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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爽。”陈豫琛侧靠着,俯视着宋初一,幽黑的眸子浮着潋滟的一层水光
宋初一羞涩地笑了笑,像新绽的桃花蕾,蕴藏着含苞待放的含蓄,却又露了花枝招展的热烈,十分纤巧靡丽的风情。
陈豫琛看得着迷,正纠结着要不要再来一次时,床头柜上手机响了起来。
陈豫琛扫了一眼,笑道:“是吕颂,我怎么觉得像养了个儿子似的,天天找我说话诉苦一天不落。”
“是不是又要让你帮他出主意追元月。”宋初一也笑,吕颂追孟元月追得很辛苦,孟元月嫌他是花心萝卜,对他不搭不理。
陈豫琛喂了一声,不知吕颂跟他说了什么,他脸色变了,一下子坐直了身体又很急切地下床朝外面走,握手机的手有些发抖。
什么事要避着自己,宋初一有些不解,也没放在心上,刚才一番纵情,她有些倦了,闭了眼睡觉。
陈豫琛把卧房门关上走过客厅走到阳台上才压低声音接着问:“你看清楚了,真的很像我吗?”
“不是真的很像你,而是根本就是你。”吕颂在电话那头气急败坏说:“你到底怎么回事?宋初一怀着孩子你憋不住要偷吃可以,可是别留下把柄,现在可好,都给人拍了相片发到我邮箱来了,不知道有没有流传到外面去?给宋初一看到可怎么得了。”
“那不是我,我从来没有跟初一以外的女人在一起。”陈豫琛冷冷说。
“不是你?可是看起来真的是你啊!”吕颂口结,半晌说:“既然不是你,那要不要跟宋初一坦白,等别人捅到宋初一跟前就不好了。”
捂着不是办法,可宋初一胎象一直不稳,如果一时想不开陈豫琛不敢冒险,沉吟了片刻说:“你把相片发到我邮箱里,我先上网看看能找出明显的破绽吗。”
陈豫琛镇静挂了电话回卧室,推门见宋初一睡着了,他又轻轻关上门退了出去。
电脑搁在客厅一角的书桌上,他飞快地登陆邮箱打开吕颂发来的相片。
看清屏幕图片的一刹那,陈豫琛一颗心咚咚狂跳,几乎要蹦出胸膛。
相片的背景是白色的墙白色的床单,一尘不染的洁净环境,女人头部朝着床的另一侧,没看到脸,只看到优美的泛着楚楚红潮的脖颈,柔软的长发披散着,有几缕横漾过胸前,恰好遮住了嫩白的山峰上的樱红,山峰的沟壑凝聚着细密的汗珠,乳白的肌肤和墨黑的头发还有意味分明的汗水构成迤逦迷人的画面,伏在她身上的男人贪…婪饥渴急不可待
不知这相片除了吕颂还有没有谁收到?会不会在网上公布了?
有鄙夷的情…色的不怀好意的窃窃私语从四面八方传来,幽幽细细像尖利的针扎着耳膜,陈豫琛握鼠标的手抖地收紧,身体颤抖如风中落叶。
“吕颂,马上找人追查相片的来源,还有,整个网络搜索,看看有没有发到网上去了,如果有,不惜一切代价消灭所有痕迹。”
“怎么?你不是说那个男人不是你吗?还害怕什么?”吕颂问,紧张了起来。
“那个男人是我。”陈豫琛咬牙,很久才挤出下面的话:“女人是初一。”
吕颂吓呆了,因为角度问题没有看到女人的脸,他看到艳照的时候下意识的以为是陈豫琛在外面乱搞女人。
麻烦比陈豫琛和外面的女人乱来大得多。
不知发到网上没有,网络传播比光速还快,若是发到网上了,要彻底清除痕迹不知得投入多少财力人力才行,眼下的中投可不是半年前财大气粗的中投。
B市阳光计划才投入前期建设豫售许可证还没批下来,没法发售收拢资金,其他资产都抵押了压在季氏的股票上。
陈豫琛作为中投的股东,他的艳照在网上流传对中投会造成极大的名誉损失,想要融资难度也很大。
陈豫琛这段时间因季氏股票的事多少了解了一些商场的情况,见吕颂半天不吱声,也猜到是资金问题,再没法沉住气,疾声问道:“很难办吗?”
“还没具体落实下去说不清,我先去找这方面的技术人员。”吕颂勉强镇定下来,交待陈豫琛:“有进展我一定及时跟你说,你自在些,不要给宋初一看出来。”
陈豫琛知道,若只是他自己出现艳照里,只要宋初一信任他,问题还不大,眼下陈豫琛看着屏幕上的相片,只恨不得一拳砸了电脑。
激愤解决不了事情,陈豫琛倒了一杯开水,慢慢地喝着,半小时后,震荡的思绪平复了下来,他冷静地看着相片,分析起到底是谁在算计他和初一?目的何在?
相片的背景很明显,是B市医院病房中,也就是宋初一到B市求证他的身份,听到他的死讯后恍惚中被汽车撞倒住院的那次。
那天他把高英赶走后向宋初一坦承身份,然后他们失控了,就在病房中相片就是那时拍的。
陈豫琛定定看着,回忆着病房的布置,他发现,从角度看,摄像头来自病床一侧矮柜上插百合花的竹篮。
看起来摄像头是有目的地安装到竹篮上的,会是谁呢?
陈豫琛想到高英,瞬间又否定了。
即便高英当时为了对付宋初一安了摄像头,可后来知道宋初一是她的亲生女儿了,就绝不可能再阴毒地用相片来毁灭宋初一。
因为季氏的事他在宋初一尚未出院时就离开了,离开时床边还是百合花,谁收走了百合花不知宋初一记得吗?要问吗?
不!不能!初一太敏感了,过去那么久的微不足道的事突然问她,她定会生疑的。
看来,自己得亲自走一趟B市医院。
可是,初一肚子那么大,自己离开了,谁来照顾她?
高英会很愿意,这几个月她跑了很多趟G市想跟宋初一相认。
宋初一执拗地不愿跟高英和沈靖华相认,她心中只认定宋玲玲一个母亲,对高英,她怨忿难平,她认为高英随意抛弃她才会弄出那么多阴差阳错,宋玲玲才会产生误会自杀,高英比季老爷子还可恨。
陈豫琛没劝宋初一妥协,他尊重宋初一的决定。
把认识的人想了个遍,陈豫琛想到宁悦。
陈豫琛跟宋初一说,B市的阳光计划个案有变动,他得去实地考察一下,想送她到季峰家暂住几天。
他们住的是蓝海那套房子,才一室一厅,宁悦来了连睡觉的地方都没有,新买的别墅刚装修完还不能住。
“不要了,让阿姨得空的时候过来陪我就行,晚上如果要住下就和我挤一挤。”宋初一笑笑,很高兴陈豫琛对自己的信任,不过,该回避的还是要回避,她不想与季峰有过多的接触。
宁悦很高兴地答应过来陪宋初一,陈豫琛在当天下午就赶往B市。
“男人就是这么样,事业重于一切。”宁悦边给宋初一削水果边抱怨,倒不是觉得陪宋初一累,而是有感而发。
季清波以前到处游山玩水寻灵感作画,夫妻两个聚少离多,现在给她想办法圈在服装厂走不了了,本以为能借机好好温存一番,谁知季清波离了山水又一头扎进各种时尚服装里,两人如今天天见着面,却说不了几句话。
陈豫琛心中自己绝对重于事业,宋初一不便说,怕打击到宁悦,拉了宁悦讨论起服装设计。
“季伯伯真厉害,把山水的清韵融合到服装设计上,我就没想到。”
“你那是本能爱好,他是艺术创造”宁悦被拉开注意力,兴致勃勃说起季清波的作品,不再纠结男人重事业的不满。
宁悦给宋初一忽悠过去,季峰则不然,听说陈豫琛去了B市,心头一沉,马上招来徐畅。
“你安排可靠的人悄悄到B市查一下陈豫琛在B市都做了些什么。”
“怎么?他不可能做对不起他太太的事吧?”徐畅脱口而出。
季峰点头,说:“我怀疑他是不是碰到什么麻烦了,不然,不可能在初一身怀六甲时离开她。”
陈豫琛把宋初一看得比眼珠子还重,这段时间连到中投上班都没有,一直在家中画设计稿陪宋初一,突然间就要离开,由不得他不担心。
“有麻烦也用不着咱们帮忙吧?他是沈翰,家庭的背景”徐畅说了一半顿住,自己也明白过来,沈家不同寻常,可也做不到手眼通天,“我这就安排下去。”
徐畅走后,季峰心神不宁,看了一会儿文件后,看看股市开盘了便打开电脑查看季氏股票当日的行情。
季氏的开盘价比昨日收盘价还低,看了约半个小时,季峰脸色变了。
季氏股票低开高走,卖盘买盘很活跃,有人在托盘后大量出货。
季氏是老爷子的心血,他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