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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再半个月吧?」
微一迟疑,辛婉怡想到以邵雪芊的心意,想必是不想再耗费时光,不过她恢复的状况比预期中好了不少,也不知这是不淫蛊的影响?当年的段翎也是这样,即使负了伤,身体的恢复能力也较旁人快上许多,说不定这淫蛊除了诱发人体情欲的本能外,同时也能激发人体的潜力,只是想到这需要付出的代价,辛婉怡可不想尝试这种练功的法子。「雪芊身体恢复的情况比预期好些到时候虽是不能动手,日常行动却是不妨只是还得有人陪着」
「喔」
听辛婉怡这么说,原本有些高兴的心情又落了下去,邵雪芊也知道,能在一个月内将「洪涛无尽」的伤势治疗至此,辛婉怡已不愧回春妙手,要完全复原确实还须时光。
只是这么下去,自己要去君山派找姬平意,说不得还得要段翎护法,可寻子心切,就算这样是给了段翎监守自盗的机会,她也没法选择了,只要能护着女儿周全便是万幸。「那就得辛苦婉怡了
「说什么辛苦?雪芋你和我是什么交情?」
听邵雪芊这么说,辛婉怡微微一愣,却马上知道是自己想歪了,看来自己是真的被段翎给带坏了,竟什么都往云雨之事方面想:不过段翎所言也没错,充满了男女之事的心思,才是最强烈而难以抗拒的春药,只要自己这么想下去,段翎与自己便永远是恩爱缠绵的一对。她一边伸手在邵雪芊傲挺的美乳上甜甜地捏了一把,一边刻意坏笑着:「一点都不辛苦方才雪芊才试过,这种事虽然累的浑身是汗,可也真舒服得很呢!」
「哎」
虽说辛婉怡只是刻意调笑,但邵雪芊却娇羞的发现,自己体内的淫蛊真是强悍,虽说刚刚才发泄过,可被她这样调弄,幽谷中竟不由又饥渴起来,尤其那东西还紧紧顶着她柔嫩渴望的深处,一动情里面本能的紧夹,带来的刺激可真是难耐,她这才知道为何段翎与辛婉怡行房之时,总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反反覆覆的没个完,这本能的渴求,还真是不知饜是啊!
不过仔细想想,这样的牺牲未必全是坏事,一来身体里的需求真的需要欲望的滋润来强敌当前,那灭了栖兰山庄的对手着实超卓不凡,也不知靠着姬园的兄弟们与自己的长子能不应付得了?
何况光看那「洪涛无尽」的功夫,威天盟里也不知有没有敌人潜伏,若光牺牲自己,就能把段翎拉到自己这边,这淫贼行事虽恶,但若论武功却实是高明,能让他助自己一把,即便牺牲自己的清白名节,这笔帐算算也值得了,便以后到了九泉之下,也不至对姬园全然没法交代。
心情一放松,体内的欲火又复狂扬起来,邵雪芊索性放开了心思,伸手在辛婉怡身上挠挠摸摸起来,两人才刚好过,香肌汗濡触感正佳,这一挑逗下去,紧贴的胴体登时又火热了。
「别来,别来婉怡本来还想休息呢拜托,好雪芊让婉怡休息休息吧」
知道自己不知不觉间又引起了火,辛婉怡不由却步,倒不是因为她真的没了胃口,而是深怕再这样下去,自己沉迷于女女之间,可不会是件好事呢!幸好火花还未全面点燃,该是可以及时抽腿的吧?
一大早起来,姬梦盈本还有几分眩,虽说她武功底子也已不弱,终究限于年纪,造诣俞不深厚,尤其这些日子不知为了什么,心中总有些沉甸甸的,白天也只在看到段翎与辛婉怡相亲相爱时有些难受,可到了晚上,就不由有些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小耳不由自主地去追寻隔房中的声音,明知那男女靡靡之音不堪入耳,却是难以压抑,非得听着那心痒痒的声音,才能安心。
照说以辛婉怡的医术,要开些方子让姬梦盈好睡简直是易如反掌,可不知怎地,姬梦盈就是不想告诉她这件事,毕竟母亲的伤势才是头条大事,其余的都该放在后头,姬梦盈只能这么想。
只是昨儿夜里,隔房的声音却一直没有响起,让一直以来下意识追寻着那奇异声响的姬梦盈反而有些不能适应,是以她睡得特别不好,迷迷糊糊地虽闭着眼却是睡不踏实,直到今儿一早还觉得头晕眼花,即便是依着家传功夫,一早起来便纳息热身,仍是觉得身子颊有些不适。
可这不适的感觉,在姬梦盈看到母亲缓缓地从房中步出之时,转眼间便飞到了九霄云外,她忙不迭地扶住摇摇晃晃、行路如风摆杨柳的邵雪芊,只觉芳心七上八下,说不出的担心。
眼前的邵雪芊肤泛潮红、步履维艰,简直就和丛山谷中出来,强撑着伤势走到医庐时一个模样,若非姬梦盈细心,看出邵雪芊眉宇之间不似那时痛楚的扭曲,而是松弛舒缓,乍看之下似是没什么事,被自己扶住时还有余力轻挣,比之先前的软弱无力大不一样,只怕心慌的她早要大呼小叫起来。
「娘怎么了?难不成伤势又有反覆了吗?」
虽说邵雪芊神色如常,不似重伤者模样,但当自己扶住她时,不止用力挣开,连眼睛都不敢看向自己,摆明就是有事瞒着。
心知母亲表面端庄温柔,其实最是好强,还以为娘亲只是为了安自己之心,才装着一副没事样儿的姬梦盈不由害怕,终于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求助的目光不住向辛婉怡飘去:「辛姨你要不要看看?」
「梦盈放心,带你娘过来坐下。」
见邵雪芊脸上丽色未腿,满含春意的眉目之中羞意愈增,与姬梦盈一左一右扶住她的辛婉怡也知邵雪芊怕的是什么,已经做好了牺牲自己的心理准备,她自然不会怕段翎这淫贼语带双关的调笑,怕的只是被小姬梦盈看穿而已。
她不由嗔怪地盯了段翎一眼,直到后者耸肩摇头,摆明了不会白目乱说话时,才安心地将邵雪芊带到位上,装模作样地试了试她的腕脉,轻轻吁出了一口气:「你娘没事,大概只是没怎么睡好,开副药就行了」
「这这样啊?」
听辛婉怡这么说,又见邵雪芊虽迴避着自己目光,但五官并不扭曲,身子虽暖热些也没什么怪异之处,更不像先前那般气息急促难以平和,看来是真的没事,姬梦盈这才放下心来。
毕竟母女连心,虽说这几日自己不知为何闹着别扭,却总还是得将母亲的伤势放在最先,她这才发现这是自己这些天来,第一次好好地和辛婉怡说话,却不好再转回头去,只喃喃地说着:「这样梦盈就放心了,娘可要好好休息,还没找到大哥之前,梦盈只能靠着娘了」
「梦盈别担心,娘好着呢!」
伸手轻轻拍着女儿的手,虽还是不敢迎上姬梦盈的目光,邵雪芊却不由放轻了声音,她偷偷望了一眼段翎,他脸上虽伤痕累累,但不知为何,现在的他比之当年俊雅无双之时,还要让自己放心些,仿佛这样的他比较顺眼,「有你辛姨照看,娘没事的」
「喔」
听姬梦盈声音中仍带一丝担心,邵雪芊芳心不由一颤,偷眼望了望一旁的段翎,他虽是容色不变,但邵雪芊总觉得自己能看到他隐藏极深的一丝嘲笑,心想着若真如此不幸,自己得要牺牲清白身子,好搪塞住段翎的胃口,让他不至于对姬梦盈下手之时,也不知姬梦盈知晓了后会如何反应?若她连辛婉怡都不信了,恐怕就没有人能在段翎的魔爪之下保着这天真的小姑娘。
「别太担心了,梦盈。」
勉强自己迎上女儿微带疑惑的清亮目光,邵雪芊只觉得好想好想避过去,好不容易才能佯装镇定,「娘的伤势婉怡自会处理,若真有什么问题,你就得乖乖听你辛姨的话,或者是或者是听你那段前辈的话,不可以调皮,知道吗?」
「啊?」
张大了嘴一时合不起来,也难怪姬梦盈一脸呆相,一旁的辛婉怡更是不可置信的表情,段翎虽好一点,却也不由微微张大了双目,三人显然想的都是同一件事,这邵雪芊怎么转了性子?要她相信段翎,甚至让女儿依赖这淫贼,这恐怕比要太阳打西边出来更难吧?
与姬梦盈的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不同,昨夜才与邵雪芊交流过一回,辛婉怡对她的心思倒还把握得几分,怔得半晌便即清醒,知道邵雪芊的话一半是对着女儿说,一半是暗示自己:若真事不可为,她的牺牲可能被姬梦盈发觉,到时候自己就得劝解,若姬梦盈所受冲击太大,连自己的话都不听了,自己还得负责监督段翎,至少不让他趁虚而入。
她一边暗忖邵雪芊的心思转变还真快,一边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纤手轻拍姬梦盈粉背,着她安静下来,想着还得跟她沟通一番。
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