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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高贵’,无论之前的美貌如何动人,都只能拥有一个名字——“女奴”!
对这些来自阿罗斯的女奴,雷瑾并没有特别的好感或者恶感,无论美艳还是丑陋,女奴就是女奴!
再怎么美貌如花的女奴,也不过就是稍稍满足和调剂一下男人内心的征服欲、占有欲和掌控欲罢了,仅此而已。 尽管雷瑾还有另外的一层打算,但是来自一个遥远国度的贵族美女,作为女奴之身在主人胯下宛转承欢,由君采撷,肆意蹂躏,曾经的显贵血统,曾经的矜持高贵都被打碎在地肆意践踏,无疑能够在相当程度上宣泄出一个男人内心的邪恶欲火。
一缕阴晦地气机。 在无声无息之间拂过几个穴位,瞬息之间锁闭经脉,让醒觉的金发女奴再度沉沉睡去。
其实是在这紫云楼上,类似的异域女奴还有十好几个,虽然都是未曾经过长时间修行锻炼的普通女子,并不是很好的双修鼎炉,但胜在青春少艾。 精气充沛,却也不会逊色多少。
对看惯了中土佳人黑发黑眸的男人来说。 那异国风情的色目美女,未尝不是赏心悦目地别样风流——尤其是此时此刻,那些身材颀长,丰满婀娜,肌肤如雪的异国女子,一样地艳靡,一样的媚惑。 一丝不挂如同冰雪粉腻一般的身子,彼此纠缠叠压而成“花营锦阵”,欢好后的阴靡气味与**薰香混合在一起,弥散到整幢紫云楼,洋溢出一股子腥甜邪诡的气息。 这等风流阵仗,真没有几个男人能抗得住。
雷瑾起身的动静虽然轻微,但是并没有刻意掩饰,对于侍奉起居的奴婢们而言。 阴靡得无休无止地呻吟停歇之后,里间的一点点动静都会令她们如奉纶音一般忙碌起来。
虽然天色未亮,辰光还早,距离雷瑾每天例行的‘早课’还有一段时间,但若沐浴盥洗一番,再小做调整休憩。 时间也是差不多刚刚好了,因此雷瑾并不打算继续与女奴们缠绵。
为雷瑾披上浴袍的是侧室北氏,这么些年下来,她仍然是当年那般的清丽冷艳,素犹积雪,还是双十年华的模样,朱颜不改,一如昨日,仿佛当年醉心丹鼎之学的何健在她身上试以丹药之后,北氏在不知不觉之间。 已经青春长驻。 再也不会衰老。
平虏侯府的女眷们,虽然大部分都有跟随雷瑾出猎延安府。 但平虏侯府地家务和一干营生产业,庞大芜杂,头绪繁多,也还是需要身分地位上能够做主话事的人留守主持,掌理钱谷,勾当家务。 譬如北氏掌理主持着从“元亨利贞”大银庄分拆出来的‘雷氏百鑫大当铺’,虽然雷瑾还遣了‘大丫头’云雁参赞其事,又有元氏、盐氏、茶氏等从旁协理,仍然事务繁忙,象跟随侍奉于雷瑾左右这样的事情,她就经常是空不出时间的,但这也正是北氏依附平虏侯府时想要的生活。 雷瑾将何如霜、何如雪姐妹留在身边侍奉调教,其用心何在,昭然若揭,只差最后一步而已。 北氏虽然不能抗拒母女共侍一夫地结果,却也不愿主动趋迎雷瑾的邪恶心思,向来是能避则避,而“百鑫大当铺”事务繁忙正是北氏最好的藉口。
只是在雷瑾回府之后,北氏却也是避无可避了。
水雾氤氲,热气蒸腾,雷瑾浑身浸泡在温热的浴池里,北氏贴在雷瑾身上服侍,慢慢擦拭着雷瑾的每一寸肌肤,一缕缕的温水热力渗透进肌肤,内息搬运,流转如珠,所有的汗垢污渍倏然尽去,精气神越发的纯粹精凝,生机蓬勃。
不知什么时候,两人纠缠在了一起。
北氏被雷瑾肆无忌惮的狂野舌头弄得呻吟起来,带着轻轻的软腻鼻音,娇娇柔柔地无比撩人,情欲如同烈火一般熊熊燃烧。
慵懒娇媚地北氏,动情之际的一颦一笑勾人心魄,一对高耸玉峰在水波中浮沉动荡,颤颤摇曳。
凉风动高阁,丽人卷绡幕。 绿芳幸未歇,泛滥此明波
云湿纱窗,雨湿纱窗,满堂惟有烛花红
杯且从容,歌且从容,陌上柔桑破嫩芽
此楼着意吟赏,何必频问更筹?
**时分,北氏呻吟愈急,水底翻波,甜腻阴靡地气息愈加浓烈流荡。
涟漪荡去,一池动荡的温汤渐渐平静。
北氏缠在雷瑾的腰上,保持着最亲密无间的贴体交融,她的喘息已经平复,只是有些疲倦之色。
或许是何府丹鼎秘药伐毛洗髓的功效所致,又或者是这两年勤于修持‘雷氏〈易筋经〉导引行气术’和‘太祖三十二式’拳法的缘故,总之,北氏往往不象其他的姬妾那样,在与雷瑾**后需要沉睡来恢复精力。 虽然她也免不了一时的疲倦,但北氏以及元氏、盐氏、茶氏等少数几位地体质,在平虏侯府的姬妾中显得比较特殊和另类,她们只需要不太长的时间就会重新变得精神焕发,生机勃勃——当然,这等征候落在雷瑾这类精通丹鼎玄素之道的人士眼中,无疑就意味着合藉双修最好的鼎炉。 意味着可遇而不可求的上上道侣。 虽然这一点因由,北氏本人并不曾领会和把握。 但在深秘胸府的雷瑾心中,北氏地重要性便不同于其他人了。 雷瑾到现在为止,甚至连北氏的闺名都没有问过,但这并不影响雷瑾心中对北氏地看重。 这样一个可以绝对掌控和占有的尤物和鼎炉,是可以放心受用,委以重任的。 无论是合藉双修,还是委派北氏等人主持‘百鑫大当铺’。 又或者是北氏所生的两女一子俱在雷瑾的掌握,一切考虑,都不象表面上那样简单。 本质上,雷瑾与北氏是同一类人,心思缜密,算计深沉,眼力宏远,决断果敢。 甚至为达到目的,不惜破釜沉舟。
“爷,奴家想求你一件事。 ”北氏打破了浴池的静谧,趴在雷瑾耳边小声说道。
“唔?什么事?”
“奴家想利用咱们‘百鑫大当铺’地联号做粮食生意,爷你看行吗?”北氏小心翼翼的说道。
雷瑾脸上露出寻思的表情,反问道。 “粮食?”
北氏的为人,雷瑾还是有相当了解的。 没有什么把握,或者不太可行的事情,雷瑾相信,在自己面前,北氏提都不会提一下。 但是涉及到粮食,这是一个非常重要,也极其敏感的问题。 兵荒马乱的乱世年景,粮食乃是军国之资,兵民根本。 若是战事一起。 粮食甚至有可能需要实施军事管制和强制配给,不是底细可靠、身家清白、实力雄厚、后台硬实地大粮商。 根本就不可能允许其插手大宗的粮食交易。 北氏提出插手粮食生意,当然不是那些个小打小闹的买卖,而是大宗的粮食交易,问题是——在目前的西北,粮食生意向来为几大粮商巨头所垄断,最大的粮商是丁氏家族,雷瑾地平虏侯府是在接手蜀王府、秦王府、云南世袭黔国公门沧海等宗室贵戚的土地以及梁永钦差太监府兼并强占的土地之后,才超越风氏家族、西北雷氏各支、回回马家,凭借田土广大的地主优势与帝国粮商家族丁氏并驾齐驱,要想在西北边陲超越丁氏家族,至少也要十年以后。 那么,北氏为什么想要插手大宗粮食交易呢?
北氏措词谨慎,小心的察言观色:
“奴家觉得,可以借用当铺钱庄上的一些流程,利用我们家当铺联号遍及西北西南的优势和声誉,从源头上盘活这种粮食生意,吸引商家、农庄、牧场和零散农户将他们一时用不了的粮食存入当铺,集少成多,聚沙成塔,当铺就可以利用掌握在手里的大量粮食做很多事情了。 ”
“你是想借用平虏侯府的名头吧?”雷瑾淡淡说道,雷氏地‘百鑫大当铺’曾经合并到‘元亨利贞’大银庄当中,但不久之后就从‘元亨利贞’大银庄中分拆出来,单独营商开业,现在不要说西北治下,就是整个帝国都知道‘百鑫大当铺’是平虏侯府地营生产业,虽然其中有着西北雷氏各支、回回马家、回回杨家、回回白家甚至青海蒙古部的银股。
北氏没有直接解释,而是默认了她就是想借用平虏侯府地名头,“一些急需用钱的农家,也曾有将家中粮食拿到我们当铺典押的,但是量不大,保管储藏起来比较麻烦,铺子一般都是收当以后就直接转卖给当地的米店粮栈,若是之后客人拿当票来赎当,铺子里就再向米粮店买入,这样当铺就存在很大的风险。
而且,各联号铺子都听到过农户抱怨,粮食放在自家里保管,时常会碰到一些他们自己难以解决的问题,比如被老鼠吃,被虫子蛀,因为天气潮湿保管不善而霉烂,在家里囤积口粮,花钱不少还很不方便。
各家自己储粮,粮仓简陋,保管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