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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瑾搂抱着夜合,迅雷闪电般闯入一处房间。闯入这处房间,当然不是无因,房中轻微的被褥、衣物、帐幔等气息,则表明这房间是一直有人居住的,但是这会儿房中没有一个人。
单手执火刀火石互击,引燃火绒,点燃了房内的灯,往房内一瞥,雷瑾就知是年轻女人的居处,家什、被褥都不华丽,但非常整齐干净,房间也不大,显然是婢女下人之流所居,但一人居住一间房,则这房间所居的婢女还有点地位,定不是一般粗使丫头。
雷瑾心想,大概是长史府的丫头吧。
“夜合,裙子解了罢。”
“不,”夜合颤声道,按着雷瑾的手。
然而,在雷瑾的顽强的坚持下,夜合的裙裾一会儿被解开了,上身的锦袄罗衫也被脱了下来,抹胸被顺手扔开一边,最后连白绫亵裤夜合也顺从地让雷瑾从她腿上脱了下来,整个人便如同赤裸裸的雪白羊羔儿一般,一丝儿不挂了。
软软地跨骑在雷瑾双腿上,夜合紧搂着雷瑾的脖项,唇舌交缠,销魂荡魄,大是意犹未尽。
雷瑾的内宅,绝色美人、绝色尤物实在很是不少,没有独特灵性、气韵的美女,几乎已引不起雷瑾的兴趣,夜合虽然是我见犹怜的尤物美人,但夜合雪白赤裸的身子在雷瑾膝上、怀中扭动厮磨时,雷瑾仍然保持着冷如雪、寒如冰一般的冷静,以一种抽离的状态,赏玩着夜合美妙温润的身子,这仿佛是出尘离世,又仿佛是红尘入俗,似在深切的体会着夜合雪白身子的天成之美,又宛如以最*的方式把玩蹂躏这美人儿。
“夜合,爷其实已经大致推测出你的底细、来历。你现在还不愿意,亲口对爷说出你的底细和来历吗?”雷瑾轻轻捻动夜合嫣红的乳珠,夜合悠悠呻吟。
“既然爷都猜出来了,还要奴婢亲口说出吗?”
“哼,你亲口对爷说出,代表着对爷的降顺服从。否则就是仍然身在曹营心在‘孙’。”雷瑾这话说得严重了。
夜合身子僵了一僵,“爷,你又何必定要逼迫奴婢?奴婢几位姐妹,爷要怎么样都可以,为奴为妾,都随爷的心意。”
“哼,你应该明白,爷的内宅里,又怎么容得下底细、来历不清楚的美女?”雷瑾微微笑着,双手在夜合胸前揉捏,夜合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长长呻吟。
“爷,”夜合似哭似笑的呻吟,“孙氏家族从小栽培,专门以之护卫孙氏家族重要人物的‘秘卫’中,有一类是专门护卫孙氏族长的,男女都有。而最与孙氏族长关系亲近的则是‘四秘卫’,因为‘四秘卫’都是女人,可以出入深宅大院而无人非议。
奴婢等就是孙氏族长身边的‘四秘卫’。啊——嗯哦——
奴婢等姐妹四人,还曾是孙氏族长的妾室,爷这下满意了吧?哦——”
妾室、奴婢的赠与易手,在帝国并非什么罕见事儿,雷瑾早见得多了,只是一笑,“爷早就猜测是如此,既然你亲口说了,再无问题了。不过,爷看夜合你的情欲,如同干柴堆一般,只稍稍一激发,些许火种就燃烧起熊熊烈火一般猛烈的情火欲焰。夜合,你到底儿有几年没有做过男女欢爱之事了?”
“有三年了吧?或者四年?”嗫嚅说着,夜合并不是太肯定。
雷瑾对此并不怎么在意,受用孙若虚这岳父大人曾经收纳为妾的‘四秘卫’美女,翁婿同好,或者还别有滋味也未可知,但是对孙若虚三四年间的‘坚忍’,亦是佩服。
“孙氏族长就这么凉了你们姐妹三四年?”
“三年多了吧,到如今再也没有亲近过我们几个姐妹。其实,孙族长所有的妻妾都与我们几个一样。据说是孙氏族长的‘春江花月夜’、‘天孙织锦’心法到了突破瓶颈狭口的时候,所以要禁绝性欲,奋发求进。”
雷瑾闻言,哈哈一乐,转瞬已搂抱着夜合滚到了床上,帐幔无风自合。
呻吟、喘息,帐幔不住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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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79
第三章十步芳草
房内一灯如豆,摇摇不定,灯油已是不足,灯火即将熄灭。
低垂的帐幔,仍然在不断摇动,销魂的呻吟,急促的喘息,在房中低低回荡。
夜合的无尽饥渴,如狼似虎;花膣裹挟却如同处子般紧窄;粉臂玉腿紧紧的缠着雷瑾,不断的主动需索。
雷瑾这回却没有施展他的‘阴阳双xiu大法’,反正就是夜合一位美人儿,凭他男人本能已能驾驭。夜合虽然有经历过男女交欢之事,但在这玄素之道上,‘经验’实属少得可怜,又岂能翻出雷瑾这混世魔王的手掌心?
夜合终于在多次登顶极乐颠峰后,全身瘫软如泥,无力再作需索,多年的饥渴,今朝也全释放了出来。
雷瑾也心满意足,不光是因为他与夜合这尤物美人酣畅淋漓地欢爱了一场,而是他还深知,他的岳父大人孙若虚,早以不动声色的在孙雨晴庞大的陪嫁奴婢、家仆队伍中,塞进了不少‘身份’特殊的女子,将‘棋局’下进了他平虏侯的后宅内院。若是孙雨晴人缘好些,又能断事的话,凭着她的侯爷夫人身份,这些‘身份’特殊的女子,加上从孙家带过来的那些奴婢、家仆,几乎可以在一夜之间,就可以形成平虏侯后宅内院的‘夫人势力’,无人与抗。
但是以孙雨晴的心性、人缘是不能成其事的,这关节就落到了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四位陪嫁的妇人身上,雷瑾一直就在有意无意地争取这四位美貌妇人的‘投效’,瓦解‘夫人势力’,雷瑾可不想在自家后院内宅出现尾大不掉的情形。
雷瑾对自家内宅中‘若有似无’的多个‘女人势力’,心里明白得很,只是一直装糊涂罢了。譬如选入内记室的女官,多数集中在了绿痕、紫绡‘旗下’;又譬如前弥勒教的那一群,象玉灵姑、冯烛幽等,因其出身,很自然地就形成了一个小集团;又譬如雷瑾身边的贴身护卫,栖云凝清、翠玄涵秋、倪法胜、倪净渊,虽然只有四个人,但谁敢忽视她们四位?何况她们整日整夜跟随在侯爷身边,谁敢招惹这样的‘贴身妾室’,巴结都来不及啦;还有不少大大小小的‘女人势力’,因为各种原因走到一起,都不必细说。这正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也就有了不同利益间的争夺。
孙若虚‘搅局’的这步棋,当然主要是为其女儿着想,但是雷瑾却绝对不允许在自家内宅出现一个无可制约的‘孙氏夫人势力’,所以在雏形都没有形成之前,雷瑾就已在想方设法予以扼杀。
雷瑾也看准了就是夜合、阮玲珑、万枝儿、香袅等四人,尤其是夜合,是达成他扼杀‘夫人势力’雏形这个目的的最关键人物。所以今儿‘收服降顺’了夜合,雷瑾岂能不志得意满?
搂抱着瘫软如泥的夜合,雷瑾仍时不时在夜合的身子上滑动揉捻,令夜合呻吟不绝,然而她却已经完全无力再宛转承欢了。这是雷瑾在故意刺激,令夜合心中暗含一点羞愧——她不能满足雷瑾的情欲呢。
房门吱吱响动,房间的‘主人’——一个婢女哈欠连天,推门进了房,然后完全出乎本能地掩了门上了门栓。她显然太困乏了,根本就没有细想,那早上出门时锁好的门怎么会一推就开了?是不是有贼进了门?她都根本没去想。
“这灯油怎么烧得这么快?”这婢女打着哈欠,熟练地添上了灯油,她也忘记了,她自己忙了一天一夜,根本没有在房间点过灯,现在这房间里居然点着灯,这是多么可怕惊悸的事?但这婢女这时添完灯油,低声喃喃自语道:“明天还要大忙——好困,每天才睡两个时辰——幸好忙过了这两天,就可以放假。都有四天没有好好睡了——哈——”
这婢女打着哈欠掀帐而入,瞬息便没了声息——雷瑾早就在等着这婢女掀开帐幔,所以那婢女在掀帐而入的刹那,便已经被雷瑾‘制穴’,一下昏睡过去,在两三个时辰内绝不会醒来。
“咦?”雷瑾将那昏睡的婢女半拖着托到床上,却惊讶地咦了一声。
夜合依偎到雷瑾怀里,问道:“爷,何事如此惊讶?”
“人说,十步之内,必有芳草。今儿算是见识了。你摸摸看,这婢女多好的一付修习武技骨格经脉,天生异秉呢。可惜,可惜,年纪未免太大了些。如果再小得两三岁,他日或可修至大成之境界。现在就不行了。”雷瑾推头叹息。
夜合在那婢女身上横竖摸了一会,“呀,这骨格经脉,还真是修武技的上好天赋。爷,你也别摇头嘛,不就是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