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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城把我从被子里扒出来,继续亲我,从眼睛开始,沿着脸上的轮廓亲了一圈儿,然后停在嘴巴上,探出舌头来深沉地接吻。
以前跟岳明伟吧,也会有有感觉的时候,但那孙子解决问题很快的,哪知道照顾女人的感受。满城在这方面就做的很好,我从来没觉得自己的身体这么软弱无力,那高潮的瞬间绚烂而疯狂,仿佛有一道热血直达每处神经末梢,整个身体都跟着不由自主地收缩。
还有一个感觉就是好累,好像睡觉。
感受到我的反应,满城火速完结,趴在我身上微微喘了几口气,从我身体里退出来,在床头抽了纸巾帮我擦了一把,然后递给我一张干净纸巾,说:“不小心弄里面了,你挤一挤。”
我抱着被子坐起来,听他的话挤一挤。
我和满城躺下来,我也没有自觉地去穿衣服,满城抱着我,我会很害怕他马上就睡觉,如果他睡着了,我必定会生出一种不安全感,就是不晓得刚才那样算啥了。
满城好像也真的很懂我,他侧过身来看着我笑,认真地说:“我不睡,我陪你说说话。”
哎呀,那一刻我觉得我真是越来越爱他了,我要爱他爱得无法自拔了。我要是早知道自己有这么喜欢他,我打死也不去跟岳明伟好,我就为他守身如玉,就算他永远都不要我,我都为他守一辈子!
我就狠狠得抱着满城,没有说话。我要把这几年想抱的但是没敢抱的都抱回来。喜欢了这么多年,在这一刻忽然释放的时候,真是一种莫大的幸福,幸福地天花乱坠眼花缭乱落花流水!
反正我心里在开花,一朵一朵又一朵。
他说:“楠楠,早知道你会这么高兴,就不让你等这么久了。”
我回了一个字,“值。”
守得云开见月明,值!这失恋失得也值!
满城比我起得早,其实他起床的时候我就醒了,但是我觉得,男人起床了,女人在赖床,这感觉很幸福啊。我贪婪而珍惜着满城带给我的短暂的幸福。
满城给我做早饭,我起了床,随便找了件他的大衣服裹在身上,站在厨房门口看他忙活。
“你还会做饭?”
他看我一眼,淡淡地回应,“嗯,大学的时候就在外面住。”
我由衷地感叹,“居家好男人啊,真逍遥。”
他转眼冲我微微一笑,“是不是又动心了?”
我酸不溜秋地说:“算了吧,我一个残花败柳,可不敢高攀。”
满城把碗洗完,匆匆擦了把手,用还有些潮湿的手摸我的脸,笑着说:“瞎说什么,婴儿肥还在脸上挂着呢。”
他松手以后,我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次他没再像第一次那样,第二天早上就匆匆走掉,除了一句“楠楠拜拜”什么话都没有。我以为这一次,总该有什么不同了吧,我们已经等了这么久,等到我以为,我们现在都该成熟了。懂得自己做的每一件事情,应该负怎样的责任。
不是说他睡了我,就该怎么负责,而是每个行为,所带来的相应的承诺。
【瑶瑶篇】十七岁的时候,我当着老公的面把处女给了别人/暧昧很近,爱情很远 013 陈冉是谁(修改加章)
其实满城和刘祯都是温柔的男人,所不同的是,满城比较冷漠,刘祯更加热情。
而且满城这个人比较自私,爱计较得失,刘祯这个人虽然无私,但是很爱计较理由。以前有次刮大风,满城瞅瞅我被吹的乱七八糟的头发,裹了裹自己的衣服,要求刘祯把外套脱下来给我穿,刘祯就不乐意了,他虽然不介意英雄护美,可他介意凭什么满城要让自己脱。于是两个人就吵起来了,在沙滩上追着打,打到满地打滚儿。一起站起来的时候,刘祯就对着满城的脸不停地呸,满城害刘祯吃了一嘴的沙子。
一般他们两个小吵小闹,我都向着刘祯,因为我跟刘祯是好朋友嘛,我不向着满城,最大的原因是,做贼心虚。我怕我一向着满城,刘祯就很八婆地说,“看看,藏不住了吧,见色忘义。”
刘祯一直坚信我是喜欢满城的,怎么否认都没有用。后来我也就不否认了,我就常常问他:“就是喜欢,怎么样吧,又不是抢你男人,那么紧张干嘛。”
我到现在才明白,刘祯为什么那么八婆,为什么反反复复在我这儿确定,我到底还喜不喜欢满城。
我想我开始明白,刘祯为什么会走,为什么会交代满城照顾我,也许其中有那么一点点的原因,是他不想再横在我和满城中间了,不想再当这个阻碍。
谢谢你刘祯,我的好哥们儿。
刘祯一直没有给我或者满城打电话,根据他给我发过的那些邮件来看,刘祯在外面过得挺逍遥的,泡洋妞泡得想必也是风生水起。这年头没有几个专情的人,我们大多都是骑驴找马,心里或许藏着一份永远都不会变的感情,他不会变也就不会膨胀发酵,永远都藏在那里,可能感觉也挺好的。
满城比刘祯先发酵,因为他近水楼台先得月。
我在这边住了两天,满城还是有自己的工作,不可能每天都陪着我,我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也就不到处乱跑。我想我这算不算被满城金屋藏娇了?
那天满城和朋友视频聊天,那朋友我应该见过,就是当初艺考胡同里出现过的人。
当时是晚上,房间里开的红色射灯,灯光委实很诡异。我在后面穿着满城的衣服走来走去的,我也不是干嘛,我这不是无聊么,又不能出去活动,就在家里多走两步,没事儿就倒个水冲个电,摸摸这个,看看那个。
视频还开着喇叭,那边儿就问满城:“我怎么看着你那有个女的啊?”
满城说:“哪有,我家就我一个人。”
我就站在满城身后,笑吟吟地看着他,也看着视频的摄像头,对方就说:“你瞎说什么,不就在你后面么?”
满城就回头,瞅了我一眼,然后转过头去,一本正经地说:“没人啊,就我自己。”
我那时候留的还是长头发,我很默契地低下头来,头发就把脸挡住了,我站着,一动不动。身上男士的大衬衫,松松垮垮得很诡异。
对方说:“我操,你别吓我,那不就是有个女的么?”
满城:“不是吧,你别吓我,我家真就我一个人。”
那边儿急了,“妈的我不跟你说话了。”
我开始挪动着小碎步子往满城身后走,尽量走出阴森的感觉来,满城可能感觉到我的靠近了,终于绷不住了,我刚走到他身后,伸出爪子要掐他,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让我的胳膊绕着他的脖子,笑着跟视频里面说:“瑶瑶,你忘了?”
我就把头发撩起来,招招手笑着跟那边说“嗨”。
那个人记性不大好,就想了一会儿,没想起来。满城说:“我媳妇儿,漂亮吧。”
对方反应过来我们合伙骗他,骂满城:“擦,好逼都让狗操了。”
“你他妈说谁呢你。”
我环着满城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撒娇地说:“他说你是狗。”
满城回我一嘴,“你是好逼啊?”
我就不乐意了,这不是骂人么。我翻脸的速度从来都很快,这个满城他们都是很有数的,我要走,满城赶紧拉住我的手,笑着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那又不是什么好词儿。”
我冲他做了个鬼脸,还是走了。
后来满城就把耳机戴上了,又跟对面那人说了几句话,到结束的时候,说了句什么“别出去乱说”之类的话,我就翘着二郎腿不停地换台。
满城走到沙发上坐下,我酸不溜秋地问:“什么不能乱说呀?”
满城只微笑,不回答。我就凑过去,下巴尖儿压着他的肩膀上,“我听刘祯说,你家给你定过娃娃亲?”
满城瞥我一眼,把我的头掰开,“别闹,压得怪疼的。”
我眯着眼睛看他,比了个剪刀手对着他下面,威胁,“你要是敢骗我,或者在甩我之前找别人,我就剪了你的小JJ!”
这话如果是对着刘祯说,他肯定会捂着自己的裆部如临大敌一样地看着我。但对着满城,他就比较淡定了,微笑着把我揽过去,用手指扒拉过我的嘴唇,“你就剩这张嘴巴毒了。”
他太清楚应该怎么驾驭我,才会让我这么多年里,仍然对他不死心。
可该死的心迟早是要死的。饶饶说不得到就不用失去,这话是真理。可怜我那时候跟饶饶还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