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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看穿了此点,以敌人而言这确实是可趁之机。
敌人自相防备之下,要出手对付自己便难倾尽全力,随时都得防着对方扯自己后腿,加上为了保全己方实力,而夏侯征与马轩外的派门出工不出力,敷衍应付的可能性更高,如此威天盐所要面对的压力就会少上很多。
更重要的是威天盟实力虽不若黑道联盟雄厚,但只要面对的不是黑道联盟全军,要集中力量重挫马轩或夏侯征其中一方该也是做得到的,到时候在战场上恐怕会出现极好笑的状况:黑道联盐大军出击,却在威天盟的防线前面停下,明知只要全力以赴,必可全歼威天盟,却是没人愿意出第一分力气,反而是你推我让,再多重赏也无人愿立功绩。
“即便如此,只要夏侯征与马轩之间有所分歧,对本盟而言总归是件好事”,
吐出一口长气,姬平意悬着的心总算是放松了些。虽说前途仍是灰暗,但若吴羽所言成真,对威天盟而言总是一线光明,“只是要证实这方面的可能性,岳师弟却是很难探出真确消息了这该怎么办?”
“暂时也只能先偃旗息鼓了。”手指在案上有节奏地叩着,笃笃的声音虽是单调,却有种令人安心的沉稳。吴羽轻声说着:“若本盟实力突然暴增,又或探子被黑道联盟发现,对黑道联盟构成威胁的情况,在顾全大局的考虑下,马轩多半宁可先与夏侯征合作,解决本盟再说。少林寺这一抽腿,看似对本盟不利,可若论心战,反倒是促成黑道联盟内部争斗的良方;我等请少林寺大师在盟内传法,其实也是示敌以弱之计,就不知马轩会不会中这计了”
瞪大了眼,姬平意虽知自己的才智与吴羽差距不小,却没想到吴羽方才的献计,竟不只是为解燃眉之急,计策背后还有如此深远的考虑,心志不由微有挫折。
只是此人终究是辅佐自己的,他愈是才智过人,对自己的帮助愈大,一这么想,姬平意也就不那么在意了,“原来如此”
“至于黑道联盟那边在下还是原先那个主意,若能让在下亲自去探消息,说不定比探子还能探到些蛛丝马迹,毕竟黑道联盟众人都是久历江湖的老练人物,个个心机深沉,表面上绝不露痕迹,要从中观察状况,非得亲自去察颜观色不可,只是在外打探消息的探子,未必能探得周全岳少侠能在黑道联盟中伏得探子,也真是辛苦了,若能得他相助,在下的把握也多些”
“这可不行”,把头摇得像波浪鼓,姬平意甚平一连看都不看母亲满脸的不同意便下了决定,“本盟的事情可离不闲吴兄,何况若因此让吴兄涉险,在下也过意不去,此议还是免了。”
“哦”
听吴羽的反应颇有些消沉,姬平意虽知吴羽所言有理,但现在的威天盟除了怡心园旧人外,远雄堡与君山派实力各占一半,即便有自己这个盟主压阵,两边仍时不时地有些许磨擦,短时间内自己还离不开吴羽相助;再说两军相争,虽以情报为先,但先稳固基础、培养实力才是首要任务,探查消息虽然重要,但若因此让吴羽无法为自己筹谋,对自己而言这笔买卖也算亏大了。
“如此说来,黑道联盟里头其实也是各据山头,马轩、夏侯征、云天七宗、锦裳门再加上刚丧其主的玄袈教和污衣帮,这里头的错综复杂倒是精彩。”
转了个话题,姬平意想想都不由为马轩觉得头疼。
自己手上要协调三边势力已是难上加难,马轩要处理的可还不只三方。黑道联盟盟主虽是威名在外,要处理的麻烦可也是不小。“如果能先重挫马轩所属影剑门的势力,促使黑道联盟平衡不再,内部分裂、自相倾轧,要灭之想来也不难,这方面
就多赖吴兄筹谋了”
“还请盟主慎思”,摇了摇头,吴羽冷冷地打断了姬平意的想法,“黑道联盟虽是人多口杂、各有各的立场筹谋,无法真正的浑融为一,难以发挥战力,但人多有人多的好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即便将来我等击溃了马轩势力,为先前本盟的被害者报仇雪恨,但要应付黑道联盟仍是力有未逮。在下想请盟主专注于对付马轩,至于其余人员能不造杀孽就不造杀孽”
“这在下答应吴兄就是。”虽说吴羽为黑道联盟的人说话颇令姬平意意外,但一头冷水泼下来,心下虽说难免不喜,姬平意却也悚然发觉,自己竟又得意忘了形。
眼下强敌当前,能够留下性命已经很不错了,自己怎么就想到全歼黑道联盟这等事去?
这好高骛远的毛病虽属年轻人的通病,但身为威天盟盟主,可不能这般轻易就堕入其中。姬平意不由苦笑:“是我想远了,先对付眼前局势要紧,至于到时候能够不造杀孽也就放手,想必少林寺的大师也会这么说”
“平意说的是,我们还是先想办法应付眼前局势要紧”见姬平意被吴羽说的面上变色,虽说到后来变成了苦笑,语气之中已无一丝愤怒意味,邵雪芋连忙再出言缓颊。姬平意虽还没听出来,但她可是武林中打滚许久的侠女,自然听得出吴羽言外之意。
与其说吴羽之意是要姬平意在事后放过其它人,还不如说他是要姬平意把心思全放在影剑门身上,一来以威天盟之力,要对付整个黑道联盟力有未逮,但若只是影剑门,众寡之势可就倒过来了;二来依吴羽方才的分析,影剑门与黑道联盟显然非是一路人,光看马轩连想惩治个人,在黑道联盟中都找不到几个外援,甚至连夏侯征都与他唱反调,便知影剑门与黑道联盟格格不入。若能想方设法将影剑门拉出来对付,威天盟的胜算可就大得多了,至少比面对整个联盟好些。
“既是如此,在下便先去和师父与金堡主讨论,看看给少林寺这封信该当如何措辞。”虽知是自己想得太远,但兴高采烈的言语,却被此人面前老泼冷水,姬平意心下难免不喜,即便知道自己比他不得,短时问内离不开吴羽相助,情绪却没法转换的那么快,找个理由便辞了出去,“至于该当如何迫黑道联盐内部分裂,就看吴兄筹谋。
待岳师弟休养好了,再来讨论讨论吧!”
见厅中只剩下母亲、吴羽、辛婉怡、解明嫣和自己,姬梦盈不由嘟长了嘴儿,现场留下的都是知情者,自己就不用再多做什么掩饰了,“前辈白天辛苦筹谋,晚上可风流快活得紧哪!”
听姬梦盈这一说,解明嫣不由胀红了脸,羞答答地不敢抬头。石渐入土还不算很久,自己就被搞上了床。同邵雪芋还只是假凤虚凰,算不得什么,可被吴羽占有时那种感觉,却是彻彻底底地背叛了亡夫,偏偏吴羽虽说对自己没用上全力,远不若蹂躏邵雪芋时那般勇猛,令邵雪芋辗转哀吟、欲仙欲死,可其技巧功夫比之石渐已分高下,令解明嫣不由神魂颠倒,夜里三人同床已够羞人,又被姬梦盈不留情面地当面揭破,教她如何受得?她纤指绞着手中丝巾,只差没逃之夭夭。
“哎这都是为娘的错”没想到姬梦盈说的这般露骨,邵雪芋也不由大羞,联想到方才姬梦盈的异样,也不由了然这小姑娘是吃醋了呢!偏偏她可以管吴羽别去勾引小女孩,可以管女儿不要跟吴羽走太近,这醋意却是管束不了,也只能将事情全揽到自己头上来,“抱歉”
“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跟我抱歉什么?”没想到母亲竟这般大包大揽,姬梦盈醋意更增,若非前几夜她发现不对,暗中偷偷跟着母亲,也不会知道除了邵雪芋之外,吴羽连解明嫣这未亡人也弄上了床,还是三人同寝,说不出的冶艳旖旎!心下那酸可真不知该何形容,“娘是为了解解体内的蛊,那解姨又是为了什么?搞成搞成那样偏偏辛姨又不说话,梦盈真是”
虽知姬梦盈对吴羽观感不同,吴羽即使现下面貌丑陋,而其无论武功才智,要吸引个小姑娘倾心一点不难,虽说早已心知肚明,一旦见到自己女儿跺脚撒娇,那醋意盎然却也生机勃勃的小女儿模样,邵雪芋心下不由微苦。
她偷眼旁观却见吴羽像是全没感觉,低头闭目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她轻轻伸手,将女儿拉进了怀里。姬梦盈虽是努力挣扎,但苦楚的心却正爱着母亲这般亲昵,被邵雪芋用力一拉,也就顺势挨进了母亲怀中,“娘你们究竟究竟在搞什么?”
“也只是也只是稍稍松弛点儿罢了”,见解明嫣依然垂首娇羞,身子缩得小小的,只希望找个地洞钻进去,邵雪芋纤手一揽,把她也拉住了,“娘很希望有人
有人一起跟为娘一模一样至于他也只是稍稍放松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