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媒体已经蠢蠢欲动,双方的宣传部主管已准备就绪,母带按计划到达,被双方各自公布,宣传片的效果有待持续观察。
嘉金金的手机又急促地响起,居然是蓝蓝。她本不想接,但莫名有隐约的心慌感觉,于是接起了电话。蓝蓝急迫的声音从电话里冲出来:“我本来要找律师告你砸车的他忽然很激动地开着那辆被砸的跑车走了,他喝醉了他车开的有点不正常开太快他是不是去找你了?”蓝蓝的声音已经担心的语无伦次,但是却冷静理智又颇费心机地隐瞒了自己给萧木琴的酒中下药的龌龊事,她只想得到萧木琴,想要生米煮成熟饭,想要趁虚而入。但事与愿违,萧木琴被嘉金金的视频短信刺激得夺门而去。
嘉金金也夺门而去,随从没能追上。她去了地下层车库,因为车行说过,因为是情侣款,所以车上有彼此的定位系统。她迅速上了车,打开定位,却显示他已来到欧氏大厦,两个信息点是重合在一起的。
嘉金金把车开出停车场,径直看见那辆同款跑车就在眼前,停在路口,引擎未熄,挡风玻璃狼藉破碎,他含泪的目光远远凝望过来,显得憔悴异常。嘉金金加快车速开了过去,本想下车,他却忽然踩油门冲了出去。嘉金金只得紧随其后。
两辆顶级速度的跑车在车水马龙的公路上你追我赶,危险之极。嘉金金几次和萧木琴并驾齐驱,想逼停他都没能成功。而后岔路口,萧木琴将车开上了一条空旷路段,没有一辆车,嘉金金感觉不妙,除非是断桥断路,否则不可能一辆通行的车辆都没有。
嘉金金加快车速,跟他并排,而后冲他大喊:“停车!”
萧木琴却眼泪模糊了视线,思维凝固混沌,只知道猛踩油门,像是说了一句:“‘棋子’用完了,就该丢掉了。”
嘉金金没有完全听清楚,也无暇顾及他的情绪,因为她已经首先看到了远处的抢修标志,她几乎想也没想,强转方向盘,撞上他的车,而后全力加速,两车纠缠前行,但渐渐的萧木琴的车失去平衡,终于偏离了行道,但是两车飘移严重,已经完全失去了方向的控制,超速乱冲乱撞起来,几个旋转摇摆之后,两车猛然相撞在一起,终于骤停了引擎,两辆车却已然废铁一般,沉寂杳无声息。
一年后。
萧宅建在一座山上,青松碧野、缭绕云雾之间,家里的建筑群散落分布在整座山,亭台楼阁,小溪内湖,应有尽有,像个世外桃源。另有隐约在树海中的若干条蜿蜒环盘的山路阡陌连接着各处建筑。
主建筑为‘心恩阁’,是一栋双层阁楼,架在山腰一处。萧氏这代掌门萧林石就住在此处,每日花香鸟语,晨露清新,过着仙道一般的惬意生活,也因此高寿,仍耳聪目明,面若童颜,气质不减当年。萧林石中年成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后建立文化产业,一时风云。如今也是每日前来拜访者络绎不绝,探讨艺术,交友广泛,外界也称此山为萧山。
今天是本月1号,萧氏家族会议的日子,萧林石有四子,又四孙,此刻各家的车已停妥在山脚下,纷纷步行上台阶,穿过抄手游廊,前往‘心恩阁’。
父母一代都已上了年纪,每月登山路日渐显得吃力,两两相扶,往山上去。孙子一辈都未成婚,跟在后面。
“今天的会议地点定在‘心恩阁’,应该是家族重大事项待商榷。”萧木书问向其他堂兄弟。他西装革履,十分正统稳重。
“只要不是上个月那山后亭子就行。”萧木琴面色有些白皙,微卷细碎的发梢已经染了香汗,更显得魅惑,摇摇欲坠,惹人怜的模样,其实只是他自己腿软罢了。
“爷爷行踪不定,每次开会都临时通知地点,不过上次是过分了点,累的我都快虚脱了。”萧木棋难得浪费时间来评价一下。
“上个月的体罚我都还没恢复呢,幸好这次只是‘心恩阁’,不知道家族会议可以缺席吗?或者请假?”萧木画非常认真地问三个堂哥。
萧木琴停下,扶着柱子喘口气,拿出袖珍的手包里的羽毛扇,柔柔地扇起来。立刻香气四溢。
“你这是刚从香水池里爬出来吗?”萧木棋皱眉头,又看了看蕾丝满身的萧木琴,故意叫了一声:“‘大姐’?”
萧木书和萧木画都忍不住笑,但没异议。
萧木棋又转向三堂弟萧木书:“准继承人,爷爷退休是迟早的事,你准备好没。”
萧木书顿时笑容僵住,反问:“今天是为了这事吗?”
“还能是什么事。”萧木棋耐心不足,“你早早地赶紧接手了家族企业不就可以了,非要害的我们跟着爬山越岭。”
萧木画忽然懵懂了什么,问萧木书:“三哥,如果你做了董事长,会不会考虑帮我扩建画廊,我的画室我现在觉得袖珍。”
萧木棋抢话:“一块破板子,一块破布,能占多大地儿?你知道现在寸土寸金吗,何况你那个画廊占据了那么一个黄金地段,如果不是你的画还能卖两个钱,家产都被你败光了。”
“家产有何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的画是可以传世的,这才是真正的传家宝。”萧木画信誓旦旦道。
“没有的事。”萧木书横空冒出来一句,慢半拍地是回答继承人的事,也平息了萧木棋的直肠子和萧木画的画呆子。
“哎呦,”萧木琴感慨,“我又忍不住出汗了,回去立刻需要洗澡,刚做的头发,唉。”
8。…第8幅 遗忘
萧木棋伸手掐起大堂哥萧木琴的胳膊,往上迅速走去,“‘姐姐’,咱走快点儿行吗,我公司一大堆事,简直浪费时间。”
萧木书也赶紧跟上去。萧木画带了相机,边走边拍,随时随地吸取素材。
众人终于到达‘心恩阁’,都没敢喊累喊渴,立刻投身郑重的家族会议之中。厅堂正中,是萧林石早年收藏的一套古桌古椅,此刻已经摆放到位,儿子儿媳顺序就座,孙子们都站着。其他随从助理门外旁立。
萧林石鹤发童颜,神采奕奕,扫了一眼众儿孙。才语重心长道:“我已经不想再为家族的事操心了,我也已经为家族服务了我整个的人生,所以是时候需要选出下一任接班人了。但是你们”萧林石指着四个儿子及儿媳:“资质平庸,没一个能继承衣钵者,幸好再下一代比较争气,否则让我怎么安心闭眼。”
儿子儿媳瞬间垂下目光,表示内疚,及无奈。艺术天赋不是说继承就能有的。
而后萧林石的目光转而平和,开始看向自己的四个孙子。长孙萧木琴萧林石不禁心里哀叹,与其说是长孙,不如说是长孙女。但见他面若玉髓、目藏繁星、鼻如凝脂,唇染樱瓣,都可以去参加选美了,只是得参加女子组。又想起往昔,萧林石画过一套侍女图,惹得多少看客对图中女子垂涎三尺,却不知那是在萧木琴幼时,萧林石常以长孙为模特而作。会不会是那时候的影响导致了今日萧木琴出落得犹如凡间仙子?萧林石后悔,莫及。
又看第二个孙子萧木棋,一副冷峻的脸,整日面无表情,不用猜都知道他此刻眼神定格又神游去了哪里,一定是他的哪单投资正在进行,元神出窍去谋划去了。照理说,萧木棋也算含着金钥匙出生,不曾缺吃缺喝,却玩命吸金,除了挣钱,对他来说其他都是空。萧林石深呼吸,感慨。
再看第四个孙子,萧木画,此刻正双目灼灼地直勾勾盯着爷爷,一动不动,连眨眼都省了。萧林石却知道他在观察自己,连一条皱纹都不曾放过,因为萧木画早央求过想为爷爷画幅画像,但萧林石拒绝,所以这成了萧木画的心思,只有一有机会就会死盯着爷爷看,然后私下里偷偷去作肖像画。萧林石狡黠,立刻转脸避开,不让萧木画抓拍到任何一个可以定格的姿态。这个孙子却甚得萧林石喜欢,虽然他只继承了画艺,但却是最具天赋的一个,只是人无完人,在痴迷画艺的同时,他几乎是就是一个呆子,家产若到了他的手里,如何败光的都不知道,哪日被人卖了,还得他二堂哥萧木棋花钱将他赎回。萧林石终于想起了二孙子萧木棋原来还可以有这个用处。
最后就只剩下第三个孙子,萧木书。其性格不鲜明,喜好不鲜明,特长不鲜明,脾气不鲜明,为人不鲜明,总之没有一个冒尖之处,但却最为综合。不精各门艺术,但通,不精商场,但也通。萧林石着重地看了看这个孙儿,只见他一双好像经历过风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