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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是安慰我的话,他也一样如我担心,但我们除了等,还能做什么?坐在光洁的地道上,我愁眉难展。除了担心何飞,还担心陈望,过了这么多天,他会不会心急气躁地跑出来。
何飞,你一定要没事!你不能有事,我不想以后的岁月都生活在愧疚之中。
这样等待的时间像煎熬,我心神不宁地拿出地图,心不在焉地看着,不找点事来做,我怕等疯了。
地道的尽头是汉阳宫,听说刘贵妃被困在汉阳宫的金陵殿。“王公公,咱们走去汉阳宫瞧瞧!”王德才一愣:“夫人,如今我们自身难保,还要去救贵妃娘娘吗?”
“公公多虑了,恋蝶只是想去瞧瞧娘娘可安好。”我更愿意知道刘贵妃很不好!这个对我成见很大的贵妃婆婆,我真想看看她落魄时的样子,想必大快人心吧!她是生了我的夫君,我是她的儿媳,彼此却没有丝毫的好感,这恐怕就是天下最难缠的婆媳关系吧!
地道宽度是两人并肩可行的宽度,高度约是两米左右,是条很宽敞的通道。
汉阳宫到了。
地道壁上都有标记,每经过一个宫殿或花园都有明显的记号,当我看到汉阳宫的大字时,就知道到了。回首向王德才示意他放轻脚步,因为我们在地道下能清晰听到外面的动静,反之,我们在地道中的动作外面大有可能听到。
隐隐约约听到大声的呵责声,很像是曾对行的声音,我急走去。这时的心理很矛盾,既想听到何飞被抓住的声音证明他还活着,又不想听到他落在曾对行手中的消息,希望他能逃掉。“说!七皇子藏在哪里?!”
听到曾对行大声的斥喝,我心悸着,他是逼问何飞吗?何飞根本不知道陈望在哪里,曾对行,会不会对他用刑吗?手揪着胸口,一动不敢动,凝神听着。
寂静!上面怎么会寂静一片?
只听到心跳到嗓子的怦怦响,何飞,好歹你说一声,让我知道你还活着!又听到曾对行阴森森的说话声:“别以为你不说我就拿你没有办法,我多多的手段让你生死不得,就怕尊贵的你受不起!”顿了一会儿,曾对行又放缓声音说:“我可以理解你护着七皇子的心情,那好,我就不问他的下落,问另一个人,杨恋蝶!那个贱人藏在哪里?”
怦怦怦!仍然是我的心跳声。
皇宫生死十日 14
“杨恋蝶?你没有抓到她?”终于说话了!却不是何飞的声音,而是我要找的刘贵妃。曾对行问的是刘贵妃?我放松不少,继续凝着神听着。
曾对行怒道:“要是抓到了她还来问你废话吗?”
刘贵妃的声音在说:“本宫不知道她在哪里,本宫跟她是在长青宫离别的。哼,怪不得她乖巧地让我们先走,原来她早有藏身之所,本宫太小瞧了她!”刘贵妃忿然。我暗哼,这时候反怪我,难道你就忘了当初是怎么把我撇下的?
“曾对行,若娘娘知道杨恋蝶藏在哪里,自己就藏去了,还让你们抓到吗?”哦,李玉洁也在!
又静了一会,可能曾对行觉得有理。“七皇子陈望藏在哪里?”刘贵妃冷冷说道:“别说不知道,就是知道,本宫也不会告诉你!”曾对行又厉声喝道:“不说就把你们的衣服剥光!”
李玉洁害怕地颤着音说:“我们真的不知道只记得七皇子最后是去了杨恋蝶的凌波楼其他的,就不知道了也许,七皇子正与杨恋蝶藏在一起”“李妃!闭嘴!!”刘贵妃大声斥道,生死顷间,身为母亲,刘贵妃的立场还是鲜明的。
“报——”外面响起了侍卫宏亮的喊声。
“进来。”
“禀宰相,外将传话,靖王爷李石已领三十万大军赶来,将在近日到京!”
“什么?这么快?快快去再探!”虽看不到曾对行真切的神情,但此时听他失声惊呼,可想象他的慌张失措。曾对行确实乱了套,按理,从边疆赶来最快也要半个月,李石,怎么这么快?(人家窝都给你端了,能不急行军跑来吗?)
乍听这一消息,我喜悦无比,终于,救兵来了!苦日子就要熬到头了!我恨不得大笑几声!
“哈哈哈”一阵放肆的大笑声,不过不是我笑的,是刘贵妃笑的,“好!好!来得好!曾对行,若然你此时归降,尽心侍奉于本宫,或许本宫可免你灭族之罪,若不然,等王爷大军一到,马蹄也能把你踩个稀巴烂”
曾对行正处慌乱时刻,听来刘贵妃的话后更如火上浇油,气火冲天,几步上前,狠狠甩了她两巴掌,啪!啪!“臭婆娘,再敢说一个字本相马上把你拉出去让男人踩你个稀巴烂!”马上,听不到刘贵妃嚣张的声音。
我又恨不得大笑几声,痛快!痛快!再甩刘贵妃几个巴掌就更痛快了!刘贵妃,你也有今天啊!!!
一通的脚步声出去后,听到了关门声。我正要带王德才离开,突听来刘贵妃恨恨地叫了一声:“杨恋蝶!!”我大惊,难道她发现了我。
李玉洁小声问:“娘娘,你叫她做什么?”
刘贵妃恨道:“那小蹄子有安身的地方却不把本宫叫上,让本宫受尽屈辱,来日出去后,本宫必好好地跟她清算这笔帐!”李玉洁附合道:“就是,娘娘如此尊贵之躯却受了曾对行那贼子的辱骂欧打,说来,都是杨恋蝶害的!”
我再也听不下去,拉了王德才走。
哼!刘贵妃,你想跟我算帐,先顾好自己吧!杀意顿生:是你逼的,别怪我!心头闪过千百条把刘贵妃拆成零件的念头。
第七天、八天、九天,我都躲在地道中度过,食物的供应也是王德才出去找的。跟我不一样,王德才的身份没有败露,还可在皇宫里行走。但即使如此,他仍探不到何飞的下落,究竟何飞是生还是死?我揪着一颗心,迟迟不敢放下。何飞,但愿你没事!
听王德才说,靖王爷的大军已临京城墙下,支持太子一派的,其实是以前四皇子陈浩一派的王爷亲兵们,已与靖王爷交上火。这次的交火很激烈,支持两位皇子的藩王们都表明了态度,或是支持太子,或是支持七皇子,径渭分明,打得难解难分,昏天暗地。拜兵乱所赐,皇宫内的大搜捕停了,其间我时不时换了太监衣服偷偷转了一圈,很想转到楚宫去,却不敢;很想蓦然回首,撞见何飞,却没有。
三天,虽是短短的三天,我却像熬过了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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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闷啊;感觉断了一个多星期;这思路和灵感都断了;写着有点怪怪地;跟之前的灵感接不上了郁闷啊;有什么东西吃了能接灵感的?)
皇宫生死十日 15
天朝二十八年夏,四月底。
靖王爷李石调集五十万大军,又从各地铁杆候王中借兵五十万,挥百万大军直扑京城。一路上,屡遭大股小股军队的阻挡,但丝毫不阻他势如破竹的攻势。
此时,大军如潮水般攻陷京城四大城门,直逼皇宫。
皇宫此时已然乱套,曾对行与太子如无头苍蝇在宫墙下阻挡敌攻,然而他们心中清楚,皇宫迟早将沦陷,他们生命的尽头已然到来。
我在地道内听到外面乱杂的声音,急着出去看。王德才拦住我:“夫人稍安忽躁,此刻出去万一遭了叛军的毒手可如何是好?还是等大局已定,再出去”
此刻心急如焚,哪还顾得了这么多?“不行,我要出去!何飞是死是活尚不明,七皇子也不知可安好?若是让我躲在地道中什么都不做,我会疯掉的!”推开地道的门,从床下钻出去。王德才慌忙跟在我后面。
乱!到处是一片的乱!哭哭喊喊的宫女,跑上跑下的兵士,还有趁火打劫者
王德才急切地说:“夫人,这乱的,去哪啊?”
是啊,去哪啊?我一阵的迷茫——
“去楚宫——”去凌波楼看看陈望可好?带着王德才向楚宫赶去——
“蝶儿——”
听来这声如生死相隔的呼喊,我呆了,不敢回身去看是否真的是他在喊,怕回头时发现的只是如这三天无数次的幻觉一样——
“蝶儿——”是他!是他那深情的、低哑的呼唤!
我猛然转过头,他,全身血迹地站在我背后。
何飞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有些气乏,有些苍白。我怔怔地望着他,泪水在眶内打转,“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来?你知道吗,我等了你好久,好担心你!担心你受伤了,担心你明明只是短短的三天,怎么等待的日子像千年的长?你是故意的吗?故意不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