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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绞尽脑汁琢磨如何夺权之即,庙堂里响起了密集的脚步声。我的仆从班尼敲门进来报告:“将军,近卫军团的各级指挥官已经到了。”我停止刚才的思考,走出房间一看,让我熟悉的近卫军团中各指挥官的老面孔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将军。”庙堂里的人越来越多,看见我从内室中出来,纷纷向我敬礼问好。
望着眼前的数十位中级以上的近卫军军官,我阴沉着脸在这些人面前慢慢地来回走步,一边走一边道:“今天叫你们来,是有重要事情要你们去做。你们是罗马帝国的军人,是近卫军团的军官,是指挥罗马帝国最强大的兵团的指挥者。不管指挥的人数的多少,你们都是这个帝国战力最强的兵团的支柱。目前我们面临着两方面的困难,第一就是即将到来的六万叛军,因为我们人数比叛军要少,所以我们必须做好一切抗击叛军进攻的准备。第二是罗马的城防军会不会拖我们的后腿?如果是我们就会陷入困境,再如果城防军万一和叛军勾结,那我们就会完蛋。因此我们必须接管城防军的指挥权,做到统一指挥罗马所有的军队来抗击叛军。我们不能战败,战败就等于死亡,只因为我们都是军官,我想这个道理在场的各位都应该明白。”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这些军官开始相互低声交谈起来。
我不理会众军官的交头接耳,又继续说道:“总之,我们现在困难多多,但是我决不希望看到你们当中有人投靠叛军,我见一个杀一个,决不会手软。”我的目光里透露出一丝凶狠的寒芒,“你们是我从战场上带回罗马的,所以我现在要你们向罗马效忠,向提比略殿下效忠,向我效忠。”
“我向您效忠,将军。”近卫军团的副指挥官谢亚努斯上前一步躬身道:“我在此向您宣誓。”
看到谢亚努斯向我宣誓效忠之后,其他军官也先后向我宣誓效忠,这让我长出了口气,明白自己在近卫军团里的地位已经无人可以撼动。我的脸上露出笑容,点头道:“我接受你们的效忠。”
等到所有的军官全都表示效忠后,我又说道:“第九军团在昨天夜里已经去外城的马斯广场了,这是个好消息,而且我还要把近卫军团的重骑兵全部调拨给第九军团指挥。诸位应该记得我们通过台伯河上的桥口是难攻易守,万一守不住我们还可以把桥烧掉,那么我们现在就来看看如何防范叛军通过台伯河。”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和这些军官们详细商讨了叛军抵达罗马的时间,以及近卫军团和第九兵团相互协同作战的可行性方案;还有叛军可能发起进攻的方向和地点,确定了一系列的我军抗击叛军的具体兵力的部署。并且针对如何接管罗马城防军的指挥权制定了夺权计划,安排了一部分军官指挥自己的所属部队向城防军的各指挥所靠拢,一旦罗马城防军不听从指挥,他们就立即逮捕指挥所里的城防军军官,接管城防军的指挥权。而元老院那方面的问题就由我亲自带队解决,务必要让整个罗马城没有半点的不稳定因素的情况出现。
看到一切计议都已妥当,我下达了“开始行动”的命令。顷刻间,所有的近卫军军官在庙堂里消失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在庙堂里来回走动。
我来回走了两圈,回到内室里给琼斯写了一封信,然后叫过一名亲兵吩咐道:“你马上去马斯广场找第九兵团长琼斯,把这封信给他。记住,一定要交到琼斯的手里,如果路上有人袭击你,你就把信吃了,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将军。”亲兵接过信放进怀里,转身出了庙堂。不过我并不担心这封信落入敌方的手里,因为信中写的都是汉文,在罗马除了我和琼斯,其他的人没有一个能看得懂。而在信中的内容无非是些要琼斯小心谨慎之类的告诫,比如要防止叛军的偷袭,严格控制台伯河上的所有的桥头,最好全部都给摧毁掉,以免被叛军派来的奸细混进城来。还命令他将台伯河里的冰雪用石块砸碎,延缓叛军的进攻,并且多派些探马出去打听叛军的动静等等。
安排好了一切必要的准备工作,我带着几个亲随离开了庙堂,向提比略的寝宫而去。现在的情况不允许我有半点马虎,其中的任何一个环节出错都会让我有死无葬身之地的危险,逼得我时时刻刻都是绷紧了神经,决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当真是刀不离手,甲不离身。
走在通往皇宫的大街上,本来很是安静的街道上已经是人头涌动,来来往往的好不热闹。只不过在这个非常时期,街道上的大多数人都是来回换防的军人,罗马的民众只是少数的一部分。毕竟生命比什么都重要,所以他们中的大多数还是选择了呆在家里。
“看来罗马城已经进入了临战是状态了,不知道这场内乱会给罗马带来什么样的影响?”我暗自叹了口气。
忽然,身后马蹄声响起,我回头一看,两架豪华的四匹马拉战车从街角的拐角处驶进了这条街道,紧接着从我身边疾驰而过,惊得街上的来往行人纷纷逃向街道的两边。
我迷惑不解地向身边的几个亲兵询问:“怎么现在还会有这种老式战车?”
一名亲兵在马背上欠身答道:“将军,这样的马车不过是用来表演的,看这车身的样子,估计是一位罗马的贵族在试他的马呢。”
“试马要用战车吗?”我不解地追问了一句。
“这样用战车的方式来试马,主要是考验马和马之间的协调能力,特别是当马车转弯的时候最能体现出来。”亲兵口齿伶俐地答道。
我对这名亲兵的“博知”很是吃惊,不由得仔细看了他几眼,道:“看来你对战车很在行啊。”
亲兵冲我笑了笑,颇为自信地道:“将军,我服兵役前干的就是马车上驾车的活儿,所以这对我来说不是什么难事。”
我闻言笑道:“那以后我买了战车就让你来驾驶好了,哈哈。”大笑声中,一行数骑绕过尤莉娅大会堂转入圣路,直奔提比略的寝宫。
到了寝宫的大门口,我发现除了我留下守卫的亲兵外,还有城防军的人在。我跳下马背,将缰绳丢给上前接应的一名亲兵,然后走过去问道:“你们谁是带队的?”
“将军阁下,我是他们的队长。”一名队长模样的人上前躬身答道,“我们是护送远老来这里的。”
“护送元老?”我脸上的肌肉不自禁地抽搐了几下,喝道:“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那队长吓了一跳,急忙答道:“来了有一会儿了……”
没等他把话说完,我强压住心中的惊惧,狠狠地瞪了留守寝宫的卫兵一眼,大步跨进寝宫的大门,直奔提比略休息的内室。疾步走完外面的长廊,我推开内室的房门走了进去,但是并没有看到任何人影。我不加思索转身退出内室,穿过另一段环行回廊来到书房门外,伸手推开房门一看,赫然看见包括西塞罗在内的五位元老正围在宽大的书桌的四周。不用看我也知道在几个元老的身后,提比略一定是坐在那张曾经让他颠倒迷醉的帝王宝椅里了。
“真不知我如何不来这里,这个被众元老围攻的未来的罗马皇帝是否要精神崩溃?”我一面走进书房一面想,“还有这几个元老,真是难为他们的精神高度集中,只顾着逼迫提比略,连我走到他们身后也没有察觉。嘿嘿,恐怕我现在拿刀砍下他们的脑袋,这些老家伙也不会感觉到疼痛的。”
“各位元老好啊,怎么有空到殿下的寝宫里来了?”我实在不“忍心”在看到提比略饱受几个老家伙的折磨,开口打断了还在向提比略逼宫的元老。不过我心里很明白,非是我的良心好才替提比略解围,其实是怕他在逼问下露出什么马脚给这几个元老抓住。所以为君分忧的重任自己不得不一肩挑之,当真是辛苦万分。
我这一声粗犷的嗓音在书房里来回嗡嗡作响,房间里的人齐齐吓了一大跳,回转身来看着我发呆。
我上前几步走到面露喜色的提比略身旁,继续说道:“怎么各位尊贵的元老有空来殿下的寝宫里闲聊?难道罗马现在面临的危险都不能让你们去分担吗?”
“闲聊?”发呆的元老们被我的这个字眼给激怒了,其中一个不顾场合和身份高声叫道:“我们来这里是有重要事情和殿下商量,倒是将军你不去守卫罗马对付叛军,是不是有失你的职责啊?”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