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着表已经快要七点了,郑焰红首先恢复了理智,她坚决的狠下心把赵慎三推离了身体,看着那根无数次让她痴迷的家伙猛然间退了出来,被他充填了一夜已经适应了的身体内部,突然呈现出的一阵空茫的不适,让她差点抓狂,她失态的仰躺在哪里闭着眼睛低喊道:“赵慎三,你赶紧先滚!要不然咱们谁都别想清醒了”
赵慎三被她推到地上,脸恰好就放在她双腿间,他哭的孩子一般难以站起来,然后猛地扑上床,又一次压住了她,拼命地亲吻着她,辗转的吮、吸着她的乳,眼泪跟唾液一起在她身体上混合成靡费的气息,让她刚刚勉力提起来的毅力再次崩塌,这亲吻也就混合着他低低的哭嚎持续到他再次雄风振作,当他最后一次冲进她身体的时候,可就是拼命般的疯狂了!
他站在地上,用疯狂的眼神紧盯着她,狂乱的低吼着:“一起死了算了!一起死了算了!”
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狠命的冲击着她,她已经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了,软软的被他随意的摆布着冲击
等到了赵慎三再一次喷射过后,他猛地撤出家伙,看也不看她一眼,低下头捡起衣服飞快的穿好,然后打开门猛地冲了出去,又重重的关好房门跑掉了,仿佛再一回头就再也不忍心离开一般
郑焰红听着门响,终于松弛的闭上了眼睛,下体不停地冒出赵慎三留下的体液,但她已经没能力去理会了
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每一寸骨骼,都被他无休止的凌虐弄得酸疼无比,混合着一夜未曾彻底消散的快乐,还有失去一件稀世珍宝的心疼把她弄得心力交瘁,就那样带着一身的爱、欲痕迹沉沉的睡着了
毕竟一夜的欢、爱损耗了太多的精力跟体力,噬骨的离别又让她根本不愿意面对现实,所以自暴自弃般的睡眠就恰到好处的来临了,女人这一觉醒来,可就日色西斜了。
她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觉得浑身都好似被车轮碾过了一般酸疼,摇摇晃晃的又晃进了卫生间,又放了一池子热水泡了进去,居然在热水里再一次睡着了,等醒来发现水都有些凉了才赶紧跳了出来。
她回到床上就感觉到了饿,终于想起来几乎一天没吃东西了,但动一动就感觉头重脚轻的,自己明白没能力走出云都宾馆,看看手机上无数的未接来电,却实在没精力去回复了,爬起来拿了一桶房间准备的方便面冲好了胡乱吃了下去,也不想回家去了,再次栽倒在床上睡着了。
可是,贪欢翘班的女人却不知道,这一天的失踪惹得好几个人都在疯狂的寻找她,其中最着急的就是林茂人
不过,事后她也很是庆幸自己在宾馆又躲了一天一夜,这才让被赵慎三“荼毒”的伤痕累累的身体得到了恢复,要不然这些伤痕如果被多疑的林茂人看到,在明知道范前进不在家的情况下,恐怕是不容易能解释清楚的!
反正,隔了一天的早上,神清气爽的郑焰红一早就到了班上,看到赵慎三已经先来了,早就按照她的习惯做好了上班前的准备,她心里很是满意,却依旧不放心的看了他一眼,当看到他看她的眼神虽然略微有一点不太自然,却已经很是光明正大了的时候,终于觉得这个小伙子还是很值得赞赏的!
刚开始工作,她的私人电话就响了,她看到是林茂人的号码,心里有点发虚,因为这个号码昨天一天就不止响了一次了,可她困倦不堪中根本没发现,后来发现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迷迷糊糊的就又睡了。
现在可不能再假装忽略了,她就赶紧接听了,因为这个电话是很私人的,而林茂人打过来这个号码也是他很私人的,她就含糊的“喂”了一声,并没有称呼他什么。
但是,对方却在听到她中气十足的声音后,发出一声很可疑的类似舒了一口气又类似哽咽了一声甚或是嘟囔了一句咒骂之后,居然挂断了!
郑焰红心里乱乱的放好了电话,但是她的性格素来是快刀斩乱麻型的,从来不愿意为无法解决的事情伤神,很快就抱着听之任之的态度丢开了手,开始忙碌的工作了。
还没有到中午下班时分,她的办公室里居然来了一个客人,这个客人不是别人,却是朱长山。
面对着这个没有预约就找上门来的人,郑焰红一听赵慎三进来通报就有点惊讶,她不快的问道:“小赵,是不是你私下答应他带他过来的?”
赵慎三伺候她好久了,哪里会不明白她的性格?赶紧说道:“我也是刚看到他到我办公室里说有急事要见您才进来通报的,哪里敢不经过您同意就自作主张呀?”
郑焰红也明白赵慎三做事情很有分寸,不会敢这样胆大的,就摆摆手说道:“既然他来了,就让他进来吧。”
朱长山走进郑焰红办公室之后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跟怀里揣了一块石头落了地一般惊喜而又放松的神态,居然低低的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郑焰红看的更是奇怪了,但是对方毕竟是希望小学的很大的赞助商,虽然她对对方不预约就贸然闯来很是不满,可先有让他帮忙的事情在前,又有合作关系在后,于情于理都不能冷落人家的。
她站了起来虚让了一下,笑着说道:“请坐,小赵倒水。呵呵,朱局长今天怎么搞突然袭击呀?有什么事情不能打电话告诉一声吗?为什么亲自跑来了?”
赵慎三一边倒水沏着茶,一边给朱长山使了个眼色,提醒他应该解释一下这句话。
朱长山怎么不明白这是一种变相的责怪呢?他温厚的微笑着说道:“郑市长,请原谅我的冒失,是这样的,昨天想向您汇报一下跟凤泉合作的工程进展情况,可是您的秘书廖科长却说您一直联系不上,所以我就有点今天我是找郝市长汇报了点工作,顺便上来看看您在不在。”
郑焰红从这番话里听出了许多的疑点——为什么他会担心她?为什么今天巴巴的来看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出现在她的生活中,就呈现出一种很不正常的神秘感,这种感觉是喜欢钢刀利水明快生活的她很不适应的,此刻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
其实不单单是郑焰红听出来了朱长山今天来根本不是找已经分管安全生产的郝远方汇报工作的,而是纯粹为了不放心昨天联系不上郑焰红而特意来看她的,这就远远超出一个合作者或者是赵慎三的结义兄长这样的任何一个身份了,那么他为了什么呢?
郑焰红冷静了一下,很明白坚决不能直接了当的询问他为什么关注她?更加连听出来了他的潜台词都不能说明,就压抑住不快说道:“哦,前天晚上感冒了有些发烧,昨天不想被人打扰就把手机调静音了。工程怎么样了?我昨天听林曾县长说你们两家的合作十分默契,你们矿产局的工程队一直没有撤离,还在协助搞工程呢?”
朱长山好似看到她好好地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一般,依旧温厚的说道:“这个工程是您的心血促成的,我们怎么能不用心去做,让孩子们实实在在享受到来自您的温暖呢?说老实话,我也是害怕县里草率对待这件事,就让我们维修危房的工程队也无偿参与到建筑工程中,这样就能随时监督他们招标的公司用料以及施工情况,确保工程质量不能降低。昨天我就是想来提醒您一下,如果您打算在全市推广凤泉的模式,不妨让投资方都派几个懂工程的人现场监督。”
郑焰红是个工作认真的人,一听朱长山这个建议很是实际,就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叫住倒完水准备出去的赵慎三说道:“小赵,你把朱局长的建议记下来,咱们回头开一个领导小组的碰头会,如果可行,赶紧发文推广,这可是一个好法子!”
赵慎三赶紧坐下来详细的跟朱长山沟通了一下,主要的东西都记录了,抬头说道:“郑市长,我现在就去把这些东西弄一个可行性报告出来吧?”
郑焰红点头同意了,赵慎三这才走了出去。
朱长山也站了起来说道:“那么我也告辞了郑市长。”
郑焰红却压抑不住好奇心了,就直截了当的说道:“朱局长,如果我的理解能力没有出偏差的话,你今天来并不是特意汇报工作的,反而是放心不下我昨天的‘失踪’来查看的吧?如果是这样的话,能否麻烦你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对我如此牵挂呢?”
朱长山却对郑焰红锐利的问话完全避而不答,依旧老好人一般笑了笑说道:“呵呵,郑市长太敏感了。我还有个会,先走了。”
说完,他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