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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霜华叹了口气,劝道:“师妹,小月少不更事,你也别太生气。至于那个姜无涯,我看他也未必好过。这么多年来,你一直生活在过去的阴影中,积怨成疾,这肺病如何好得了哦!还是看开些吧!何必苦了自己。”
江寒玉喃喃道:“自古多情空余恨呐!想当初我一念之差,对他动了芳心,以至于换来这无休止的痛苦。还是师父她老人家有远见,及时斩断情缘,超脱苦海。情乃伤身利剑,取之易舍之难啊!”江寒玉说归说,其实根本无法摆脱爱情的枷锁,最终由爱生恨,不能自拔。
骆霜华似有所感,喃喃自语道:“自古多情空余恨,自古多情空余恨”仿佛这句话同样也触动了她的心事。就在此时,一股淡淡的幽香不知从何处飘了进来,很快便溢满了地窖。
江寒玉警觉道:“哼!雕虫小技,也想拿来害人。”骆霜华掏出两粒“九转天香丸”道:“你我各含一粒,再厉害的迷香也没用。”江寒玉点了点头,随即将一粒药丸含于口中,凝神闭气以抵迷香。
大堂之上,常笑天扶起脱朵关怀道:“贤弟伤势如何?”脱朵抹着嘴角血渍,傻笑道:“幸好我用大刀封住要害,否则可要吃大亏了。”邹言见脱朵无大碍,心头一宽道:“你小子总改不了这臭脾气,早晚还要吃亏。”孔伤道:“我先扶三哥下去休息,这里就交给二位哥哥了。”
脱朵大咧咧道:“老子又不是病猫,还需要你扶。”他说着挺起胸膛,拍了拍衣襟上的薄霜,以示自己无样。邹言对常笑天道:“大哥,我看先饿她俩几天,挫挫锐气,再擒上来问话不迟?”
“那里用得着几天,小弟这就去弄倒她们。”马昊进来说得一句,立刻拐到偏厅里施为去了。
林越峰沉吟片刻,忽然道:“大哥,我看这两名女子虽然蒙着面,却掩饰不了美貌气质。咱兄弟七人当中,就您和七弟尚未娶妻。这两名女子自动送上门来,大哥何不索性收了她们,以享齐人之福?”
常笑天一瞪林越峰,沉声道:“住口。这世上再美的女子,大哥也不稀罕,贤弟休得胡言。”脱朵嚷道:“我说大哥啊!你等你那表妹都快二十年了,啥时候才是个头哦!”孔伤颔首道:“两位哥哥说得不错。大哥年纪也不小了,再这么傻等下去也不是办法。”
邹言见常笑天面色难看,立刻责备道:“你们把大哥当成什么人了?难道像老七一般,整天朝三暮四吗?”常笑天知道兄弟们也是一番好意,尽管心头不快,也不便发作,于是岔开话题道:“几位贤弟,你们可识得这两个女子来路?”
林越峰想了想道:“此二人非但剑法轻灵,而且一挥掌便寒气逼人,看样子绝非无名之辈。”脱朵抚着胳膊哆嗦道:“你们还别说,我这身体越来越凉,好象整个人都要结冰似的。”
常笑天忙道:“三弟被她寒气所伤,只怕已侵入心脉,还不赶快运功抵抗。”脱朵不由一阵后怕,忙就地调息起来。林越峰和孔伤从旁协助,助其推宫过穴。邹言摇着折扇道:“咱们可是捧了个烫手的山芋啊!从武功路数来看,这两名女子分明是长白山寒月宫的人,委实不好惹。”
“啊哟!好厉害的娘们,连老子的迷香也奈何不了她们。”马昊慌慌张张地跑进大堂,肩头上已然结了层霜。
常笑天忙问道:“何事如此慌张?”马昊喘息道:“小弟放了加倍的迷香,满以为那两个娘们必昏无疑,于是便打开了暗门。谁知两人却若无其事,还突然向我发难。还好小弟跑得快,没让她们逮着。”
邹言沉声道:“看样子她们已经出了地牢。”马昊颔首道:“不过小弟已将地窖大门锁上,她们肯定出不来。”常笑天生气道:“她们是出不来,可咱们也进不去啊!这地窖里储备了天狼寨一年的食物,还有这次抢来的宝藏,你叫我等如何处理?”
“哎呀!我真该死。”马昊闻言,顿时呆若木鸡,不知该如何是好。邹言叹道:“目前情势对我天狼寨极为不利,在这生死存亡之际,你和老三行事还如此鲁莽,实在是不该啊!”
常笑天幽幽道:“这批宝藏终究是个祸害,早晚会连累大夥的生命,还是早做打算为好。”孔伤收功道:“夺宝时人人奋勇,个个眼红,大家都不及深思。如今细细想来,不妥之处甚多啊!”
林越峰道:“那跑掉的三人武功高绝,想来都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人物,我看他们势必不会善罢甘休。”马昊自责道:“都是小弟惹的祸,连累诸位哥哥担忧了。”脱朵吐纳收功道:“咱兄弟纵横戈壁二十几年,难道还怕了别人不成。”
邹言道:“就凭咱们小小的天狼寨,岂能与中原大派抗衡。”常笑天道:“只有先冷静下来,才能想出对策。”六人或坐或站,全都陷入了沉思。
再说江寒玉和骆霜华假装昏迷后,骗得马昊前来开门。江寒玉趁其不备,突然一把抓去。那知这马昊甚是机警,当即矮头缩了回去。江寒玉一把没捉住,立刻翻掌拍去。马昊急忙按下机关,扭头就跑。
江寒玉用双掌撑住暗门,让骆霜华先钻了出去,自己才紧跟而出。地窖里曲径通幽,门户众多,也不知马昊从何处逃了出去。两人寻了许久,非但拿不着人,甚至连出口也找不到。江寒玉心头郁闷,拂袖朝一根梁柱打去,顿时震得地窖嗡嗡作响,灰尘飞扬。
骆霜华见有扇铁门虚掩着,于是走过去一把推开,这才发现是座粮仓。只见仓里玉米成堆,腌肉满挂,酒坛菜罐一排排,干菜酱瓜更是满仓满架。仓库顶端有个气窗,离地三丈高,库内光线全由此处获得。骆霜华来到气窗下,只见窗顶有盖,四面有孔,于是飞身攀住气孔,却发现其孔不足一尺,根本无法钻出。
江寒玉跟进来看了看,黯然道:“就算饿不死,迟早也会憋死人。”骆霜华笑道:“师妹勿虑,有了这些粮食,咱们就有了与之周旋的资本,你就等着看好戏吧!”江寒玉心情矛盾,不由淡淡道:“我看在这里长住下去,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骆霜华闻言惊讶道:“师妹被我这么一说,还真打算长住下去不成?”江寒玉幽幽道:“哀莫大于心死,愁莫过于情痴。人海茫茫,岁月如斯。相信要不了多久,人们就会忘记江寒玉这个人的。”江寒玉自打见过苦海后,总是心绪不宁,恍恍惚惚。骆霜华也不知如何劝导,只得三缄其口。
罗什靠在床头上,江心月端着一碗粥,一面喂其食用,一面难过道:“如果不是为了救我,凭罗什大哥的武功,早就逃出升天了。”罗什淡淡一笑,扯着干哑的喉咙道:“千万别这么说。小生至从来到中土,有幸认识姑娘,实乃三世修来的福分。即使完成不了使命,也无怨无悔了。”
江心月一听这话,当即泪眼婆娑,垂头哽咽起来。罗什伸手抹去江心月的泪水,逗趣道:“瞧你,我这不是好好地活着吗!万一把眼睛哭红了,可就不好看喽!”江心月担忧道:“我娘和师伯至今没有消息,真不知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罗什安抚道:“我就是拼了性命,也不会让你身陷囹圄的。”江心月大为感动,不禁破涕为笑。罗什心生感慨,不觉想到一事,于是问道:“小月姑娘,你可知‘凤语’为何物?”
“是琵琶”江心月看着罗什殷切的目光,几乎脱口而出,但一想到孝顺的羊牧野,不觉又犯起了嘀咕:“看样子,罗什大哥对那秘笈似乎志在必得,可依着羊牧野的性情,恐怕不会让人动他母亲的遗物。罗什大哥一但知道“凤语”琵琶的下落,难保不会和牧野哥发生摩擦。这手心手背都是肉,叫我如何是好。”
若在一个月前,江心月会毫不犹豫地袒护羊牧野。可是现在,由于罗什的关怀呵护,已经扰乱了她的心绪。羊牧野和罗什两个人,在她心中都很有份量。江心月思来想去,还是拿不定主意。
罗什见江心月面露难色,久久不语,知她必然知晓“凤语”的下落,不由心中暗喜,于是笑道:“琵琶?我只是随口问问,小月若有为难之处,不说便是。”
“其实我”江心月见罗什如此说,怕他失望,正欲设法狡辩,却被罗什制止道:“等时机成熟了,你再告诉我不迟。”江心月只得垂下螓首,不再多语。罗什看在眼里,了然于胸。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昊突然闯进来囔囔道:“奶奶的,漂亮的女人见过不少,这么又凶又漂亮的,倒是头一次遇到。”江心月忙问道:“我娘和师伯呢!你们把她俩怎样了?”
马昊咧嘴一笑,自鸣得意道:“你那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