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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这是有气,冲自己发就是,发泄好了,下个月一号继续来听爷爷训斥。萧木琪百无聊赖地做着出气筒的角色。
“我怎么生了你这样的儿子,你爷爷提的问题你好好回答了吗,你即使有让家族产业转型的想法也得等继承到手再说吧,你锋芒毕露,爷爷未必喜欢。”母分析。
“嗯,注定不喜欢的了,但是家族那点家产,是不是不应该影响到我自己的事业,我现在挣的已经比家族的多了,作为我这样能挣钱的儿子的妈,您只有骄傲的份儿。”萧木琪淡然。
“那我的儿媳妇呢!”母又寻了另一个话题。
“对,你什么时候带回家给我们看看。”父见母稍稍消气,终于敢重新加入到话题中来。
你不仗义。萧木琪盯上父亲,又继续话题:“没女友的时候,你们说需要找一个,我找了一个了,而且按照我的时间表正在步入婚姻,只不过我这段时间忙,订婚要延迟几天,订婚的时候不就见到了,现在我没时间单独安排个家长见面会。”
“你不需要参加,约好她,约好我们,约好地点,我们自己去见,哪有订婚了才见儿媳妇的父母。”母强烈要求。
“就是就是,太不像话了。”父复议。
“前面路口停车,助理来接我了,我今晚出差,现在去机场。你们慢慢啰嗦吧,生命就是像你们这样浪费掉的。约好她,约好你们,再约地点,这三件事需要占用我很多时间,不奉陪了。要见就订婚宴见,如果我时间不允许,就直接结婚宴见,订婚我会考虑取消。”话落,到路口了,萧木琪下车,公司的车已经等在那里,他又坐进另辆车走了。
萧木书开着第三辆车,父母坐在后座。
那是棋棋公司的车吗,他又换车了?这么气派。怪不得二嫂说话眼睛都是在头顶上的,但是这次算是气坏了,没想到爸对咱们书书这么喜欢,会不会真的把继承权给了咱们家,那其他三家可气疯了。萧木书的父亲饶有兴致地盘算着。
顺其自然吧,公公也没明说。棋棋能挣钱,画画有艺术天赋,咱儿子哪方面都不算太优秀,看天意吧。萧木书母亲的内心想法比较祥和。
“看来今天演戏的效果不怎样,秦琴一点反应都没有?”父转问萧木书。
“嗯。”萧木书难以掩饰的忧郁和担心。
关于继承的事,一年前,爷爷只是那么一说,爷爷他老人家身体好着呢,何必这么急于选继承人,而且全家都知道,萧家以艺术和商业为主,有二哥和四弟各继承了一样,自己不过是个资质平平的综合体。这是萧木书的分析,很淡然。当然眼下最重要的是大哥萧木琴可以恢复记忆。
继承人的事不是谁可以操心的事,但是儿子结婚的事,是不是应该上点儿心了?母于是问萧木书:“事业上你没什么理想和追求,那么感情上呢,心有灵犀的人找到了吗?”
“没有,但我有感觉,她一定会出现的,只是时间没到。”说着,萧木书忧郁的眼神中终于闪出一丝璀璨。
“儿子,你从毕业就在家族公司工作,开心吗,不开心的话,现在你也不小了,是换个工作,还是自己开个公司,你考虑一下。”父关心地问。
“我没有这方面的考虑。”萧木书神情淡淡。
“如果真遇到了你认为的宿命中的另一半,会第一时间带回来给我们看看吧?”母好奇。
萧木书点点头,浅浅一笑。
其实我们把儿子生的有酒窝的,笑起来很帅的,为什么整天跟一只受伤的小兔子似的的呢?父不明白。那是儿子的性格如此。母觉得。父的意思是他想象中的儿子是活泼的,开朗的,甚至是棋棋那样说话咄咄逼人的也行。父不解。自己的儿子是闷了点,但男孩子沉稳一点也好。母觉得。父母同车同梦着。
萧木书开着车,兀自轻轻地笑了,父母在后座自娱自乐地神情,他觉得很安静,很祥和,不知道大哥的心里是否也是如此的静谧和安逸。
第四辆车里就有点郁闷的气氛了。
看来棋棋,又换车了,急死人了,不过这样说来他是不是不在乎家族的这点产业了,竞争者也就少一个,还是最强劲的一个。萧木画的父亲喜在心中。至少儿子占了最可贵的也是最无可替代的艺术天赋,应该能得到他爷爷的重视。萧木画的母亲也如此想着。
“看来没什么效果,琴琴好像什么都没想起来?”父想起这事。
母也愁思:“大哥大嫂得多担心啊。”
萧木画一脸不悦:“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说话,我正在构思爷爷的肖像画,被你们打扰得思绪都乱了。”
父:“我们在谈论你大哥的事,现在这可是全家的大事。”
萧木画:“能把爷爷画出来才是头等大事。”
母:“我们说的是”
萧木画:“还说还说,一点灵感都没了,真扫兴。”
父亲无奈:“那你结婚的事怎么办?我们给包办好不好?”
萧木画:“什么是包办?”
母亲无语:“包办就是父母替你定亲,帮你办婚事,让你成家。”
萧木画:“你们两个的婚姻也是包办的吗?”
父:“这个”
萧木画:“包吧,只要别找个跟我妈这样的女的就行。”
母怒目:“我这样的什么意思,你可是我生的!”
萧木画叹气:“所以从来都是说父母无从选择。”
父瞪眼:“你怎么跟你妈说话呢。”
萧木画:“看到你们,我对包办婚姻已经兴趣全无了。如果你们允许,就让我嫁给画室吧,画笔做伴郎,画盘做伴娘。”
母鄙视:“谁是新娘呢?画布?”
萧木画赞许:“妈,你终于聪明了一回。”
父气的伸手打萧木画:“你这个混球,没大没小。”
萧木画:“别碰我,我可是爷爷宣布过的家族里的至宝,如果把我打伤了,你就等着爷爷的家法吧。”
父立刻收回手:“还打不得你了,你都多大了,还跟孩子似的不懂说话分寸。”
萧木画:“这下又泡汤了,此刻我已经完全想不起爷爷的五官了。”
母黑脸:“我可是这辈子做梦都能梦见公公蔑视儿媳的眼神。”
萧木画:“你懂什么,资质平庸之辈,我说的是五官,爷爷是黄金比例你不懂。唉,怎么会被你们俩生出来,我应该是爷爷的儿子才对。真想不通这事。”
父再也忍不住,母也没拦住,父的一巴掌就准确无误地拍在了萧木画的脑袋上。
明知后果严重。
第四辆车返回‘心恩阁’,萧木画父母被萧林石严厉斥责,加家法侍候。
因萧木画被拍脑袋后,第一时间给爷爷发短信,称自己的艺术细胞被拍散了好几百。萧林石大怒。
萧木棋刚走到半路,爷爷的电话就打来了。因为想起了一年前在医院的情境。那天,得到长孙萧木琴出了严重的车祸,萧林石匆忙赶到医院的时候,萧木琴还在手术室抢救。萧木书惊魂未定,萧木画也被这人类的事故给吓住了。两人守在手术室外等候消息。萧木棋安排公司成立紧急事务组,应对媒体,维持秩序。
萧林石劈头盖脸地训斥萧木棋,责问着怎么会出车祸?谁允许他开车的,你都在做什么!从小到大,爷爷好像忘记了他并非长孙,却要承担起照顾三个堂兄弟的责任,但是萧木棋那时已无暇顾及这些琐事,只希望萧木琴能够保住性命。他已联络了权威脑外专家,正在赶来的路上。萧林石一听是伤到了头,立刻瘫了下去,众人赶紧托扶。
医院的壁挂电视里正在播放萧氏和欧氏的宣传片,其中的男女主角洋溢着甜蜜的色彩,却是陌生的面孔。萧林石抡起手边的什么扔向萧木棋,众人去护,但还是砸在了萧木棋的耳边,骂着你上辈子是被钱砸死的,你个钱奴,只知道忙你的宣传片,都不知道你大哥会出事!
自那天后,萧木棋都没怎么跟爷爷说过话,主要是萧林石把萧木琴出车祸的罪过放在了萧木棋的身上。今天主动打来电话,爷孙俩却相对无言。萧林石觉得自己对萧木棋太过严厉了,萧木棋则是因为隐藏了所有的秘密,所以不愿多说什么。
许久,电话双双挂断,爷爷的悔意,萧木棋知道,但是萧木棋的愧疚,却必须瞒住所有人。有时候,萧木棋是不希望大哥找回记忆的,因为一旦记忆恢复,一切又将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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