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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觉得我们这像是在偷情啊!”男子调侃道。
“快带我去见流云他们!”稀晨语白了一眼笑得得意的男子,道。
于是影煌带着他七拐八拐地来到了一个别庄,行流云几人已经早等在那里了,见到稀晨语,风临渊立马跑过去挂在他身上,大大的桃花眼里满是想念,“云倾,几个月没见,我和毛团都好想你!老爷他好吗?”风临渊在男人身上蹭了蹭,撒娇似地说。那模样好不亲热。
旁边的影煌黑着脸做着以前穆宇非经常做的工作,把风临渊从男人身上扯下来。
“别在外面站着了,快进屋再说吧!”楚天遥道。
进屋后,云倾把穆宇非现在的状况和几人说了,穆宇非现在根本不想想起以前,行流云几人对穆宇非的性格也是很了解,知道只要男人不愿意,那是几头牛都拉不回来。
“云倾,老爷他难道一点也不记得了吗?”风临渊红着眼问道。
云倾黯然地点了点头,“只要我和他提起从前,他就用话把我堵回去,话题只要涉及到以前就根本进行不下去。”
“呵呵,铁血的治理手腕,喜好男色,广纳后宫!这还真是他能做出来的事!”楚天遥冷冷道。
“我想找机会让他和你们见上一面,也许他见到你们说不定会想起写什么!”云倾道。
“这事不急,我听说新帝刚登基的时候,好多人冒充他以前的亲戚、朋友、侍宠,起先他还礼待他们,带他们真如亲人般,后来发现时假的,他一气之下把那些人全部分尸了,就这样来人亲戚的人还是络绎不绝。看来他是害怕付出了情感后,又被欺骗,不想再被伤害了。”行流云低眉道。
“我已经派李漓去寻找那云游的薛白皓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至少我们现在知道他还活着,而且生活的还很好,至于以后的事,只要薛白皓来,应该可以解决的。”影煌喝着茶道。
行流云几人三年没见过穆宇非很是想念,所以拉着云倾问这问那,云倾也把男人三年以来的经历大体的说了一下,不知不觉就这样聊到了傍晚。
“时候不早了,再不走宫门就关了,我会找机会再出来的!”云倾站起来说道。
行流云几人一直把男人送到大门口才不舍的离去,分别时风临渊又耍赖似地在男人身上蹭来蹭去,影煌花了好大力气才把他捞下拉,下来后两只桃花眼水水润润的,仿佛受了多大委屈。
回到朝阳殿,小安子早已等在那里。看到男人回来,小安子连忙迎了上去,焦急道:“稀公子,您可回来了,皇上在养心殿等你,好像很生气。”
养心殿门外站了一群哆哆嗦嗦的宫人,显然是男人发了很大的脾气,稀晨语心中有股不好的预感。
跨进养心殿,看着坐在大厅里黑着脸的男人,“涅!”稀晨语唤道。
“大胆!怎敢直呼皇者名号!”袁涅怒吼道。
“陛下!”稀晨语跪地道。
旁边几乎是趴在地上的小安子,吓的浑身发抖,心里暗暗为稀晨语涅了一把汗。
“说!今天在城外别院搂着你的那个狐狸精是谁?”男人狠狠地问道。
稀晨语心道不好,看来男人是误会自己和风临渊了,不管以前的穆宇非还是现在的袁涅都是占有欲极强的人,以前的穆宇非还算有所控制,现在失去记忆的袁涅却把本性彰显的淋漓尽致。
“说!天天出现在你宫殿里的人是谁?你到底有多少个相好,难道本王还满足不了你吗?你这个贱货!”袁涅已经发狂了。
听了男人的话,稀晨语的心冷到了极点,原来男人一直监视着他,从未相信过自己。
“你说话啊!怎么不说了!说你到底被多少人上过!”袁涅双眼通红,猛力拉起地上的稀晨语,大声问道。
稀晨语隐约闻到了一股酒气,想来是男人喝了不少酒,他了解男人酒后的暴力,极力地想挣脱男人。袁涅哪能容得他挣脱,一使力把他扔到了床上。
看到这种情形,屋里的宫人都连滚带爬的跑走了,心里不免都为这位儒雅漂亮的公子担心。
男人把稀晨语压在身下,几下扯掉他的衣服,稀晨语的抗争在男人的暴力面前完全无效。
男人一把扯掉自己的下摆,那巨大一下子跳了出来,野蛮地打开稀晨语的双腿,双目猩红,道:“你这么喜欢被人上,本王就成全你!”说完用力一挺,那巨大就全根没入到那紧闭的穴口。
剧烈的疼痛从身体外部挤入,稀晨语睁大了眼睛,血色顷刻间从脸上褪尽。那何止是一个「疼」字可以形容的?!剧疼麻痹了他的思绪,也麻痹了他的身体。
一声轻微的撕裂声传来,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血腥气,完全没有前戏和润滑的□对于体弱的稀晨语来说完全没有快感,只有无边的疼痛。
腰侧被扣住无法闪躲,稀晨语死咬住下唇无声承受着,自尊心不允许自己再发出任何声音,紧致的仿佛主动往里吸着自己的甬道,让男人更加失去理智,借由沁染出的鲜血的润滑,□间渐渐顺畅,动作也越加快速猛烈。根本没有留意到身下人越来越苍白的脸色,和正不停流血的身下,撕裂开的伤口无法愈合,流出的鲜血逐渐濡透了白色的锦被
稀晨语挣扎着推着身上的人,但他那点力气对于男人来说无疑如抓疼挠痒一般。“不愧是天香阁的头牌,你下面的小嘴可是咬得我紧紧的,让我想抽出一点也不行!”说着侮辱的话,男人的动作更加剧烈起来。
稀晨语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那么干涩□的地方根本无法接受如此狂猛律动,每摩擦一下就会激起火辣辣的剧痛,他只能死死地咬住下唇忍受着,嘴里充满了腥甜的味道。身上男人的动作突然猛烈了起来,伴随着一声低吼一股热液喷发在甬道深处。
第二十四章(强 暴)
本以为这场折磨终于结束了,没想到男人就着结合的姿势把他翻了个个,摆成跪趴式,而在身体里的那□又鼓胀了起来,拖着他的腰便顶了起来,那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仿佛要把人穿透一样,稀晨语只觉得五脏六腑好像都移了位,两腿不住地发抖,要是没有男人固定自己腰的手,只怕早就瘫软下去了。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期间也不知换了多少种羞耻的姿势,这场对于稀晨语来说没有丝毫快感的欢爱才终于结束。
最后一次把液体射进稀晨语体内,袁涅趴在他背后喘息了半天,翻身从男人身上下来,伸手推了一把,道:“走吧。”
稀晨语挣扎了会儿,脚刚跨出去就摔倒在地,全身酸软无力,尤其是那个隐秘的地方还没有闭合,红白混合的粘稠东西顺着白皙的大腿缓缓流出,摇摇晃晃的起身穿上破碎的衣衫,脚步不稳地向门外走去。
小安子看到脚步虚浮,脸色苍白到透明的男子缓缓地走了出来,本能的要上前掺扶。
“谁也不许扶他!”屋里传出了一声怒吼。
稀晨语慢慢地走着,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腿发抖的厉害,浑身像散了架一样,但骄傲不允许他就这样倒下,他一路上走走停停,在跨进朝阳殿的一瞬间突然觉得大片的黑暗袭来,再也坚持不住陷入了黑暗中。
袁涅第二天早上带着宿醉的头疼醒了过来,揉了揉发痛的额角一时没想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到满床的狼藉和对于昨晚星点的记忆,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小安子!让所有的御医住到朝阳殿去!”来不及穿衣,男人便向小安子命令道,脸上带着深深地担忧。
陛下,您早知这样何必当初呢!小安子边向外走边想着。
天啊!他究竟做了什么?想起昨晚稀晨语强忍疼痛的脸,和自己不顾男人身体的□,袁涅的心狠狠地揪痛着,陷入了无边的内疚。好几天都过得恍恍惚惚。
袁涅每天早晚都会把御医们叫过来问男人的情况,也会精心的让御膳房布置饮食,但是一次也没有去看过男人,有几次都走到朝阳殿门口了,却又返了回来,对于自家陛下的举动小安子很是不解。
稀晨语当晚昏倒后,第二天中午便醒了过来,一醒来就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