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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劫——二十二岁,药王谷前谷主的私生子,医术高超武艺超群,表面温文儒雅实则性格恶劣,最喜欢的事情就是逗弄我们的小煦煦,让小煦煦恨得牙痒痒。
紫墨——二十岁,身份不知,(我当然知道,但现在不能告诉乃们)自称为一孤儿,被柏侯玉珩看中其才华收在身边陪养为左右手,此子性喜红色,最爱之事就是勾引小煦煦与其同床共枕,但目前为止还一次都没有成功过。
以上,是全部的人物名单,其中有攻有受,至于谁是攻谁是受嘛,嘿嘿,大家猜猜,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人我都会让小煦煦收下,但到底要去了谁,说实话我还没有下定主意,主要是都很喜欢,所以那个嘿嘿嘿嘿大家知道的啦,反正到时候看大家的意思吧,哪个人气高我就定下哪个,而人气不高的忍痛P飞(小手帕挥啊挥的,肝疼啊)
柏侯玉珩的绝望
“唔好痛”迷迷茫茫睁开眼睛,裴烨煦转动着火辣辣痛得人直皱眉头的脖子小心翼翼的观察四周,可只看了一眼,心就凉了半截,这这他妈的是个什么地方!!
风吹起‘残枝败叶’沙沙作响,一望无际的薄雾笼罩着高山峡谷遮住了所有的日光,往上看,看不到顶,向下看,瞧不见底,左右阴风滚滚伴着时不时隐约传来的古怪声音,听得人毛骨悚然。
冤孽啊,柏侯玉珩这个家伙绝绝对对是一个大大的冤孽,想那时
“亲爱的,我们下了山之后一起去吃饭吧,我请客,就当是为我们压惊如何?”嘻笑着向前走,手上豆腐吃个不断,柏侯玉珩嘴巴也没闲着。
白眼,懒得理他,要不是现在情况紧急实在没办法,他们此时早斗个你死我活了,还吃饭?到阴间去吃吧。
“亲爱的不说话就是默许了?呵呵,我就知道你这人心肠软,最好说话了。”得,打蛇上棍的道道柏侯玉珩研究的不错,只是他身后的人却不见得就会老老实实当那个让他随意想爬就爬的棍子。
“麻烦你快点走。”故作淡淡的出声,对于柏侯玉珩厚脸皮的行径裴烨煦已经被刺激得都有些麻木了,唉~他说就任他说,反正自己又少不了一块肉,过了今日此时,他有的事时间收拾这条发 情的狼。
“呵呵放心放心,在还没有得到你之前,我可不想死,走,我马上就加快速度如何?”高兴啊,原来和心爱的人相处怎样都是美好的,忍不住又低头重重的亲了心上人的手背一口,柏侯玉珩果真加快了脚步,但刚走不多时
‘碰~’一声闷响由大地之下响起,‘哗~’温泉之水泛起了如海一样的惊涛,伴着啪啪声伸出了千百道触角,一下下击打向了四周,使得滚烫的水滴四溢。
“嗯~”跟在柏侯玉珩身后的脚步随着地颤而摇晃了下,心中一惊,还没等裴烨煦站稳,腰间瞬间出现了一双手臂,下一瞬他就陷进了拍侯玉珩的怀抱里。
“你怎么样?可是伤到了哪里?”看不清对方的脸色,焦急的柏侯玉珩只能尽量低下头小心的问,可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那两片温热的嘴唇离裴烨煦的越来越近,最后更是轻轻的压在了裴烨煦的嘴唇上。
裴烨煦一僵,脑子空白两秒,继而无声的转过头将脸移向一旁,“我没事,快点抓紧时间离开这里,我感觉到脚底下的颤动好似又大了许多。”不能气不能气,人家也不一定是故意的是不是?推了推微有些恍神的柏侯玉珩,裴烨煦装着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急催着柏侯玉珩加快脚步。
“呃哦~好。”茫然,这就是吻的感觉吗?不是没有吻过人的,只是吻这个少年的感觉和吻别人的,不太一样,手轻轻放于唇边,半晌之后薄薄的嘴唇无声绽放了抹痴痴的傻笑,嘻嘻他吻到他了呢。
“小心”裴烨煦惊呼。
“什么啊”
只顾着傻笑着的柏侯玉珩根本就没注意到脚下,只是顺着自己的感觉一直一直向前走,眼看着已快走到崖边,也许是因为风吹的急,浓浓的白雾刹时变得薄了许多,脸上挂着傻笑,举步而走的柏侯玉珩根本就没看到刚刚来时还平坦的土地,此时却裂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而等他听了裴烨煦的惊喊一愣回头之时,虽依着本能左脚踩右脚于陷入的第一刻时又飞身纵了上来,但他却不幸的又纵得狠了点,于是就这样带着可怜而又无辜的裴烨煦,直向崖边而去了
然而,上天做每一件事都是有它的安排的,就在此时
“轰”好大一声响动,滚滚热浪挟杂着惊人的炽热由身后隆隆袭来,让刚想松开裴烨煦手腕的柏侯玉珩,又下意识的抓紧了手中温热的手掌,身体一路翻滚着跌向了崖下,柏侯玉珩在第一刻就抱住了裴烨煦,用身体将怀中的裴烨煦死死的护在了怀里。
而此时的裴烨煦因为事发突然,又是在意外之中被柏侯玉珩扯着掉向了崖下,虽然身体大部分被身上的人护住了,但不可避免的,手上脚上脖子上还是留下了好多大大小小的伤口,心中暗恨着这人好可恶,竟然连死也要拉着他一起陪葬,咬牙忍下又一阵剧烈的疼痛,裴烨煦隆隆直响的耳朵压根就没听到山崖上刚刚的那一声炸响。
于是就这样,狼狈的抱到了一起的裴烨煦和柏侯玉珩,如一双下了油锅的麻花一般,拧着弯向着崖底深处而去,转眼就没有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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歹命啊,想他大好的年华,如‘花朵’一般的生命,竟差点毁在这个恶魔的手中,还好他们命大一路跌跌撞撞又是匕首又是长剑的稳住了好几次身形,才总算天幸摔到了这凸出在崖壁边的石块上,要不然简直无法想像。
“唔嗯”刚想挪动身体坐起来,不期然间又一阵剧烈的痛楚再次袭来,狠皱着眉一点点试着爬起,恶意的用身下男子那血迹斑斑伤痕累累的身体做支点,慢慢的移动,缓缓的坐起,呼~还好,身体虽然疼得厉害,但主要机能还在自理应该没问题。
盘起双膝闭上眼睛,咬牙忍着不适和疼痛一遍遍催动体内内力暗自调息,可功行了一周天之后,却也不得不无奈的认清事实,如今的他,功力只剩下了两层不到,而想以这样的身体纵上崖顶,不吝于痴人说梦。
可恶,睁开眼睛用恶狠狠恨不能吃人的眼神瞪向一旁还在昏迷不醒的家伙,都是他,如果不是这家伙不小心,他也不会跟着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越想越生气,裴烨煦干脆一把抽出了腰间的软剑,咬牙切齿的将软软的剑横到了柏侯玉珩的脖子上,奶奶的,没办法让剑硬起来,他就是磨也能把这家伙磨死。
“唔”也许是本能感觉到了危机,柏侯玉珩在剑刚搭上他脖子的时候就醒了来,费力的睁开眼睛,浑呛呛的脑子一阵阵嗡嗡作响,还没等他缓口气,一个突然放大的人脸出现,吓得柏侯玉珩差一点条件反射一拳头轰过去。
“咦?呵呵小情人是在担心我吗?”看清了人脸的样子,柏侯玉珩沙哑着噪子笑出了声,不用查看也知道,自己此时的情况一定坏的不得了,不过,能因此而得到小情人的青睬,值了。
面无表情,对于柏侯玉珩大不要脸的精神,裴烨煦自认为无需再理会,“你说错了,我并没有担心你,从来没有过。”边鼓弄着手中软软的剑边将身体谨慎的又移回到柏侯玉珩身前,嗯,一手拉住一边应该就可以割破他的喉咙了。
咦?小情人在他脖子上弄什么呢?难道一丝丝阴寒的冷气袭来,刺激得柏侯玉珩一个劲的呆呆眨眼睛,嗯,放在脖子上的那个感觉凉凉的东西,绝对不会是项链或者花朵,所以,不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干咽口唾沫傻笑,“小情人,那个你在干嘛?”
‘嘶’手好痛,没搭理柏侯玉珩的裴烨煦垂眼看向手掌,大片大片的皮肉正外翻着还流着血,好多的沙土沾到了外露的皮肉里,让整只手掌看起来惨不忍睹,抿唇,伤的好重,讨厌,如果不是手掌不太灵活拿不住细如长柳的软剑,这会哪还用再听柏侯玉珩的费话?早几下子就结果了他了。
无语,当一条软软的又硬硬的还凉凉的让人汗毛直竖的东西,在柏侯玉珩的脖子上扭来转去的时候,不用再问,一个明确的答案已经出现在了柏侯玉珩的脑海,眼神里闪过黯然,可最终柏侯玉珩动还是笑了起来,“小情人,你好狠的心啊,一醒来就想要我的老命,你真舍得?”
手臂一颤,裴烨煦面无表情的看向正冲他眨眼睛的男子,呕想吐了,是,柏侯玉珩长的是很好看,不,应该说特别的英俊潇洒,这样一个美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