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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时间果然可以使人忘记一切,从程映蓁对陈思安的态度可以获得有力的证明。
「小蓁!」游宗陵在他们进门前,喊住了他们。
「宗陵,你回来了呀!」程映蓁听说他去了一趟南部。
「对!」游宗陵微笑地转向陈思安:「陈哥,好久不见!」他伸出了右手。
「好久不见,最近『人文社』的活动很多吗?」陈思安伸出手和他握了握手。
「还好,有空欢迎陈哥再回来指导我们。」身为「人文社」社长,游宗陵很希望陈思安有机会能再回学校指导他们。
「好啊!没问题。」陈思安也很乐于帮忙。只是要等到他有空似乎比较难。
「我看,你得和他的秘书先约好时间。」程映蓁插嘴。
「小蓁!」陈思安敲了她一记爆栗。
程映蓁也不甘示弱的回他一拳。
看着两人从在学校时的唇枪舌剑到现在的动手动脚,游宗陵不禁觉得他们两人的关系似乎已经有了变化。
「宗陵,你来找我有事?」程映蓁找回她的发言权。
「我来还你CD的,还有,我带了些东西来给你。」游宗陵把拎在手上的袋子递给她。
「谢谢!你要不要上来?陈哥要帮我装金鱼缸。」一想到她的金鱼缸,映蓁显得开心极了。
「不了,我还有事,你们忙吧!」游宗陵突然觉得自己是多余的。
「那好吧!我们先上去喽!有空再聊。」程映蓁有点失望,原本她打算和宗陵分享她的「战果」的。
「嗯!」游宗陵点了点头,「我先走了,拜拜!」
「拜拜!」
程映蓁一进家门,在玄关处脱下球鞋和袜子,光着脚丫子踏进屋内开灯。陈思安跟在后头进来,把金鱼缸放在桌上;立即动手装鱼缸。
她将一杯温热的开水放在正专心组装打气设备的陈思安面前,并在他身边坐下,看他和塑胶管及机件奋斗,想尽办法要把两者接在一起。
陈思安从口袋中掏出打火机,小心翼翼的用火烤着塑胶管,然后趁热把管子接上,果然一次就成功。
「好了!你打算把鱼缸摆哪儿?」陈思安捧起鱼缸问道。
「这里!」程映蓁指着摆满杂志和书籍的茶几,「这里有插头,把这些拿走就可以了。」
「那好,你先把杂志拿开。」陈思安目测着插头和插座的距离,「顺便找一条延长线来给我。」
「喔!好!」
两人忙了一阵,终于弄好了金鱼缸。把金鱼放进去后,程映蓁心满意足的蹲在鱼缸前,看着两条色彩鲜丽、姿态优美的鱼儿悠游其中。
思安对程映蓁初时就像是对湘萍一样,把她当成是妹妹,尽其所能的待她好;再加上程映蓁曾经是他的学生,因此他对她也比较照顾,只要她需要帮忙,他总是义不容辞。但最近那种感觉已经渐渐被另一种情愫所取代。
程映蓁率真单纯的个性,让陈思安与她接触时没有任何的压力;他可以随兴所至的和她插科打诨,也可以两个人好好的坐下来谈论一个彼此皆有兴趣的话题,交换自己的心得,放下身段和所有的杂务,做个单纯、知心的朋友。
虽然两人的年龄有所差距,但是在程映蓁稚气的外表下,却是充满了成熟、智慧的个性,凡事她都有精辟独到的见解,根本就不必担心两人之间有代沟。
她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和他那些「红粉知己」大不相同,她虽称不上是「红颜」,却绝对是个「知己」,名副其实的知己。
在陈氏企业总公司的办公大楼顶楼,陈思安正为堆积如山的公文忙着,连中餐都以牛奶混过。最近因为他跷了太多班,以至于工作堆得太多。
一阵敲门声后,陈思安的秘书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礼盒,盒上还别了一枝石斛兰,花瓣上还有晶莹的水珠。
「副总裁,这是一位程小弟弟托楼下服务台送上来的,他请您务必亲自打开。」秘书罗启瑞把礼盒放在桌上。
「罗,她是程小姐,不是程小弟弟。」陈思安拿起石斛兰,笑了起来。
「对不起,因为服务台的小姐说是个小男孩,所以」罗秘书连忙道歉。
「不要紧!」陈思安把石斛兰递给他,「帮我把它插起来好吗?」
「好的!」
陈思安拆开包装纸,只见一条领带躺在透明的盒子中,盒子上还贴了张卡片,他拿起卡片,一打开,立即笑不可遏。
亲爱的陈「爸爸」:
古有明训:「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为了遵守咱们古老的教诲,尔后,我改口称你为「爸爸」!
「爸爸」喜欢这条领带吗?谢谢你鼎力支持、搏命演出、牺牲色相帮我度过最忙碌的一段日子,所以领带是孝敬你老人家的,请笑纳!
小蓁敬上
末了,小丫头还煞有其事的画了一只金鱼,用橘色的彩色笔涂上颜色。
他好气又好笑的把程映蓁送来的卡片和领带顺手放在一旁,决定拨个空去谢谢她。
「我想你一定不了解女孩子送领带给男孩子的意思。」
何湘萍跟在程映蓁背后,打从她回来后便唠叨个没完,还真的是「喋喋不休」。
「我才不管送领带有什么意思,反正我只认为送领带是很实用的。」程映蓁把咖啡豆丢进磨豆机按下开关,然后转头看着湘萍。「懂了吗?实用就好。」
「好吧!随你高兴。」何湘萍摆摆手,实用就实用吧!她莫法度了,跟一头牛争论是很白费力气的。
钟皓宇、徐晰凡再加上程映蓁的老爸阿咪,围在「喋喋不休」最大的一张桌子旁边,三巨头高峰会议偷偷地展开。人人桌上一杯咖啡,从热腾腾的放到温热,再从温热放到都变冷了,始终没人去动桌上的那几杯咖啡,由此可知这场会议是如何的慎重了。三个人的神情凝重,没有人开口说话,气氛非常的诡异,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喂!你们三个到底有完没完?」平地响起一声雷,程映蓁双手抱胸,斜斜的睨着三个加起来超过一百岁的男人。
她不过是送了条领带给陈思安嘛!有什么大不了的,送领带给他,他一定可以用得到,如此而已,他们一定得要搞成这样吗?好像她做了什么天理、国法所不容的坏事似的。
唉!真受不了这三个男人。一个是名唱片公司的总监兼词曲创作人外加制作人;一个是名歌手、词曲创作者,还兼唱片制作人;一个是咖啡厅老板外兼中医师;但怎么全都是一个性子?像小孩子一样的,任何事情都非得弄得惊天动地,他们才甘愿?
三个男人以惊慌失措的眼神看着一脸不以为然的程映蓁,彷佛做了坏事被逮到似的。三个人力持镇静,但又不免猜测她怎么会知道他们在想什么?
他们明明没有告诉她,他们打算在今年之内把她给推销出去,而那个被强迫中奖的可怜虫就是陈思安!
「我可先把丑话说在前头,领带的事谁也不准再提一个字,否则咱们就走着瞧!」程映蓁的话字字铿锵有力、句句语带要胁。
三个人纷纷低下头来,一脸做错事的表情,只敢用眼角偷瞄着程映蓁。
「好了,散会!」最高领袖下达命令,「大家各自去做该做的事,别再胡思乱想了,这事过了就算了!」
三个大男人看到小女生的背影远去,交换了一个眼神,难道是他们如意算盘打错了?
程映蓁丢下手上的笔,甩甩发疼的手腕,瞄了眼桌上的闹钟——凌晨两点。她合上笔记和作业本,端起凉透的鲜奶一口饮尽,伸伸懒腰,打算上床睡觉。
近来她的习惯实在不太好,常常熬夜。自从她学业上的最佳拍档入院以后,她就得凡事靠自己,拿着笔一个字一个字的慢慢刻,熬夜已成了家常便饭。
程映蓁打了个呵欠,拿起她的背包,一张相片从里头飘了出来,她将之拾起一看,不由得摇头浅笑。
这是上回钟皓宇拍宣传照时所拍的,那时还剩几张底片,而徐晰凡突发奇想,要她和钟皓宇合照,于是就出现了这张足以令钟皓宇再上演艺版头条的照片。
照片上,钟皓宇反坐着椅子,双手支在椅背上,而她则手环着钟皓宇的颈项,一张脸状似亲密地靠着他,笑得好不幸福。
每个看过这张照片的人,都夸这照片拍得好,抓住了那种亲密的味道。据说唱片公司有意把它当作宣传照,再放入钟皓宇的写真小册中,制造些宣传的噱头。不过,在这之前,这张相片必须要好好收着,以免落入不肖之人手中而提前曝光,造成了反效果。
因此身为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