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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被骇了一跳,“知道龙袍藏在哪么?”要是知道,只这一条就能要了他的命。
何飞摇头:“我负责时还在构思,如今怕是只有齐协才知道这些事情。齐协身为王府总管很少出府,要想刺杀他怕不容易,只有想办法挑拨他们的关系,只是,他与三皇子的关系很难寻到突破点。”
“哦,他们好到什么程度?”
“哼,还经常的同吃同住!”
同吃同住?这料更猛!我想,我找到了突破点了!“这事交给我就行了,我保证让他们不好过,嘿嘿!”
何飞突然眼不眨地盯着我瞧,“我发现,你也不简单!就凭你几句话让我反了跟了好几年的主子,就不是常人能做到!你很聪明,像你这么聪明的人,会跟我过日子吗?”他脸上出现了警惕。
我一急,两行清泪像水龙头似的流个不绝:“你!你什么意思?难道我一个未出阁、受过良好教育的大家闺秀会随随便便跟男人表白吗?你不要我、嫌弃我就直说,别拿话羞辱我!是!是杨恋蝶贱,是我贱,不该处处为你着想,不该白白送上门我、我我恨你!”最后,我伤心地泣不成声。
何飞马上慌了手脚,又紧紧地把我抱在怀里,紧张地安抚我:“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应该怀疑你,就算我怀疑全天下的人都不应该怀疑你!别哭,我的好蝶儿,别哭了!要是不解恨,你、你打我,打死我!”
我抬起梨花带雨的脸庞楚楚地说:“我怎么舍得打你,打你痛的还不是我自己?我只要你给我向姐姐捎个信!”
看到何飞脸上又是一片的踌躇,真想一拳打死他!
公孙听雨 1
回到房间,我恨得粉拳连连捶打桌面,砰砰砰声响出了我不少的闷气。听雨走过来抓着我的手担心地说:“发生什么事让姑娘恼火了?再怎么也不能拿自己出气啊!”
气死我了!那何飞前一刻还含情脉脉地,下一刻就说:“蝶儿,为了掩人耳目,还是你自己想办法找人给你姐姐通信。我怕三皇子派了人监督我,正抓个正着怎么办?如今我正拉笼宫内的关系,出不得一点的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对不住你?为了我们的将来,你就委屈点!一切以大局为重。”
该死的男人,虚情假意的男人!天下的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听雨小心地问:“姑娘,是不是没找到何总管?还是,他不愿意帮忙?”
“别说了!别在我面前提那孬种!该死的男人!”
听雨见我火气冲天,不敢再问,坐在一旁整理我明天后天要穿的衣服。
我说:“听雨,我带来的首饰呢?全部拿出来!”听雨起身在衣柜里拿出装首饰的盒子放在我面前。
我说:“听雨,把这些首饰拿去,贿个机灵的太监或宫女帮我带个信儿给姐姐,让她来耸天宫一趟或接我出去。现在没人能帮我们,只能靠自己!”
“姑娘,不用这么多”“命都没了还要这些身外之物做什么?多的好,他们见给的多心就诚些。你先拿一半给他,传了话后再给他一半,不过,要找可靠点的,这周围,怕都是曾仪儿的眼线——”
听雨满口应道:“好!这事就包在奴婢身上,姑娘且等着好消息。”
听雨做事我心里总会踏实,她敢打下包票必然有她的把握。坐在椅子上,没有睡意,看着听雨为我忙上忙下,心里产生异样的东西。忍不住,我淡淡地唤了她一句,淡淡地说:“听雨,你有没有什么事情一直隐瞒着我?”
听雨仍忙她手上的事,轻描淡写地说:“奴婢怎么会有隐瞒姑娘的事呢?姑娘莫多心,早些睡吧。”她铺好了棉被,我暗叹一声,躺到床上。她放下帐帷要退下,我掀开帐帷的一个角看着她即将离去的身影,轻轻喊了一句:“公孙听雨,你会害我吗?”
蓦然听到久违了的“公孙听雨”,听雨被震在当场。她难以置信地回身看我,嘴唇苍白地抖:“你,都知道些什么?”她的声音空荡荡的。
看到听雨失了魂似的,我后悔了!我不该问她的,八年前她才八岁,却眼睁睁地看着家破人亡,经受人世间最惨痛的悲剧,当年她是怎么过的啊?也许痛楚被她深藏在心灵的最深处,一直不敢拿出来,甚至连触摸都不敢,放在那个角落故意去遗忘去漠视然而无情的我却挑动了她藏得小心翼翼的东西——
她无比的痛楚撕咬着我的心,好难受。我爬下床,走到她身边抓着她的手儿内疚地说:“对不起!”
“哇——”听雨紧紧地抱着我,痛哭失声。“对不起!”除了这句,我不知该说什么,回抱着她,陪着她哭。她哭她的痛,我哭我的痛,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两人就这样抱得紧紧地,一起痛哭。
一起哭累的时候,我牵着听雨到我床上和我一起躺着,长夜寒冷,就让彼此的体温温暖彼此冰冷的心。
带着嘶哑的声音,听雨讲了她故事,像是在讲给我听,又像是自言自语:
公孙听雨 2
“我的父亲公孙胜寒,是天朝开国的第一任宰相。年青时,跟随皇上东征西伐,从一无所有到打下大好江山,几经生死。建国之后,父亲理所当然地成了宰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
然而,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为了巩固天朝统治和赢得黎民百姓的拥戴,父亲呕心沥血编写了一套齐全严苛的法律与刑法,以人人自律而天下有规律——没想到,父亲亲手编写的刑法结果却结束了他自己的性命
这里就要说到一个人,这个人就是现在的左相曾对行,他是建国之后朝廷兴起的新生一派官员之一,靠着有些聪明的脑袋和灵活的处世之道,很快得到父亲的重用。那时他不叫曾对行,叫曾大牛,父亲见这名不雅就给他取了个名——对行,意为为官之人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那时父亲被他的假象迷惑,以为是个人才,就大力推荐他,短短三年,从一个七品官扶摇直上做到二品大官。这个官职是所有新生派官员最高的官职,也就在那时,他开始有了他自己的幕僚,也有渐渐不满足于二品官这个有官无权的官职。
祸事起源于我的舅舅。
舅舅为人傲慢且冲动,又是好色之徒,一日当街强抢民女还打死了该女的父亲,按律,舅舅这罪得杀头。母亲得知消息后,心痛这唯一的亲人,在父亲面前又哭又闹,要父亲想法子挽救。为了让父亲出面,母亲还隐瞒了事情大部,只说和人争执打伤了点皮肉。父亲百忙之中也没去查个究竟,只托了人把事轻处,只罚了点钱。而托的那人就是曾对行。
父亲不知道他一手扶起的‘人才’早就不是自己的人了。
当年,父亲管政,靖王爷管兵,这靖王爷就是现任靖王爷的父亲。两人一文一武,各自有各自区域。也正因为这样,两人政见分岐越闹越大,最后导致反目成仇。
此时,靖王爷拉笼了心有不足的曾对行,两人策谋拉下父亲然后让曾对行坐上宰相之职靖王爷得知舅舅之事后,认为时机到了,指使曾对行揭发父亲。这样,一件案子,在别有用心的操作之下,小事化大,竟扯出父亲贪赃枉法的许多有凭有据的案子,这案越审越大,诬蔑越来越多,不认就打。最后,父亲在牢中被他们活活打死!
母亲得知父亲死讯,想到事情是由她的私心引起的,当夜悬起白绫跟了父亲去了。
一夜之间,父母双亡,家院被抄,剩下我和哥哥相依为命。然而事情还未了,当年父亲立的法律中有一条是为官者若犯滔天大罪其家属男子充军女子卖身为奴——
这条罪是父亲所立的,结果报应到自己的孩子身上——
贵妃怜我年幼,素来又甚喜爱我,所以跪求了皇上免了卖身为奴的罪,入宫为宫女。因为卖身为奴是有人出钱就得一生为那人驱使,哪怕那人是老鸪——
最后的结果是曾对行如愿地成为宰相,对行!他对得这个名么?
父亲当年的好友虽知父亲之事恐有内情,无奈证据确凿,无从辨解,也有的怕惹祸上身。但对曾对行,他们是十分的不耻,联名上书不服他为相。靖王爷也怕曾对行成为第二个父亲,就建言设立左右两相,分散权力,曾对行就为左相。
如今想来曾对行能在一片滔滔议论中有惊无险做了左相,其中必有皇上的功劳。皇上一直对开国功勋的功高震主有心结,这些年,大力地扶持曾对行这一代新生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