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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也挑挑眉毛,表示正确。
我脑子一抽,递上个不屑的神情,“炮友吧?”
“你以为都跟你是的。”江北这么说。
他已经激起了我的战斗模式,我虽然是个包子,但这些年我以一个单身母亲的身份混迹在一个小流氓横行的小县城,管着我弟弟管着我老爸,修炼出一家之主该有的气场。斗嘴这种事,我不会轻易认输的。我说:“有能耐你别碰我啊。”
江北瞟我一眼,“谁让你那么贱。”
我肚子里蹿着火,心里仿佛有千万只草泥马呼啸而过,我想说我不贱当初能看上你么,但我忍我忍我忍忍忍。我扭头看电视,江北就站起来往厨房里走,那边有水声,大概是他的小女朋友在洗碗。
成啊,老娘吃完了饭她刷碗,我也不亏着。
后来两个人有说有笑地从厨房那边走出来,然后小诗诗同学坐到我们家小炜炜旁边,手里变出个苹果,递上去,随口问:“这是跳跳虎吧?”
“坠,它就是跳跳虎,它”我们家孩子还真就跟她扒拉扒拉地聊开了。
江北和他的小白狗在角落里联络感情,我在心里冰冰冷冷地哼哼,他什么时候这么有爱心,还养起狗来了。
寂寞的吧。
【饶饶篇】从炮友到婚姻,他还是出轨了,这个渣! 145 野爹
没用多久,小诗诗就和炜炜打成一片了,两个人在屋里疯跑,炜炜躲到窗帘后面,然后被小诗诗揪出来,两个人对着嘿嘿地笑。
接下来,我和江北还是该怎么样怎么样,尽量不说话,拿对方当摆设,谁管那天晚上抱得有多紧,搞得有多激烈。下了床,我们就还是仇人。
我本来想努把力,朝他再走近一步的,现在是一点心情都没有了。但白天江北不在的时候,我必须注意努力跟我们家宝宝沟通感情,我还是得占据在她心里最要紧的地位,只有我跟她才是最亲最亲的。
他爷爷要多休息,我虽然每天都会带炜炜去看爷爷,但不会在那里呆很长时间。平常没事儿的时候,也带着她在小区里溜达溜达。平常嘴硬吧,看着没事儿吧,有时候想起来江北那个小女朋友,其实我心里也挺堵得慌的。
我虽然自认为什么都看得明白,他有女朋友那是他自己的事情,这么久过去了,他不找女朋友说明他脑子和身体都出问题了。他一定会找,没准儿还不止一个。
说起这个小诗诗,貌似也跟江北混了很多年了,他俩最后勾搭上,像是个水到渠成的事情。可是无论如何,我还是不希望我的孩子有后妈,不管是个什么样的后妈。
但我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我看见江北的时候,心里莫名其妙地就有火,还得防着他拿话酸我,我心很累啊。
在小区玩儿的时候,碰见两回康岩,他白天通常都没什么事,就跟我们溜达会儿。
第一次碰见的时候,我问他现在怎么样了,结婚了没有。他说后来找个两个,都不怎么合适,就分了。
我说:“你也这个岁数了,不着急结婚也该着急要孩子了。”
康岩就很无奈地叹了口气。找对象这事,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真难,尤其是康岩这种离过婚的,轻易就不会再结婚了,总离总离伤不起啊。除非遇到很确定,自己能跟他搭伙一辈子的对象。
我们留了联系方式,我想我们俩还是朋友,这世界上真心对我好过的人没几个,康岩绝对算其中一个。虽然这么长时间过去了,那些微妙的感情已经退却。
我们家炜炜最近迷上了他爸手机上的一个消方块儿的小游戏,我也试着玩儿过两回,技术不佳,通不了两关就GAMEOVER了。我们家孩子,人家也没什么技巧,偏偏通关很厉害。
某天我就歪在沙发上,运气爆棚了一次,唰唰地连通了好几关,把炜炜的得分记录给破了,我很得意,炜炜很恼火,她说:“我会把我的东西拿回来的。”
我和炜炜包括江北,没事儿就跟那游戏较劲,江北这孙子巴结炜炜,和炜炜搭伙,一人玩一关,愣是打出个我遥不可及的记录。炜炜在旁边看着,江北一通关,她就说:“哇,爸爸你好棒啊,”凑上去亲人家一口,“我喜欢你。”
江北那个得意啊。我都不好意思说他,走一步恨不得看上三分钟,我要那么琢磨,我也能赢。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反正炜炜现在和江北的感情不错,渐渐地发现我晚上似乎没和她一起睡觉,她也不是特别计较了。只是偶尔半夜忽然醒了,会吵着要妈妈。
我就侧躺在旁边哄着她,灯是关着的,对面江北照例是躺着的。我一边拍炜炜,一边心里就很忐忑,江北就瞅着我,时不时偷摸咽口唾沫。
我回房间之后不久,他就进来了,直接往我床上爬,伸手就开始乱摸,然后他和我做爱。
不管是什么时候,我的身体都是没办法抗拒他的,我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多坚持,白天清醒的时候,我觉得他这样耍我,我就该拿出志气来狠狠拒绝,但到了晚上,他抱着我的时候,我又觉得,哪怕假的呢,这么抱一抱也挺好。
我自欺欺人,我知足常乐。
这次他动作比较轻,解决之后,又不大亲切地跟我说:“这次再肚子疼别怪我了啊。”
我就抿着嘴巴瞪他。江北起来穿衣服走人,坐在床边的时候,可能犹豫了下什么,回头弯着手指在我眼皮底下刮了一下,随后微微一笑,洒然而去。
我平躺在床上,绝望地眨了眨眼睛,这他妈算什么事啊!
我们家孩子喜欢刺激,但她每次玩刺激的时候,我在旁边看着就觉得很惊险。我跟炜炜在小区里溜达,碰见康岩,炜炜对这个康叔叔印象不错,可能是因为这个康叔叔总是陪她搞刺激。
有时候我就看着,康岩就那么倒着把炜炜拎起来,尼玛我在旁边吓得一惊一乍的,我们家孩子笑得跟傻逼似得。然后康岩扛她背她,蹲下来跟她打架,在花园里到处乱跑,我家孩子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还喜欢回个头很风骚地说一句,“来呀来呀,来追我呀。”
一个社区吧,就这么屁大点,跟康岩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加上他白天没事,我们撞见的频率就高了点儿。
我也没多想什么,因为我心里很坦荡的啊。
忽然有一天,康岩把炜炜架在脖子上蹭蹭跑的时候,被江北撞见了。江北也会让炜炜骑自己的脖子,每次看着那画面,我都觉得很受感动。那就是爸爸啊,多么的高大伟岸啊,可以把自己的孩子举得高高的,一边让她感受刺激,一边还能保护着她。
这些事情,妈妈始终没有爸爸做的那么好。我想炜炜是能感受到的,感受到拥有一个爸爸的快乐,只是小孩子心思简单,不会特别去注意这些改变。
江北看见炜炜和康岩在玩儿的时候,肯定是吃醋了。他那天明明是有工作要做的,谁知道为什么忽然回来了,反正就在社区的花园看见了,脸色就变得很难看,不过他能装,他不轻易表露出来。
康岩把孩子放下来还给江北,人家康岩哪有江北那么小心眼儿,而且他俩这么多年下来,也算得上是朋友了。就不咸不淡地聊几句,江北死死拉着炜炜的手。
康岩跟我说过,我刚跑那段时间,江北什么人都找,去过重庆找瑶瑶他们,也不停地给康岩打电话,让康岩帮忙联系我,陶文靖和我那些大学同学,他都挨个联系过。那时候康岩就也挺着急的,两个人的交情就是那时候交下来的。
住得又近,有时候心情上来了,还一块儿出去喝喝酒什么的。
打我带着孩子回来以后,江北的注意力基本都放在孩子身上,和康岩也就没怎么联系过。两个大老爷们没事儿总瞎联系,这也不正常。
我也没感觉到,江北会吃孩子的飞醋啊,他吭哧吭哧把孩子抱回家,然后开始给我甩脸色看。
先是说,太阳那么大,我怎么能把孩子抱出去呢。我说就在阴凉的地方玩啊,成天把她憋在家里,她就知道看手机,眼睛会坏掉的。
江北又说,我怎么能让孩子跟人家玩那么危险的游戏呢,万一摔着了怎么办。我说康岩那么大个人,怎么可能摔着,再说我在旁边看着呢。
反正我们俩就是怎么都说不通,江北一哼唧,“怎么着,你还想再给炜炜找个后爹?”
我瞪他,“你脑抽吧你!”
“林晓饶,挺有本事的啊,这么多年过去还能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