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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在脑子里闪过,她来不及抓住,也懒的追究,记忆仿佛雨后春笋就要破竹而出,她烦躁的压制着不让自己回忆。
屋子里闷得透不过气,她走到窗前,伸手推开窗子,夏风夹着山野花草的倾向吹来,吹乱了她柔软的发丝,她极目远眺,身体忽然僵住,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
不远处,一辆黑色奔驰停在草地上,周围是一人多高的灌木丛,不仔细看的话很难被发现,车子上落了不少叶子,应该已经在那里停了很久了,离车子两三米远的地方,有颗巨大的垂柳,纤细的纸条在风中飘舞。
柳树下,一个英俊挺拔的男人靠着树干坐在草地上,一只腿伸展,一只腿支起,静静的闭目养神,浓黑的剑眉微微上挑,有些邪气,鼻梁挺直,英俊不凡。
他仿佛感受到她在看她一般,忽然睁开眼,淡淡的朝她看来。
手里的豆浆差点拿不稳,她赶紧躲到墙壁后面,心脏砰砰砰的好似要跳了出来,他看到她了吗?他怎么会在这里?他是来做什么的?
一连串的疑问让何浅心如火焚,坐立不安,红枫的案子已经结了,他也胜利了,他和她,确切的说和何浅应该没有纠葛了,除非
想到那种可能性,何浅不由打了个冷颤,不可能的,他不可能知道她的身份,赵暖暖说她的秘密他已经隐藏的很好了,即使国家安全局要查也查不到的,她相信赵暖暖,那他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手里的豆浆纸杯被她捏变了形,乳黄色的液体流了她一手,湿湿嗒嗒的滴到了睡裙上,等她擦掉豆浆再抬头看时,柳树下已经没有了人,也没了车子,刚才的一切仿佛只是幻觉,难道真的是幻觉?
她穿着拖鞋就往楼下跑,王大娘的问话被她抛在身后:“唉?何丫头,你去哪儿啊,要吃晚饭了!”
她像风一样穿过院子,像丢了布娃娃的小女孩儿,茫然而仓皇。刚出大门,豁然一股大力将自己拉住,一个天旋地转,她被紧紧压在院墙上,胳膊被捏得生疼,强烈而温热的男性气息从头顶喷来,对方也呼哧呼哧穿着粗气。
何浅四十五度抬头,是欧阳非白那英俊而邪气的脸,他灼灼的眸子仿佛要讲她洞穿,他眼中闪着灿烂的烟火,她出来找他了不是吗?她对他不是毫无感觉的!
可是,她的眼中闪烁着的是冰冷、恨意和警告,欧阳非白,你来这里做什么?你难道还想对村子里的人图谋不轨吗?拿宏博威胁我还不够吗?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他的眸子瞬间黯淡,旋即迸发着怒火和不甘,想起她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承欢,他恨不得捏断她的喉咙。
他猛得俯身吻她,两手将她的手臂按在墙上,两腿夹着她的腿,她左右扭头躲避着他的吻,他愤怒之下一口咬住她的颈部,吮吸啃咬。
她趁他吻得动情,忽然抽出手,猛得推开他,一巴掌狠狠甩在他脸上。
“啪~~~”声音清脆响亮。他白皙的脸上瞬间起来五个红红的手指印。
欧阳非白冷冷得瞪着她,她冷冷的抬头与他对视,两双眼睛在空中撞出啪嗞啪嗞的火花,空气里弥漫着硝烟的味道。
他豁然看见她脖子上斑驳的吻痕,眼中闪烁起野兽般狠辣的光芒。
这是他的痕迹!他恶狠狠的咬牙,满心的苦涩嫉妒变为失去理智的愤怒,他猛得将她扛在肩头,大步朝车的方向走去。
正文 第17章 愤怒的男人二
更新时间:2011…9…23 10:40:54 本章字数:3326
“放我下来!”何浅怒斥。
“你尽可以更大声一点,引来村民我好当着众人的面演示一下咱俩的关系!”欧阳非白恶狠狠的说。
他真的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他现在犹如一只愤怒的野兽。
何浅她咬着嘴唇使劲踢打他,她趴在他的后肩使劲咬,是真的很着劲咬的,一股腥咸的味道传来,欧阳非白闷哼一声,黑色的衬衫背部一片黑红色,与周围的颜色很不协调。
而他却丝毫没有想要放下她检查伤口的意思,依然纹丝不动的抗着她朝车子走。
他打开车门,好不怜香惜玉的将她扔了进去,自己一个俯身嘘嘘的压在她身上,随手关了车门。
她被他压在身下,困在两手臂之间,一个仰躺着,一个半爬着,两人四目相对,一个满是戒备恨意,一个满是愤怒和欲望!
他眼中闪烁着愤怒和欲火,看着她雪白的脖子上斑驳的吻痕他几乎要疯了!
“你就那么喜欢他?还是他承诺了你什么!嗯?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说啊!”他几乎将她的耳膜吼颇,他愤怒得如来自地狱的阎罗。
何浅瞪着他不说话,而这更刺激了他,他危险的靠近她,身子几乎贴着她的:“你以为叶辰是真心的吗?你以为他是为了你才来这里的吗?如果你要钱为什么不来找我!”嘭得一声响,他一拳打到玻璃上,几万块钱坐的防弹玻璃竟然被他砸除了裂缝,以拳头为中心像蜘蛛网一样向四周散开,究竟要怎样的怒火才能释放出如此强大的破坏力!
何浅吓了一跳,心里的怒火却渐渐翻腾,原来她在他心目中一直就是这么个唯利是图经不起诱惑的女人?是,那她干脆就是那样好啦!
他盯着她脖子上锁骨上的痕迹,忽然撕开了她薄薄的睡裙,雪白的双峰露在空气里,微微颤了颤,无限诱人。
她一声轻呼,眼中满是错愕,她下意识的用手去遮,却被他攒在手里,高高举起,他眼中几乎喷出火来,喉结不停的上下滚动,再也抑制不住原始的冲动和对她强烈的欲望,俯身封住了她的双唇,疯狂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狭小的车座上正好禁锢了何浅的反抗,她被他重重要在身下,手被钳制,腿脚根本伸不开。
火热的手掌抓起她的内裤,只要轻轻一拉,只要他微微一挺,她就是他的了。
下身涨得发疼,怒挺的欲望无言的诉说着自己的渴求,她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何浅怒斥:“欧阳非白!你只有这一招吗?你得到女人的方法就只有强迫吗?懦夫!你有本事让我主动爬上你的床!敢吗?你敢吗?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你只会蛮力的占有,只顾着发泄自己,就这点你就不如叶辰!”
欧阳非白危险的盯着她,一字一顿的说:“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何浅冷冷的看着他:“你是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禽兽!”
“嘭——哗啦”一声,玻璃彻底碎了,鲜血顺着欧阳非白的指关节流出,他咬着牙说:“对,我是禽兽,我今天就要禽兽你!方瑜,你休想逃离我,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注定都是我的!为什么不问问五年前的真相!为什么要假死,为什么没有回来找我,为什么不给我辩解的机会就判了我死罪,方瑜,你知道我这五年是怎么过来的吗?你知道我找你找的多辛苦吗?既然你不肯睁开眼睛看清真相,那我们就相互折磨吧!”
说着他猛一用力,除去了她最后一道屏障,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欢爱后紫青的痕迹,诉说着她昨天经历了怎样缠绵激烈的情事!他额头上爆出一根根青筋,正要有进一步行动,忽然他的手机响了:“欧阳清源给您来电!欧阳清源给您来电!”
何浅震惊的看着他,不敢有任何动作,生怕一不小心更加激怒了他。
欧阳清源?
他为什么会打来电话?
欧阳清源是欧阳非白的父亲,政界一颗永不褪色的明珠,横跨政界和商界的风云人物,影响力极大,欧阳非白恨他,他私下里从来没喊过他父亲,只有在公共场合必要的时候他叫他一声父亲。
欧阳清源是欧阳家族绝对的权威,他说一没有人敢说二,更没有人敢不从,连欧阳非白都是忌惮他的。
如果不是他提出那样的条件,欧阳非白就不会被逼到潜伏到方家做卧底,就不会出卖方忠平,就不会失去方瑜!
欧阳清源很少主动给他打电话的,当然他也很少给欧阳清源打电话,他打来电话必定是有很重要的事!
欧阳非白停顿了一下,眼中的火苗微微褪了一些,何浅趁机替自己解围,她说:“你不接吗?”
他看来看她,有些挣扎。
她竟然笑开了:“我这个样子你还怕我跑了?”她光溜溜的,身上一丝不挂,跑?怎么跑?裸奔不成?
他冷哼,接住电话:“喂?”公事公办的语气,充满了刻意的梳理和客套,连问候语都省了。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如洪钟般的声音,话说的很慢却非常有底气,有种让人无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