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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更愣了。艾玛,我话说的不重啊,怎么就自杀了呢,合着这还是我逼的?我还在愣,大妈继续说:“刚才他家里人来园里闹了。”
我紧张地问:“炜炜没事儿吧。”
大家都该知道,那小老师自杀多少跟我们家炜炜有点关系,就是江北投诉,估计还跟幼儿园园长施压了,说什么不让那小老师接着在这儿干了。他们可能觉得,那姑娘就是因为丢了工作才这样的。
大妈说:“没事儿,没进的去,园长不让,这已经给轰走了。”完了叨叨一句,“咋就这么想不开呢。”
我没说什么,就是觉得很不可思议,然后幼儿园放学的音乐响起来,我转眼去看小楼出口,大妈又跟我嘀咕一声,说:“你们注意点儿,我看那家人恶着呢。”
我点点头,完全摸不清楚状况。这年头怎么就这么流行割腕呢,这小姑娘割腕,跟我们家没有关系的啊,是她自己失职不是,错误在她自己呢,我真无语了。
接了炜炜,因为幼儿园就在门口,康岩早把车停在停车场了,我们一起走回去就行。康岩把炜炜抱着,问炜炜想吃什么,然后我们仨打算一块儿到附近的饭店吃点东西。
我最近也是懒,天冷吧,还不到供暖的日子,就算人不冷,这水管里流出来的水是实打实的凉,我特别不愿意碰凉水,就不肯做饭。
我因为听了大妈的话,神经就有点紧张,不时回头看一看,怕有人跟着我们,康岩说我跟神经病似得。
我不是神经病,但我神经病见得太多了,真就应了江北那句话,陌生人我看谁都跟变态似得。
吃饭的时候,我琢磨着不是个事儿,就给江北打了个电话。把那个小老师割腕的事说了,江北也表现地十分难以置信,我就随口那么一问,“你是不是真把人家怎么着了呀?”
“大姐,真要找也不能找那样的啊,胶皮糖甩都甩不掉。”
我就“嘁”了他一声。不过江北说的是真心的想法,要找就得找我当年那样的,我虽然很喜欢他,可是不敢对他抱有太高的奢望,他不要我的时候,我会马上消失,绝不打扰。其实就和现在这个状态差不多。
再说包养之类的,基本也没几个人闲的没事去包养个处女,那是得负责任的,他们这种男人在外面玩儿女人,既然是玩儿,图的就是个轻松愉快,谁都怕惹上这种轻易就会想不开的。
对于江北,这点信任和了解我还是有的。
江北给我说还是小心点,不一定得什么样的神经病一家人,才能熏陶出这么个神经病姑娘出来。
后来神经病真的杀出来了。我们小区的大门,不是正对着外面的,过了停车场,前面有段路比较闭塞,除了小区的人,平常没什么人会经过。这会儿就没几个人。
我和康岩在前面走,我回头,看见几个穿的比较朴实的人,就对康岩说:“我怎么瞅着那几个人不对劲呢?”
说着,后面的脚步就有点加快了,当时我就挺害怕的,琢磨着还是赶紧进了小区安全。然后后面就有个男人咋呼的声音,“站着。”
有人这么说,第一反应就是跑。我装没听见,拉着炜炜跑,但是康岩没跑,还真的站着了,扭头瞅着跟上来那几个人,“干什么?”
打头的是个中年男人,尼玛冲上去就给了康岩一拳头,指着他的鼻子骂:“你就是江北吧!”
我也回头,看着这个场面,那个打人的后面还跟着老老少少好几口子。擦,误会了,把康岩当江北了。
康岩以前是干鸡头的好不好,什么胡搅蛮缠的人没见过,他能白挨人的拳头?一巴掌给面前那人抽回去,皱着眉头问,“干什么?”
“你他妈还敢动手?”那个人想抽回来,被康岩轻松地制服了。反正具体动作没看清,就是直接被康岩甩了扔在地上。一个四十来岁的老爷们儿,往地上那个一摔啊,看着都觉得怪可怜的。
后面几个人就不乐意了,有俩男的迎上来,想跟康岩动手,有个老太太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哇哇地开始哭,“我的闺女啊,我可怜的闺女啊,让这一家人逼得去死啊。这个混账,骗了我闺女还不负责啊闺女啊,可怜的闺女啊”
我孩子挺害怕的,就抱着我的腿,这个情况我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就摸出手机来给江北打电话。
可能康岩的气场太强大了,那几个人明明有动手的意思,但也没有真敢跟他动手,就摆出一副十分不好招惹的模样,瞪着眼睛很不文明地往路边吐着痰。
我这儿电话刚打通,还没来得及跟江北说话,找事儿那边可能以为我要报警,蹭蹭蹿上来个人,在我耳朵旁边一扒拉,把我的手机扒拉掉了。
扒拉掉手机不要紧,老娘今天带的耳坠子,让这人也给扒拉掉了。唉呀妈呀,疼死我了。
我捂着耳朵对那个人喊,“有病吧你!”
我家孩子就更害怕了,抱着我的腿,快哭了,“妈妈我害怕。”
我不说话还好,我一说话,那个在地上哭的老太太不知道反应过来什么了,蹭一下从地上蹦起来,伙同自己的亲戚,两个女人杀上来挥着爪子在我脸上乱扑,一边扑腾一边骂:“个逼养的,就你这个婊,逼得我闺女自杀,啊啊啊啊,我跟你拼了。”
【饶饶篇】从炮友到婚姻,他还是出轨了,这个渣! 157 生活在于折腾
这俩妇女一老一少地就光在后面扑腾,扯得我头发疼,感觉衣服领子从后面也被撕开一块,不过这个天穿的厚实,怎么撕也不会暴露什么的。我孩子在我怀里吓得哇哇哭,我什么也不管了,就死死抱着孩子,不让别人能碰到她。
当时我心里就一个想法,妈的,你们这帮人一个也别想好过,你们惹错人了!
康岩过来扯那两个女的,那几个男的就去扯康岩,我去,红果果的群殴啊。但我也发现,这帮人不是来打人的,他们不敢真惹出事来,现在的目的就是纠缠,搞出一副他们好像很难招惹的样子。
混乱的场面持续了大概有那么几分钟,中间也有路过的,要么是站着围观几眼,要么是担心殃及到自己,加快脚步走掉。
然后来了一辆出租车,车上下来个人,我也不认识,就指着这边,用特别浑厚凶恶的嗓音嚷嚷:“干什么呢,干什么呢!”
那几个人根本不听,锲而不舍地扯,老娘们在冲我咋呼,“你个死逼养的,赔我女儿,赔!”
操你妈你女儿还没死呢,我这会儿就在想,怎么不干脆死了算了,一群祸害。果然日子不是你想好好过,就能好好过的,你不招惹别人,总有人来招惹你。这世界上,总有那么一帮唯恐天下不乱,没捡钱都觉得自己吃了大亏的人。
这个出租车上下来的是个硬汉,揪了一个人一巴掌就给拍到地上去了。那几个男的放弃康岩,转而开始纠缠那个男的,康岩也就跟着揪了一个,拳头巴掌逮着什么上什么。他们这些混过的男人,哪有没打过架的,只是上了岁数,就不干这么轻狂的事情了。
康岩把这两个纠缠我的妇女扯开,然后挡着我和炜炜,我就蹲下来,抱着炜炜不停安抚。可给孩子吓坏了。还是在四川的时候好,再怎么着没碰上过这种破事,我炜炜在当地,都快混成孩子头了。
然后又来了几辆出租车,下来几个年纪大小不一的男的,很快就把场面给控制住了,那帮惹事的被围成一圈困在里面,老娘们坐在地上拍着大腿继续哭,说我们伤天害理啊,我们仗势欺人啊,我们不对她女儿负责啊,我要逼死她闺女,还欺负人啊,欺负他们一家老老小小啊,她不活了啊。
我也算看出来了,他们不是来给闺女算账的,这是讹人来的。他们就是觉得自己吃了天大的亏,想让我们家给赔钱。这家人是W市本地人,只是在下面的县区里,村儿里的,村儿里这种胡搅蛮缠的事情时常发生,所以这家人操作起来,十分地得心应手。
那些不知道哪冒出来的,出租车里下来的人,反正就是把这伙人围住,也不跟他们废话,就由着那老娘们咋呼,老娘们旁边的小媳妇在哭,其它人跟着骂骂咧咧。
康岩找了个人问了一下,过来告诉我,说这些个出租车里冒出来的,都是江北打电话叫来的,他一时半会儿赶不过来,得先在这边等等。
然后康岩看见我耳朵在流血,倒是没整个豁开,就是扯得严重了点,肿了老高。我抱着孩子,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