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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晓颜发来一张照片,原本姣好的面容变得狼狈不堪,红肿的肌肤本就起了一层白色的皮屑,敷上一层浅褐色的药膏后更显得扭曲骇人。萧木棋没想到居然这么厉害,又见她说已经将那家美容院告上了法庭,便拿起手机拨打本市一家最好的律师事务所的电话。萧氏的人找律师,又是萧木棋亲自打电话,自然轻而易举的找到了该市最好的律师。
展晓颜一向爱惜自己容貌,此次受损如临大敌。每天在医生的看顾下仔细上药,又不惜花费巨大,使用的药物都是名贵的珍品。连喝水都特意用了能消肿化瘀的薏仁水,十分用心,如此大约过了三四日,展晓颜的面部渐渐好转,泛起的白色皮屑已经脱落变得细腻了,底下红肿的皮肉也已经渐渐消退,除了细微的几处还不算平滑,稍微有些结痂,其他的部分都已经慢慢恢复了。
展晓颜心情也随着面部的恢复而平和,想起那日跟萧木棋约好了去萧山拜访爷爷,没想到突发状况,又没能去成,这已经是第二次了,何况这次是去见萧木棋的爷爷和家族的其他人,比上次去见父母更加重要。展晓颜心里忐忑不安,觉得这次势必要好好道歉,努力挽回才行。
她拿出手机来给萧木棋打电话,心底有几分惧意。
“喂,木棋,我的脸好的差不多了。”她小心翼翼的试探。
“哦。”
“对不起哦,我本来想好好打扮一下再跟你去见爷爷的,想要给爷爷留下一个好印象,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你不要生气啊,我知道你一定很难跟爷爷解释的,爷爷有没有生气啊?”
“没有。”
“真的嘛?太好了。我还以为爷爷会生气呢,”展晓颜喜出望外,“木棋,我的脸已经好了,明天我们去萧山好吗,我也正好向爷爷请罪。”
“不用,我那天去过了。”萧木棋在心里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展晓颜自己已经带凉悦悦去过萧山了。
“啊?你去过了”?自己去的吗?”展晓颜奇怪道。
“我带凉悦悦去过了。难道要为了你放我爷爷鸽子。”
“什么?!”展晓颜大震,如五雷轰顶一般,满腔愤怒就要抑制不住发泄出来,“萧木棋!你的未婚妻是我!不是凉悦悦!平时吃饭什么的亲密一点我也忍了。可这种事是能替的吗?!”展晓颜觉得凉悦悦就是自己的克星。
77。…第77幅 徘徊
“是你自己不去,你想让我爷爷和家族的人们空等着你吗?”
“难道你不能解释吗?!你带凉悦悦去了,那我算什么?萧木棋,算你狠!”展晓颜声嘶力竭的哭喊着。萧木棋厌烦不已,挂断了电话。展晓颜听着手机里的忙音,陷入了巨大的悲恸。
展晓颜躺在公寓房间的床上任由眼泪肆意流淌着。本以为自己的面容渐渐好转终于可以跟萧木棋去萧山正式拜见萧林石和萧氏家族的人员了。展晓颜一直为因突发事件而爽约的事情而歉疚,她连到时候怎么说如何表达歉意如何请罪都想好了。只是令她没想到的是,萧木棋居然带了凉悦悦去了萧山。只是因为自己暂时不能出门见人,她便堂而皇之的以萧木棋的女朋友的身份去了萧山拜见他的爷爷。
展晓颜越想越觉得气愤,明明她展晓颜才是萧木棋的未婚妻,明明萧木棋应该带去的女人是她展晓颜。凭什么便宜了凉悦悦。以为跟萧木棋关系好些就能骑到她头上了吗。然而虽然展晓颜愤愤不平,却也无比惶恐的意识到,凉悦悦正在一步一步取代她的位置。仿佛萧木棋心里只记挂着凉悦悦,。展晓颜愈加心寒,这样下去,萧木棋的未婚妻,也许就是凉悦悦了。展晓颜在心里冷笑,原以为凉悦悦还能帮着自己缓和一下跟萧木棋的关系,现在看来,也不是省油的灯,说不定就等着取自己而代之的那天呢。
想到这里,展晓颜再也按捺不住了,她一定要找凉悦悦谈一下。下定决心,于是她跟凉悦悦约好下午三点在某咖啡厅见面,凉悦悦虽然心里忐忑不安,但表面上还是爽快的答应了。
见面之前,展晓颜提前出门,走进商场买了一支录音笔。她下定决心今天一定要让凉悦悦说出真话来,到底是怎么想的,大可说的清晰明白。
走进咖啡厅,凉悦悦已经坐在靠窗的位置,点好了两杯咖啡静静地等着展晓颜。展晓颜偷偷将录音笔打开,然后快步走到凉悦悦对面坐下。凉悦悦见她来了,微笑道:“你来了。”说罢看了看展晓颜的脸继续说:“你的脸好多了,以后可要小心了。”展晓颜冷笑说:“你可巴不得我的脸一直不好是不是。以后我是要小心了,不仅是药,更要小心人,尤其是你。”
凉悦悦愕然:“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展晓颜死死盯着凉悦悦说:“你问我?我倒要先问问你,你明知我是木棋的未婚妻,还要顶替我去见他爷爷,你是何居心?”
凉悦悦解释当日情由,实在是迫不得已。奈何展晓颜丝毫不听,反而越说越难听:“凉悦悦,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如果不是喜欢木棋怎么会答应这样荒唐的要求,你以为找机会顶替我见了木棋家人就能真的成为他的未婚妻了么。真是厚颜无耻,亏我以前那么相信你,原来你居然想当小三,真是让人恶心。”
凉悦悦再难忍受,她将手中的咖啡杯用力摔回在桌子上吼道:“是啊,我是喜欢萧木棋。我喜欢他很久很久了,这么多年来我没有一天停止喜欢他!可是展晓颜,请你听好。我从来都没有想要破坏你们的关系。请你不要诋毁我,不要把别人都看的跟你一样!”凉悦悦说完便怒气冲冲的走了。
展晓颜冷笑着拿出录音笔按了停止,立刻向萧木棋公司赶去。
凉悦悦与展晓颜的对话响在萧木棋的办公室里。萧木棋听着凉悦悦几乎嘶吼的话语震惊不已,悦悦,竟然暗恋自己多年?自己竟然丝毫没有察觉。萧木棋大为震动,陷入了沉思。
晚餐的无疾而终,让萧木书常常回想那晚廖茵茵的样子,很美,很动人,只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那晚的她什么也没说,正如自己一样。
他常常在深夜里睡不着,在偌大的庭院里徘徊,夜色浓如墨,凉如水,萧木画常常披一件外套,也不开灯,借着月色,看着星星,想着一个人。
静静地一个人想练另一个人的感觉,也许只有真正爱过的人才能体会,那种懵懂,纯洁的爱恋,小心翼翼地守护着自己的那一份心,小心地不让别人知道,甚至心中的那个他也不能知道,害怕别人窥伺心中的那个他,害怕心中的那个他知道了会反感,害怕永远见不到心中的那个她,因为爱,就有了很多顾虑,因为爱,只能自己一个人孤独地守护。
萧木琴徘徊着思恋着,月朗星稀佳人不再身侧。
想到那日她的绝代风华,内敛安静,美得不自知,美得不让人讨厌,是一种很让人舒服的美好,处处透露着大家闺秀的温婉的气质,萧木书很喜欢这样的女生,太张扬的他会有些反感,这样外惠秀中的人才适合他,他能感觉到自己看见她的心跳声,他的心招摇地告诉他,就是她了,这辈子就是她了,真的是很喜欢她的,要抓住她,让她到自己的怀里来。
萧木书又想起廖茵茵晚餐的时候,想要说话又没说话的模样,娇羞可人,那个红着脸低下头,欲言又止的廖茵茵,萧木书看能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她想说什么呢?”萧木书自言自语,一副很想知道的模样,他坐在庭院的石凳上,若有所思,嘴角微微上扬,他在笑,他自己都没发觉自己竟然在笑。
“茵茵她究竟想说什么呢?”他突然在这个问题上陷入沉思,毕竟他们从来没有说过一句话,萧木书对他们的第一句话很是充满想象。
“不会说:萧先生,我已经喜欢你很久了。呢?”萧木书偷笑,他真的很希望廖茵茵会这么说,“应该不可能吧,像茵茵这样的大家闺秀怎么可以这样说。”他摇摇头否认自己,双手交叠在一起,有些小得意。
“还是会说:,很高心和你联姻。”萧木书又再乱想,“应该也不会吧,欧家的大小姐怎么会这样主动地对萧家的人了,即便是联姻的人也不会吧。”萧木书用双手抱着脑袋,很是苦恼地猜想,廖茵茵究竟和他的第一句话会是什么,这简直比解一道高数题还难,但是萧木书很甜蜜地猜想着,很幸福地样子。
“因该会是:萧先生,你好,很高心见到你。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