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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禄便会意的点点头,笑着对我道:“九嫂,那这只雉鸡我就送给您了!”说罢撒开手,放掉怀里的雉鸡,那只雉鸡快活的扑扇着翅膀,在屋子里头四处乱飞。
“九嫂,这只狍子送给你!”胤礼将手中的狍子朝地上一摆,它也立即在屋子里灵活的蹿来蹿去。
胤祄满意的看见胤禟黑着俊脸,笑着对我扬了扬手,道:“宛如九嫂,咱们走了,明儿再来找你玩儿!”说罢又对胤禟扮了个鬼脸,淘气的吐了吐舌头,然后就机灵的拉着胤禄和胤礼,趁他过来逮人前,一溜烟的跑了。
“这几个小兔崽子!”胤禟气恼的看着原本齐整干净的屋子被兔子、野鸡和狍子给弄得一团乱,对何玉柱眼珠子一瞪,喝道,“愣没眼色的狗奴才,还傻杵着干吗,还不赶紧带着人把它们给爷逮住!”
何玉柱慌忙答应着,领着一大帮子人满屋子的忙活,逮兔子的逮兔子、抓野鸡的抓野鸡、赶狍子的赶狍子,真是弄得鸡飞兔跳!
我忍不住伏在桌上咯咯直笑:“你的这些弟弟们真是逗!”
“哼,我看是他们几个的皮儿都在痒,欠揍!”胤禟铁青着脸,恨得直咬牙。
是夜,我躺在床上,一想到白天的事情,忍不住再次轻笑出声,大概是我笑得太过大声,惊动了睡在一旁炕上的胤禟,他起身下炕,走到我床边坐下问:“想什么哪,听你一直在乐?”
“吵到你了?”
“没,我还没睡着呢!”
“我想起那几只兔子、野鸡和狍子就想笑!”
“哼,还说呢!”他边说边掀开我的被子钻了进来,埋怨道,“我说猎只狐狸给你,你偏不要,哦,他们几个送给你,你就要!”
“这是两码事嘛!哎,你钻到我的被窝来干吗?”
“我冷呗!”
“那你不会睡到你自己的被子里去呀?”
“是你把我吵醒的,现在我睡不着了,想跟你说话!”他振振有辞的道。
这个强词夺理的家伙!我懒得跟他争辩,因为我知道跟这个厚脸皮的家伙斗嘴,输的人肯定是自己,叹了口气,说:“好吧!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把耳朵洗干净了仔细听着呢!”
他便和我说起今天跟随康熙行猎的事情来,我陪着他东拉西扯的闲聊了一会儿,不知怎的竟扯到了秋桐,我随意的问了句:“这件事你查得怎么样了?”
“虽已有些眉目,但暂时还是没有确凿的证据!”
“怎么说?”
“因为”他顿了顿,意味深长的道,“凡是和这事儿搭上些边儿的人,全都不见了!”
“不见了?”我顿时惊叫出声,仿佛闻见了一股浓重的血腥气,微颤着身子说,“你的意思是,他们都都”
“没什么,你别多想,总之现在有哥和八哥还有多嶙他们帮衬着我分头搜寻证据,这事儿我定会将它查个水落石出的!”他觉察出我的惧意,紧搂着我,柔声宽慰。
应该想到的,只有死人才最令人放心。我暗自叹了口气,只希望别又掀起一场轩然大波,迟疑了一下,问:“那秋桐,她会怎么样?”
“哼,我怎能放过这个帮着‘他’一道陷害我的毒妇?”他咬牙恨声道,“一旦我得着确凿的证据,我决不会饶她!”
也就是说,无论结果是什么,秋桐十有八九都得死!我幽幽的叹息,真不知该可怜她的不幸,还是该笑话她的活该。
“你放心,我一定会拿着证据,证明自个儿的清白,证明我没有骗你,我确是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儿!”
我听他口口声声说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一副受了莫大的冤屈,要替自己讨回公道的样子,忍不住好笑的拿被子蒙住头,躲在被子里不停的偷笑。
“你笑什么,可是我说错什么了?”
“呵呵,没有没有!”
他立即敏锐的明白过来我什么发笑,将两只狼爪子伸进被窝中,道:“好哇,你敢笑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和他在床上笑闹着,冷不防一个重心不稳,摔进他怀里,他眸光一闪,顺势将我压倒,轻柔的抚摩着我的青丝,静静的凝视了我一会儿,忽然缓缓俯下身,吻上我的唇,双手熟练的松开我的睡衣,探入衣内摸索着我的身体,温热的嘴唇沿着我的脖子一路吻到锁骨,而那两只不安分的手在我的胸前停留了一会儿后,就顺着我的腰来到身后,抚摩着我光滑的背脊,在抹胸的系带处来回的流连。
我惊惶的想着,他该不会是突然来了“性趣”,现在想要我尽妻子的义务吧?无所谓啊,反正早晚得有这一天,因而,我并没有挣扎,闭上眼,僵直着身子,任由他为所欲为,一想到他也曾经这样亲吻和爱抚过秋桐还有那些我未曾见过的别的女人,甚至还有男人,顿觉一种强烈的反感和抗拒,心口更是沉闷难受不已!
让我意外的是,他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没有再继续,将头埋在我的颈窝中,有些挫败的闷声说:“你还是这么怕我、讨厌我碰你”他撑起身子,星眸定定的看着我,见我惶恐而有些不解的看着他,无奈的勾起嘴角,道,“我知道你不愿意!我我不会对你用强的!”说着,他轻柔的替我将凌乱的衣裳理好,逐一扣好衣扣,将我搂在怀中,屋内静悄悄的,静得可以听见我们俩轻微平稳的呼吸声。
“其实我很怕你!”他沉默了半晌后,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
我没听错吧,他说他怕我?我不解的看着他。
“是真的!你以前怎么也不肯理我,别说理我了,只要一瞧见我,就像是一只小兔子见着了大野狼,远远儿的躲开,好似我是毒蛇猛兽,身上有什么瘟疫似的!”他顿了顿,道,“我最怕你用那种鄙夷、不屑的眼神看着我,每当你用那种极其冷漠的眼神看着我,我的心窝子就仿佛被这世上最尖利的刀子给狠狠的捅了一刀,痛得我喘不上气儿!我知道你碍于我皇子的尊贵身份,表面上不敢不对我不敬,可是你心里头,怕是一点儿也瞧不起我这样的人罢!”
“我也知道自个儿以前过得太过荒唐,知道你很讨厌我,非常非常讨厌我!”他苦涩的一笑,手轻抚上我的脸,道,“所以,你老是对我冷冰冰的,吝于给我一丝笑容,有时候,我真是嫉恨死那些奴才了,因为你肯和他们亲昵的说笑,却总是对我板着一张脸,好象我欠了你一大笔永远也还不清的债”
“所以,我想方设法打听你的喜好,想尽方子讨好你,可是,好象无论我做什么,都不能感动你!宛儿,你能否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能得到你的心,让你心甘情愿的把你交给我?”
“我们是不一样的人!”我轻叹了口气,望着床顶,轻轻的说,“我们想要的东西,完全不一样!”
“你怎么知道咱们俩想要的不一样?”
“我想要的,是一份真挚、深沉的感情,我希望得到的,是丈夫一心一意的爱!而你,则是朝秦暮楚、喜新厌旧、游戏人间!你会对我感兴趣,不过是因为我不像那些寻常的女子,总是围着你团团转,想法子讨好你逢迎你,故而你一时觉得新鲜,等你一旦得到了我,过了这股新鲜劲,就会觉得,其实,我和那些女子并没有什么两样,然后,再回过头,继续去找那些女”
“不,宛儿,不是这样的!”他急急的打断我的话,对我正色道,“我对你的这份心意,真的是很认真的,从无玩弄之意!如果我对你只是想随便玩玩,大可直接对你用强,若是你坚决不从,我也可给你随便用些迷药或是春药,总之只要能得到你的身子就行了,何必低声下气的向皇阿玛下跪,请求他把你赐给我,还大费周章的正式娶你进门做我的嫡福晋呢?我知道你害怕我碰你,不愿意和我好,所以我宁愿割伤自己的手指替你做假落红,也不愿对你用强,虽然你现在已是我的妻子,我大可光明正大的要了你,可我却并没有这么做!因为我在等,耐心的等,希望能用自己的真心,感动你,等到你的真心!自你嫁给我,我总是小心翼翼的呵护着你,可是,你仍然拒绝我,不愿意我碰你”
“我没有不愿意!”我淡淡的说,其实,自己清楚的知道,终是逃不过要和他肌肤相亲的这一日,尽自己为人妻的责任,为他生儿育女,既然躲不过,不如平静的面对,只希望他别有什么特殊的怪异癖好就行。
“宛儿?”他的星眸一亮,欢喜的问,“你的意思是”
“我最痛恨欺骗!等秋桐的事有个了结,证明你确实没有骗我,我就”我顿了顿,平静的说,“从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