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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算日子,姐姐入门不过才一个月,而肚子就一个多月了,嘿,被陈望先上了车了。人说孕妇最气不得,这下受了我的刺激不知有没有动到胎气?我不由又叹了一声。
“姑娘就别唉声叹气了,要不奴婢陪姑娘去看看玉妃主子,顺便跟主子解释一下那日的事?总比这会愁眉苦脸的好。”听雨劝我说。
我又叹道:“就怕姐姐见了我更是恼火。我问你,那天你们怎么都走得远远的?要是有个那么一个站在门口瞧见了姐姐吱个一声,也就不会把事情弄成这样。现在,我成了什么了?”姐姐好心把我从耸天宫救出,我就这样报答她吗?
听雨低下了头。
“算了,也怪不得你,谁叫他是主子你是宫女,难道他要你走你敢不走吗?”
听雨舒心一笑:“谢姑娘谅解!”与恋蝶姑娘相处了几个月中,她知道她是个好主子,从不会无缘无故地为难奴才,这样的主子是实属少见。听雨渐渐地对杨恋蝶死心塌地。“再过几天瞧瞧玉妃主子去吧,这会姑娘就是想去也占不到空子。玉妃主子肚里的胎儿是七皇子的第一个孩子,连皇上和贵妃都来探望了,说不定主子见皇上和贵妃如此重视,心头一欢,就原谅了姑娘。反正姑娘也没做什么对不起主子的事”就算做了,姐妹同侍一夫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这话听雨只敢在肚子里说,怕此时懊悔的我真的恼了。
我倒觉得稀奇:“听闻七皇子大婚有一年了,怎么他的正妃没给上他怀一个?听雨,我问你,七皇子除了我姐姐,还有没有什么夫人和侧妃的女人?”
听雨瞅了我一眼,发觉我还挺八卦的。“王妃娘娘身体不太好,不容易受孕,而且”听雨鬼鬼祟祟地朝外面望了一下,说:“七皇子这人就爱美女,偏偏王妃娘娘的容貌不入他的眼,所以同房的时间也少。不过,七皇子喜欢的女子,贵妃娘娘都不喜欢,所以虽是大婚了一年,七皇子只有一个正妃和玉妃。”
既然八卦八起了头,我就继续八,反正八卦是女人的天性,“贵妃娘娘把七皇子管得很紧吗?”
听雨也发挥了同为女人的天性:“可不是,连七皇子吃的用的每天都要过问,所以,七皇子人长大了,性子却似个孩子,整天无忧无虑,什么也不用烦心,贵妃娘娘早把一切给安排好了。也不怪,贵妃娘娘就只一个皇子,下半辈子全指靠七皇子了。”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不过孩子呢,我觉得放养的比圈养的好,看看三皇子与四皇子,也没大七皇子多少,人家不但能独撑一面,阴谋诡计已玩得得心应手了。
有一个强势的母亲有利也有弊。
利处是什么都不用伤脑筋就有现成的收获。就如这次政治风波,外面已闹得沸沸扬扬、昏天暗地,而七皇子什么事不用做就成了最大的利益者。万事上有老妈打点,下有岳父兵团,还用得着他操心吗?
可以肯定,陈望唯一要做的事就是穿上龙袍等着登基。
弊处呢?可以想象陈望登基后必是个傀儡皇帝,不管是朝政还是内廷,他只能走别人为他订制的路。若刘贵妃长命倒好,他的太平皇帝能做得久,若刘贵妃命短,嘿!电视上经常演的,外戚称霸或权臣夺位,有得他受!
即使没有这一层担扰,身为皇帝,一个好玩又好色的皇帝,黎明百姓的苦日子就要来临了。
但愿天保佑他吧,保佑他一生平平坦坦的,这样身为他小老婆的姐姐也能过上几天好日子。
我揽过玉镜,检查着脸上的伤痕,再过半个月兴许就恢复了以往的靓丽,那我就可以出宫了。只是——出了宫,我又将面对怎么样的命运?天朝女子到了十六岁就是可以出嫁的年龄,我差不多要嫁人了。虽然天朝女子算的是周岁,十六岁相当于21世纪的十七八岁,是可以嫁人了。但,在这父母为命的社会什么都要父母作主,不管自己喜欢或是不喜欢都没有选择。
想起我死的时候25岁,按周岁,才刚满23岁,因为我是十二月底出生,出生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就是两岁的婴儿了。听母亲说我做满月时亲戚们常笑话——两岁的娃娃做月子喔!
不知为何,这段时间老想着前生的事情,一幕一幕清晰又深刻,有小时候的,还有临死前的事。在临死前我买了一双新鞋子,还没穿人就死了。唉——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都是誓言惹的祸 1
眺望河面被凉风吹得皱起,飞鸟扑向河里,刁起一条鱼儿飞向岸边。岸边的高山仍罩着一层层的白雾,漂渺人间。
兴许是这里幽静的环境让心灵趋于平静,心静下来,什么事儿都会去想,什么事儿都变得清楚透明。
不想太过于沉弥前世,我支开了听雨,独自走出阁楼,往阁楼靠着的一座青山攀去。没人在身边跟着就不用再装淑女,挽起长裙打了一个结,方便了脚下的步伐。走走停停,花了半天才走上山头。
青山上不但有鲜艳的花朵、参天的古树,还有结满果实的果树。伸手抚摸着树皮,闻着它发出来的清香,我不禁抱住它,脚踩在软枝上,准备爬上去摘个熟透的果子吃——
“喂——走这么快做什么?等我——”耳边飘来一道浑厚的男音。
叫我吗?我回头向山下看去,正见陈望只身向我站处攀来。
这人、怎么又缠上我了?还嫌我与姐姐闹得不够僵啊?等陈望一步步爬到我的位置时,已满头的汗。
我拧起眉头,“来这做什么,我姐姐呢?你不管她了?你把她搞大了肚子就算了?”没良心的家伙。
陈望略见气喘地说:“我已管了!管了好几天了,总得让我休息休息。这不,才刚从她那里出来。”边说边抹着满头的大汗,后背也是湿漉漉的。
哼!吃完了姐姐就想着妹妹了!我没给他好脸色,转身往另一座山峰爬去。陈望突从后面攥住我的手臂,“不许走!你想累死我啊?看看,双腿正在打颤呢!”我看见了,他颤得好夸张。
“你随身的太监呢?去哪了?”“远远见你一个人上了山,所以,我也要一个人跟着来——”
莫名其妙,怎么每次跟他在一起都是孤男寡女的?“你不要太监跟来,难不成累了要我背你?看你长得人高马大,却像个三岁小孩似的,你就只长个子不长脑啊?皇子殿下,再过几个月你就当爹了,知道当爹的意思吗?算了,说了也是白说,跟你有代沟。”
陈望被我训得一愣一愣的,“怎么你说话的口气跟母妃一个样?好了,我的蝶姐姐!蝶姐姐,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胖胖的腮子圆鼓鼓的,双眼也像要喷出火来,呵呵——”
我都气死了,他竟说好看!望着他嬉皮笑脸的脸,我好气又好笑,整一个小孩,越看他越像我那还没长性子的弟弟。弟弟?唉!无精打采看了他一眼,开步爬山去。陈望叉起腰气势汹汹地喝:“站住!本皇子命令你——不许上山!”
我俏笑道:“好,我不爬山,我——爬树!”抱着树干,蹭蹭几下,如只猴子敏捷地爬上了高高的树丫,伸手摘了一个果子,咬了满嘴的果汁。
陈望目瞪口呆地看着身手敏捷的我,又抬头看着我一口一口咬着爽脆的果子,那多余的果汁滋润了我粉红的嘴唇,还有一些从我的下巴偷偷滑下,滴在雪白的衣襟上。陈望不禁心口一跳,咽了一口口水,又是讶异又是震惊:“你、会爬树?”
我甚是不雅地一只脚挂下来荡来荡去,另一只脚和屁股坐在树干,伸手又摘了一个红红的果子丢给屁股下的陈望:“接着!赏你的——”未等语落,果子已猛咂在他的额头上,“哎!叫你接着怎么不接啊?”好玩地看着被打皱脸的陈望,咯咯笑声不断,像山中欢悦的精灵。
陈望不干,笨手笨脚地想爬上来,可抱又抱不稳,脚又不会踩树,像只笨拙的大熊在树下干着急。我笑得更响,笑得花枝乱颤,笑得果树上的果子也跟着笑,笑得成熟的果子抱不往妈妈,从树妈妈身上掉下来,没头没脑地咂在陈望身上。我见着,更是开怀大笑,俏目笑成两道弯弯的月儿,笑声无声息地把内心所有的郁闷和寂寞撬走,去得无影无踪。
叭的一声,脑袋突被一个果子咂得生痛。还未回过神,只见地下的果子像子弹似的直往我身上打来。“别打了,我下来就是了!住手!”这人怎么这么记仇?
都是誓言惹的祸 2
在果实硕硕、树叶茂密的大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