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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鸿澈不知道顾妍夕为何会向自己撒娇,他接过银铃,微微皱眉,将银铃封底拧开。
碰!
顾妍夕迅速抬手,打翻了银铃。
“贤王,捏住沐流惗的下巴,让他张口!”
与此同时,顾淳听到了顾妍夕的指令,大手捏住了沐流惗的下巴。
银铃中的物体顷刻间朝着沐流惗的口中飞去,沐流惗睁大了眼珠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咕咚!
他条件反射,一感觉到口中有物体,难受的将它们咽进了腹中。
而银铃已经空了,炎鸿澈厌恶的将空空的银铃丢在了地上。
顾妍夕在沐流惗面前,绽开了一朵玫丽如花的微笑。
“毒虫密闭于容器中,让它们当中的一个把其余的都吃掉,然后就把活着的这个虫称为蛊。而银蛊是蛊虫类最毒的一种,它形似蚯蚓,却有千足和牙口,以人的血肉为食,如果进到胃中,短时间内会生长多而快,将胃中的血肉都吃掉,令人身体内积血;而蛊虫有毒,这种毒不会遍布全身,而是上升直头部,这也是为何死者都会面色铁青,双眼突出的原因了。”
她不屑地望着沐流惗:“银铃就是养着银蛊的器皿了,你不是想要证据吗?现在你食下了那些银蛊,若是死相如这些舞姬相似,那么就可以证明,她们是你所杀!”
沐流惗俊朗的面容开始泛青,眼睛渐渐突出、额头上的青筋凸起。
“不错!他们都是我所杀!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杀了我,你也一样活不久!”
顾妍夕眯起眼睛,从头上摘下了簪子,嗖的一下刺中了沐流惗的额头眉心:“我已经猜出来了,你在什么地方动的手脚了,血丝燕窝粥里,有你的血,所以能养着银蛊,这些宫女和舞姬不过是听了你的话,所以才会上了你的当,误食了这种蛊毒身亡。”
顾妍夕早有准备,早在沐流惗进到鸿国王宫时,顾妍夕就已经派人盯紧了他,知道他的一举一动。
这叫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她将簪子从沐流惗的眉心拔出,转身间沐流惗像是一滩烂泥倒在地上身亡。
顾妍夕不能留他的活口,那是因为他有了想伤害了她腹中骨肉之心,她的男人和她的腹中宝宝,没有人能伤害的到,没有人能伤害他们!
炎鸿澈冷声道:“来人,将三皇子和尧国使臣都遣回尧国,孤王一刻钟也不想见到他们!”
咳咳!
顾淳突然在这个时候距离的咳嗽起来,小翠和小溪都担心的唤道。
“贤王殿下,您还好吗?”
“贤王殿下,您身子越来越不好了,我们还是早些回墨国吧!”
顾妍夕走了几步,停了下来,转眸间望见顾淳一张俊容变得苍白如纸,口角有鲜红色的血丝,一只手掩住了口,可还是止不住剧烈的咳嗽。
顾妍夕拿出帕子,走了过去:“贤王,先用帕子遮住口鼻,也许会好一些!”
顾淳按照顾妍夕的话去做,用帕子遮住了口鼻,果然咳嗽声越来越小,到最后停止了剧烈的咳嗽。
“秋季风凉,贤王还是要多穿些衣物,少吹冷风,小心着凉才是!”
顾淳听到这是顾妍夕在关心他,他心底微暖,谢道:“多谢王后娘娘关心!”
炎鸿澈见顾淳还是对顾妍夕念念不忘,他大步走了过去,挡在了她的身前。
“既然贤王殿下身体不适,就不要勉强自己留在鸿王宫了!”
顾淳神色淡然:“我来这里不过是看故人罢了!既然看到了,也没有什么可遗憾的了!”
顾淳星辰般的美眸染上淡淡忧伤,见不到被炎鸿澈挡在身后顾妍夕的神情,他只好默然转身准备离去。
“贤王殿下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太医说了,能活到深冬已经就不错了!”
“小溪,住口!我们走!”
顾淳冷冷地斥责了小溪,脚步未曾停下,朝着前方走去。
顾妍夕突然唤住:“贤王且留步!”
她从炎鸿澈身边走过,匆匆赶去,待走到了顾淳的身前,望见他已经双眸氤氲雾蒙。
“贤王,你放心,我还记得我们的承诺!我向你发饰,在五个月内我一定会找到滟粟毒的解药,医治好你!如果我找不到,我会去找你。”
顾淳轻轻摇头:“不必了,我不想为难你!”
“不,这是我们的承诺,是我欠你的,你回去好好休息,我想我很快就会去找你。”
“好,那我等你来找我!”
顾淳感觉胸口又是一阵痒痛,他忙用顾妍夕给他的帕子捂住了口鼻,朝着殿外快步离去。
当闻到帕子上淡淡的芳香,还是那种熟悉的味道,这一刻他向右边弯起的痞美笑容染上了凄美的薄霜。
妍夕,我等你!你一定要在我有生之日陪我度过,最后的一夜!
☆、第308章:床边的甜蜜(这种温暖,你也有过!)
顾妍夕望见顾淳消瘦几圈的身影从面前离开,不禁心中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哀伤。言悫鹉琻
炎鸿澈看出了她的心思,伸出长臂,将她半拥在怀中,轻声安慰道:“妍夕你放心,孤王一定会有办法将他医治好。”
“嗯!我相信你!”
炎鸿澈执着顾妍夕的小手,两个人走回了龙椅和凤椅上坐下,将庆宴继续下去,一直到了夕阳西下时,才将庆宴结束。
炎鸿澈扶着顾妍夕上了软轿,又和她一同回到了凤华宫,这一夜他留在了凤华宫中,有绵绵不断的深情想要对她表达。
“妍夕,你猜他现在会说些什么呢?”
炎鸿澈将俊脸贴在了顾妍夕的小腹之上,像是在细心聆听她腹中孩子说了什么话。
顾妍夕看着炎鸿澈一张妖孽般的俊容,充满了孩童般的幼稚之色,忍不住笑道:“才两个多月,你怎么可能听到他会在我的肚子里面说话呢?”
“他一定会叫我父王,叫你母后!我听到了,真的!”
顾妍夕白了他一眼:“好了,要是他真的会说话了,要说的也是,他的父王还真是幼稚死了,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炎鸿澈就像是没听到顾妍夕的调侃,继续问道:“妍夕,喜欢男孩多一点,还是女孩多一点?”
“都可以!”
“孤王喜欢女孩,因为你生出来的女孩一定与你一样美丽善良,人也聪明,将来一定不愁嫁人的!”
顾妍夕咧开嘴,听了炎鸿澈的话,简直不知道是哭是笑才好:“难道你认为,生女孩子只有漂亮的才能嫁人吗?这样说来,如果我之前很丑,你岂不是连看都不想再看我一眼?更别说娶我做鸿王后了?”
炎鸿澈摆了摆手:“当然不是,瞧你激动什么呢?孤王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不过,孤王真的不喜欢男孩,因为男孩生出来一定像我,你不会太喜欢他,而不要孤王了吧?”
顾妍夕听了炎鸿澈的解释,哭笑不得:“一个是夫君,一个是儿子,你们能一样吗?澈,你最近脑袋里都装些什么啊?真是幼稚死了!”
顾妍夕无奈的笑了笑头,炎鸿澈这才从她的腹部抬起俊脸,一伸出长臂将顾妍夕圈在了怀中。
“夜深了,我们还是早点休息吧!”
“等等,我现在怀有身孕了,你还是离我远一点的好!”
炎鸿澈赖皮道:“我就是躺在你身边就好,绝对不会碰你的!”
顾妍夕看了看他的大手摸在她的胸前豆腐上,蹙了蹙眉毛:“把手拿开,不是不会碰我吗?”
“这不是碰,这是温柔的抚/摸!”
“在逼我,我可要踢你下床了?”
炎鸿澈见顾妍夕是真的要发怒了,耸了耸肩膀道:“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瞧你还真的生气了呢!”
他从床榻上起身,看样子要离开寝殿,可是顾妍夕终究还是猜错了,他是将寝殿中的蜡烛都熄灭了,还理直气壮道。
“寝殿太亮了,没发让人睡觉!孤王好几夜都没睡好了,妍夕我们一起歇息吧!”
“炎鸿澈”
“在这里”
顾妍夕还未来得及河东狮吼,就被炎鸿澈朱红色柔软的唇瓣给她的粉蜜小口咬住,她感觉到他的牙齿和口中都有淡淡的清甜味道,竟然忘记了将他推开。
炎鸿澈果然是一只凶猛的狼,虽然没有对顾妍夕在身体上做出剧烈的反应,但是这缠绵的吻,浴火燃烧一般,将顾妍夕吻的唇瓣红肿,吻得都快窒息了,待他抽离开他的唇瓣,顾妍夕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月光从敞开的银纱半遮的木窗洒进了寝殿的床榻之上,炎鸿澈纤纤手指撩拨开顾妍夕额头前的碎发,至她的耳后。
“妍夕,人这一生难免会经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