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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您喜欢那位英俊潇洒的九阿哥啊!”紫英恍然大悟,不禁微皱起眉头说,“可是我听说那位九阿哥人虽然长得俊,却是风流得很,是这宫里头出了名儿的浪荡子,风流鬼!他不仅在府邸里头纳了好多个年轻美貌的侍妾,在外头还养了一大堆的女人,不仅有顾盼儿那样的江南名妓,好象还有什么戏子哎呀,总之他的日子是过得乱七八糟、乌烟瘴气的,荒唐得很!而且,我还听说他的脾气急躁暴烈,是块儿出了名儿的暴炭子,就像是一匹上不了笼头桀骜不驯的野马似的,就连皇上和宜妃娘娘都拿他没辙呢!”
“嗨,那是因为他还没有正式娶亲的缘故,他不是还尚未正式大婚迎娶嫡福晋么,就连侧福晋庶福晋都没娶上一位呢!”秋桐不以为意的笑着说,“你不懂,这男人啊凡是在没正式成亲之前,大多都是这样乱混的,过起日子来没个谱儿!等他成亲之后,自是会收了心定下性子来的!”
“哦,我明白了,您这么一心想要选上,是想嫁给他,当他的九福晋啊!”紫英了然的说,随即又担忧起来,“可是您长得这么标致,若是明日被皇上给看中了,怎么办哪?”
“这个我阿玛早就给我事先替我打点周全了!他已经替我探听好了,明日大选时是宜妃娘娘和德妃娘两位娘娘主选,皇上他不来,而且,可巧宜妃娘娘的延禧宫里头要添个女官,待明儿她和德妃娘娘审阅秀女时,她自会将我挑去她那儿做女官!”秋桐自信满满的说。
“哦,这样啊,那您以后就有的是机会可以跟那位九阿哥朝夕相处了!我猜他呀,一瞧见您美得就跟那天上的仙女儿似的,立马儿就被您给迷住,然后就跟宜妃娘娘开口把您给讨了去,娶回家去做嫡福晋呢!”紫英笑着说。
秋桐的俏脸更红,漂亮的朱唇高高扬起,笑得益发开心,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样。
“哎,钰莹姐,那您呢?”紫英转过头问兆佳·钰莹。
“我阿玛也替我打点过了,他希望我能进德妃娘娘的永和宫当差!”钰莹那张端丽的粉脸上忽然泛起两朵淡淡的粉红桃花,难得的流露出一副小儿女的羞怯模样,瞧她那副也是怀春少女的样子,莫非她这位矜持的千金淑女也早已有了意中人?就不知道她看上的是哪位了,莫非也是位皇子?
“那您自个儿呢?您自个儿想去那儿么?”
“嗯!”钰莹肯定的点点头,“想!”
“为什么呀?您是不是也跟秋桐姐一样,早就相中了哪位英俊潇洒的阿哥呀?”紫英坏坏的笑问道。
“没有!”钰莹微垂着头,飞快的答道,脸上的那两朵桃花却更红艳了,她轻声问紫英,“那你呢?”
“我阿玛也替我打点好了,让我也去德妃娘娘的永和宫当差呢!”
“呵呵,那敢情好啊,以后你们俩就可做个伴儿了!”秋桐笑着说。
“哎,你们还记得董鄂吗,就是才过了初选就病倒了,被挪出屋的那个?”紫英忽然把话题转到我身上来,有些担忧的说,“我听说她也过了复选,明儿要跟咱们一块儿参加大选呢!我瞧她的身子骨弱得很,看上去一副瘦瘦小小的病弱模样,不知道她现在的身子好些了没有?”
“行了,我说你就关心你自个儿吧,她的事儿呀,轮不到你来操心!”秋桐尖刻的说。
“怎么说?”钰莹沉吟着轻声道,“我总觉得她的来头好象不小,虽然她的出身并不高,可那些宫女、太监们却都对她客客气气的,简直可说是毕恭毕敬呢!”
“人家可是早就被某位宗室皇亲给相中,要挑了去的人儿呢!”秋桐酸溜溜的道,“这回可真是鸡窝里飞出了一只金凤凰,一下子就攀上了根高枝了哪!”秋桐的这句话仿佛是一颗能量极其庞大的核弹,猛的在我眼前炸开,炸得我眼前直发黑,惊得我浑身直发冷,险些晕过去!
第九章
“真的么?哎,那她是被谁给相中了呀?”紫英好奇的问道。
“这我就不清楚了,只是私底下听见那些秀女们都在议论她呢,说她可是坏了不少宫里头的规矩呢!这头一件,照规矩,凡是在选秀时生病的秀女按例都是得遣送出宫不得继续参选的,可她倒好,非但没被送走,反被独自安置在那静怡轩里静养,生了病居然还能过了复选!病好了以后也没再搬回来,还是独自一人儿住在那儿,莹妹妹,你才刚不也说了么,那些个宫女太监们,哪个不是对她恭恭敬敬的,都拿她当成已受封的正经主子看待呢!否则,就凭她,哼,一个小小的四品武官之女,再怎么有门路也没法子让咱们那位五品的女官亲自去服侍她这个才过初选的秀女吧?听说这可全都是上头有人交代下来的,这里头可就大有文章了哪!我估摸着吧,相中她的人吧即使不是个‘黄带子’①那也至少是个‘红带子’,说不好哇,她还极有可能会是这宫里头做主子的人也没个准数儿呢”
我再也听不下去,捂着耳朵踉踉跄跄的回到屋内,一下子跌坐在床上,愣愣的直发懵,耳边反复的回响着秋桐的话,真的吗,自己能进入最终的大选,并不是因为自己的运气特别好,而是因为早已被某位宗室皇亲给看中了,所以才会一路如此顺利,即使生了病也没被送出宫,还有一个五品的女官来亲自服侍我,事实的真相,真的是这样吗?可是,我并不认识什么皇亲贵胄啊冷不丁的,那只金针菇和那条金枪鱼出现在我眼前,难道说是他们俩?
是夜,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一想到明天的大选,就觉得心烦意乱,便披上了一件披风轻轻走出屋子,信步走到御花园中。我在御花园中漫无目的的走了好一会儿,觉得有些乏累,就登上假山上的一座凉亭,解下披风搁在手上,斜倚着栏杆,惆怅的望着暮色苍茫中的层层深宫。此时已近深夜,一盏盏精美华丽的宫灯高高挂起,如颗颗温润耀眼的明珠般错落有致的镶嵌在那些宫殿中。
在这座气势恢弘、巍峨辉煌的紫禁深宫中,一定曾发生过无数凄美绝伦的故事,一定有不少美丽的红颜无奈的被迫禁锢在此,而那些美丽的淡淡红颜们,最终,皆是那满头原本如乌云般亮丽的青丝慢慢的熬成了苍苍白发,如深秋中一片片枯黄的树叶自枝头飘落,悄然无声的逝去而明天,明天我就要参加最终的大选了,不知道这座紫禁深宫中那些曾经凋零的红颜们,那些孤独飘荡的灵魂中,以后是否会再多加上我一个呢?
此情此景,我不禁心有所感,情不自禁的低声哼唱起来:“有七重古老的门,关住了七百年的青春,七百种不同的故事,留下了七万道泪痕。有七重古老的门,关住了七百年的青春,门上闪耀着旧日的荣华,堆积着旧日的烟尘。锁住了七千个梦,锁住了七万个情,锁住无数无数孤独的灵魂。有一天故人远去,有一天繁华落尽,那七重古老的门,依旧傲然伫立,无语向黄昏”
“这是什么歌儿?”一个男子的声音忽然自一旁传来,我抬头一看,只见一位中年男子站在凉亭边上负手而立,看他蓄着一撮山羊胡,应该不是个太监,哦,大概是这宫里头的当班值夜侍卫吧!
“这位大叔,您要不要过来坐?”我客气的对他招了招手。
“大叔?”他挑了挑眉,捋着胡须低低的咕哝了一句,“我看上去很老吗?”看来似是对我这样称呼他有些不太乐意,哦,大概是觉得我把他给喊老了吧!
“那”我立即机灵的改口,略带讨好的笑着道,“大哥?”
“大哥?”他的山羊胡猛的抖了抖,失笑道,“你这才丁点儿大的半大小丫头,当我的妹子”他说到这里顿了顿,笑瞥着我轻咳一声道,“也忒小了点儿!”他走到我身旁,优雅的掀起袍摆坐了下来,锐利的眼睛迅速的打量了我一下,然后朝我摆了摆手,说,“行了,就叫我嗯哼,大叔吧!”
“哦!”这个男人还挺挑剔龟毛的,不就是喊了他一声“大叔”吗,至于这么较真嘛!
“你还没回答我才刚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
“我问你,你才刚唱的是什么歌儿?”
“《七重门》。”
“《七重门》?”男子沉吟着微微颔首,“这歌的名儿取得好,这词儿嘛写得也不错”他顿了顿,对我微微一笑,“你这小丫头唱得也很不错!”
“承蒙大叔夸奖!”我对他微微一笑,“大叔,您是在这儿值夜吗?”
“唉,这人一上了年岁哪就气血亏啊,夜里头睡不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