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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条:胆敢破坏军队纪律者——就地处决。
两万多人的军队在茫茫雪地里向前行进,严密的队形和整齐的步伐很有气势,看得跟随其中的哈米儿赞叹不已。
“将军真是指挥有方,有了这样的军队,叛军如何还敢攻打罗马?”哈米儿在我身边赞道。
“不错,如果叛军胆敢进犯罗马,我们要让他们有来无回。”我信心十足地道,“就是让他们的人数再多几万,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一群待宰的羊羔,不堪一击。”
哈米儿深有同感地连连点头,嘴里不甚唏嘘道:“如果我的城防部队能像他们一样,那些反叛罗马的奴隶们那里还敢在我面前猖狂?”
我心中猛地一颤,知道前不久在罗马定是发生了屠杀叛乱奴隶的事情,想起自己在角斗所里的悲惨情景,一股怒火直冲发冠。看见了我的双眼暴射出骇人的凶光,哈米儿浑身哆嗦了一下,急道:“将军放心,那些个小小的奴隶怎会劳动将军的军队?早就被我给镇压下去了,将军只要安心对付叛军就是。”
我心头又是一震,知道自己脸上有些失态。好在哈米儿误会了我的眼神,没有怀疑到我的头上来。我定了定神,道:“如此最好。”
哈米儿顿时露出一副如卸重负的样子,脸上神色轻松了不少。素不知我现在何尝不是松了口气?不过想起奴隶叛乱的具体情况,我的心情却又再次沉重起来,暗自叹道:“看来我要走的这条路当真是艰难万分啊。”
经过两个时辰的急行军,这支远征日耳曼的帝国军团终于抵达了罗马城下。罗马城里的雄壮挺拔的城市建筑又再一次展露在我的眼前。此时在千步之外的城楼下,数百名罗马军士排列在城楼的前面,几个军官模样的人正站在台伯河对岸的桥头的中央向我们眺望。
我只觉得胸中一股豪气油然升起,要彻底改变罗马城的梦想让我身体里流淌的热血激扬澎湃。我从双目中激射出炽热的火焰,仿佛欲将眼前的罗马城融化:“罗马,我又回来了。”
第四十四节 罗马长老
“全体立正!”
提比略的马车走在队伍的最前面,当他的马车抵达城楼下面的时候,出城迎接他的队伍立即在军官的口令声中排列整齐地分列道路的两旁。我和哈米儿骑马并肩跟在马车的后边,身后是徒步前进的两万士兵,长长的队伍缓缓穿过门楼,排列有序地向罗马广场挺进。
身边的哈米儿突然转过脸来对我说道:“将军,你不会把你的军队都带进罗马城把?”
我猛地勒住缰绳,扭头向哈米儿看去,这个就像一堆肉一般堆在马背上的大胖子正眯着眼睛望着我笑。我转身回望,身后的士兵排列着整齐的队形越过城楼,威武庄严的军队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能感受到压力。我在脑子里闪电般转过一个念头,顿时明白了哈米儿的意思,这罗马城里是不能进驻野战部队的,除了维护城内治安的准军事部队——城防军以外。同时也知道元老院会因为这件事拿我问罪,不会因为提比略的态度而有所改变。想到这里,我激灵打了个冷颤,急忙叫来亲兵,吩咐他马上去第九军团的指挥官琼斯那里传达停止入城的命令。接着又招来跟随身后的近卫军团的副指挥官谢亚努斯,命令他将已经进城的近卫军团撤至罗马外城的阿尔克斯山下的尤诺广场上驻扎。末了又嘱咐了他一句:“你去和第九军团的指挥官琼斯商量一下如何安营扎寨,不管怎样你们两支队伍的营地不能相隔太远或者太近,严防后面的叛军借机偷袭。” 谢亚努斯满口答应,然后调转马头向城外跑去。
很快的,进城的队伍潮水一般退出了罗马内城,只留下为数不多的几百名亲兵卫队跟在车队的后面。等到一切恢复到进城前的模样,我这才转过脸来望向静立一旁的哈米儿。
哈米儿眯着双眼点了点头,道:“尽管将军破坏了罗马城原来的法律,不过以将军的功劳和及时撤出军队进驻罗马的表现,元老院应该不会太过为难将军。”
我在心里面冷哼了一声,暗骂哈米儿不过一个罗马的城防副司令,什么时候知道了我的功劳?只怕在战场上吓也吓死了。脸上的神情却是不然,口中答道:“但愿如此。只是大家合作才有机会共同对付叛军,否则这内杠的后果谁都清楚不过。”说完,我不管哈米儿的反应,催动坐骑向前走去。但是我知道像哈米儿这样的罗马贵族,不会不明白我这句话中的意思,而其中的厉害关系也会使他知道自己该怎样处理我和长老院之前关系。所以哈米儿的选择是重要的,而他脸上的表情是否会有变化已经不能引起我的重视了。
罗马城里的大街越走越宽敞,聚集在街道两边欢迎的人群也越来越多。我坐在马背上,移动的目光环视阔别了十几个月之久的罗马城——高大的建筑物,宽敞的街道以及夹道欢迎的罗马民众,那熟悉的感觉再一次重新聚积在我的心头,竟让我尝到了一种回到故乡的滋味。是亲切?是温暖?还是在苦涩之后的甜味?我不清楚现在的自己究竟是什么样的心思,只觉得眼前的景物越来越朦胧,越来越让我看不清楚它们原来的模样。而自己已经和它们融合在了一处,彼此再也不能分开。
“也许命中注定这罗马城是我的第二故乡吧。”我在内心深处长声叹道,最后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将军,殿下请您现在就到他的马车上去。”一名从前面急奔而至的马车护卫打断了我的瑕思,将我从无限感慨的思绪中拉回到现实中来。
我定了定神,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看了那名报信的士兵一眼,然后催动坐骑向前跑去。在奔走了数十步的距离后,我来到了停止前进的提比略的马车跟前。马车的护卫齐身向我行礼,当中的护卫长伸手拉开了车门。我跳下马背,登上马车,然后弯腰钻进了马车厢里去。
提比略一见我进来,立即对我说道:“刚才有元老派的人过来通知我,说是元老院已经把欢迎仪式的地点改在了奥古斯都广场,我想不明白这其中的原因,所以想请将军过来商量一下。”
“哦,有这种事?”我吃了一惊,走到提比略身边的一张软椅上缓缓坐下,一边想一边回答提比略的问题,“你既然是未来的罗马皇帝,怎样都有否决元老院的权力。不过现在我们还不能和元老院翻脸,毕竟要在罗马站稳脚跟还需要元老们的帮助,至少目前的情况是这样。如果我们现在就和元老院对着干是不明智的选择,这样我们就会多了一个敌人。”
“但是这样听任元老院的安排,岂不是说我这个未来的皇帝怕了元老院?”提比略从眼眸中流露出一丝不满的情绪。
“怕他们倒未必,只是在你坐上皇帝宝座之前必须拉拢元老院。”我注意到了提比略的不满,微微一笑,“一个皇帝光有武力是不能征服罗马的,因为权力不仅仅等同于武力,它还包括尊严、仁义和信仰。尊严能维护你的身份和地位;仁义能让你控制你身边的有权势的人,这是扩大你的权力的范围;至于信仰,它是指罗马民众对你的信仰。你要让罗马民众怕你、敬畏你、并且信任你,这样你才能够掌控全局,坐稳那张人人都梦想的宝座。而我们现在除了逃回来的两万多军队外什么都没有,所以,我们现在不得不听从元老院的安排。你明白没有?”我在脑子里转动种种必须讨好元老院的理由,再将这些理由罗列整齐、一条一条的说给提比略听,以便说服他听从元老院的安排。虽然我可以要挟提比略答应元老院的要求,不过这被迫做事和自愿做事毕竟有所不同,而且效果也有区别。能说服他总好过逼迫他,实在不行我才会想到强迫这个字眼。
“也好,暂且听任老家伙们的安排。”脸色阴晴不定的提比略思考了半天,最后听从了我的劝告。
我舒了口气,点头表示赞许。没想到我刚要告辞下车,提比略又转动了他的歪脑筋,抬头看着我道:“将军,我要离开这该死的马车,既然罗马民众在大街上欢迎我回来,我就不该坐在这破烂的马车里。”说道这里,提比略从躺椅里站起身来,双目中闪动着欲望的火焰,咬牙切齿地道:“我要看看罗马人欢迎我的壮观场面,也要让罗马的元老们看看我在罗马人民面前的地位,好让那帮老家伙知道我才是罗马的主人。他们必须依附我才有生存的空间,必须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