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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躺着的那两位是谁?那是当今圣上最看重的五皇子,是战功赫赫威名远扬的熔王爷,而这个少年却是他们的
恨恨的咬牙,如果说溪夜只是他们之一的情人,或只是一个同时被两位皇子相中了的床伴,那也不算什么大事,可关键在于,溪夜竟然是上面的那个!
想到如果这样的事情被皇上知道了,那么第一个死的很惨的人一定是溪夜,而自家的主子恐怕也讨不到什么好去,尽管主子的权力已经很大了,可与如神般存在的当今圣上相比,还是差得太多了。
“呵呵”低低的笑起来,裴烨煦突来的笑声惊了甘统领一跳,惊疑不定的看着明明笑眯眯却让人冷汗连连的少年,甘统领恍然的眨了下眼睛,大概这才是溪夜隐在面具下的真正样子吧?危险、强大、复杂而又莫测。昍音 买
“甘统领。”幽幽的看着脸色渐白的男子,冷冷的光不时闪过眼眸,“你以什么样的身份质问我?熔忠心的手下?圣上最信任的臣子?还是自认为高尚的正人君子?”不屑的撇了撇嘴角,薄薄的嘴唇如花般美艳吐出的话却冷的让人心僵。
“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听到你的废话,甘统领,我和他们之间的事情你根本就没有置喙的余地,正像你说的,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身份,永远别忘了。”强大的煞气从迸发到收敛只是一瞬间,淡淡的视了甘统领一眼,裴烨煦转身大步而去。
没人能质问他与他们之间的关系,包括当今的皇帝他的父皇,尽管他也知道,这个甘统领是为了他们好,但这种好意他接受不了,他讨厌别人用一副我在拯救你,你这样大错特错了的样子来教训他,特别的讨厌!
呵呵看来自己一时好心放这傻瓜出来的事做得有点错误了,真该让熔和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明白事理的家伙,也让这家伙知道知道什么叫做不该管的事情就最好别插手。
边想边走,也不理会身后的男人跟不跟得上,裴烨煦脚下如风,片刻间就来到了宫门外。
眯眼,好像门口有点安静的太不正常了,以裴傲决的势力和手段,自己一整夜不归他是不可能一点不知情的,那为何
唔~~以手支起下巴做沉思样,难道说裴傲决‘有了新欢忘旧爱’?呵呵,那倒好了。
“溪侍卫怎么不进去?”气喘吁吁的小跑跟上来,眼神复杂的看着静立不动的少年,甘统领直到现在还觉得心惊。
刚刚,他真的以为自己会死在溪夜的手里,那种有如实质的煞气比之主子毫不差半分,可主子毕竟是战场上的战将,在血的洗理下有那样的气势并不奇怪,但溪夜呢?他一个小小的少年怎么也能迸发出如许浓烈的煞气?
越想越心惊,甘统领不由得苦笑起来,原来有眼无珠的一直是自己,这个溪夜的身份大概并不如表面看起来这样的简单,而自己刚刚的确逾越了,正如溪夜所说,自己有什么立场和身份去质疑主子们的事情?根本就没有。
“没事,走吧。”管他呢,只要裴傲决不找他麻烦,他才懒得理会那家伙是否有了新欢,如此倒也正好,以裴傲决的性子,如果知道他已经接受了熔他们,那等待着他们的,大概就不是现在这样小的雨点,而是雷霆般的暴风雨了。
穿越宫门仰首望了望高大的宫墙,一丝丝失落由心底油然而生,他的父皇是天,是众人仰视的神,那样的男子是不可能与人共享一个爱人的,而谁都没有爱上的自己,最终的选择只能是在乎多一些的这一方
无声的苦笑,他不想和裴傲决站在对立面上,前生,错误的杀过他一回自己已经后悔很久很久了,而今生,他死都不想再去伤害裴傲决,可伤害从一开始就注定了。
“父皇”低低的呢喃,声音小的连走在身后的甘统领都没有听清就消失在风中了,痴痴呢喃着那个复杂的男人,不可否认,他对那个男人动了心了,可那份悸动却也只是揉和着亲情、愧疚、敬仰和一点点爱恋的喜欢而已,他对他的感觉太复杂,理不清也道不明,如果身边没有这些人,如果今生的自己仍如上一世般孤单和绝望,也许自己还会如前生般用铁血的手段,一步步靠近这个男人,然后拼尽所有的将其掌控在自己的手心里吧?
耸耸肩膀,只是可惜呀,世上没有如果,所以连他自己也不知道那个答案。
告别了忐忑不安的甘统领,裴烨煦走向自己的房间,沐浴更衣,把一身的‘人情味’都洗掉之后,天已经大亮了。
“溪侍卫,您起了吗?”小太监敲了敲门,手上没有平时端着的热水,倒是捧着卷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
“进来吧。”每到不是自己值勤的时候,裴傲决都会弄出点明堂来‘折腾’自己,也不知道这一回他又想做什么了,仰头望天,唉~谁说成熟的男人就一定温柔了?最起码自己的父皇就不是,那家伙,跟温柔好像差得太多。
“是。”轻轻推开门,小太监慢步走了进来,进门后还小心翼翼的回身关上了门。
“溪侍卫,这个是圣上叫小的给您送来的,说您回来了就要马上看。”
嗯?这回倒新鲜,微挑了挑眉,裴烨煦接过长卷朝小太监摆了摆手,“你先下去吧。”
“是。”恭敬的应了声,小太监慢慢退了出去。
手拿着长卷甩一甩还在滴水的长发,裴烨煦并没有急于先打开,移步走到桌前端起茶杯先润了润喉,然后就眯起眼睛细盯着长卷看起来。
裴傲决果然知道自己出去了吗?看来他的‘惩罚’一定就在这卷长卷里喽?嗯~那自己不看可不可以?正所谓不知者不罪,自己没看到不就是不知道了吗?眼神瞄啊瞄,突然,裴烨煦的目光直直定在一点上怎样也挪不开了。
娘的,裴傲决倒真不愧是他老子,对他的了解真真已经到了让人无语的地步了,伸手勾起绑着长卷的带子拿到面前,细细打量那根带子上不多的几行字,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裴烨煦也只能一个劲的摇头了。
‘字预明白人,如若胆敢不打开,后果自负!’
果然够狠,不说明白的威胁才最能让人心惊,看看他的好父皇,连帝王之术都很用心的用在他这个儿子身上了,他该庆幸这份帝王‘无私的关爱吗?’
纠结许久,最终自认势头压不过人的裴烨煦妥协了,静静打开长卷,一幅画得很精细的地图展现在了面前。
“这是藏宝图?”轻轻笑起来,勾勾点点亭楼映目的画娟看起来真的很像一张藏宝图,如若不是太过了解裴傲决的为人,裴烨煦还真的会认同自己这可笑的观点。
“唔~~这应该是一个很精细的地图,嗯?这条红线是指路标吗?那”明白了,裴傲决是想让自己顺着那条红线去和他呃~秘密会晤?为什么?难道皇宫里已经不安全了?堂堂一国之帝王连见一见自己的侍卫都得像偷情似的?没那么夸张吧?
啪的一声将地图扔到了一边,眉心突突直跳,裴烨煦直觉的认为,裴傲决此举有诈,可是不去他一个小小的侍卫能躲得开一国帝王的眼睛吗?哪怕今天不去,日后的哪天也照样会去的,就算暗的不行,明儿早朝裴傲决只要一句,溪夜,你随朕来,自己还不是得乖乖的跟上去?
哎呀好烦,昨天一整夜没回宫,今天又没见到过裴傲决,不知道那人是气是恼,摸不准裴傲决的心思他实在心里不安,可恶,要不是喜欢的人都被裴傲决捏在手心里,他又何至于落到这样一个上不上下不下的尴尬境地?最最可恨的是,那几个不知道感恩的家伙,还暗地里连手‘一起欺负’他,哼哼,早晚他会把这笔账收回来的!
夜晚,徐风阵阵,映着皎皎的月光,一条黑色的影子快速朝着东边的方向飞去。
顺着红线所指的路一路来到假山旁,还没接近目的地,天龙大队长的身影就映入了眼帘。
“溪公子,这边请。”躬身抱拳,他永远都忘记不了眼前少年的强大,所以态度相当的恭敬。
呀?还派了人迎接?裴傲决好大的手笔,“好。”被大队长引领着,穿过假山来到了拱桥旁,瞪大了眼睛看着大队长以掌推着桥墩将看起来平平常常的桥墩硬是给推了进去,无语问苍天,原来自己当过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