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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霍霆的脑子里又出现了一个身影,那个倔强的女人,她到底要做到什么地步才肯妥协。他问霍妈:“妈,你看到我那两朋友了吗?他们现在在哪里?”
“刚才看他们朝河边走去了,呀,我锅里还烧着菜呢,你好好招呼他们啊”说着霍妈朝厨房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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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霍霆会这么快出现,我和肖景容已经走到河的这一边,而他还在对面。
隔着一条河,看到他风尘仆仆的样子,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只听他在对岸说:“站在那里别动。”然后就飞快地沿着河岸跑起来。肖景容见状,笑容满面地说:“我也要去接我的女人了,你们的事就自己处理。”
看着霍霆气喘吁吁地来到我面前,平静地问了他一句:“身上的伤口好了吗?”
他听后一愣,问我:“什么伤口?”
看他身手敏捷的样子还有他的反应,应该是没有伤口了,那么肖景容在骗我?自嘲地笑了一下:我应该早就想到,像霍霆这样一个理智的人,他怎么会跑到酒吧去喝的烂醉然后又跟人打架呢?
“你找我有什么事?”霍霆如是说。
看到旁边有一块草坪,过去坐下,悠悠地开口说:“顾家的房子你能买下来,还允许我住着,我很感谢你,只是你和我毕竟没有关系,之前是我没想明白,现在我懂了。我想也是时候搬出去了,你也不要因此牵扯上郁妈,她没有错。我刚才见到你母亲了,郁妈是跟她一样的人,相信你会知道该怎么做。”
霍霆沉默着,眼角一抹冷峻的神色,过了很久才冒出一句话:“好,我可以放了你,不过之前你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你不会是想不付出任何代价就走了吧?”
听到他这话,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好不容易的平静又要被打破了吗?
第28章 这是你欠我的
砰的一声,房门被关上,霍霆冷冷地说:“还不快点脱了,难道还要我来伺候你吗?”这个时候才明白过来,他说的代价指的是什么。蔓延在四肢百骸中的恐慌再一次向我袭来,不自觉地往后退缩,低声说道:“霍霆,不要这样,你还不清楚吗,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你给我的这些就当是你还了欠顾家的债”
话还没说完,一道身影已经扑了上来,面无表情的霍霆,粗鲁地扯开了自己的衬衫,扔在地上。整个人笼罩在我身前,浓烈的男性气息扑鼻而来,让我无从闪躲。侧过脸去,按捺下心中的畏惧,强作镇定地说:“我一直不明白,没有爱情的两个人之间到底能有什么乐趣,你如今浪费时间在我身上岂不是亏得更多了,我不爱你,不可能让你得到身体上的欢愉,若是你有任何的生理需要,相信会有不少的女人等着替你解决,何必要找我呢?”
“这是你欠我的。”他一字一顿地说出了这六个字,眼中闪着狼一般凶狠残酷的光泽,兽性却少了人的意念。
身上的衣服被撕扯开,裸露的肌肤带来颤栗和慌张,他比任何一次都来得着急,急着占|有,急着泄愤。
没有任何前奏,他直接地进入,猛烈而冷酷,禽兽一般进行着最原始的律|动。撕扯一般的痛楚从身下传来,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针扎一般,刺啦啦的疼。手脚早已经被钳制,动弹不得。只剩下声音,还有堕入噩梦的思绪。
那是一段我永远也不想记住的过往,却在这个时候再一次巨浪一般袭来。第一天到花满楼的时候,清白人家出身的我也曾剧烈的反抗,试图逃脱,在被一次次抓回来之后,甚至起了轻生的念头。那时我把自己弄得有多狼狈,妈妈是看的最清楚的。只是那个身着铠甲的男子轻易地抓住手无缚鸡之力的我,整整一天一夜,在床上,他不知要了我几次,每一次都带着钻心地疼痛,我哭喊,我撕咬,我用尽一切的办法,只是在他那里都没有用。他是威武的霍大将军,一个历经沙场的男人,那一块块历经血腥的骨骼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力量。将军起身离开的时候说:“既然你连死都不怕了,贞洁又有什么用呢?”
恐慌填满了胸膛,从心底发出呐喊:“霍霆,求你放了我”
身前的霍霆顿了顿,动作停止了,他的目光似乎是瞬间清明,覆手贴在我脸上,微微叹了一口气说:“这就是你心底的话,从头到尾你不过是希望我放了你?”
目光坚定地点头,却听他说:“可是你知不知道,从一开始紧抓住我的就是你。你允许我靠近你,你信任我,依靠我,让我体会到了所有男子的尊严,可也是因为你让我收到了最大的屈辱,我都不知道自己有多恨你,但我更恨我自己这样没出息,竟然一直都离不开你”
他将头埋在我胸前,如同一直受伤的老虎,往日的凌厉与冷酷尽数消失,此刻的他只是一个脆弱的男人。
心口一动,覆手抚上他的头发,柔声说:“既然这样痛苦,何不试着放开呢,给你自己解脱,也给我解脱。我不知道过去的顾倾城带给你怎样的难堪,你也不会知道过去的他留给我怎样的伤痛,现在我已经决定放开了,你呢?”
手被抓住,霍霆猛地抬头,扬眉道:“放开?已经纠缠了那么久,你说放开就能做到吗?好,我问你,就算我这时候放你走,以你现在的状态,你能养活你自己吗?若是没有人别人照顾你,你能坚持多久?从小娇生惯养的你要怎么适应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你还记得阮文琦和夏侯惜茗是怎么对你的吗?你觉得她们会那么容易就放过你?只有待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所以你要走去哪里?”
扯过被单,遮住身体,冷漠地说:“待在你身边只会引来无尽的麻烦,我不相信你不知道身边的女人都做了些什么,可是你没有阻止,你放任夏侯惜茗对你抱着强烈的占有欲,你默许了阮文琦的勾引。甚至我,也不过是你用来权衡那两个女人的工具。你扪心自问,如今的局面跟你真的没有任何关系吗?”
他沉默地看着我,语气慢慢软了下来:“如果你是因为那两个女人,那你放心,很快我就会解决了这些事情,你受的伤不会白受,我会替你加倍地讨回来。如果是这样,你还是要离开吗?”
强势如他竟也会有这样服软的一面,只是霍霆,你到底懂不懂,只要你还叫霍霆,我跟不可能那样坦然地与你在一起,纵然你已经不是他
他离开的时候还说了不少的话,只是身上的疼痛让我只能蜷缩在床上。刚小产过后又经历猛烈的进入,虚垮的身体开始沉沉钝钝地发起了高烧,那阵子脑袋是混乱了,错杂的记忆力那个穿着铠甲拿金剑的霍霆和西装革履的霍霆反复出现在我脑海,之前我从来没有仔细区分过这两个人的不同。可是那阵子却想通了一件事。霍大将军是没有人情的,他会把我送给任何一个男人,他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折磨我,而目的我一直不敢想,到了千年后才慢慢解开了这层迷。他一位将军,成心要让顾家家破人亡,只怕是因为顾家和他有着血海深仇所以他对我的只是仇恨。可是如今的霍霆,算是倾城的青梅竹马,他霸道却不无情,至少从来到这里开始,他并没有做出残害我的事,如今甚至软声让我留下,到底是什么让他做出如此大的改变?
醒来之后看到的竟然是洛姐,跟她算是有过一次挡记者的患难之行,几次接触下来,发现她这个人虽然面上看着冷了一些,但心肠很软。
“你这一觉睡得可真够久的,知不知道外面都开闹翻天了?”
“出了什么事?”
“夏侯博病发住院,夏侯惜茗拿出一份夏侯博的遗嘱,声称她将全面接管盛世惜茗所有事务,她这么做太急功近利了点,就等于是明明白白地告知别人:夏侯博死定了。现在公司乱成一团,霍霆已经消失好几天了,没有他在,公司更加是没人管,中层管理人找不到人商量大事,堆积的文件没有人能分清楚哪些是着急要处理的,不少客户闻风撤单短短的几天功夫,公司运作出了无数的缺漏”
皱眉,这话我听得一知半解,不过能理解的是,这跟霍霆脱不了关系。我问:“霍霆哪里去了?”
洛姐神色不变地说:“你说他啊,有很多版本,有人说他去旅游了,有人说他在暗中捣乱,成心想搞垮公司,不过他们永远也猜不到究竟他在干什么。”说着她似乎是微笑了一个,然后目光朝门口望去
随着她的目光看去,我发现站在门口的那个人是霍霆,那个外面传言纷纷的霍霆。而此时的他手里端着一只碗,身上系着围裙,一副“下得厨房”的样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