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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着的?”卫子戚代她说完,“多简单,免得你逃跑,你没发现这里一件衣服都没有吗?你总不能光。着身子跑吧?”
卫然四下打量,这间卧室的大小和她的差不多,只是装饰更简单,简单的好像很少有人住,只有一些必需的东西。
而目光所及处,确实没有一件衣服,她的衣服都不知道去哪儿了。
“这是我在市区的房子。”卫子戚替她解惑。
卫然震了一下,那就怪不得装修如此简单了,卫子戚本就不是爱麻烦的人,而且也只是在平时不回家时,在这里临时睡一下。
而现在她坐着的这张床,很明显就是卫子戚平时躺的。
卫然突然生出一股奇异的感觉,浑身发烫,再也坐不安稳。
“我说过,我不会跑了!”卫然恨恨的盯着他。
“我也说过,我不信。”卫子戚淡悠悠的说,他握住她揪着被子的纤细手腕,拇指在她手腕内侧的血管处轻轻的摩挲,引得卫然一阵阵的颤栗。
“我原来还想把你铐起来的,因为你真的是太不听话。”卫子戚摇头,无奈的说。
“都是借口!这不过是你囚。禁我的借口而已!”卫然大声反驳,脖子上的筋也随之突出,“你明知道我那天晚上根本不是逃跑,我只是被吓着了!我需要找个人安慰,找个能让我远离你的人!”
“你明知道我一定会回去的。”卫然凄凄道,“因为,我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不是吗?”
卫子戚什么都没说,他的表情突然转冷,卫然根本就想不出缘由。
卫然硬着头皮说:“你不会想让我就这么一直呆在床。上吧!即使跑不了,在屋里我也想要活动一下!”
卫子戚走到衣橱前,拉开衣橱,从里面取出一件黑色的丝质浴袍,丢给卫然。
“那就穿这个。”他冷声说。
卫然抓着浴袍,使劲的瞪着它,丝质的面料格外的薄,什么都挡不住。
只穿这个,她身上的曲线一定会很尴尬的露出来,尤其是两点凸。起。
“没有别的衣服了吗?”卫然转头瞪着他。
卫子戚索性将衣橱的门全部拉开,里面除了几件浴袍,空无一物,早就被他收拾干净了。
而那几件留下的浴袍,和她手里这件一样的薄,估计就是卫子戚留着给她换着穿。
卫然扯唇嘲讽:“还给我留了几件这个,我是不是该感谢你的体贴!”
卫子戚神色严厉地走回来,捏住她的两腮:“我说了,别用这种语气说话,不好听!如果你改不了,我就给你洗嘴!”
“出去!我要把这东西穿上!”卫然任他捏着腮,捏的发疼,模样也不好看,说话也“呜呜”不清。
卫子戚顿了一下,突然冷笑起来。
他左手突然抓住卫然紧揪着的被子,用力向身后一扯,卫然的力气敌不过他,被子就被他给扯到了地上。
她浑身一丝不挂的露在他面前,卫然尖叫一声:“你干什么!”
她慌乱的拿着浴袍遮挡,卫子戚只是沉默的盯着她的身子。
刚刚匆匆一瞥后,她的身子虽被浴袍遮住,可正如卫然料到的,其实什么也遮不住。
紧张之下,她只顾着抬头戒备着卫子戚,忘记了浴袍的薄透。
丝滑的浴袍紧贴在她的胸口,却挡不住她丰。盈的形状。
丰。盈在浴袍之下挺。翘,饱满的弧度完全在浴袍上显露了出来。
尤其是被她的双臂一挤,便显得更加饱。满。
在卫子戚的注视下,两点粉。尖儿越来越硬,越来越凸。出,隔着浴袍便顶了出来。
而浴袍滑溜的面料,陷进了她的腿。间,让她大腿紧贴着柔。嫩的三角痕迹,也暴。露无遗。
“要穿,就当着我的面儿穿,永远不要背着我逃走,也永远不要命令我离开。”卫子戚的手指顺着薄薄的浴袍布料向下滑。
浴袍可不比被子,没法给卫然带来安全感。
他的手指隔着浴袍的触感,几乎与直接相触无异。
而浴袍丝滑的触感抵消了他指尖的粗粝,那感觉更加奇妙。
在他的碰触之下,她的肌肤也不受自己控制的泛出了粉色。
他的食指一直滑到她凸。起的小尖。儿上,便在上面停留。
他向下压了一下,把她的丰。盈压得凹陷出一点:“现在,要穿还是就这样?”
卫然忽然像触电般的抖了一下,她垂下头:“你把手拿开,我穿!”
卫子戚这次没有再逼她,食指从她的小。尖儿上滑下,不过仍然贴着她丰。盈的下缘,才缓缓地离开。
卫然低头,没有想到自己的丰。盈已经挺。立如此。
她略觉羞。耻的咬牙,注意着用浴袍遮着身前防止走光,正要迅速穿上时,外面门铃突然响起。
卫子戚挑挑眉,轻笑了一声:“算你运气好。”
说完,摇摇头走开。
卫子戚前去开门,是贺元方站在门口。
卫子戚回头看了眼卧室的方向,便走出去将门关上,站在门口看着贺元方。
贺元方拿出一部手机:“卫然的那部手机找到了,不过摔烂了,依你的要求给她换了一部,卡没变,还是原来那个号。”
卫子戚接过手机,便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戚少,为什么不干脆给她换张卡?”贺元方奇怪的问,“换了号码,让齐承积联系不上,不是更干脆?”
卫子戚笑的特别愉悦:“我有别的想法。”
贺元方知道不能再继续问,便将一个打包外带的纸袋交给他:“我带了早餐来。”
卫子戚点头,转身欲要进屋,又回头提醒:“你就在车里等着,我一会儿就下去,另外,带保镖来了吧?”
“嗯。”贺元方点头,“你不在的时候,两个人守在门口,另外还有两个在楼底下,虽然这十六层挺高的,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人在下面看一下。”
“做得好。”卫子戚说了声,便进了屋。
卫然不知道卫子戚会出去多久,所以她以最快的速度穿好了浴袍,把领口尽可能的拢到最紧,又紧紧地系着带子。
却不知,腰间的带子因为系得太紧,而突出了她纤细的腰肢,站在卫子戚的面前,险些让他移不开目光。
如子夜一般漆黑的浴袍,在她身上显得她的肌肤白的仿佛能看到血管。
卫子戚很高兴自己随手丢来的一件浴袍,就能有这效果。
她的病还没有好利索,刚刚起来,就觉得昏沉,没走几步就瘫倒在沙发上了。
卫子戚把早餐放到桌上:“吃完饭再测一下体温,为了以防万一,再吃两片退烧药。昨晚我给你量过,已经稳定在三十七度了。”
卫然皱眉:“我不想吃。”
吃了就会犯困,一睡着谁知道卫子戚又会对她做什么,她不就是这么迷迷糊糊的,被卫子戚带到了这里吗?
“你的病不好,就别想踏出这座房子。”卫子戚采取最有效的方法,他的威胁一向管用。
卫然立即抬头:“你这意思,只要我的病好了,你就放了我?”
“我没这么说,不过有这种可能,只是你的病要是不好,就连这种可能都没有。”卫子戚滴水不漏的说。
“那不是什么好处都让你占去了!”卫然虽这么说,不过还是打开早餐的外卖盒子。
反正她没得选择,现在这样,也不可能穿着浴袍逃跑,这跟裸。奔也没太大区别。
既然如此,至少也得先吃饱了肚子,不能亏待了自己,身子虚,病也不容易好。
“将来我倒是可以培养你从商,你谈判挺有天分。”卫子戚也打开其他的外卖盒,以手捏起一只虾饺。
卫然撇撇嘴:“我可没看出,我在这里面占上风了。既然一直是输,又有什么天分可言。”
“你要是赢了我,那我就该被踹出‘武锋’了。”卫子戚笑道。
卫然惊讶于他语气中的玩笑,没想到他竟然没生气。
她虽不是故意要激怒他,可是他逼得她越紧,她就总也忍不住。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激怒他已经成了下意识的反应。
因为卫子戚轻松地语气,卫然反倒是沉默了。
她病还没好,没什么胃口,草草吃了些就饱了。
看着本就不大的圆盒里,还剩下大半的粥,卫子戚挑眉命令:“把粥全喝了。”
“我喝不下!”卫然把粥往外一推。
卫子戚看了眼粥,卫然突然紧张起来,总是在他好脾气之后,就又得意忘形的忘了他的脾气有多坏。
怕卫子戚又发火,她正准备把粥端起来,就算是撑到吐也努力把粥喝了。
谁知卫子戚却先一步端起粥,仰头三两口的就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