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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楚云怒极反笑:“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知道,我究竟是不是男人,小郎”他高声说道:“去拿钥匙来,本公子要进去让这个女人好好检查一下本公子是不是男人。”
杨小郎得令,马上就往狱卒那里蹿。
“等一下!”孟真差点吓傻了:“不用检查我也知道您是男人,纯的!”
杨小郎拿着钥匙跑回来,恭敬递到宋楚云手中。
宋楚云一边摇着钥匙一边像孟真所在的牢房靠近,那笑容颇为邪恶。“我倒是忘了一件事,是谁说要本公子晚上关好门窗,要采本公子的?”
孟真拱手哈腰:“公子,您贱笑了,我怎么敢采你呢”
“本公子可以现在便给你采”
“宋公子您控制一下您的兽性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咱们云城第一美男子宋楚云的外貌,原谅词穷的作者一直没有仔细描写,请大家自行脑补吧,作者外貌描写无能
孟真:宋楚云是小白脸!小白脸小白脸
作者:孟姑娘你控制一下你的感情完菜了宋楚云来了
孟真:作者救命哇!
作者:好奇害死猫,嘴贱死得快,孟姑娘且行且珍惜(遁走)
☆、师徒缘分尽
宋楚云没有再来过,许是宋夫人不许他来,亦或是他觉得已经达到了整她的目的,所以将她忘了。
孟真在狱中过得并不好,每天只吃两顿饭,夜里没有软床棉被,只有一张又冷又硬的木板床和一张潮湿的被子。她闻不惯被子上那股怪味,夜里便只拿它盖着肚子和腿。
入秋以后,虽然白天还是很热,但晚上却凉得很。孟真在这里扛过去两个晚上,终于在第三个晚上抵不住,受了风寒。
她吸着清涕想师傅,越想越难过:为什么师傅还不来救她。
她身体不舒服,对那一天两顿的糟糠饭菜愈发没了胃口,只是向两位狱卒讨了两碗水喝。一边喝一边掉眼泪,那眼泪掉进碗中融在水里再喝进嘴里,一口一个委屈。
好在那县太爷终于知晓了此事,在第四天派人将她放了出来,并塞给她十两银子以作赔偿。
孟真攥着那十两银子欲哭无泪,泄愤似的扔掉,想想觉得可惜,复又捡了回来。她这四天的牢狱之灾,换来的只是区区十两银子!
孟真更难过了。
她浑身酸痛,鼻间呼吸灼热,脑袋一阵晕过一阵。拖着沉重的步子,孟真回到了她和师傅住的宅子。
那宅子大门敞开,有几个人正在往里面搬东西。孟真顺手抄过门栓便跑了上去,气汹汹喊道:“你们在我家做什么?”
那几人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奇怪的看着她。没过多久跑来一个人,他上下打量了孟真两眼,态度还算得上是谦和:“您是孟姑娘吧,这座宅子原来的主人?”
孟真点点头,留意到他用“原来的主人”来形容她。
那人拿出一张房契,摊开给她看:“这宅子已经被我家主人买下了,已经不属于你了。”
“买下来了?谁卖给你们了?我可没卖过!”孟真吼道。
“姑娘没卖,那是因为房契不在姑娘手中。”那人不急不慢说道:“这房契在谁手中,这宅子便属于谁。如今房契在我们手中,这宅子便是我们的。在下提醒姑娘一句,天色不早了,姑娘还是赶紧找个地方落脚吧。”
“你”孟真突然想到,这宅子虽然是她的,但房契只在她手中打了个转儿便被那金屋藏娇的主儿给收了回去。当初明明说好的,一旦他们将剩下的银子还清便将房契还给她。可如今她不过才离开了几天,那人居然就转手卖给了别人,实在是欺人太甚。
可这也说明,她不在的这几天,师傅也不在。
师傅究竟去哪儿了?
孟真呆呆地站在原地许久,方才想起一个人来。
她抬脚向柳四娘的住处跑去。
“柳四娘,柳四娘你在不在,你快出来”孟真边拍门边喊。其实她并不确定柳四娘是不是还住在这里,只是觉得柳四娘可能会知道师傅的下落,她希望柳四娘还在这里。
她并没有敲太久,大门便被打开,柳四娘一脸漠然地走了出来。
“柳四娘,我师傅呢?我师傅在哪里?”孟真迫不及待地问她。
“孟先生自然在他该在的地方。”柳四娘冷冷地说:“你无须打听他,你不会再有机会见到他了。”
“你什么意思?”
“我之所以还在这里,是受孟先生所托,他有东西要我交给你。”说着,拿出一封信来,递给孟真。
孟真狐疑地看了看她,伸手接过信来。那信封并未粘合,想必里面的内容早被人看过。孟真打开信来,上面不过寥寥几个字:“你我师徒,缘分已尽。”
力透纸背,“尽”字旁边,抖落一滴墨色。
孟真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不敢相信这是师傅写的,可笔迹的确是师傅的。她将信揉成一团扔掉,指着柳四娘叫道:“一定是你模仿师傅的笔迹写的,你把师傅藏到哪里去了?”
“你不要再自欺欺人了好吗?”柳四娘冷笑道:“你和孟先生一起生活了三年,又怎么会看不出孟先生根本不是寻常人。我可以告诉你,孟先生同别人有三年之约,如今他去赴约,不会再见你了。这个玉佩是孟先生的,他要我给你,说能当得百两银子。”柳四娘自腰间取出一块通体莹白的上好玉佩来,塞到孟真手里:“不过我想,这玉佩你还是留着做个念想吧,若是当出去,到头来后悔的还是你自己。”
孟真望着手中那块玉佩:这是师傅的玉佩,师傅时常把玩的那块。“师傅还说什么了吗?”
柳四娘冷哼一声:“你不会以为孟先生会对你依依不舍吧?你想太多了,他是个薄情之人,这点你早该知道的。”
孟真慢慢地蹲下身来,捧着玉佩,声音小小的,带了些鼻音:“你别这么说师傅,好像你很了解他似的。我和师傅相处了三年,也没能看清他究竟是怎样的人,你才认识他多久,凭什么对他说三道四?”
“可是我知道他真正的身份,你却不知道不是吗?”柳四娘有些傲然地看着孟真,眉梢眼间却是掩饰不住的落寞。
孟真抬起头来看她,眼中湿湿的,却不见落下泪来:“你同我炫耀这个做什么,我一点都不好奇师傅是谁,他只要是我的师傅就好了。你喜欢师傅,所以你嫉妒我,你拿这些话来气我,我才不生气,我一点都不生气”
柳四娘自上而下看她,见她脸上堆砌出来的满是伪装的倔强,不由面露不忍,好心劝她:“你已经不小了,不能总是拿自己当小孩子。以前有人愿意保护你的时候,你可以任性;如今你身边一个人都没有了,你若还是小孩子脾性,还不如趁早找个地方了结了自己,免得以后受磨难。”
“不要你管!”
“谁要管你?”柳四娘将脸上那丝不忍之情敛了回去,恢复一副冷冰冰的样子:“我既然已经把东西带到,也不会在这里久留,你自己好自为之。”
“等一下!”孟真突然叫她:“你其实不叫柳四娘吧,你原来的名字是什么?”
柳四娘没想到此情此景,孟真居然还会关心她的名字。她怔了片刻,说道:“柳菱。”
“柳菱?名字真好听。”孟真念了一遍,仍旧是蹲着的姿势,头却努力扬起来:“柳菱,你既然要走了,可不可以把你的宅子让给我,我没有地方住了。”
“你”柳菱显然为她如此快的转移话题感到惊讶,但惊讶之余,还是点点头:“你可以在这里住一个月,因为这个宅子是我租的。”
孟真点点头,伸手从怀中掏出县太爷赔偿她的十两银子来,举到柳菱面前:“我染了风寒,浑身无力,你可不可以帮我买两副药来?”
柳菱被她这一转变彻底震惊了,仔细看去,孟真原本湿漉漉的眼睛已然恢复清明,丝毫不见之前那副伤心欲绝的难过模样。
“你快将银子接过去,我举着好累。”孟真晃晃手臂:“还有,你可不可以先将我扶进屋中去,我之前把力气用光了。”
柳菱这才反应过来:感情面前这丫头在支使自己。她表情僵硬:“你不要得寸进尺!”
“你看我蹲在这里半天了,站都站不起来”
“我可以帮你买药,但你要自己进去。”
“好吧,”孟真点头:“买药不会花太多钱,你不要扣掉找回来的钱,快去快回。”
柳菱僵硬的脸上开始崩裂。
柳柳菱将这些说给孟修听的时候,孟修只是笑了一下,微微泛苦。
“孟先生,我替您熬了些药,您喝了伤口就不会那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