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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啊?”
铁浪自恋道。
“才不是!”
月蝉哼了一声,继续道:“我娘叫我跟着你的目的是阻止淫兽变身,所以知道你来京师,我当然也要来了。幸好来得及,否则你绝对会死翘翘。”
“呵呵,是啊,走吧。”
笑了笑,铁浪抱紧珧玲儿往宫门走去。
当珧玲儿从恶梦中醒来,她发觉自己躺在一间昏暗的房内,房间布置得非常简单,墙壁上还挂着太上老君的画像。
珧玲儿下了床,摇了摇思绪混乱的脑袋,这时房门被推开了,铁浪面带微笑地站在那儿。
“珧玲儿,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吧?”
珧玲儿按着脑袋坐在床边,低头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铁浪走到珧玲儿面前,勾起她的下巴,冷冷道:“你哥哥死了,上清宫现在归寄寒香管,嘉靖又不再信任你,你觉得你还有出路吗?”
“别拐弯抹角了。”
“我给你两条路。第一,我把你卖到妓院,每天有不同的男人愿意花大钱干你,你的身体会灌满男人的精液;第二,你做我的奴隶,我叫你干什么你便干什么。”
珧玲儿沉默片刻,道:“我选择第二条。”
“好!”
大笑了一声,铁浪便掏出早已勃起的肉棒,顶到珧玲儿唇边,道:“张嘴把它含住。”
纵然厌恶,可早已失去内功的珧玲儿只是一个弱女子,加上上清宫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已别无依靠,所以只能张开樱桃小嘴,含住铁浪的龟头,轻轻吸吮着。
“去吸下面那两颗蛋蛋。”
铁浪又下了新的命令。
珧玲儿歪着脑袋张嘴含住铁浪的单丸,闭眼吸吮着。
“我是你的谁?”
珧玲儿淡淡道:“主人。”
“很好。记住,以后你便是我的性奴隶。要是你惹我不高兴,我会将你当作垃圾一般扔到街上,让那些没钱找妓女的乞丐干你。”
“知道了,主人。”
珧玲儿啾啾地吸着铁浪的睾丸,还轻轻套弄着铁浪肉棒。
“趴在床上,自己把亵裤脱了。”
“是,主人。”
珧玲儿跪在床边,当着铁浪的面将里面那件金色亵裤褪至膝盖,一手掀开裙摆,一手压开粉色阴唇,露出肉呼呼的洞口,道:“主人,请插进来,玲儿会用小穴好好服侍你。”
“没错,就是要这么乖,否则你可要吃苦头了。”
铁浪扶着珧玲儿小蛮腰,珧玲儿则握住铁浪的肉棒顶在肉洞口。
滋!肉棒整根插入。
“唔”
珧玲儿娇哼了一声,喘息道:“主人你的棒棒好粗、好长都快要被你插死了噢主人”
“真没想到你这么骚!”
铁浪冷冷一笑,道:“以前不是还很嘴硬吗?”
“主人快点干我我是你的奴隶你想怎么干都可以”
铁浪大起大落地操着珧玲儿水还不多的紧窄蜜穴,每次都捅到了她的花心,问道:“罂粟呢?”
“不知道。”
“快说!”
铁浪拔出肉棒,对准她的屁眼便慢慢挤了进去。
“疼!”
珧玲儿喷咽道。
铁浪将整根肉棒都插进珧玲儿屁眼内,怒道:“快点告诉我罂粟的下落!”
“唔主人我说真的”
珧玲儿痛得喊出声道:“我哥哥知道罂粟会背叛上清宫,所以迟迟不肯完成改造的最后一步。前些天得知神蟒教已被歼灭,他便在罂粟的要求下进行最后一步,不过却和之前说的不一样,他让罂粟永远停留在白狐的状态,不可能再变成人了,而且人的记忆也没了,变成了一只纯粹的白狐。”
“胡说!”
铁浪气得用力抽插着。
“啊!啊!主人我说的都是真的求你温柔点我受不了了”
“快告诉我罂粟在哪里?”
铁浪怒道,更是用力抽插着。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啊慢点主人”
“快点说!”
铁浪整根插入,死死顶住她的香臀,似乎想将蛋蛋塞进她的屁眼内。
“我带你去进行改造的地下室求你慢点”
“好!”
铁浪只想知道罂粟如何了,根本没心思和她性交,遂卖力抽插着。
半刻钟后,铁浪将精液射进了珧玲儿屁眼内,却没有主动抽出肉棒,而是享受着又干涩又紧的直肠箍紧肉棒的稣麻感,直到肉棒软下来,它才被括约肌挤了出来。
坐在床边看着面色潮红的珧玲儿,铁浪的手在她脊背来回抚摸着,问道:“喜欢主人干你前面还是后面?”
“都都喜欢”
“很好,没想到你这么听话。”
铁浪魔手绕过她的腋窝,使劲捏了一下她的软乳,道:“以后主人会好好对待你的,而且我还会带你到一个世外桃源去,让你成为我的性爱仙女。”
“只要主人开心,要玲儿做什么都可以。”
“休息够了吗?”
“好了。”
珧玲儿拉起艺裤,想坐在床边,可后庭传来的疼痛让她根本不敢坐正,只好将半边屁股压在床上,另一半则悬空,如此至少疼痛会减轻几分。
“其实你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人。”
铁浪忽然问道:“当初你们真的将《九转仙经》交给了燃迹?”
“给了他假的。要是按照假仙经修练,他必暴毙而亡。”
“我也猜到了,你们不可能创造出新的敌人,只会在他萌芽之际便连根拔除。”
铁浪收起肉棒,起身道:“走吧!”
“是。”
珧玲儿忙站起身。
“唔!”
珧玲儿痛得差点跌倒在地,忙抓住铁浪袖子。
“走不了吗?”
铁浪冷冷道。
“没事。”
珧玲儿勉强站起身,咬着薄唇跟在铁浪身后。
怕人认出珧玲儿,铁浪还特意为她准备了一条黑色面纱。
珧玲儿带着铁浪来到位于京城北街偏僻处,一间不知被遗弃多久的房屋内。
走进布满蜘蛛网的大厅,珧玲儿轻车熟路地扭动开关,打开了地下室的门,一股血腥味扑面而来。
铁浪捂着鼻子,问道:“怎么这么臭?”
“有些人在改造时便死了。”
说着,珧玲儿已慢慢走下台阶,并道:“主人小心。”
珧玲儿如此谦卑,铁浪不禁觉得她想谋害自己,所以一直注意着周围的变化,更准备随时擒住她。
走进地下室,铁浪看到一个巨大的水池,满池的血水,上面还飘着各种器官,甚至还有几个乳房、阳具。
看到这景象的铁浪差点将早上吃的东西吐了出来,捂着嘴巴环视四周,根本看不到活人,更看不到罂粟或白狐。
珧玲儿似乎习惯了这种味道,道:“她不在这儿。要是真的没了记忆,她也许会像普通白狐那样到森林里生活了吧。”
“真是可恶!”
铁浪怒道:“早知道上次不让她回去了!”
“她不是对你恨之入骨吗?你会在乎她?”
“至少我比你有感情。走吧!”
说着,铁浪已走出了地下室,珧玲儿紧跟在后。
将地下室的门关上,两人便往外走。
走到门口,铁浪耳朵动了一下,扭过头,便看到一只纯白的白狐正蹲在地上舔着前趾。
“罂粟!”
铁浪叫出声,一个箭步跳到白狐面前,白狐还未反应过来,他已将它搂进怀里。铁浪的力气太大,白狐使劲挣扎着,还用爪子抓着铁浪衣服,显然是被他这亲匿的举动吓坏了。
看着白狐,铁浪道:“罂粟,还认得我吗?”
白狐那褐色瞳孔盯着铁浪,伸出舌头添着铁浪的脸。
“看来”
铁浪咬紧牙关道:“明明我已经和你说过了,我可以忘记你曾经对我的伤害,只要你也能忘记,我们完全可以坦然相处,不用拼个你死我活,可只记得仇恨的你却不愿意,你这白痴!”
看到铁浪那欲哭无泪的模样,珧玲儿愣了一下。
知道这只是一只白狐,已不可能再变回罂粟,铁浪的心有点痛,但至少白狐还在。
“有没有什么办法将它变回人?”
珧玲儿摇了摇头,道:“作为人的条件已经散失,没办法了。”
“真该死!”
骂了一句,铁浪便抱着白狐往外走。
回到尚书府时已是午饭时间。
徐阶、徐悦晴、月蝉和铁浪一起用膳,珧玲儿则待在房间等着铁浪送吃的给她,否则她绝对会被徐阶认出来。
吃饭时,徐阶谈得最多的自然是女儿和铁浪的婚事。
“严嵩父子已垮台,上清宫又重新整合过,如今的大明应该算是国泰民安了,贤婿是不是该想想何时和我女儿完婚?”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