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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弟,今天见到我的人笼统就是房中的这几个人,我暂时还不能暴露行踪,所以这几日你且将这几人想办法看管起来。不会太长时间,约莫再有三天,我便能正大光明地回来,到时候便没有这个顾忌了”
宋楚云表情严肃地点点头:“这个事情交给我,你姑且放心。”
林长清又转向孟真:“孟姑娘,公主这边就交给你了。她今日见了我,明日醒来肯定会吵嚷几句。她今天太累,我没来得及嘱咐她。我没回来的这几日,你暂且待在她身边,时刻提醒她不要提到我”
孟真大约能想到事情的紧张性,便也多了几分认真之色:“我尽量看好她”
林长清沉吟片刻,突然提起说起另一件事来:“孟姑娘,这三天我可能会同你师傅接触几次,你可有话要我带给他?”
孟真一愣,随即笑道:“不必了,又不是以后见不到师傅了,有什么话我见到他再说也不迟,不急在这一时的。”
林长清有些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也不多说什么,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孩子,然后抬头对孟真和宋楚云说:“今晚我多留一会儿,明天一早,还请孟姑娘早些过来,最好在公主醒过来之前。”
孟真笑着点头:“你都这么客气了,明天早上我肯定早早的起床跑过来。”
宋楚云也说:“你好好陪陪公主吧,我和真儿先出去。”
“麻烦了。”林长清抱着孩子,转到屏风后面去了。
宋楚云带着孟真离开,顺便将屋中的产婆以及几个丫鬟一并带走了。
第二日一大早,孟真便被宋楚云从床上挖起来,数落她:“昨晚答应得倒是爽快,这会儿怎么还赖起床来?”
孟真抱着被子痛苦地打了几个滚,咕哝说道:“我昨晚睡得晚,这才几更天啊?”
宋楚云将眼皮还未睁开的她强拉起来,一边给她穿衣服一边好笑道:“等过了这两天,让你睡个够,眼下还是赶紧起来吧”
孟真垂着脑袋任由他折腾,突然发觉哪里不对,瞬间清醒过来,蹬着腿往后挪了挪身子:“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遂又一把揪紧自己的里衣前襟:“你不知道女人的房间不能乱闯啊?我也是要名节的”
“什么名节不名节的,你这是提醒我该对你做点什么吗?”宋楚云将手中她的衣服一丢,站起来背过身去,脸上微微泛红:“赶紧穿上衣服走了”
“闯我房间你还有理了”孟真一边嘟囔着,一边手忙脚乱将衣服穿好。
天才蒙蒙亮,他们去公主那里的时候林长清还没走。宋楚云陪着林长清一起出去,孟真守在公主床前,困得两眼泛泪。
想来六公主昨日累坏了,这会儿还不见醒过来,倒是那个小人儿先醒了过来,眼睛都没睁张嘴就开始哭,那声音响亮的,果然继承了六公主爱哭的本领。
孟真赶紧抱进来又是哄又是拍,小人儿却丝毫不领她的情,依旧哭得我行我素。
六公主这才被吵醒,第一声叫的便是林长清。
孟真单手抱着孩子,另一只手去扶六公主:“先别林长清了,这孩子怎么哄啊?”
六公主忙张手抱过去:“应该是饿了”
孟真看着六公主一脸微笑地注视着自己的孩子,恍然觉得女人一旦做了母亲,整个人就变得不一样了,连目光中都透露出暖暖的爱意来
六公主戳了戳小人儿的脸蛋,笑得愈发欢畅起来。她扭头对孟真说:“原本还担心我生了一个女儿,会和我一起抢驸马来着,不过看她长得这么丑,驸马应该还是最爱我吧”
孟真:“”她刚刚是瞎了吗怎么会从六公主的眼中看出满满的爱意来?话说这六公主真的做好当一个母亲的准备了吗?该不该告诉她,其实婴儿刚出生都挺丑,但就她和林长清这样貌,估计这女儿长开以后也是个大美人?
唉,还是以后让林长清告诉她吧。
作者有话要说:
表示已被期末考试逼疯,每次考前复习就是一个拔头发的过程,我拔
大家请叫我过儿,伦家是好孩纸,伦家真的不想挂
☆、不要相信流言
公主府这几日热闹得很,因着公主刚生了孩子,宫中送来不少的补品与赏赐。六公主丝毫不为这些东西所动,每天巴巴等着林长清回来。
这几日登门贺喜的人也挺多,孟真怕六公主说错话,干脆让她自称是嗓子受伤,无法开口讲话,不管谁人问起林长清,六公主皆用点头和摇头来应付。如此倒也相安无事,只是第三日,宫里来了一位贵人——丽贵妃,同行的还有贺林锋。
贺林锋和丽贵妃本就是一家人,一同出现在这里倒也没什么奇怪。
说来孟真其实是见过丽贵妃的,早几年她认识贺林锋的时候,丽贵妃那时候还只是个待选的秀女,因为贺林锋的关系,她和丽贵妃倒也打过照面。不过现在孟真约莫只记得丽贵妃大概的轮廓,却想不出她长什么样字,没想到丽贵妃刚一进公主的房间,一眼就认出了孟真。
“你就是苏三小姐吧?”刘贵妃声音软软柔柔的,十分好听。
孟真僵硬地点点头,虽然她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是苏家的小姐。
“家兄正在前厅喝茶,苏小姐和家兄是旧识,该是去叙叙旧才是。”不等孟真回答,丽贵妃手一扬:“来人,送苏小姐过去。”
孟真什么话也来不及说,就被两个丫鬟“请”出了公主的房间,拥着她往前厅走去。
好歹给点缓冲的时间啊。
孟真被“请”去前厅的时候,宋楚云已经坐在那里了,同贺林锋各坐一边,一言不发只是喝茶。
孟真抬脚向宋楚云走去,坐在他身边的位子上,倚过身子小声问他:“你怎么在这里?”
“因为我知道你肯定也会来这里。”
“可是我不想呆在这里”
“你当我想呆在这里吗?”
孟真挤挤眼:“那咱们走吧?”
“咳咳”
“你咳什么?”
宋楚云白她一眼:“笨蛋,不是我咳的!”
孟真扭头看向坐在他们对面的贺林锋,他早已放下手中的茶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俩。
孟真尴尬地恢复正襟危坐式,想到上次从姜怀那里逃出来时,还是贺林锋帮的忙,貌似自己该好好敬个茶道个谢才是。
唉,都怪以前躲这些人躲习惯了,几乎变成本能反应了。
丢人。
想到这里,孟真站起身来,小步挪到贺林锋面前,端端正正给他行了个礼,努力扯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来:“贺林少将军,上次之事多亏你相助,一直没有机会好好谢谢你。不若这样,改天你有空,我们一定”
“不用”贺林锋打量她一眼,吐出一句:“我现在就有空。”
笑容登时僵在脸上,孟真回头瞅了宋楚云一眼:贺林锋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随即又给他使眼色:那天被救的人也有你一个,麻溜过来一起应付!
宋楚云也不好一直干坐在那里,起身大步走到孟真身旁,将她小爪子一抓,两人并排站在贺林锋对面。相比于孟真,宋楚云就表现得彬彬有礼得多,他先是说出一番漂亮的感谢之词,继而话题一转又说:“想必今日贺林少将军前来,也不是为了讨报酬而来,该是有话要说才是”
“只是受人之托,有几句话想告诉孟姑娘而已。”
“我?”孟真指了指自己。
贺林锋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二位还是坐下说话吧。”宋楚云拉着孟真退回位子,重新坐下,然后便听贺林锋开口说:“其实上次姜怀之事,我之前并不知道你们被他捉住。之所以我会出现在城门口以及姜怀的府中,皆是孟先生所托,所以不用对我太过感谢。”
“无论如何你也帮了我们,这点感激之心我们还是有的。不过”孟真兀自想了一会儿,问贺林锋:“既然你说是我师傅托你救我们,可那天你父亲贺林将军也去了姜怀的府里,如此大的动作,应该不会只是单纯的想救我们出来,你们和师傅之间是不是做了什么协议,问过师傅,可他什么也不愿意说”
“这件事情,我倒是可以同你说一些。”此时厅里的下人已经全部被清退下去,这里只有他们三人,故而贺林锋也没太多顾忌,但也不能全部说出来:“其实你心中应该也明白,即便当时没有我的帮忙,孟先生也能凭借自己的能力将你们救出来。但至于为什么他会找上我们贺林家,这其中的缘由,孟姑娘可曾猜到?”
“我,呃”孟真捏了捏衣角,努力想了想,忽然道:“该不会是,师傅一早他”孟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