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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走向门口,一拉开门,果然,就看到从小跟在自己身边的小童,恭敬的侧立于门前,“大少爷,热水已准备好,您要沐浴吗?”
“恩”云顷?返身走回房内,“去给我拿些吃的。”
“是”
晌午时刻,躺在书房斜塌上假寐的云顷?,被突然出现在房里的杂乱气息弄醒,他睁开眼,看见跪于自己面前的三人,无喜、无乐和无哀。
疑惑的皱起眉头,无哀昨天下午才出发,即使青玉镇离古川城只相距百里,去时所用时间不会多,但回来要乘坐马车,应该不会这么快,而且看着面色苍白,似乎受了重伤的无喜和无乐,他心中浮起不好的预感。
“怎么回事,他人呢?”
面对云顷?的威压,受伤的二人还未开口说话,就呕出一口鲜血,无哀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冷冷开口,“禀主人,七少爷被人劫走。”
‘嘭’跪在地上的两人犹如断线的风筝,被云顷?一掌拍到墙上,缓缓滑落在地,面色由苍白变为死灰,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吐着鲜血。
“要你们何用?”云顷?怒声呵斥。
面对主人的怒气,二人莫不做声,回来之前他们就知道自己性命不保,不过在死之前,也必须将七少爷被劫的消息告诉主人。
云顷?在房内来回踱着步子,时不时用阴霾的目光扫视二人,小小的书房内,空气紧张的打结。
“主人~”
一声轻唤打破了僵局,即使感情麻木的影,也感觉身上顿时一轻,不禁都在心里松了口气。
“这么快有消息了?”
“是”突然出现的无恶点点头,接着开口,“一个时辰前,流尘公子收到一只传信鸽,而后属下隐隐听见屋内传出,‘抓到个人,却不是那个人’,直到没有了声响,属下便立刻赶回来禀报。”
‘抓到个人,却不是那人’什么意思?云顷?坐到椅子上开始细细思索,将这些日子的事情来回想了又想,然后将几人带回的信息勉强连了起来,最终得到个让他心惊的结论。
如果流尘是魔教中人,那么看来,自己早就被盯上,而那些人,则应该是来抓自己的,那个小院曾经是他们魔教的地盘,偏僻不好找,而且自己为了隐瞒云绯雨的存在,身边就只带了五名影。
只是,那人的突然到来,打乱了他们的计划,毕竟自己都没料到那人会来,而后见到自己毁了那处返回古川别院,那些人不傻,知道自己进城后他们就没了机会,至于为何劫走云绯雨,恐怕是那天见到他被自己抱出,抓不到自己,那抓个跟自己有关的人,也好回去交差。
想了这么多,虽然只是猜测,但云顷?觉得自己应该猜的八九不离十,至于云绯雨,暂时应该没有生命危险,毕竟那些人的目标是自己。
看向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二人,他开口问:“你们被何人所伤,以你们的武功,能将你们伤成这么重的,在这世上也是屈指可数。”
无喜勉强撑起身子,断续开口,“是是个戴着银色面具之人,功夫深不可测,是他劫走了七少爷。”
银色面具脑中突然闪过两年前,那人对他说的一翻话,‘?儿,当今年轻一辈里,顶尖高手就那么几人,你虽也为其中之一,但你的打斗经验远远不如那两人,其中之一就是迹无涯,另一人就是我们的死对头,魔教教主司宇圣。”
迹无涯的大名他知道,在武林大会他也见过,只是那个司宇圣,虽然经常听到他的名字,但从未见过真人,只觉得此人非常神秘。
不过那人却一再叮嘱他,‘迹无涯光明磊落,你独自对上他,应该不会有性命之忧,但那个司宇圣,千万要小心,他手段阴狠毒辣,而且最为仇恨云家人,当你在魔教中人里看见一个身着黑色长袍,面上罩着一副银色面具之人,就尽量避开,那人就是司宇圣,因为你的命属于云家,不属于你自己,所以千万不可大意,一定要记住。’
当时的他,只是乖巧答应,但心中却一直为那句,‘你的命属于云家,不属于自己’,而愤恨不已,其他的话,自然没有过多在意,但刚刚被无喜这么一提,他才猛然记起,顿时心中一窒,司宇圣会不会杀了雨儿?
急促的咳嗽声引起了他的注意,知道不能自乱阵脚,便暂时将烦乱抛开,他看向无喜和无乐。
他明白,即使自己对上司宇圣,也没有把握能赢,而他们二人更是不可能,况且现在正是用人之迹,影不仅跟自己血脉相连,更是唯一不会背叛自己的存在,其实怒气过后,心中只剩下一声叹息,他缓缓开口,“无哀、无恶、扶他们下去休息,顺便从药房多拿些疗伤药给他们。”
“是”
屋内只剩下他一人,云绯雨的事又浮现脑海,扰乱了他的心,深吸口气盘腿坐下,个把时辰之后,脑中才渐渐清明。
仔细想了想,终于说服自己,毕竟云绯雨的事急也无用,当今之迹,唯有先除去魔教余党,然后抓住流尘,既然司宇圣会亲自过来,想必流尘与他的关系非同一般,知道的事也应该不少。
拿定主意,他立刻唤了声,“无怒”
“在”
“你立刻带着我的手谕,去城内的水天阁分舵,找管事水魅,让他们尽快调派人马,将‘桃红柳绿’连夜铲除,还有,告诉他,留下流尘性命,我有用。”
“是”
将一切安排妥当,虽然自己的宝贝下落不明,但他感觉的到,那个人福大命大,绝对不会就那么轻易消失。
天空传来隆隆雷声,他走出房间,仰望着被乌云覆盖的苍白,低声喃语,“雨儿,你一定要没事”
第七十章 这是哪?
耳边传来‘啪啪’声响,两腮火辣辣的疼,云绯雨迷茫的睁开双眼,迎面就看见一只手掌挥了过来,本能伸手挡住,利马明白自己是被人煽了耳光,恼火的撑起身子就朝那人吼道:“你干什么?”
“干什么?”一个面色青白,眼睛细长的男子摇了摇自己的手腕,尖声尖气道:“当然是叫醒你啊,睡的跟猪似的,怎么都叫不醒,害的我手都疼了。”
吹了吹手掌,他居高临下的看向云绯雨,“醒了就快起来干活,我们这里不养闲人。”
“干活?”云绯雨抚着脸颊,愣住。
那人见他半天也没动作,上前抓住他的胳膊粗鲁的拽着就往地上一推,“你想发呆到什么时候,还不去。”
“你”云绯雨气的刚想破口大骂,但眼前陌生的环境和这个娘娘腔的男人,让他根本弄不清自己身在何方,处于什么境地,只好恨恨忍了下来。
憋着一肚子火气,迅速从地上爬起,他拍了拍身上的灰,这才发觉自己身上穿的不是自己原来的衣服,而是件灰色粗布衫,虽然破了些旧了些,不过还算暖和。
站直身子,他冷眼望向那人,“要我干活可以,不过先回答我几个问题,这里是哪?你是谁?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那人双眼往上一挑,轻蔑的看了看他,“你一个贱奴有什么资格问问题,教主大人没杀掉你就不错了,留你一条狗命,好好干活吧。”
“教主?什么教主?我认识他吗?他为什么要杀我?”
那人似乎有些不耐,伸过手又想来抓他,却被云绯雨一个转身躲了过去,不禁更加懊恼,取下挂在腰间的鞭子就朝他挥了过去。
看着甩来的鞭子,不好的回忆又涌上心头,他闭眼往地上一滚,却不料脑袋撞到一硬物,眼前一黑,顿时晕了过去。
见云绯雨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那人气哼哼的跑过去一边猛踢一边发狠,“让你躲、我让你躲”
“好了,你想至他于死地吗?”透着威严的声音在屋内响起,一个身穿黄布衫的人跨门而入,虽然穿着极为普通,但身上的气势却十分惊人。
那人一见此人,连忙跪下,“属下参见黄护法。”
“起来吧,看看他怎么了?”
“是”娘娘腔急忙起身去探了探云绯雨的鼻息,看了看他脑后,转过身恭敬回答,“回黄护法,只是晕了过去,怕是不小心撞到了头。”
“恩,那就好,对了孙凉,以后他的事都交与我,你不要再插手,尽好你的职责就行了。”
孙凉不解的望向他,忍不住开口,“可是教主让我”
“我知道。”那人打断他的话,“教主突然改变了心意,所以派我来探此人底细,从今天开始,我也是这杂役院的下人,你该明白怎么做吧?”
心底虽然不满,但脸上却是一派恭敬,孙凉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