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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他他】安念哽咽得说不出话来,令听着的沈墨越来越着急,恨不得直接穿过手机屏幕将他从那头拽过来好好问清楚!
“叶伯父怎么了?你别哭,慢慢说清楚。”
【我一接到电话就立刻赶到了医院,他们说我爸说】
“安念你快说啊,真是急死人了!”
【他们说我爸出了车祸,车子爆炸了,我爸被烧成了重伤,可能可能】安念说完,边在手机那头低低地痛哭起来,哭到最后便是连气都几乎快喘不上了:【我我不敢打电话打电话告诉叶程,小墨,小墨,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安念大哭的当会儿,司徒皇便退出了沈墨的身体,将他细细擦干净,就立刻摁响了床头的座机:“路西法,备车。”
“皇,你不会怪我吧?”沈墨瞅了一眼为自己穿衣的司徒皇,见他面无表情地,像是生气,又好像不是目光偷偷下移到男人傲人的尺寸上,沈墨一阵脑热。
“我要是怪你,就不会跟你一起去了。”司徒皇拍拍沈墨的屁股,示意他腾起来,自己好为他穿裤子。
沈墨脸上一片绯红,乖乖听从男人的话。
出酒店时,司徒皇故意将沈墨搂在怀里又摸又亲的,沈墨也表现得十分到位,本来就酸软的身体不用装就可以软绵绵地摊在男人身上,面朝着他的胸口,一双小手还十分不安分地在男人胸上摸来摸去而这一幕看在旁人眼底,只会是春色而且放荡,试问一个男人要真心喜欢上对方,又怎么舍得小情人在公众场合‘搔首弄姿’?
是男人都会介意将自己的东西与别人分享吧?
事实是,司徒皇抱着沈墨一上车,整张脸就‘刷——’地沉了,恐怖的像是要吃人一样。
“皇,这是我们说好的,你不能生气。”沈墨见司徒皇脸色不好心里也是不好受,可如果现在让自己受点委屈,以后便能和司徒皇在一起,他根本就不介意。
司徒皇将沈墨搂在怀里,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胸口,低头在他额头上亲了亲:“这里到医院有一段路程,先睡会儿,到了我再叫你。”
沈墨不放心的看了看司徒皇的脸色,却也没什么办法,只好紧握着他的手缓缓合上眼睛,许是这两天真的累了,眼皮一沾上,沈墨就睡沉了。
“派人去查叶擎出车祸的原因,越详细越好。”等怀里人儿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均匀,司徒皇才低沉开口,黑眸中是令人探不出的复杂与深邃。
“少爷是怀疑有人要对叶擎下手?”路西法微微皱了皱鼻,语气一如既往的平和没有波澜。
“叶擎不会死。”司徒皇眯了眯黑眸,眼底闪过一丝冷意:“起码现在不会。”
“对方是故意想留着叶擎的命,好有下一步动作?”路西法皱眉:“叶家频频出事,不会都是同一帮人干的吧?”
“小墨上次找了谁?”
“方竟,提到了叶程吃的药是一种叫做‘蓝色水晶’的高纯度海洛因。”
“他还说了什么?”
路西法摇头:“他只说那种毒品由陆锦扬管着,其他的事他一概不知。”
司徒皇低头抚了抚人儿熟睡的小脸,眼底泛出一丝危险的光芒:“上次那个叫做沈萧的孩子,训练的怎么样了?”
路西法微微一怔,继而边立即恭敬地答道:“听说那个孩子各方面都算是这一批人中最突出的,现在就只能一个月后的最终考核。”
“把考核提前,今晚我就要看到结果。”司徒皇沉声下令,与生俱来的强势跟霸道不容任何人置喙。
路西法只是愣了愣,随即便接下了命令:“是少爷。”
沈墨跟司徒皇找到安念时,他正蜷缩着四肢坐在手术室门口的长椅上,旁边叶家管家老蔡也在,只不过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小念!”
“小墨?”安念抬了抬头,眼皮红肿地几乎快要掀不开,连看人都是迷迷糊糊地半眯着,见沈墨叫自己还愣了愣,旋即从长椅上爬了下来,冲过去一把抱住小墨将脸埋在他肩头嚎啕大哭:“小墨,我爸进去都快四个多小时了,到现在都都没有出来”
沈墨看着安念哭,心里便一阵一阵的揪痛,这时老蔡也走了过来,势利的管家失去了原先的盛气凌人跟镇定,此刻跟平常老伯没有半点差别:“沈少爷”老蔡抬头见到沈墨旁边的司徒皇,立即又恭敬地加了一句:“司徒副总裁。”
“里面还没情况?”不等沈墨开口,司徒皇便替他问了,论气势跟魄力,老蔡根本比不上司徒皇一分。
“没有,我跟大少爷一直等到现在,都没什么人出来说一声。”
“你们家老爷是在哪里出的车祸?”
“听说是在上班路上,有个醉鬼开了辆货车撞上了老爷的车,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老蔡虽是敛了傲气,但说话仍是条理清晰,有些不卑不亢
司徒皇朝路西法看了一眼,路西法便立即弯了弯腰,转身走出医院。
“那醉鬼呢?”
“也在抢救,据说还是他把老爷从车里面拉出来的。”
“开车撞了人还能这么镇定地去把人从车里拉出来?”沈墨冷嗤,抬头看向司徒皇,发现他也正好看着自己,四目相对之时一切都已了然,叶擎出车祸这件事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198 养兵千日
手术室的灯灭了,当几个护士推着浑身缠满绷带的叶擎出来时,安念连站着的力气也没了,要不是沈墨扶他一把,他可能就当场昏过去了。
“你们哪位是病人的家属?”医生从里面出来,摘了口罩询问在场的所有人。
“医生,情况到底怎么样了?”
医生看了沈墨一眼,郑重其事地说道:“病人情况不太乐观,烧伤面积达到百分之四十,我们只不过暂时帮他脱离了危险期,具体情况还要等观察了之后才能知道。”
“那这么说我爸随时都可能有生命危险?”安念吸了吸鼻子,一双眼睛又红又肿。
“可以这么说。”医生先让护士将叶擎送进了加护病房,之后才扶着眼镜框看向安念:“病人目前正陷入深度昏迷状态,即使是醒过来了,之后也可能会产生一系列的并发症以及烧伤感染,这对于病人来说是致命的。所以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去打扰病人休息,家属探视的话会有护士跟你们说的。”
“谢谢。”察觉到安念的身子在不断地发抖,沈墨赶紧扶着他在一旁的长椅上坐下,等医生一走,刚刚一直都处在强忍状态下的安念一下子就崩溃了,伏在沈墨肩头上嚎啕大哭,饶是沈墨习惯了各种场面,一时之间都无法说清自己现在的感受震惊,心痛,恐惧那种压抑着的痛从安念瘦弱的身躯里爆发出来时,竟是那样撕心裂肺。
这是沈墨从来未曾见过的安念,以往纵使被逼上绝路,他都没有这样哭过。从喉头逼出来的‘啊啊——’声,一下一下地击在沈墨心口,将他的记忆一次又一次地来回来上一世的挣扎里,那种撕心裂肺,只会在害怕到极致时才会连哭都哭不出来。
老蔡站在旁边,眼里也渐渐湿润。
等安念哭累了,浑身的力气便也没了,整个人就像是任人摆弄的破布娃娃,不哭不闹地靠在沈墨身上,红肿地几乎睁不开的眼睛无力地眯着,眼神空洞地令人害怕害怕他会就这样没了。
“老蔡,你送大少爷回去休息吧,这里我会守着。”沈墨抬头吩咐老蔡,这里三个人,也只有老蔡能把安念送回去了,自己则要在这里等着司徒皇,十几分钟前他才刚刚开了车出去给自己买晚饭想到这里沈墨又觉得心口阵阵发暖,堂堂一个美第奇财团继承人,随便找个手都能有一大帮人争着去买,他却非要亲力亲为,说什么孕夫有些东西不能吃,他要亲自去盯着。沈墨坳不过他,也只能让他去了。
“大少爷,走吧。”老蔡过来扶安念,可安念却没动,伏在沈墨怀里安静地像个孩子:“小墨,我爸他不会有事的”
安念像是在问沈墨,又像是在告诉沈墨叶擎不会有事,有点神情恍惚的样子。
沈墨拍了拍安念的后背,低声笑道:“不会有事,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来给叶伯父看病对了季医生,你也认识,季医生医术很高明。”
“嗯,季医生很厉害”安念从沈墨怀里坐起来,只剩下一条缝的双眼中带着一丝喜悦,开心地看着沈墨:“我爸一定会没事的。”
“大少爷,走吧,蔡叔送您回去。”老蔡也有点听不下去了,安念越说,就越让人感觉到这孩子心里的恐惧老蔡头一次仔细的打量安念,从踏进叶家到现在为止,整整十五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