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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一颤,裴烨煦面无表情的看向正冲他眨眼睛的男子,呕想吐了,是,柏侯玉珩长的是很好看,不,应该说特别的英俊潇洒,这样一个美男不管做什么表情和动作都是美丽的迷人的富有魅力的,可!是!
你能指望脸肿得像猪头的男子,用肿得眯成了一条缝的眼睛,却故做潇洒的向着你媚眼飞飞吗?那怎是一个恐怖了得。
‘叭’的一声,一巴掌将柏侯玉珩的猪头脸扇向另一边,也不管那男人自尊受不受得了,裴烨煦薄薄的红唇轻启,两个硬棒棒的大字轰隆隆砸出,“好、丑。”
呃?丑?!想他柏侯玉珩由小到大,哪一天不是美的让所有女人眼冒红光?而现在小情人竟然敢说他丑?他哪里丑了?这么英俊的男子如果也算丑的,那世上还有美人了吗?
顾不上生头一次被扇耳光的气,柏侯玉珩怒冲冲的又转过了头,肥肠一样的嘴巴开开张张,却很受伤的发现一个字都没吐出来。
“这样就不会吵到我杀你了。”一指点上柏侯玉珩的哑穴,成功的让这个男人闭上了嘴巴之后,裴烨煦又开始了杀人大业,只是这一回他学乖了,没再打算用软剑,而是双手运动翻起了柏侯玉珩的衣服。
自己的匕首掉下山崖用没了,那柏侯玉珩身上应该会有‘惊喜’出现吧?毕竟这人也是个皇帝,随身没两个防身的东西,不是太说不过去了点吗?
挣扎,这是柏侯玉珩此时唯一能做的事情,虽然这挣扎很无力很丢脸,但他还是特努力的在做,你问为什么?娘的,人如果死了,还要脸面干什么?当钱花吗?!
‘吱嘎’一声暗响传来。
“什么声音?”终于抬起头,已将柏侯玉珩扒得半光的裴烨煦歪了下脑袋看了看四周,无果后,继续扒衣服找刀大业。
不要,不要啊柏侯玉珩很痛苦的无声长啸,他是很喜欢小情人扒他的衣服,但那只指他手脚能动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丢人的一刻,也许是悲伤转化为了力量,又或者是上天不想让柏侯玉珩就这样被羞死,无力的身体突然多出了一点力气,柏侯玉珩更加用力的挣扎了起来。
‘吱嘎吱嘎’又两声暗响传来,这一回的声音要比上一回大很多。
“怎么回事?”知道自己绝对没有听错,裴烨煦再次查看向四周,最后将怀疑的眼神定向了脚下,脚下也就是他和柏侯玉珩正半躺着的地方,是一块不是很大的石头,这种石头在每一个山崖峭壁上都有,所以刚醒来发现自己掉落的地方是这里时,他还很是松了一大口气,但现在
“唔唔~唔唔唔”某不能说话的人强烈要求恢复正常人的状态,泪眼汪汪的样子还真有几分我见犹怜的感觉,当然,如果不看他那张脸的话。
“别动!”一把按住想再乱动的柏侯玉珩,刚刚在他动的时候,好似那吱嘎的声音又出现了,难道难道!
‘吱嘎~喀嚓’树枝断裂的声音清晰传来,还没等裴烨煦惊呼出声,坐下的石块一个半倾斜直向下面而去,差一点就将上面的裴烨煦和柏侯玉珩扔到石块下面去。
糟了,事情真如他想像的一样,他们坐着的这块石头只是压在一枝树枝上的‘活石’,因为他们两个人动来动去的,终于承受不住波动而准备投向大地母亲的怀抱了,天,他可不想摔成肉饼,特别是和柏侯玉珩这个家伙一起被摔成肉饼。
“抓住那根长藤!”崖边一条绿色的藤跃入了裴烨煦的眼睛,而话刚喊出口,下一瞬柏侯玉珩就单手抓住了长藤,只是一手扯住裴烨煦手腕不放一手握藤的他,明显力气不太够,手掌一路下滑,眼看着就要抓不住了。
裴烨煦四肢疼痛,脚下无一点着力之处,试着用所剩不多的内力拍打崖面,却无奈的发现这山崖也不知是怎么搞的,石头硬的根本打不动,感觉到伤口处的手掌传来了不正常的灼热感,微张开嘴巴望天,不会是四季山‘热情爆发的范围’还没过吧?那么一会他们也许并不会变成肉饼,而会是成为两香喷喷热气腾腾的烤乳猪。
就快抓不住了,怎么办?不想松开自己的手,可他也不想死,心中挣扎着是保自己的命还是和身下的人一起死,柏侯玉珩眉头狠狠的皱起来,思量半晌却最终苦笑出声,他舍不得啊,也不甘,从没有失败过的他,才不会败给这些死物,他,柏侯玉珩,是永远都不会败的!
“松开你的手吧,这样你也撑不了多久的”越来越热了哪,裴烨煦仰起脖子高喊,不是他多有情操多高风亮杰,而是明知道不可为又何必多欠下这还不完的债?这辈子自己的人情债已经太多了,实在是不想再欠这个男人的了。
从没有想过,这个男人会在生死一线间的时候,还选择不放弃他,感动吗?有点,但更多的却是惊讶,惊讶传说中如魔鬼一样的男人,也是有情和心的,只是他与他,注定了永远都不可能。
“闭上你的嘴!”哑穴不知何时自行解了开,没心思理会那些,柏侯玉珩朝着下方正满面汗水的裴烨煦大声的怒吼,他柏侯玉珩做事情,还用得着别人来教吗?说了不放手就是不放手,哪儿那么多费话?
“笨蛋。”小声的低喃,只是声音里已不见了曾有的厌恶,“呵呵”仰起头轻笑出声,胸口闷闷的也不知是疼的还是为了其它,“柏侯玉珩,本少爷说让你放手你没听见吗?真是没趣,告诉你,本少爷才不要欠你的人情,因为本少爷最最讨厌的人,就、是、你。”
一把挣开柏侯玉珩虽抓得死死但已没有太多力气的手掌,裴烨煦微笑着迎视向上方那张惊怒绝望的脸,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呵呵柏侯玉珩那张难看的脸,现在看来,倒不那么难以入目了,这是不是就叫做心理作用?
“不”
柏侯玉珩痛苦的喊叫,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
悲痛中,柏侯玉珩手握成拳狠狠砸向了崖面,却轰的一声,下一瞬平滑的崖面突然出现了一个人形的窟窿,一时控制不住力度,身体因为惯力而跌倒,而直到趴到了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柏侯玉珩才回过神来。
低头呆呆的看了看碎裂成块的土块,再抬起眼睛看看四周,“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似哭非哭似笑非笑,披头散发的柏侯玉珩说不清此时自己心中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老天和他开了好大一个玩笑,救了他的命却也重重的伤了他的心。
原来这里原本就有一道石门,平整的崖面是为了防止别人窥视而特意用土沾上的,刚刚,因为太过伤心,所以他用尽了力气击打崖面,这才奇迹的打出了这个前人留下的洞穴,而可悲的是,那个明明可以一起得救的人,却先一步走了,更加可笑的是,如果他不以那样的方式寻死,自己也不可能找到这处洞穴。
“啊”仰天长啸,啸声里是悲痛是哀伤也是愤恨,此生唯一一次动心,他却连对方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甚至于,那个人到底长什么样子也不可知,泪水顺着耳旁无声滑落,老天,你待柏侯玉珩何其不公,何其的不公
重逢(嘎嘎,又露一小脸儿)
“该死的,混蛋,王八蛋,可恶”
一阵阵咒骂声由幽深的崖壁间传出,飒飒的阴风吹得人寒毛竖起,却止不住那个低哑不断的咒骂声。
直到骂得累了,裴烨煦才仰躺在网中无语看天,脸上的表情既复杂又纠结,看了就让人发笑。
是的,大家不用怀疑,本文的主角此时的的确确是躺在网中的,还是一张大得足可以装下七八个人的大网,网呈纵向悬挂在崖半腰,也许是时日太久了,网上已长满了各种颜色的古怪物种,还落了好多的灰尘,真不知是谁又是在何时将如此‘大’的工程建于此地,险险救下了裴烨煦的一条小命。
撇嘴,累极了的男人没有哪一个还能保持得了风度,抬手抚开贴在额前的乱发,裴烨煦恨恨的又咒骂了一声。
想他长这么大,何曾如此郁闷过?刚刚,就在他闭上眼睛,将‘身心’都交给了阎王准备安心求死之时,却在下一瞬发现自己掉到了一个大大的鱼网里,还被满天的灰尘呛了个直翻白眼,那个丢脸哪,那个憋屈啊就甭提了。
“算了算了,怎么说自己也算是捡回了一条命,丢脸就丢脸吧,反正也没外人看到,呵呵,也还好没外人看到。”手脚并用从网中爬起来,顺着网的一端向前行,不一会就走进了一个人工凿制出来的溶洞中,抬头看了看一阶阶向下延伸而去的台阶,那里,应该就是出去的路了吧?
毫不犹豫举步就走,却在就要转过弯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