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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不用了,一会儿让月蝶和玲珑帮我揉按肩膀就好!”
炎鸿澈并未停下动作,轻柔的垂着她的脊背,扬起朱唇道:“朕就算是贵为天子,那也算是你的相公,娘子怀有身孕难免会疲乏辛苦,当相公的自然是要好好疼惜一下娘子了,做这些算不了什么。”
玲珑和月蝶边铺着被褥,边望着炎鸿澈为顾妍夕捶背揉肩膀的样子,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
“大小姐还真是幸福,有贵为天子的皇上为她捶肩揉背,那是多高的殊荣啊!”
月蝶含笑,调侃道:“你曾经不也有个俊俏的小伙,为你捶背揉肩的,难道你当时没感觉到幸福吗?”
玲珑的脸色泛红,白了月蝶一眼:“你就会拿我取笑,我不过是想说,皇上和皇后真的好恩爱,好让人羡慕。月蝶,你真的想像我这样,一辈子都留在大小姐的身边吗?”
月蝶突然面色一变,难以掩饰住眸中的哀伤:“我”
玲珑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打断了月蝶尴尬开口的话。
“你早晚都会遇到喜欢你的男人的,到时候可别重色轻友,忘记我和大小姐了哦!”
月蝶淡然一笑:“怎么会呢,你们是我这一辈子最好的朋友,我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月蝶望见顾妍夕和炎鸿澈在一起很是恩爱,脑中一直回荡着郭琦说的话‘贤王已经卧在床榻上七天了,随时都会有逝世的危险!’
她轻叹一口气,顾淳你要坚持住,等我与妍夕找到了阮经轩,那时你一定会被治愈的。
你不会有事,一定不会有事的。
“月蝶、玲珑,你们让店小二备来一桌好菜,皇后和她肚中的孩子饿了。”
顾妍夕拉着炎鸿澈的大手,坐到了她的身侧,炎鸿澈似笑非笑望着顾妍夕,满眼的宠溺。
“是,皇上!”
玲珑回应了一声,见月蝶仍在发呆,她轻轻推了推月蝶的胳膊,月蝶这才还神,跟着玲珑一起出了房间,下了阁楼向店小二点了一些顾妍夕平日里最喜欢吃的饭菜。
月蝶和玲珑刚要转身上阁楼,突然酒肆之中涌进了几百位身穿墨蓝色长衣的男人。
为首的一位男子,虽然穿着墨蓝色的长衣,看似与其他人的装扮一样,但是他的身材很是魁梧,模样凶神恶煞。
他大步走到酒肆老板面前,一掌震裂了店老板身前的木桌,冷喝道:“老板,这家酒肆我家少爷全包了,识相点就让这家酒肆里住的人都滚出去。”
店老板吓得两腿抖索,讨笑道:“这位大爷,住在这家酒肆中的住客也都是贵客,我们怎么好得罪了他们,将他们赶出酒肆呢?”
魁梧的蓝衣人一把揪住店老板的衣领子,咧开嘴冷笑道:“你若是不肯按照我的话去做,我就一把扭断了你的喉咙!”
月蝶和玲珑见这些人气势汹汹,两个人相视一眼,不敢招惹这样的麻烦,快步朝着阁楼之上走去。
“快看啊,两个小美人!”
“是啊,少爷最近正想娶几个美妾,正犯愁找不到合适的,这两个美人长得皮光柔滑的,一定会让少爷看上。”
三两个蓝衣男人腾空而起,跃到了玲珑和月蝶的身前,拽住了她们的手臂,朝着他们笑的好不猥/琐。
玲珑气怒地瞪了这两个男人一眼:“将你们的脏手拿开,要是被我家大小姐知道,你敢欺负我,她一定会拆散了你们身上的骨头!”
月蝶蹙眉,警告道:“我们家的主子来头很大,告诉你们,最好不要打我们的主意。”
那个揪住店老板魁梧的壮汉,一听到两个小美人在向他的手下示威,将店老板扔到了地上,大步走到了玲珑和月蝶的身前,抬起手就是给了她们小脸上一耳光。
“践人,少在这里威胁我,我家的少爷更是来头很大,你们要想下半辈子有好日子过,最好住口!”
“鹰愧,你们这是做什么?还不快住手?”
门外传来了一声男子清朗悦耳的声音,声音如丝丝缕缕的暖风一样,吹的人心轻暖。
阁楼之上,一袭粉衣女子旖旎走出,清冷道:
“是谁在外面如此嚣张?敢打我的贴身丫头?”
☆、第318章:栾堡风起云涌(邪王耍赖,寻找神医!)
天价嫡女,悍妃法医官;第318章:栾堡风起云涌(邪王耍赖,寻找神医!)
阁楼上的粉衣女子缓缓沿着台阶走下,而她的身侧正走着一袭白色长衣的男子,男子眉如远山,眸若深潭,五官精致如若上天雕刻而成,朱红色的薄唇似笑非笑扬起,俊美的令天地为之羞涩。舒悫鹉琻
粉衣女子,眉如弯月,眸若古井幽亮,鼻翼小而精巧,唇瓣如粉蜜一样莹润,微微一笑,清丽无双。
这些人见过美人,看过俊美的男子,但若是这美人和俊美的男子这样绝世无双,又恰好成对成双出现,还真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被唤作鹰愧的男子见到如此玫丽无双的男女,不由得看的有些痴了待他反应过来时,粉衣女子被白衣男子扶着走到了他的身边,抬起手咯噔一声,将他的大手骨节掰的脱臼了。
鹰愧‘啊’的惨叫了一声,两只手从月蝶和玲珑紧握的衣领子上垂落了下来。
月蝶和玲珑见鹰愧松开了手,二人忙躲到了顾妍夕的身后。
“该死,你敢拆段了本大爷的骨头?”
“拆掉了你的骨头算什么?你在敢乱叫,我就一刀割断你的喉咙!”
炎鸿澈望着这个粗鲁的壮汉,正无理的对着他的娘子大吼大叫,是存心活的不耐烦了吧?
他纤纤手指如同在空中划出一道亮丽的弧度,一只匕首的刀刃就已经架在了鹰愧的脖颈之上。
“这位公子、夫人,都怪允城我没能管教好手下,还请两位高抬贵手放过鹰愧,允城我回去后一定会对他严惩不贷。”
鹰愧眸中含着愤恨,冷哼一声,毫不领情:“二少爷,大少爷可是说了,在栾城之中,谁若是敢跟栾堡中的人做对,无论他是谁,只有死路一条!”
顾妍夕和炎鸿澈一听到栾堡,两个人不由得暗中交换下神色。
顾妍夕细细打量了一眼面前的栾堡二少爷——袁允城,他墨发披于身后,头上束着一顶银冠,银冠上镶嵌着一颗翡翠,将他衬得更加高贵。
而他的眉细长,丹凤眼,唇薄如梨花,看起来很是清润和蔼。
在来栾城之前,顾妍夕对栾城还是有所了解的,栾堡中属二少爷袁允城为人亲善,经常阻止栾堡中作恶多端的大少爷袁允聪做坏事,深的栾城中的人喜欢。
看来这个人和传闻中一模一样,并未谣传。
炎鸿澈一双深潭般的黑眸微微眯起,手上的匕首刀刃从鹰愧的脖颈之上挪开半寸,却又突然的向前一推,鹰愧的下巴便被匕首划出一道口子。
“瞧我手怎么会不小心得瑟了?娘子,这栾堡里的人还真是吓人啊,咱们可是惹不起的。”
炎鸿澈轻启朱唇,将匕首上的血迹从鹰愧的腰间衣布上扫过,擦的清亮反光,这才收回,插进了匕首鞘中,扶着顾妍夕的手臂,像是很怯怕的样子。
平日里的炎鸿澈,总是冰冷嗜血,寒冰冰的样子,今日里扮起了赖皮之人,没想到也别有一番趣味。
顾妍夕见炎鸿澈都这样演戏卖力,她自然也要配合一下。
她拉住炎鸿澈的大手,牙齿都跟着在抖:“相公,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啊?你刚才伤到了栾堡中的家仆,栾堡的人是不会放过我们的。”
“娘子,都是为夫不好,为夫无能啊”
“喂,相公,你怎么了喂!”
鹰愧的双手被顾妍夕拆了骨头脱臼了,下巴被划出到口子,痛的他不能用大手按住流血的伤口,这一刻却见一个白衣的男子,如用一个大磬钟掉了下来,砸到了他的身上,并且压着他从台阶之上,骨碌骨碌地从台阶之上滚下,最后还是他被垫了底,被这个白衣男人一胳膊肘撞到了脑袋,给砸晕了。
顾妍夕身子多有不便,给了身后的玲珑和月蝶二人一个眼色,二人眼明手快,一左一右扶着顾妍夕的胳膊,随着顾妍夕一同走下了台阶。
“相公,你怎么了?你还好吗?”
“公子,公子”
顾妍夕和玲珑、月蝶三人边下台阶,边唤着从台阶上压着鹰愧一同滑下去的炎鸿澈,其实三个人都心知肚明,炎鸿澈根本没有事,有事的也只有倒霉的鹰愧,被炎鸿澈又压又砸的,现在估计是伤痕累累了。
袁允城瞧见白衣公子和鹰愧一同从台阶上滚了下去,事发的太突然了,他离得这样近,竟然都没能及时反应,抓住了白衣公子和鹰愧。
见到两个人都晕倒在台阶下的大厅内,他满面紧张的快步走下台阶。
当望见粉衣女子被两个婢女扶着,梨花大雨哭的很是伤心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