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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硬生生将他从我身前的马背上举起,对着正前方的其他冲将上来的日耳曼骑兵狠狠地投了过去。人体在空中划过了一道不规则的弧线,手舞足蹈地将冲在最前面的日耳曼骑兵撞下马去。我纵身前跳,坐上了马鞍,催马狂扑了过去。
狂怒中的我对于自己手里有没有兵器已经不再在乎了。看着迎面冲来的日耳曼人,我一俯身使了个蹬里藏身,等到对方的长剑从我的头顶掠过之后,我一挺腰,身子立即又直了起来,在两匹战马冲错的一瞬间,我急探右臂一把抓住了日耳曼人的腰带,将他从对面的马鞍上拽下。赶在其他日耳曼骑兵的长剑递到我跟前之前,双手抓住了他的双腿在我的身前抡将开来。一时间,这名被我抡起的日耳曼人顿时变成了我的武器,再加上他依然紧握在手里不放的长剑就成了我手中的一件可以活动的长兵器。我不停地在体内催动着紫阳神功,将手中的长长的“兵器”飞快地挥动,击得冲撞过来的日耳曼骑兵人仰马翻。而那些侥幸逃开的日耳曼人立即催动跨下战马四散奔逃,溃不成军。
敌我双方的士兵都被我的神勇惊得目瞪口呆。后面本来追得甚紧的日耳曼骑兵竟然吓得止住了马蹄,停止了追赶。眼睁睁地瞧着我们这队仅剩下的十多名骑兵的人马安全地逃回到自己的阵营里去了…
P》回到了自己的阵营当中,提比略头一句便是冲着迎接他的军官询问法鲁斯在那里。不过这只老狐狸为了躲避灾祸早已不知去向,任凭提比略怎样询问在场的近卫军军官都只得到了同样的回答:“不知道。”直气得提比略的一张脸时青时黑。
而我回到营地的第一件事就是处理背上的伤口。先前我一直都用紫阳神功将伤势压住,怕的就是背上的箭头带有毒性。等到琼斯先去掉箭杆,再用短剑挖出箭头察看了上面的血没有变色以及伤口没有化脓以后,我这才长出了一口气,心头那块悬着的石头总算落了地。
我简单地将伤口包扎了一下,就套上了铠甲。我快步来到了提比略的身前,行了个礼说道:“殿下,现在的形势对我们十分的不利。从河边到树林最宽也不过数千米的距离,而我们的人根本就是散落在长长的河岸上无法组织起来进行有效的抵抗。虽然我们的兵力数倍于敌人,但是目前的情况是日耳曼人一直是近身缠住我们和我们混战,所以我们得赶快离开这里,等我们退到地势宽阔的地方再重整兵力和日耳曼人一决高低。”
提比略散乱着头发,两眼无光地看着我有气无力地说道:“好,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就请殿下下令,我们该如何退出这里?”我追问了一句。
“你拿主意吧,现在就交给你了。”提比略神情恍惚地答道。末了还加上一句:“你可要救我出去。”
“是,请殿下放心。”我先是一愣,没有想到提比略竟会把指挥权交给了我,接着我行了一个军礼领命去了。
我催马在阵前将战场上的整个情况先仔细地查看了一遍,然后将所有能够召集到的军官叫到了一起。
“大家听着,由于殿下身体不适,所以由我全全代理殿下来施行全军的指挥权。目前的形势各位都已经看到了,情况对于我们来说是非常的不利,我们现在被日耳曼人拖在了狭小的河岸上,无法发挥我们的优势兵力,所以,我们必须尽快摆脱日耳曼人的纠缠,退到对我们有利的宽阔地带再与之决战。各位以为如何?”我环视了四周的军官一眼,将我的想法说了出来。
“可是我们怎样才能退出这里呢?”
“是啊,日耳曼人已经死死的缠住了我们,要想退出去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难说了。”
“恩,这样说来各位都赞成先退兵了。好,怎样退出去是我的事,你们照着我的话去做就是了。”我不紧不慢地说道。
看着面前的这些神态各异的军官们,我清楚自己得拿出一点威信来压住他们,不然这帮家伙是不可能听我的指挥的。想到这里,我暗自深吸了一口气纳入丹田,运起紫阳神功的“势”诀,顿时生成了一股迫人臣服的气势来,将一干罗马帝国军官牢牢罩住。所有的军官的眼神立即变得惊慌起来,显然是被我的气势给吓住了,随后原本是莫不在意的脸色也变得恭敬有加。
“现在,我们首要的任务就是要将河边的日耳曼人赶下河去。没有了后顾之忧的我们才能稳扎稳打地立于不败之地。谁是重装步兵团的指挥官?”在控制住了这些罗马帝国的军官以后,我便开始布置兵力对抗日耳曼人了。
“我是重装步兵团的指挥官谢亚努斯,将军。”一名身材魁梧的大胡子军官在人丛中答道。
“好,谢亚努斯,我要你的重装步兵团在十分钟之内在弓箭兵团的前面列好阵型,完成对日耳曼人的攻击准备。现在就去。”
“是,将军。”谢亚努斯马上跑着召集部队去了。
“轻装步兵团的指挥官是谁?”
“是我,将军。”又一个军官站了出来。
“你马上去把那些还能够作战的士兵全部集合到一起,布成防御阵型保护弓箭兵团。”
“是,将军。”
“轻骑兵团的指挥官在那里?”
“我是轻骑兵团的指挥官特里亚蒂尼,将军。”
“你的任务就是率领你的部队支援在右上方的几处高地,保证我们近卫军团同其他邻近友军的联系。你可要记住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知道了,将军。”
“谁是重骑兵团的指挥官?”
“报告将军,重骑兵团的指挥官巴蒂尼斯已经阵亡了,我是副指挥官蓝迪尼。”
“哦,那现在开始你就是正指挥官了。”我看了一眼站在我面前的这位重骑兵团的副指挥官,说道:“我要你的人组成攻击队形,原地带命,没有我的命令不得轻举妄动。记住,所有的人都必须做到人不卸甲马不离鞍。”
“是,将军。”
我看着剩下的几个军官说道:“至于你们,就各自管好自己的部队呆在大本营里,但是别以为你们没有事做,运输和准备作战物质以及运送前方伤员就靠你们了。而且,你们还是后备队,前方一但兵员吃紧你们就得补上去。你们都听清楚了?”
“听清楚了,将军。”
“好,就到这里,你们去准备吧。”
会议就这样紧张地结束了。我将手里的头盔往脑袋上一扣,匆匆跳上了马背窜到阵前去了。
在经过了这段时间之后,战况又发生了改变。原先被日耳曼人缠住的第二、三,六轻装步兵团已经全线崩溃,被日耳曼人追赶着向刚摆开阵势的重装步兵团的阵前溃逃了过来。而在右上方的那几处高地也相继失守,仅剩下了最后的一处高地在做垂死挣扎。
“他妈的,这一仗真难打。”我坐在马背上面朝着草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拔出腰间的阔背长剑在空中一挥。
“重装步兵列队前进。”谢亚努斯在看见了我挥出的剑势以后,立即扯起了嗓门大声发出了进攻的命令。列在弓箭兵团阵前的数排重装步兵便拔出了插在草地中半人高的大铁盾,迈着整齐的步伐成一字型地对着溃逃过来的士兵迎了上去。在第一排一手举盾一手持长枪的重装步兵走出十数不的时候,第二派一手举盾一手握剑的重装步兵也抬脚跟了上去。然后是第三排、第四排…
百十步的距离很快就到了尽头。重装步兵首先遇到的是迎面逃回来的轻装失兵,接着跟在后面的日耳曼人紧跟着撞了过来。双方就这样隔着一群战也不是、逃也不能的轻装步兵展开了激战。
※※※
被日耳曼人杀得狼狈逃窜的轻装步兵们在面对着从后面压上来的重装步兵手中的长枪时,他们为了不被长枪刺穿而不得不又重新转过身去迎上了追击而至的日耳曼人。这一情况无疑又为重装步兵提供了一道可靠的防护线,增加了日耳曼人近身攻击的难度。
腹背受敌的轻装士兵们为了生存,拼命地抵抗着凶悍的日耳曼人。就是狗被逼急了也要跳墙咬人,更何况这些身处绝境中的近卫军团的轻装士兵?一时间,这些被日耳曼人视为软角色的轻装步兵们在临死前的反扑中,给日耳曼人带去了难以想象的创伤。一些士兵的头被砍掉了,可是他们的四肢还紧紧地抱着砍掉他们脑袋的敌人;有的士兵的身子被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