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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嘤咛一声,臀腿本能地轻轻颤抖,寻到了时机的吴羽趁机将她的玉腿分得更开了些,那肉棒微微靠前,贴上了解明嫣股间,如火般的炽热,灼得解明嫣欲退难退,芳心竟有些难以自持起来。石渐也非床上的雏儿,可比起了他别的不说,光灼烫的刺激就差了好多啊!
“呜”被那灼烫激得浑身战栗,偏是欲逃不能,解明嫣闭上美目,却没想到如此一来,身体的感觉更加强烈,偏偏吴羽又不急着占有她,那肉棒只在她敏感的股间嫩肌中厮磨,令她竟是无法抹灭地感受到他的热度和形状,那种感觉前所未有。
解明嫣虽是极度惊惧,可体内那股难以言喻的火,却也是极度高昂地烧了起来,灼得她不由轻扭娇躯,对股间的肉棒欲拒还迎。
虽看不见身后男人的表情,但娇躯轻扭之间,那肉棒毫不退缩,一点一点地探索着她的肉体,那娇嫩的肌肤一点一点地承受着来自男人火热的接触,轻颤之中,解明嫣几乎可以感受到,身后的他欲火是如何强旺。
那肉棒灼烫已极,点触之问将一股股的火直送入体,别说被触及的娇嫩肌肤,连尚未陷落的幽谷竟也似感受到了火热的进迫,本就湿润的地带竟又染上了新的流泄,偏偏一边玉腿被他抬起,那湿滑的蜜汁再无阻滞,润得那处柔黏滋润,甚至浸上了那侵入者!
虽说已闭上美目,以这姿势而言,怎么也不可能看到股间蜜境,但在解明嫣脑海中,那儿的模样却是历历在目,她简直可以在脑中直接描绘出自己那湿润窄紧的幽谷,已是如何一片水滑潺潺,全然一副任君宰割的娇弱模样。
尤其那湿润不住涌现,润得幽谷口处粉红娇艳,柔弱地在肉棒的面前娇颤,欲拒还迎地只待被男人侵犯,那羞人的模样、羞人的想像,令她羞到极点。
偏偏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何况面前的邵雪芋唇润舌柔,正温柔甜蜜地挑诱着自己的春心,眼看着是不可能帮自己脱过这一劫了,知道此劫难免的解明嫣娇颤地闭上美目,全心感受着面前的邵雪芋对自己的挑弄,一旱受与邵雪芋柔软灵巧的唇舌交缠,感觉自己那柔软纤巧的美峰正在邵雪芋的手下柔媚地跃动着,心下只当是邵雪芋正玩弄着自己,打算用个宝贝来令自己欲仙欲死,至于其余的事儿,都当它不存在。
虽说是欺骗自己,但欺骗也有欺骗的好处,抛开了一切,将心思全放在性爱快乐上头的解明嫣,竟真的觉得自己舒服的将要融化。
尤其这一放任,女体的敏锐感觉登时发挥到了极致,虽说闭着美目,耳中只听得呼吸和轻喘声,但肌肤的触觉却更是强烈;身前的邵雪芋温柔灵巧,纤巧无比地挑诱着解明嫣的春心,身后的男人动作相比难免粗糙,托着玉腿的大手、贴黏股问的肉棒,虽是缓慢却毫不迟疑的侵犯着自己的感觉,却是更强烈地引诱着她本能的欲望。
光只一项,被诱得春心荡漾的解明嫣也难以承受,更遑论此时一柔一刚、一前一后地同时加诸在身上!偏偏身前身后这对奸夫淫妇,也不知是早已习练过,还是男女云雨浓情后的默契使然,对自己的挑弄勾引恰恰合拍,撩弄得解明嫣芳心荡漾,明知自己上了大当、明知接下来将发生的事是如何羞耻,此刻的她却已不愿更不想脱逃了。战栗颤抖之间,肌上香汗与股间汁水一同泛滥汹涌,若此时有不明就理的侠少前来解救于她,或许解明嫣还会反过来怪来人不解风情呢!
直到此时,解明嫣方才想到,方才抱自己入房之时,邵雪芋难得的浑身发烫、情欲荡然,本来她还以为是邵雪芋心火高燃,只想拿自己泄火,这才大失常态,现在想来,该是那时她便发现了吴羽这厮躲在床上,打算一箭双鹏,不只享受邵雪芋这情俘,连自己也一并占有,痛痛快快地将两女都征服于胯下。
想到那淫靡场景,羞耻之间解明嫣也不由心痒起来,更何况早被吴羽搞得服服贴贴、难以自拔的邵雪芋呢!也真怪不得邵雪芋一见此人,芳心荡漾之间便即热情如火了。
想到本来冷淡骄傲、艳如仙子的“冷月仙姑”邵雪芋,不只在淫贼胯下污了身子,甚至连心都失了个彻底,变成一见到他,整个九、整颗心都想到了云雨之事,不由自主地情热如焚的淫媚美妇,解明嫣不由害怕起来,给这对奸夫淫妇合力一搞,自己岂不完蛋大吉?偏偏害怕归害怕,从小腹深处涌现的欲望,却是愈发强烈,令她不由自主地扭腰挺臀,无言娇柔地迎向身后的火热。
“哎”也不知是看解明嫣湿的股间腻濡,已是全然无法收拾的欲火焚身,还是邵雪芋不忍再吊着自己,要他快些动手,娇颤之间解明嫣只觉幽谷微疼,那火热的肉棒似轻巧却重力地轻突,那硬挺的尖端已破门而入。
已久未尝此味的解明嫣虽说已情欲盎然,静待男人蹂躏,但吴羽的肉棒远超已逝的石渐,那破体而入的强烈刺激,混着窄紧的幽谷口被撑开的饱实感,令解明嫣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娇躯竟不由颤了起来,若非前后两人夹紧了她,怕真要被解明嫣挣开来。
“好明嫣不用担心”自己也是过来人了,哪儿不知解明嫣的心思?
感觉到怀中美女本能的颤抖惊惧,邵雪芋怜意大起,报复的心思却更旺。她搂紧了解明嫣,轻吻着她发凉的唇,试图抚去解明嫣的畏惧,心中却恨恨地想着,最好石渐亡魂未远,看到解明嫣被侵犯得欲拒还迎,虽说承受不住却还是乖乖等着被男人享受的媚态,那摆脱不了的绿帽活活把他气得再死一次。
“那嗯那宝贝很棒的嗯又大又硬还还很长加上他他那么厉害只要只要他想就就可以把你整个
整个塞得满满的让你再没一寸逃得了他让你彻彻底底的虚脱
心想着这么好的滋味嗯就算死了都值得了哎瞧瞧雪芋说的是什么呢?”
一来先前已被吴羽狠狠征服,在他面前实在羞不起来了,二来为了安抚解明嫣的紧张,不让她因为无谓的害怕,反而没办法用心体验那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邵雪芋含羞轻语,将先前被他占有时心中的感觉都说了出来。
本以为这等羞人话难以启齿,却是一开口才发现,最难出口的只有第一句,只要第一句出口,接下来的话简直像是排队般脱口而出,像是愈说,才愈能将心中的满足与快乐表露于万一,那体内的冲动驱策着邵雪芋把心底的话全都说了出来,再无保留。
只是边说,她的心竟也回到了先前,当自己也将心送了出去,全副身心都被吴羽的淫技所征服,在他的手段下全然抛却羞耻矜持,将他的本领照单全收,连带着体内的淫蛊也尽情发作的当儿,那火热美妙的刺激,令她激动得无以复加,快乐地将那粗壮全盘承受。在那彻底沦陷的时刻,虽说仍有-点痛楚,但和那满溢身心约怏惑与喜悦相较之下,是多么的微不足道。
在那一次身心也不知被送上了几次高潮的巅峰,几番云雨之间元阴尽泄,令她心花怒放地败下阵来,任由那滚烫的淫精火辣辣地洗礼她的内外,彻底虚脱在欲望之中后,连邵雪芋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她对吴羽那久藏的爱慕之意已愈来愈难以掩饰,所谓的经久耐战、金枪不倒,也不过如此而已。
光想到他只是随手拈来的一点小花样,都足以令自己欲仙欲死,邵雪芋便知自己再也离不开他,就算解开了体内淫蛊又如何?只不过令自己与他在床第之间少了点助兴的因素而已。
可这种事却不是邵雪芋的理智所愿意承认的,何况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思索自己是否当真爱煞了吴羽,或是挣扎在吴羽和姬平意未来可能的冲突,而是正在自己怀中娇喘颤抖、似喜似惧,正被吴羽一点一点侵犯,香肌时冷时热,也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着的解明嫣。
同样是在丈夫死后,将原本贞洁矜持的胴体交给别的男人;同样是在尝过了女子磨镜美味之后,才接着让身心沉沦,唯一与自己不同的是,解明嫣的心中或许还多一些反叛的快感,毕竟是石渐先对不起她。
可即便如此,石渐尸骨终是未寒,连自己将解明嫣弄上手之时,都感觉到她欲拒还迎间的苦楚,更何况现在是直接要她献身给别的男人!就算知道解明嫣已真心与自己走上同一条路,变成奸夫胯下辗转呻吟,陷落其中难以自拔的淫妇,芳心仍难免有些不忍。
只是现在,却不是出言缓解解明嫣心中压力的时候,偏偏吴羽此刻采取的姿势,却是最不好展现男人雄风的体位,这样动作之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