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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自己当真已如霓裳子所说,变得只渴望被男人奸得死去活来的淫娃荡妇,便如锦裳门这些女子一般?羞不抑的韩彩蝶只觉幽谷里一阵酥麻,仿佛愈是想到此处,体内的火热愈是难耐,火热的波浪不住往下身集中,在她颤抖时,幽谷里的水波已满溢出来,顺着她踮紧的玉腿丝丝流下,若非还有裙裳遮着,只怕已出了大丑。全没想到自己破身后竟变得敏感如此,每寸肌肤仿佛都有了自己的意志,还不用男人,被女人一摸一抚,那酥麻的渴望便汹涌而入;欲火愈盛,体内却愈是空虚,恐怕真要等到被男人奸淫之时才能体会到被充满的感觉。
韩彩蝶羞怒交加,现下却是无力反抗。便不说二女施加在体内的淫毒让早被淫蛊催破的内功全然无法抵御,此时此刻她欲火焚身,极为渴望男女交合的滋味。
若不是知道再怎么恳求也没法让女子变成男儿,恐怕韩彩蝶早已崩溃求饶了。
本来若只是玄裳动手,女人的手段再高明、再了解同为女子的敏感地带,比起男人总少了几分猛烈;交合之间那种飘飘欲仙、仿佛身心都彻底被男人征服的快乐,自然也难同日而语。
有了先前的经验,那男人温柔又巧妙地占了她的处子之身,令她彻底尝到云雨间温柔的甜头,还一夜来了两回,余韵犹似在体内盘旋,照说尝过美味的韩彩蝶不应该这般轻易投降。
但却加了个霓裳子,她的手段全不类玄裳的温柔,对韩彩蝶的刺激痛多于快,本来该和玄裳的手段互相扞格,但说也奇怪,那疼痛感觉入体虽把玄裳带来的温柔欲火强行压下,却没压到覆灭,更没痛到让韩彩蝶再感觉不出其他,反而是一痛之后,情欲的感觉愈发在体内蔓延,便如火场灾变初熄时未灭的残火,隐隐在灰烬中暗自延烧,一旦爆发,死灰复燃比原先更加强烈;几番酝酿幔螅缣迥诘目释故窃僖惨夭蛔。盏煤实袷钦鋈硕家恕
偏生两女的言语露骨,光听声音都令人不由想到男女之事,芳心里虽仍暗骂两女放荡为习,连这等话都说得出来,但那般言语却更适合她内心真正的渴望。
韩彩蝶只觉体内野火恍若被两女的言语引导,不住燃烧她,腰不由弓得更紧,股间不由自主地轻磨,胸前玉蕾随着呼吸不住在衣上磨擦。现在的韩彩蝶早已失去护守本能,即便是女子磨镜她也不管了,只求把体内淫火好生发泄便成。
便在此时只觉股间一凉!玄裳纤手一拉,竟把韩彩蝶的裙子撕开大半,裸露的粉弯玉股顿时暴露。想到自己淫欲难耐的幽谷已被两女彻底看穿,韩彩蝶羞得想死,偏生股间却不自觉地在两女的目光下抖着,汨汨蜜液自股间涌出,在在显示她身体真正的希望。
「果然是好个浪侠女。」
见韩彩蝶股间灾情如此惨重,玄裳不由咋舌。
「才逗这几下已经这么湿了幸好她不是本门中人,否则哼哼,别说玄裳,恐怕师姐都要自叹不如了。」
「可不是吗?」
知道羞辱侠女的时机不可错过,霓裳子纤指轻探,在她的颤抖间陡地一捏!
「啊不要唔出出来了」
一来韩彩蝶正在羞怒交加偏又欲火难耐的当儿,霓裳子时机把握得恰到好处;二来霓裳子下手正在要点,纤纤二指一探幽谷,一探菊穴,这一发力狠摆如电殛般正点在韩彩蝶的要害上头。最敏感的地带惨遭突袭,霓裳子用力虽不重,对韩彩蝶而言却似雷轰电击,痛得登时嘤嘤哭泣,偏生没用的身子却被这一击带来的酥麻所慑,竟不由自主地泄出,既痛且快的滋味让韩彩蝶脑中一片白茫,一时间晕得什么都没有办法去想了。
「果然泄出来了,还泄了这般多」
见韩彩蝶小泄一波,声音便如螅奔渌帜逵痔鹈郏勾偶阜挚嗤矗讯允愕呐宸⑷缣咸辖嗝嗖痪K熘盖岬质阒碧揭Φ挠裰福雌鸺杆筐つ澹餍运偷胶实奖咔崆崮ㄉ稀
「很好吃吧?师姐的手段虽然厉害,但这般没几下就泄幸好你真不是本门中人,否则要练媚功有你苦头吃了」
暗暗啐了一口,霓裳子纤指微微用力,痛中含快的感觉登时令韩彩蝶又一声娇吟。她实在怕了两女层出不穷的手段,玄裳还好,毕竟甜美温柔的手段承受起来绝非苦事,但霓裳子的手法却如恶魔一般,感觉她没用什么力已令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若她当真全力1也不知自己能受得了多久?
偏偏那纤指已探黄龙!随着霓裳子时捏时拧、既按且揉的手法,韩彩蟝只觉痛楚竟似麻木,连带着幽谷里破身的余痛也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竟是更加强烈的渴望!
又是一阵波涛汹涌的快感涌来,韩彩蝶娇喘吁吁,不由又螅币换兀都湟律岩崖淞讼吕矗僖裁挥腥魏我坏愕阏诒纹琳稀
虽说同为女子,但淫妇的目光与同门师姐妹大是不同,被其目光扫视之时竟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比之被男人肆无忌惮地饱览春光又是另一番销魂滋味,偏生她却是娇躯疲软,想逃也逃不了。
正当韩彩蝶阵阵舒泄,螅钡拇碳げ蛔∠蠢裰苌恚墓壬畲Φ目招槿此孀鸥叱钡幕犊煊从苛遥衙挥衅渌敕ǎ幌M荒腥寺г诨持校蘼畚氯崃в只蚶笔执莼ǘ己茫幌胍淮紊窕甑叩沟某沟壮挤保脚殖隽诵禄ㄑ
难以想像的刺激令韩彩蝶又一阵高亢呻吟,无力扶树的玉手虽已瘫软,无奈霓裳子扶着她的腰,不让她倒下,令她只能这般无力地屈伏;雪臀高高抬起,承受由后而来的充实滋味,全难想像究竟发生怎么一回事。
「不啊别啊、啊别拿拿出去那那是什么呜」
只觉幽谷被突如其来的入侵者胀得满满的,也不知是侵入者形体特殊,还是她已被逗得什么都不管,被侵犯时的剌激令她神魂颧例,甚至连破身不久、应当有些刺疼的幽谷竟都感觉不到疼痛,只有被胀满、被充实时的种种欢悦。
若不是韩彩蝶还有对吼一点羞耻心,知道自己乂被侵犯了,只怕连最后这句理智的要求都说不出口。即便如此,那哼声也软绵绵没有一丝力气,只余有货。
但韩彩蝶能做的也只剩如此,异物人体,感觉却是如此舒服畅快,仿佛所有的空虚都被占满,入侵者深深地抵进幽谷深处,差一点触着子宫口,感觉上好像跟失身时被男人侵犯的滋味序不多,美得韩彩蝶不由自主地挺起纤腰,不住向后顶去,好让那侵入者更加深刻地攻进她体内,甚至脸自己正摆出任君享受的羞人姿态都管不得,快乐是她唯一所想。
偏生这个入侵者也过分,只在前面几次深刻进入,顶到韩彩蝶敏感的最深处,之后却随着韩彩蝶的动作向后退出,任韩彩蜾怎么顶挺、怎么诱人地扭转轘旋臀,诱惑入侵者再深刻地攻入一回,侵入者却始终半悬于外,一点不肯进入韩彩蝶的诱人处,令她满腹都是说不出的难受。
原已小泄几回,更不用说与霓裳子一场剧斗,以及先前把夺了她处子身的男人甩开,在在都是消耗体力的事,经验尙浅的韩彩蝶哪堪淫欲如此刺激?不一会儿只能喘吁吁地软了下来,再没了方才主动挺腰向后渴求侵犯的那股冲动。
偏生直到此时入侵者才有动作。只听得韩彩蝶一声欢愉甜美的娇吟,身子一阵颤抖,幽谷勉力收缩,将入侵者深深收在体内,让尖端直顶深处,一时间再不肯稍有松弛,深怕一松下来又被逃之夭夭,可就苦了满怀期待的她。
虽说被韩彩蝶紧紧吸在体内,但入侵者却不肯安分,竟活力十足地旋转起来,厮磨间虽不像先前承受过的男子肉棒稜角分明,显得圆润顺滑,旋转摩擦间无比柔顺轻滑,却少了几分磨擦的快意;只是韩彩蝶夹得极紧,这方面的缺憾便显得少了许多。
好不容易将入侵者吸入体内不放,一边任它旋转摩挲,一边感受无比的畅快,韩彩蝶咬牙承受那妥贴的快感,细细品味侵入体内的异物。虽然幽谷迎客不久,但那处原就是极敏感的所在,加上淫蛊染身,最重要的就是加强感官敏锐,不一会儿韩彩蝶已羞人地感觉到正在她体内旋转着的,与先前夺取自己处女身的男子肉棒简直是一个摸样儿!只缺了有稜有角的感觉,圆滑得不似人体之物,否则以她夹得这么紧、吸得这么有力动起来也真是难呢!
只是这样细致品味之后,她便发觉不足处了。除了那物过于圆滑,没有人体半点粗糙稜角的刺激外,还有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