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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小尴尬算是遮过去了,我转头对何飞淡淡地说:“接下来,不知何大人有何建议?”见到何飞,我有一种心安,仿佛他就是一座山、一个避风港。我相信他会保护我!虽然他曾让我失望过,但那时我们不在同一船上,现在,我们同舟共济,他就是那个掌舵的人。我无限期盼地望着他。
何飞温柔地向我笑笑,但见司徒尚武的目光老在他与我的身上徘徊,压下那丝温柔,恭敬地说:“臣以为,当务之急是安顿好容身之所,再派出人员探明宫里宫外情况再详细一步作打算。”
司徒尚武问:“何大人可知贵妃娘娘与皇子殿下情况?”
何飞忧然说:“贵妃娘娘被曾对行困在汉阳宫,而七皇子至今尚无消息,实叫人担扰”
我微微一笑:“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看到我淡定的神情,何飞心中一动,望向我:莫非你知道他的下落?我淡淡扫了他一眼,望向他处:这不重要!
司徒尚武沉入忧虑,没看到我与何飞的眼神交流,沉重地说:“说不定贵妃娘娘知道,要不先去解救娘娘?”何飞马上否定:“不行,把娘娘救出来如何保卫安全?如今知道娘娘虽受困但无恙便行,我等行事必先策而动,不可鲁莽,否则,一步错,步步错!”
“你们已经没有错的机会!”曾对行?!
我们骇然望去,曾对行正带着一干人马把我们围住。曾对行那阴毒的目光一直在我身上打转,嘿嘿几声冷笑:“杨恋蝶,你真会逃啊!不会是打洞的鼠吧?”
我握紧袖内冰冷的匕首,微微一笑:“宰相大人过奖了,恋蝶再怎么逃还不是逃不出宰相大人的手心?若恋蝶是鼠,那,宰相大人就是猫了。山中无王,病猫装虎,假虎威,逞威风。恋蝶奉劝大人早日打回原型,猫毕竟是猫,真虎一来,无处遁形,何必自欺欺人,自取灭亡?”
“杨恋蝶,本相问你一句:仪儿是不是你杀死的?”
我微微一笑:“宰相大人,令爱之死与我何干?在没有证据之前莫要胡乱说话喔!”
曾对行盯着面前这个看似无害的小女人,心头再次闪过女儿曾经说过的话,若她遭不测,凶手必定是杨恋蝶!该信吗?是她吗?“反正仪儿之死与你脱不了关系,收拾了你之后,老夫再带人到皇家寺院把刘初净揪出来。不是你就是她下的手!”
我又是一笑:“我说曾宰相哦,不是,是曾大牛屠户,你有这闲功夫谋反不如杀多几条老母猪,听说猪肉涨价了,你啊,还是干回老本行吧,这谋反可是要杀头的!”
“好一张利嘴!”曾对行被我揭了老底,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咬着牙说,“怪不得能把七皇子迷得昏头转向,果然有几分手段几分胆色!不过落在本相手里,本相自有手段让你生死不得、跪地求饶!”
我笑容不改,说:“如今恋蝶落在大人手中也是报应,想当日,仪儿夫人曾在恋蝶手下吃过苦头呵呵,恐怕当时也是如恋蝶此时般心情吧?”
一想起女儿被她打成猪头,曾对行更狰狞几分:“贱人!本相今日就要为我女儿报仇雪恨!”
我好心劝道:“宰相大人节哀顺便啊,白发人送黑发人,唉,人生之痛不过如此!不过也好,有得必有失,区区一个女儿的命能换来大好江山,也该值了!虽然每到晚上做个噩梦,但人,谁不会做梦?是吧?”
“杨恋蝶!”曾对行像毒蛇的眼光吐着信子,“杨恋蝶我诅咒你死后下十八层地狱,再投胎世世为妓!”
好恶毒的诅咒!还出自一个男人的嘴里!呵呵,我不由灿烂地笑,你诅咒的是杨恋蝶,我是柳蝶儿,杨恋蝶早就投胎去了,你的诅咒不成立!何飞跟司徒尚武一打眼色,大喝一声,拨出宝刀,突然发难,向四周砍去!
我略略数了一下敌人,不多,我方人马跟他们比起来只略处下风,只要在敌人援兵到来之前,速战速决,还是有很大的胜算。况且,我方是拼命,敌方是抓人,心态不一样,战斗力就不一样。
曾对行一指着我喝:“别人不管,跑了杨恋蝶你们全都自个把脑袋砍下来!”向身边的护卫喝道:“站着做什么?去拿下那贱人!”
何飞与司徒尚武异口同声喝道:“保护夫人!”
我眼内的杀意更浓:哼!想要我的命!我还想要你的命呢!紧握手中匕首向只身一人曾对行刺去!谁想要我的命,我就让谁先堑着!
皇宫生死十日 10
曾对行见我来势汹汹,从旁侍卫夺过一把长刀,“贱人!老夫就先砍了你!”挥着霍霍刀光反向我冲来——
长刀PK匕首?我愣愣地看了看手中的短器,来硬的?不行!这不是一场公平的决斗!
“救命啊——”我尖叫一声,回身往假山钻去。曾对行拿着长刀在后紧追不舍。
这可急死了何飞与司徒尚武,连连高叫:“快!快!保护夫人!快!”
我晕啊我!怎么我跑到哪里他们也跑到哪里?曾对行挥刀跟着我跑,我的手下跟着曾对行跑以制止他行凶,而曾对行的手下又跟着我的手下跑以保护曾对行一长串的兵卫,像是我长长的一条尾巴——
该死的曾对行,发了福还跑得这么快,越来越近,离我不到三步之距。百慌之间,我不小心一个趔趄——背后的曾对行见个正着,挥起长刀狠狠从我头顶砍来——
何飞见着,心胆俱裂,嘶声喊:“蝶儿——”
司徒尚武见状,心跳欲碎,虎吼:“夫人——”
趔趄间,我感到头顶一阵刀风劈来,不及细想,抱头一滚,从刀尖下九死一生滚开——砰一声,曾对行的长刀正砍在我刚才的位置,砍在石头上火花四溅!
好险好险!
我想用手按住要跳出来的心脏,却发现右臂已鲜血淋淋。原来刚才虽躲过头顶一劫,但刀锋还是砍伤了手臂。我没感到痛,只感到手臂麻麻的,鲜血像缺堤一样流不止。
见了血,我眼红了,赤红的眼:“曾对行!拿命来——”抱起地下一个大大的石头用力往曾对行身上砸去——正中他胸口,曾对行被砸得仰倒在地;惨叫连连。
拣起削刀如泥的匕首,我奋不顾身向地下的曾对行扑去:“去死吧你——”
只差一点点——在我的匕首插在他心口间,曾对行背后的侍卫猛抓着曾对行的头发向后一扯,刚刚扯开,我的匕首就落地,正中他刚才躺在这里的心口——
又是霍霍的刀风——扑在地下的我惊骇抬头,头顶几把尖刀正闪闪地向我插来,我已无处可滚——“夫人——”再次九死一生之间,只听司徒尚武一声暴喝,冲上来,用身子做兵器,砸、踢、踹、抱开向我插刀来的凶手。
“混帐东西,想把本相的头发扯掉啊?”曾对行一边理着被扯散的长发一边骂。
曾对行!!!我又抓起匕首,向披头散发的曾对行刺去——“蝶儿——”何飞已跑到我身边,一把抱住我,“快走——”此时的我已杀红了眼,“不!先杀了他——”
何飞河西虎啸:“走——”
我何东狮吼:“不杀了他我不走——”
何飞被我的凶狠骇着!无计可施之下,倒起刀柄,向怀内不住挣扎的我后颈砸下——又麻又痛,我真的晕了——
“杨恋蝶你不得好死!!!”曾仪儿睁着死不瞑目的白色眼珠,满面是鲜血,提着长刀向我劈来——我无处可逃,骇得腿软,魂飞魄散,眼睁睁盯着她的长刀从头顶劈下——
“不要啊——”尖叫一声,从床上惊醒。
抚着乱了节奏的心跳,幸好是个梦!
外面天色已黑,依稀听到唏哩的雨声。又下雨了?动了动身子,才发现右臂使不了劲,已被包得实实的,没觉到痛,只是麻麻的,人也是有点晕晕的,可能被下了麻药吧。
我不想睡,怕做梦。挣扎着坐起,头靠在床柱,打量着房内的摆设。在昏黄的烛光下,可见一桌一椅那么的熟悉,这是什么地方?一阵冷风从窗口吹进来,混浑的脑袋清醒不少。想起了,这是桂花宫!不由苦笑一声,怎么尽往老地方去?
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门吱一声被打开,何飞正着急地向我走来,急切地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我好像听到你的喊声——”他又查看了一下我受伤的手臂,“是不是,这痛了?”
我摇了摇头,“没有,只是,做了恶梦。怎么到这来了?”
何飞搬了一张椅子在我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