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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苏王妃,奴才如意。”不高的声音打断小喜子,一中年太监立身门口。
“呦,如意总管,里面请。”小喜子见是新升任的大总管,几步出迎。
苏玲珑皱了皱眉,“有事吗?”
如意稳迈四方步进殿,身后跟着几名小太监,手段红木托盘。上前身形一礼,如意道:“这是皇上命奴才给王妃送来的礼物。皇上说,一会过来,请王妃务必稍后在就寝。”
苏玲珑明白如意话中含义,轻哼了声,“也好,反正一时睡不着,等皇上说说话。”
如意心内极度压抑,这是他近来几次至珞瑛殿传旨的相同感受。
换了柔软的贴身衣服,披着件素色的袍子,斜倚床栏闭目养神。如意来不过是要他做好侍寝的准备,他又怎么会不明白。比起春槐,如意说话实在不会拐弯。侍寝,什么时候开始,这个床第词汇居然用到自己身上?
苏玲珑挂着一抹古怪的笑意假寐,李嬴一进殿,就发现了。悄悄在床边坐了,也不好判断他是不是睡着了,没去贸然惊动他。细细打量起眼前人来,面色仍是不大好。许是最近胃口不佳的缘故,瘦了一大圈,就连过去饱满的下巴,此刻也略显得尖了。
“如此消瘦,朕该拿你如何是好?”闭眼与他唇与唇斯磨间,李嬴喃喃说道。
苏玲珑睁了眼,笑道:お/萫“皇上整天操劳国事,还要忧心玲珑,是玲珑的罪过。”
李嬴马上睁眼,“王妃,你没睡。”
苏玲珑嘴角向上勾起,然意思嘲讽却是愈加明显,“皇上让如意总管亲来传旨,玲珑自是不敢睡去。哦,没有起身迎驾,玲珑疏忽了,望皇上恕罪。”这就要起来,被李嬴狠狠一按。
“王妃,你故意气朕是不是。”
“不敢。玲珑可不敢得罪皇上,既怕喝药,更怕被人按着,强行灌药。”
苏玲珑目光闪过一丝冷冽,一字一字,落在李嬴心间,如铁锤狠狠砸下,击碎李嬴连日来小心营建的心灵堡垒。
“王妃,你一定要激怒朕才开心吗?”李嬴放开按在身下的人。
“皇上这样一说,玲珑更是不敢。”苏玲珑缓缓坐了起来,甩掉身上那件袍子,立即引来李嬴诧异的目光。接下来,动手自己解胸前衣结,“皇上,你准备好了吗?”
李嬴明明看到苏玲珑在笑,却笑得令人寒冷彻骨。那眼神,分明妖媚四射,看向自己,却如万箭齐发,瞬间将自己射成一只刺猬。心,揪作一团,王妃,你要做什么?
仿佛与他心有灵犀,苏玲珑漫不经心道:“我在准备侍寝,皇上怎么不动?难道”故意停顿下,露出一丝狡黠,“皇上到珞瑛殿来,也准备同临幸四宫妃子那般,不举么?”
“够了!”李嬴忍无可忍,气急败坏把人扑倒,扯开两片前襟,在胸膛上,落下急切而慌乱的吻。那手,仓促去解龙袍的紫玉腰带。
苏玲珑两眼只盯着床顶,木然说:“我要见我老爹。”
李嬴猛地停下动作,叹道:“王妃,你不明白朕的心。”
苏玲珑同样回道:“你不明白我的心。”
李嬴:“”
苏玲珑冷冷道:“是继续,还是结束,给个痛快。我困了,没工夫陪你。”
李嬴狠拍额头,“有一天你会明白。”扶起已经抹好药膏的硬物,挺身进去。
嗯。苏玲珑闷哼一声,默默念叨,等有一天,你明白森的心的时候,就知道我有多难过。
69
69、惊变 。。。
新年第一晚,皇帝留宿哪宫后妃居所,在深宫大院,是个非常重要的事情。这代表着一个皇帝,对他的妃子的荣宠程度。当然,苏玲珑不明白这一层。他不知道,其余几宫妃子,这会是如何的黯然神伤。终究,她们还是比不过一个男人。
汗流浃背趴在床上,苏玲珑一动都不想动。他已经支持不住,被李嬴翻过身来。天子认为似乎这样,他还能保持一丝清醒。心里默默数着羊群的数量,一百零一、一百零二一百一十一暗叹一声,这混蛋怎么还不完事。嗯,皱了皱眉。内部敏感又被撞了一下,迫使他强自收回思绪。肩膀一痛,啊的叫了出来。
李嬴见他终于有了反应,松开他被咬住的肩膀,“王妃,不专心,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够了没有?”苏玲珑扯着暗哑的嗓子,艰难开口。
“没有,这怎么会够?”李嬴嘻嘻笑答。
苏玲珑彻底闭了眼,这次任李嬴如何狂轰乱炸,再也不肯睁开。愿意折腾,自己折腾去吧,爷受够了。
李嬴一见身下人毫无反应,想了想,记上心来,趴在他后背,耳边低低道:“王妃,要朕满意了,说不定朕心情一好,你就可出宫探望岳父大人啦!”
果然,苏玲珑蓦地睁了双眼。睫毛眨了两眨,眼睛又闭了。明显的,不相信李嬴的话。
李嬴见如此,不好把人迫太紧,这回放缓速度,动作起来。一会,把自己释放。
情事一过,李嬴紧紧偎着他躺了,两人俱是喘息不止。李嬴叫了他两声,也未回应,不知是不愿理他,还是未从巅峰返回神智。
当然,李嬴依然没有准许苏玲珑回家探望双亲。对这样的结果,后者一点也不意外。
翌日足足躺了一天,到晚间,本以为要断掉的腰终于不那么酸痛。一手撑着床,一手捶着腰,看眼窗外,几颗星子悄悄爬上天际。一天又过去了。
晚上,李嬴没有过来。
接下来几天,李嬴依然未露面。
苏玲珑似乎比前些天自由了点,他步出宫院,现在没人拦他说要他回殿内安心养病。阳光下,贪婪地吸吮着自由的空气,轻哼了声,这大概就是那夜的回报吧?点点自己心口,笑道:“苏玲珑同学,你满意了吗?侍寝一次,可以换来自由出入宫室,你要是夜夜侍寝,是不是可以就着他心情好,让他把你放了?”
小喜子在他身后吓得不敢大声喘气,寻思着,苏王妃不是又病了吧,怎么说起胡话来?
与小喜子一前一后,穿过御花园,不知不觉间,步行至皇宫的静园。静园,在宫里,是个不祥的地方。
“王妃,这地方不是咱们该来的,回去吧。”
见小太监脸刷的就白了,苏玲珑暗想不会是宫里行私刑的地方吧。一想上次救贞儿的经历,料想应该如此。点点头,打算原路返回,忽听脚步声传来。苏玲珑毕竟反应比小喜子快,迅速拉过小太监,二人躲在山墙后。探出半张脸,悄悄观察动静。
远处,几名陌生太监,面生横相,满脸阴郁,推开静园大门。里面很快传来嘎巴一响,接着是呼啦的声音,应该是锁门的锁链被打开。
感觉紧挨自己的身子在发抖,苏玲珑轻轻拍了拍他,向他一招手。小太监摇头,苏玲珑冲他笑笑,表示不妨。二人蹑手蹑脚,也进了静园。静园里一排数间房,只有一间,传来唔唔的声音。待走近了,透过破烂的窗纸,苏玲珑也瞪圆了双眼。
房内,一人衣衫凌乱,披头散发,被几名太监强有力地按着动弹不得。刚才走在最前面的两名太监,一人用手,抬起那人的下巴,迫使他的头抬起来。窗外二人一见那人正脸,俱是大惊,尽管一脸灰尘,满是泥污,可还是能一眼认出来。那人不是春槐又是谁。
另一名太监向伙伴挥挥手,对方很默契地死死掐住春槐下颌,使得他张大了嘴。太监看时候差不多了,才残忍地说道:“春公公,您也是老人了,自是知道规矩。今日,哥儿几个这就送你老上路。去了下面,多担待一二啊。”自怀中掏出精致小瓷瓶,拔了瓶口木塞。
春槐眼珠几乎凸出来,惧意尤甚
窗外,小喜子见药给倒入不能反抗的春槐口中后,那几人才将他放开。春槐抽搐着,五官扭曲,七窍缓缓流出黑紫色的血迹。有太监踢了两脚,那春槐彻底的不动了。
小喜子被里面春槐死时的满面狰狞吓得失声叫出来,好在,苏玲珑发现及时,提前用手捂住他嘴巴,用最快的速度,将他拖出静园。又拖他跑过一条甬道,这才放开。那小喜子一得自由,立即弯腰,大吐特吐起来。
苏玲珑面无表情拍拍小太监的背,“回去吧。是我不好,带你来了不该来的地方。”见他吓得着实不轻,心里暗暗内疚。
苏玲珑隐隐不安起来,尽管他人前把这份不安隐藏的很好,然,那种大事临头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迫切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