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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公事的事都还顺利吗?”得知薛承睿重新振作,宋流丹极为开心,薛承睿挺有能力的,若是肯收敛玩心日后接手薛家生意想必不成问题。
“都重新进入轨道了。”薛承睿笑笑,他笑起来依旧是粲然如阳光,让人觉得心里特别暖。他注意到宋流丹指间的钻戒,眸光一顿,有些晃神。宋流丹也注意到他的目光在自己手指上呢,垂眸一看,有些不大自在的抚着手指笑笑,说:“这戒指是从前我自己设计的呢!”
“很美,很适合你。”薛承睿心里极为苦涩,这戒指足以证明一些事了。
他的手还抄在裤袋里,半晌,才拿出一个盒子来,逃逃被他吓到了,抖着手指着那丝绒小盒:“你不会也要求婚吧?薛大队长,你疯了么?”
薛承睿动了动唇,凉凉道:“猪!”
宋流丹也惊诧不已,薛承睿已经将盒子打开了,是条项链,坠子是泪珠的形状,海蓝色,十分的漂亮,而他已经含笑道:“这是我送你的幸运符。”
“谢谢。”
他给她戴项链时恰逢江屿辰走进来,宋流丹立刻就有些局促了,就怕江屿辰还介意薛承睿,于是连忙解释道:“这不是明天要动手术了么,他们俩一起来给我打打气!”
江屿辰和薛承睿面对面站着,颇有两分剑拔弩张的味道,宋流丹咽了咽喉咙,正寻思着该怎么做呢,江屿辰已然浅笑着同薛承睿打了招呼:“谢谢你们来看她。”
这大约就是没事了,宋流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江屿辰坐到床边去,无奈的捏了捏她的脸颊,“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宋流丹眨眨眼,死不承认:“我哪有紧张了?你看错了吧?”
他只是笑,不再说什么,眼神却一直定在她身上,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感情。
如此美好和和谐的画面看在薛承睿眼里,却是异常的刺眼,不单单是眼睛疼,胸口处更是疼得厉害。
逃逃看薛承睿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拖着他的手臂把他拉出门了,薛承睿挺不乐意的:“我还有很多话想跟她说呢,你拉我出来干嘛?”
她无奈的扶额:“丹妹明个儿动手术呢,人家夫妻俩摆明了有悄悄话要说啦,你别留在这儿当电灯泡?我们先回去,明天再来!”虽然逃逃对江屿辰仍持保留意见,可宋流丹连戒指都收了,作为朋友,她应该祝福才对。
薛承睿蹙着眉头又往里面看一眼,逃逃说得也没错,他留下来又能做什么呢?等到两人走出医院,薛承睿拉开车门时,动作突然顿住,抬眸问逃逃:“丹妹她一定会没事的对不对?”
逃逃怔了一怔,她方才才病房里那些话是想安慰宋流丹,以免她胡思乱想,可手术的成功率除了宋流丹之外大家都心知肚明。逃逃蜷了蜷手指,淡淡的勾起唇角,说:“我希望她没事。”
其实到了今天,宋流丹的心反倒平静下来了,手术成功与否既然她不能掌控,那就安静等待就好。江屿辰也表现的特别平静,只是不管他在做什么,眼神仿佛时刻都定在她身上。宋流丹就笑,说:“我脸上是刻了朵花么?”
江屿辰牵着她的手在草坪上慢慢走着,微笑着瞧她,打趣道:“是呀,左右脸颊各有一朵。”
今晚的月光好像特别亮,映着他含笑的脸颊,宋流丹偏着头看他,觉得有些不真实似的,“是什么花?”
他似乎认真想了一想,回答说:“狗尾巴花。”
宋流丹一下子愣住了,等回过神来扬手握拳捶打在他身上,气得好笑,“坏死了你!”
江屿辰任由她泄气的锤打了几下,揽着她的肩垂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因为这动作,不小心碰到了她头上的帽子,宋流丹皱了皱鼻子,撅嘴道:“你把我帽子弄歪了。”
江屿辰抬手把鸭舌帽给她扶正了,“好了。”
两个人挽着手臂在草坪上走着,宋流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有些气闷的说:“啊,那我手术之后岂不是还要戴很长时间的帽子?”长发哪是那么容易蓄起的?
走的时间久了,江屿辰拉着她在长椅上坐下,笑着说:“没关系,反正你戴帽子很漂亮!”
“啧啧,真不容易!”她突然间感叹起来,他反倒觉得奇怪了,“怎么了?”
她轻哼一声,说:“这么多年了,还没听见你夸我漂亮呢?”
说罢话,又凑近他,甜兮兮的说:“再多说几句好听的,好不好?”她将下颚抵在他肩头,一双眸子亮晶晶的眨着,有几分特别娇怯的样子。江屿辰心里百感交集,问她:“你想听什么?”
“唉——”她突然叹气,特别苦恼的样子,“哪有人说甜言蜜语还要先征询对方意见的?你太没情趣了!”想了一想,又说,“我真的要跟你过一辈子么?天呐,那不是很为难?我不要嫁给你了,戒指还给你!”说着话,已经去取戒指,江屿辰真真被她吓了一跳,腾地就把她戴戒指的右手给拉过来了,仿佛是着急又生气的模样,连声音都扬高了,“宋流丹,你给我听好了,这戒指你既然戴上了,就是我江屿辰的女人!你要是敢把戒指给取了,我就狠狠地收拾你,信不信?”
宋流丹咬着唇憋着笑瞪他,她其实就是想逗…弄逗…弄他罢了,哪料到他还真的就相信了。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江屿辰适才意识到自己是被耍了,宋流丹哈哈大笑:“完了江屿辰,你的智商已经降到负数了是不是?”
他去挠她的痒痒,她笑得接不上气,躲来躲去,竟然躲到他怀里去了,他用大衣裹着她,她窝在他怀里甜甜的笑,因为他的怀抱很温暖,她闻到他的独有的好闻的气息,静默了好久,才终于启唇说:“辰哥,如果我是说如果结果不是我们想要的,善善就拜托你照顾了”
他搂得更加紧了,下颚抵在她瘦削的肩头,须臾后,忽然侧头张口咬在她的颈项上,虽然不重,可因为毫无挣扎,宋流丹还是被吓了一跳,说:“你干嘛呀?”
“不准你说丧气话!”他的声音闷闷的传来,宋流丹心脏一悸,抿了抿唇,无奈的改口:“我不是怕你hold不住善善,所以给你提个醒么!”
“我不止要照顾好善善,还会照顾好你,我会给你全天下最好的一切,所以宋流丹,你听着,一、定、要、活、着!”
她眼睛里有泪,鼻子也酸酸的,可努力笑着,答应他:“好啊。”
她进手术室时,江屿辰、阿启、薛承睿和逃逃四个人在手术外守着。
江屿辰始终沉默着,视线盯着紧阖的手术室门眼睛一眨不眨,而逃逃坐不住,起身踱来踱去,薛承睿和阿启被她晃得眼都晕了,薛承睿伸手把她拉过来在凳子上坐下:“你别走了,我头疼!”
逃逃心扑通通跳得特别厉害,“嗯”了一声,抱着双臂在长椅上坐下。
过了两三小时手术门突然被打开,除去江屿辰外的三人几乎是同一时间从长椅上跳起来,阿启已经上前去询问:“护士小姐,丹妹怎么样了?”
那护士只是匆匆的说:“目前一切正常。”
几人都长长舒口气,又开始漫长的等待。
阿启在江屿辰身旁坐着,从始至终江屿辰都沉默不语,只是双手紧紧交握成拳抵在下颚处,阿启拍了拍他的肩头,说:“辰哥,你放心,丹妹一定不会有事的。”
*
宋流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费尽力气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清一0色的白。
头疼,她抬手去抚额,却摸到一层纱布,心下不由觉得奇怪——发生什么事了?她额头上怎么会包着纱布,还有这是哪里?她吸了吸鼻子,闻到消毒药水的味道,又张大眼睛四处看了看,这里是医院。
因为头疼,她思绪有些混乱,一时记不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奇怪,为什么自己会在医院。
“丹妹,你醒了?太好了!”
她听见逃逃的声音,没几秒逃逃那张眉飞色舞的脸就出现在眼前,逃逃笑得特别开心,可是眼睛却是红的,宋流丹撑着手臂想坐起来,可又不大使得上力气,逃逃伸手扶她坐起身,说:“知道吗,你睡了五天五夜,都把我们吓死了还以为还以为你”顿了一顿,才又含笑说,“还好你醒了,我好开心!”
冷不丁又被逃逃抱在怀里,宋流丹更觉得讶异,怎么逃逃的反应这么剧烈,好像是生离死别一般?
待逃逃缓和了情绪,宋流丹才注意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