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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峰挠挠腮子,腹诽道这一定是重口味的一对。
精英先生反过来问阳峰:“你呢,去X城做什么?”
阳峰:“见一个朋友。”
精英先生:“普
通朋友还是女朋友?”
阳峰:“还不确定。”
“小朋友还挺慎重的嘛。”精英先生不在说话,阳峰也不再说话,两人安静地等待飞机起飞。
再说封文,封文也是可怜的有一笔了。上午的飞机,出门之前太紧张,到了机场发现自己的手机落在家里了。封文想想算了,到了B市现买一支手机,直接去阳峰的宿舍就成了。结果南方来了台风,飞机才起飞半个小时就迫降了,在飞机上等了两个小时,才被告知不能飞了,被放下飞机,说是另行通知。
封文走出机场的时候,突然觉得欲哭无泪,现在就是买了手机也不记得阳峰的电话,去B市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起飞。
在机场耗到了晚上,机场通知台风北移,南向航线已经恢复交通,广播一些往南航班的登机通知。封文想了想,去买了一张回X市的机票,先回去吧,至少先让阳峰知道自己不是故意放他鸽子,就这样封文转了一圈,准备返航了。
阳峰下了飞机,落地在X城,X城下着细细碎碎的小雨,天地雾朦朦的,让人不太爽利。跟着精英先生出了机场,环顾了一眼完全陌生的城市,阳峰是忐忑的。
拿出手机,拨了封文的电话,还是一样的结果,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通。真特么让人欲哭无泪,阳峰凑上去问精英先生:“请问,你知道最近的派出所在哪里?”
精英先生笑:“你千里迢迢来这里找警察叔叔么?”
阳峰:“不是,我找朋友,但是他现在不接电话。或者你知不知道心湖花园在哪里?”
那天封文说风骨住在心湖花园,阳峰想去碰碰运气,看是不是封文也住在那里。
精英先生小小地惊讶了一下:“这么巧,我也要去心湖花园,一起吧。”
阳峰觉得有点太巧了,然后还是跟着精英先生上了计程车。到了心湖花园,精英先生道了再见,便上楼去了,留阳峰在中庭花园。
中庭中着不少细叶树,抬头看不到月光,乌云很厚,阳峰在中庭树下站了片刻,小雨和着细叶落在他的脸颊,冰凉凉的,阳峰想,便在这样的雨夜里等他一夜,如果有缘就相见,若是无心便分离,自己也不要再想了。
阳峰站在树下,不知道在想什么时,精英先生从楼道出来了,走到阳峰身边,也站着,雨打在他的仙人球上。
精英先生:“咱们俩真巧,情人都找不着。”
阳峰:“他真的不是我的情人。”
精英先生:“怎么,你不喜欢他。”
阳峰:“我还没有想好。”
精英先生:“喜欢不喜欢哪里用得着想。”
阳峰没有回应他的话题,转头说:“我叫阳峰,欧阳峰的阳峰,你呢?”
精英先生:“凌晨。”然后扬了扬手里的手机,时间是凌晨0点,“凌晨0点的凌晨。”
阳峰苦涩地笑了笑,“幸会。”
凌晨:“讲话很正版啊你。”
阳峰:“我学中医的。”
凌晨:“现在年轻人挺少学这个的。”
阳峰:“挺多的,班里好几十人。”
凌晨:“学医一般都本硕连读,你也是?”
阳峰:“没有连读,在争取保研。”
“那很好。”凌晨停了停:“你不难过么,为什么这么平静。”
阳峰淡淡地回了一句:“也不是第一次,等人这种事情也没什么期待。”
凌晨拿出手机又打了个电话,电话依然回复是关机状态,挂了手机,他回头便见阳峰抬着头怔怔地望着暗夜里的树冠,背着一个不大的背包,五官清秀,神情淡薄,在路灯染了淡淡的金色,像是一个流浪在这里的孩子。
凌晨想,这个孩子太淡然了。两人又沉默地站了许久,久得再小的雨也已经把他们全身都打湿了。
久到阳峰觉得自己已经该放弃了,却是时,手机响了,阳峰掏出来看了一眼,是封文打过来的,接听。
“喂,小峰,对不起,今天南方台风大雨,航班过不去了。”电话里传来封文的声音,当时阳峰觉得自己有点生气,手机一直没有关过机,航班你个腿子。
封文继续在那里讲:“我飞到C市就迫降了,天气不允许,过不去B市。我把手机落家里了。我怕你等急了,所以先转回来,给你电话。”
阳峰只问了一句:“你不记得我的号码?”
封文:“不记得的。”
“我在风骨家楼下。”阳峰说得淡然,炸的是两个人,一个是封文,一个是凌晨。
“什么,你在风骨家楼下?”封文大惊。
凌晨扯住阳峰的衣服:“你认识风骨?我是连恨,给你打电话的佛骨么,风骨在哪里?”
“我马上过去。”封文有动静。
阳峰阻止了他的激动,“等等,你知道风骨在哪里么?我现在与连恨在一块。”
“你怎么跟连恨在一块,风骨在我这边。我带他一起过去,很快到,你等我。”
“嗯,88。”阳峰挂了电话转头对凌晨说:“一会儿就到了,风骨一块来。”
凌晨笑了笑:“这个世界,事情是
不是很赶巧。”
阳峰挠了挠腮子,“你怎么想到我在跟佛骨打电话?”
“知道风骨地址的应该只有四个人吧,我,佛骨,莫愁,独孤无人,我联系不到风骨,不可能是莫愁,那你一定是独孤无人,是独孤无人,一定是佛骨的来电。”
☆、此情可待出JQ(一)
封文到心湖花园的时候,便只看到阳峰与一个精英男站在中庭树下,路灯下看起来怎么略般配,于三两步冲过来,揽了阳峰就往怀里塞,片刻之后才发现李晓与精英男两两相望,久久未言。
松开阳峰之后,封文也猜到眼前这位应该就是连恨,大名凌晨的男人了。
凌晨先动了,走近了李晓,问“莫愁来了么?”
李晓摇摇头:“没有。”
“电话怎么一直关机?”凌晨的声音不高,也没有生气,却有一股气势。
“我刚刚从派出所出来呢,之前车祸撞了人,拘了两天,手机早没电了。”李晓抿抿嘴。
凌晨将手中的仙人球举起来,说:“总有人是来拔去你的利刺。”说罢,一手抓在仙人球上,扎得满手鲜血,带着拔下了仙人球上一片的刺。
“而有些人是来呵护你的柔软的。”他换了一边手,握住了仙人球,而后望着李晓不再说话。
李晓则怔在当场,不知道说什么,封文则想,擦嘞,凌晨这气势,李晓压不住他吧。
“夫人。”李晓突然开口,封文差点笑了。
“再叫夫人,我会撕烂你的嘴。”凌晨咬着牙,封文叹原来连恨背后的凌晨说这句话是这样霸道的口气,完全不是小娘子。
凌晨转头看了一眼正在得瑟的封文,“热闹看够了么,你不用安抚一下阳峰么。他在这里淋雨站了二三个小时。”
封文觉得自己绝逼在凌晨的眼里看到了促狭,拉着阳峰往外走,阳峰边走边回头,看到李晓终于走了过去,进了凌晨的怀里。
封文开着车将阳峰带回家,路上阳峰一直低着头没说话,封文猜到他心里不太痛快,一时也没想到该怎么道歉。到家之后,挑了两件衣服,表示先让无人冲个热澡,省得感冒。
而封文则站在浴室门口站着,突然觉得好不真实,几个小时前,他们还相隔两地,千里难见,而现在心里想的念的,却已然只有一墙之隔了,他又思索要如何给阳峰道歉,久久没有头绪。
忽尔,浴室的门就开了,阳峰穿着自己的衣服着在门口,封文豁然而开朗,上前便抱住了阳峰。
“对不起,干了这种蠢事。”封文说。
“没事。”阳峰轻轻地靠在封文身上:“连恨和风骨他们没问题吧?”
封文松开阳峰:“没事,我想最后李晓也得跟凌晨,李晓跟莫愁是两个都纠纠结结的人,但是凌晨直接,更适合李晓。”
“他出车祸身体没事吧。”封文领着阳峰,拉起行李往卧室走,阳峰边问。
封
文把行李放下,在床沿坐下,“你来就是为了问候李晓的么。”
“没有,来找你的。”阳峰回答,封文就笑了,突然一使力拉了阳峰坐在自己的腿下,伸手压下阳峰的脑袋,迎上去吻了阳峰。
阳峰瞬间僵住了,然而封文的吻很缠绵,细细地吮着阳峰的唇,直到阳峰渐渐放松了身子,靠进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