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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牌给人看,而只是扔出个普通侍卫的宫牌通过了城门守卫的检查。
行行走走,在裴烨煦刻意放缓的步子中,在天龙军十八人毫不放松的警惕中,十九人走过了大半个皇城,眼看着就要摸到皇宫大门口了,却在这时,出事了。
今天是农历六月十五,刚好是三年一度的武状元大比之时,应着文考之机刚过,中举的落地的学子才子们都还没离开,此时的皇城显得特别的热闹,而考取武状元的打擂之台,恰恰又是热闹之中的热闹,偏那擂台又是进宫门的必经之地,想绕开它根本就不可能。
话说裴烨煦十九人经过这里之时,正是上一个打擂的男子被人扶下擂台的空当,胜利者可能也是太高兴了,面色不免就更得意了几分,语气嘛也有那么点不中听了些,小人得志的样子,惹毛了好多看戏的人。
“还有没有了?怎么没人上来了?呵呵各位要是都这么谦虚,那武状元的位置,在下可就当仁不让了。”
听听,这都什么话,还当仁不让?说得好像那位置就应该属于他似的,撇撇嘴挑挑眉,裴烨煦很是不以为然的瞟了眼台上的那位,有点本事就目中无人了?果然是年纪太小做不来不骄不燥啊。
(囧,我说小煦煦啊,人家怎么说也好二十岁了,你一个十六岁的娃子用这种语气说人家,不嫌太诡异了吗?)
“谁说没人上的?在下就会会你。”
一声朗喝由裴烨煦身边响起,不由得抬眼看去,青影一闪,台上飘飘然站上去位英俊公子,只见那人二十几岁的样子,墨发飘飞,直鼻朗目顾盼生辉,当真是好一位翩翩佳公子,只是看其穿着打扮,倒并不似天龙国人。
果然,与裴烨煦有相同看法的人不在少数,此公子先声夺人不一会,四面八方就响起了隆隆的讨伐声。
“哪里来的小子?不知道这是天龙朝在选武状元吗?这个时候上来捣乱,不想活了是不是?”
“就是就是,在我天龙皇城之内,竟也有此等没脑子之人,当真该死。”
“那谁谁你他娘的给老子下来,长的好看了不起啊?一拳头砸扁了你。”
嗯,还是最后这位说到点子上了,什么冒犯天龙之威,什么捣乱不捣乱的都是假话,让这些男人们妒忌了才是最真的。
正所谓‘姐儿爱俏’,此间观战的男男女女们不少,嫁为人妇的女子少出门,所以女人当中少女倒占了一大半,原本前来参战的‘高手’们还想着要在美人面前露露脸讨个好缘法,如今倒好,跑出个小白脸来搅局不说,此人还根本就不是天龙国的,事关面子里子,武行出身的又显少有几个是肚子里有墨水的,所以不多时,各种各样的骂人花花纷纷登场,好一片嗡嗡之声。
“天龙国人就是如此待客的吗?”
朗朗一声喝清晰响起如在耳旁,只一声就让若大的场子里了无人声,细看台上那位仍是文雅翩翩的男子,不说别的,只这一手秀就不是谁都能拿得出的。
“在下的确不是天龙国人,今日也是偶然来此,原想着,天龙泱泱大国人才辈出或文或武都绝非等闲,身为学武之人难耐技痒,观看了许久这才决定上台,而想我一略通之人本事不高不过就是上场映个景而已,却不想天龙国人竟如此而待,实在让天下人寒心。”
仰头而叹,英俊少年几翻话说得下面人齐齐脸红,不管怎么说,他们在这位外国人面前所代表的都是天龙国,如此脏话满天,是有些太过了。
可别人怎么想那是别人的事情,裴烨煦只在意自己的想法。
哼,冷笑一声,这人当真是好一个油腔滑调,一番话打落了一船人不说,扰了我天龙朝选武状元难不成也全都是我们错了?而听这小子话里那意思,今天他输了也只是过过场不算什么,可他要是一旦赢了,那天龙泱泱大国人才辈出的地方竟没有一个人打得过这位‘半调子’武者,这脸可就丢大发了。
此人到底是谁?他怎会在天龙皇城之内如此放肆?是有人指使的还是只是他个人的冲动?眉头越皱越紧,裴烨煦这边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那边台上已又扔下了好几个。
却原来,听了这小子的话有几个没沉住气的都飞身上了台,可功夫不如人,没几下就被人打败了,也不见那小子怎样做势,反正是轻描淡写人就下来了。
可恶!真当我天龙朝无人了吗?小子,不管你是真没脑子冲动所为,还是被人指使另有图谋,裴某人今天都绝不会放过你!
迈步上前,裴烨煦刚想蹬台而上,却手腕一紧被天龙大队长一把抓个正着。
“溪公子这是要去哪里?如果是因为台上之事那就算了,我天龙朝自会有人去收拾他,并不需公子费心的。”心中再生气也得一事归一事,他的职责是看好溪夜公子将溪夜公子安全送到主子面前,其它的都与他无关。
“你想阻止我?但不知你所凭为何?”并不恼只是淡淡而笑,裴烨煦心中很欣赏这位大队长的行事作为,所以倒真不想太伤了他。
“还请溪公子莫要强逼我等。”沉声而回,某大队长说话间已调动了所有人手将裴烨煦围在了半中央。
来硬的?淡笑不语,不说话也不阻止天龙军人的靠近,裴烨煦抱着胳膊只是拿眼睛细瞄对面的人,一静一动,气氛一点点紧张了起来。
‘嘭!’好大一声响动,随着一阵阵尘土飞扬,一个半边身子都沾了血的男子恰恰好掉到了裴烨煦与大队长之间,一下子就打破了两波人之间的对峙,也引得所有人都向这里看来。
眉峰一紧,此人伤得好重,眼睛不由得再眯了些,裴烨煦忍不住心头煞气莹然。
“不好意思在下出手有些重了,可这位也为免太不经打了吧?”
毫无诚意的话气得裴烨煦眉心直跳,身为天龙国人,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都以这个身份为荣,而当过七年天龙皇帝的他更是把天龙认做了自己的一切,今天,被人站在家门口说天龙的人不过如此,不替于是被人当面打了个重重的耳光,火辣辣的痛什么面子都没有了。
再也忍不住霍的一回身,裴烨煦悠悠而笑,“公子好手法,在下会会你如何?”
“溪公子!”急急而唤,溪夜上台打擂?这如何使的?可好些人看着这里,他此时又不能让手下群起而上,只急得大队长冷汗直冒湿了一手。
闻身后所唤裴烨煦身子定了定但并没有回身,“君以为在下到此为何?只是看热闹?呵不过是上台打擂搏些功名罢了。”话落再不等大队长回答,裴烨煦已是纵身到了台上,衣衫飘飘,其态比之那位男子更加飒然。
“上台打擂?搏取功名??”结巴着想哭,溪公子,您上台上的倒轻松,我们可怎么办?想主子对您那态度,他老人家应该不太会喜欢您太出名的吧?是吧?
站于台上的裴烨煦已经没心思再理会面下‘哀泣’的诸人了,他此时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对面这位对手的身上,打败了他,自己的计划就等同于成功了一半,老天既如此开眼,他又怎么可能轻易放弃这个机会?
诚如他刚刚所说,选在今天到达,赶在此时进城,为的就是这三年一度的比武,他就是想看看,成为了天龙武状元之后,他的那位父皇大人还要如何把他私藏起来做情人。
“公子,请了。”淡然而笑,小子,看在你帮了本公子大忙的份上,就留你个全尸吧,不过藐视天龙国就要付出代价,嘿嘿,所以你死之前,请让我好好的抽你一顿吧!
果然是熟人
且不说台下人心思各异,只说台上的两人,裴烨煦一句淡淡的请了,拉回了所有人的目光,细看台上那位新上来的少年,虽长的不如另一位男子好看,但胜在气质,更胜在天时、地利、人和。
“好!”轰的一声叫好,不管这小子有没有本事,就冲他敢上台应战,就冲他是天龙国的人,这一声好他就受得起。
并不理会一些跟着发疯的人们,裴烨煦仍自淡淡而笑潇洒悠然,倒是他对面的那位,却显得太过诡异了些。
直直盯着前方不远处的少年,男子想不明白心为何会这样的悸动,那是一种朦胧的让人着慌的感觉,似惊似喜也渗夹了许多的涩意,他不懂自己为何要这样难过和欢喜,心中只知道一样,这个少年一定和自己的过去,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见对方久久不语,裴烨煦不由得暗自挑眉,这男人老盯着他看做什么?胆儿有些突突,想自己的傲龙决内功早就已经破了,应该不会再吸引男人的目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