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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立党:肿么可以让真真的感情还这么摇摆不定,作者你拿命来
事不关己党:肿么可以这么不明不白的就求婚结束了,作者你拿命来
唯恐不乱党:肿么可以不算我一份,作者你拿命来
☆、危险乍现
柳菱说:“姜皇后的哥哥姜怀正在回京城的路上,也会经过这里。孟先生算过日子,约莫姜怀今晚会到这里,你们赶快拿好东西,随我离开!”
“一定要离开吗?”孟真看了看外面的天气,犹豫道:“姜怀应该不认识我们吧,他会对我们不利吗?”
“他识得你们的,尤其是宋公子你,”柳菱看着宋楚云,一脸凝重道:“你和宋太尉的公子长得太相像,加上姜皇后之前透露出去的信息,姜怀要猜出你们的身份并不难。姜怀回京的事情孟先生也是昨天刚知道的,所以立即派我来告诉你们。”
孟真仰天长啸:“我特么这是得罪了谁哇?”
宋楚云将她脑袋摆正:“注意点形象!”遂又指着柳菱问她:“这个女人,她的话能信吗?”
“你问我我问谁啊。”孟真上下扫了柳菱一眼,想了想说:“应该能信吧。”
柳菱有些恼怒:“若不是答应了孟先生,我才不会管你们的死活。若是相信我便跟我走,若是不信,我也不强求。”
“又没说不信你”孟真嘟囔一声,拉拉宋楚云的袖子说:“我们跟她走吧。”
宋楚云点头答应。
外面已经噼里下起雨来,雨点很大,但好在并不十分密集,还能看清前面的路。孟真和宋楚云在马车里坐着还好些,只是可怜杨小郎和那二十个护卫,骑着马冒雨前行。杨小郎看宋楚云那眼神,简直要哀怨死了。
这也难怪,原本这马车是可以坐三个人的,若是平常,杨小郎也是可以坐进来的。只是现在多了一个柳菱,她骑马赶来不眠不休,已是十分疲惫,又是为救他们而来,没道理让她在外面淋雨。
柳菱刚坐进马车一会儿,便靠在车厢壁上小憩起来,但也只是半个时辰,马车颠簸得厉害,她便醒过来,同孟真和宋楚云说起话来。
孟真离开苏府以后,柳菱也很快离开了。她本就是易容进苏府的,出府自然也容易许多。现在的柳菱已经回到姜皇后的身边,好在姜皇后一直未曾怀疑她,所以这次她才能帮着孟先生前来传递口信。
柳菱说:“姜皇后的哥哥姜怀,是骠骑将军,这次回京城,是为了立太子之事。姜皇后膝下有一子,今年刚满五岁,姜皇后想着要将这位小皇子立为太子,又怕群臣反对,便将姜怀召回来,对付那些反对立太子的大臣们。”
“五岁便要被立为太子,未免太小了些,皇上难道没有其他的儿子了吗?”孟真惊讶问道。
“何止是有儿子,皇帝以前是立过一个太子的。”宋楚云接过她的话,答道:“前太子是前皇后所生,听闻那个太子虽年少,但却饱读诗书,通晓政史,又难得谦顺有礼,深受皇帝的喜爱,也为朝中大臣所接受。不过三年多前,这个太子被废掉了,不知去向,着实可惜”
孟真歪着头盯着他,笑:“看不出来啊,你还懂政治?”
“这算什么政治,不过是一些听闻罢了。”
“你从哪儿听到的?”孟真想了想:“哦~林狐狸告诉你的。”
宋楚云敲敲她的额头,纠正道:“别总是狐狸狐狸的,你以后嫁与我,是要随我一起板板正正喊他一声表哥的。”
“我喊他表哥?”孟真忍不住笑起来:“那我岂不是要喊六公主表嫂?为什么我一想到那个画面,就那么想笑呢,哈哈哈”
旁边的柳菱听不下去了,一脸震惊地望着孟真:“你说你要嫁给他?”
“我没说啊。”孟真晃着脑袋否认:“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嫁给他了,我只是要同他成亲而已。”
“孟姑娘!”柳菱突然提高声音,说道:“成亲不是儿戏,你可是想清楚了?你莫不是想拿这件事来气孟先生?孟先生他心中其实是”
宋楚云脸色唰地变了。
“你怎么会这样想?”孟真打断柳菱的话,原本挂在脸上的笑容有些强撑不住:“我没有要气任何人,师傅他有自己要做的事情,我也该有自己的生活。你以前不是总抱怨我让师傅为难,如今我走了岂不清净,免得再让他因为我而受制于人。”
“你是认真的吗?”柳菱问她。
“唉~”孟真拍拍旁边宋楚云的肩膀,对柳菱说道:“麻烦你考虑一下这位大活人的感受,好歹他是我成亲的对象,你在他面前问我关于师傅的事情,这不是成心要给他难堪吗?咱们聊点愉快的话题好不好,这气氛尴尬得我都想跳马车了。”
宋楚云瞥她一眼,脸色总算开始好转。
柳菱悻悻地闭了口,干脆什么话也不说了。
他们紧赶慢赶行了两个多时辰,在一个小村落停下。孟真掀开帘子,隔着大雨往外面看了一眼,不由惊呼:“我竟不知道这里还有个不小的村子。”
“你不知道的东西多了去了。”宋楚云脱下外套披在孟真身上,又找出车上唯一一把油纸伞撑开,扶着孟真下了马车。
至于柳菱,他小心眼,没管她。
一行人深一脚浅一脚,踩着地上积聚的水坑,有些狼狈地进了村子。
柳菱对这里很是熟悉,带着他们左拐右拐,很快走到了一座茅草屋面前。她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老翁,柳菱冲他点了点头,带着孟真他们直接进去了。
好神秘的感觉!
孟真不由对这间茅草屋充满好奇,她一进去便开始四处打量:一个垂暮的老翁,一个破旧的茅草屋,在这风雨交加的天气里,二话不说就让二十多号人进自己屋子,这胆量,这气魄,这
“阿伯天生哑疾,不能说话,大家见谅。”柳菱幽幽说道。
孟真:原来不是二话不说,而是根本不能说。“这阿伯是你什么人?”她问柳菱。
柳菱正帮着阿伯收拾东西,随口答了一句:“我在这里长大的。”
“哦。”孟真没再问下去。
是夜,吃过晚饭后,在阿伯的比划下,孟真和柳菱睡在里屋,宋楚云那些男人们睡在外屋。这茅草屋太小,二十多人站着还行,躺着的话就有点不太够。
何止是不太够,简直太不够了!宋楚云虽是富家公子哥,但对住宿条件并未有太高的要求,可是现在要他和一群大老爷们挤在一起睡,而且还是睡在地上,这就不能接受了。
半夜的时候雨停了,孟真正睡得安稳,却被某个人生生挖起来,说是出去赏月。
孟真困得眼睛都粘在一起了:尼玛连颗星星都木有,赏毛线月啊!
两人坐在屋檐下,孟真已然困到不行,又觉得冷,往宋楚云怀里一窝,便睡了过去。
宋楚云也困,他拿出一件厚外衣将两人包住,望着漆黑的天空,抱着她说了会儿话,渐渐地,头一歪,也睡了过去。
孟真睡得正香,朦胧中觉得有人在对自己动手动脚。她以为是宋楚云,便不满地嘟囔几声,转个身想躲开去。
不曾想身子猛地失重,生生摔到地上,孟真睁开眼睛去瞧,没瞧见宋楚云,却是瞧见一个虎背熊腰满脸横肉的男人。
孟真一个激灵便爬了起来。
那人长得一脸凶相,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宋楚云”孟真四处去寻宋楚云,却见他被人死死按在地上,好像还受了些伤。她心中一凉,扭过头去看屋中的那写护卫。那些护卫仍旧躺在地上,睡得很死。不对,孟真鼻间嗅到一股香气。他们不是睡得很死,而是被人用迷药熏晕了过去。
她心中想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柳菱。
是柳菱在暗害他们吗?
一只靴子突然抵在孟真的下巴上,勾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孟真立即厌恶地避开,然后她听见一个阴森嗜血的声音:“这女人模样倒是不错,姑且留两天。”
孟真惊恐地望着他。
“至于其他的人”那人冷厉一笑:“杀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以后没有十万字的存稿,再也不敢发文了,没有存稿好难过
每天晚上朋友各种嗨,只有苦逼作者窝在电脑前码字,关键作者拖延症晚期各种不想码字!
还有,伦家也有微博了,可素好冷清,乃们快去文案上戳戳微博嘛
☆、被捉
“等一下!”屋中走出一人来,正是柳菱。
她想必也是吸了迷烟,看起来脚步有些虚浮。孟真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见她跪在地上,称那人为“大将军”。
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