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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方铮睡眼惺忪,去意甚绝,胖子不由急了,赶忙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举在半空抖了抖:“五百两!我出五百两请你陪我锻炼!”
方铮头也不回道:“哼,贫贱不能移,死胖子安敢小觑我耶?”
“一千两!”胖子抬价了。
“少来,没用的!”
“二千两!一口价,不再加了。”胖子咬牙。
只听“嗖”的一声,方铮以肉眼难辩的速度飞快窜到胖子身边,一把抢过胖子手中的银票,收入自己怀中,脸上还笑眯眯的道:“哎呀,胖子兄,以你我的交情,谈钱多伤感情,胖子兄但有召唤,小弟无不从命”
刚刚睡眼惺忪的模样早已消失无踪,此时的方大少爷神采奕奕,走路有风,搞传销的都比不上他有精神。
胖子苦笑道:“方兄,你这爱钱的毛病唉!除了这黄白之物,怕是天下没有别的东西能打动你了吧?”
“胡说!”方铮正色道:“除了银子,美女也能打动我。胖子兄什么时候送我几个绝色美人儿,小弟感激不尽”
“你”胖子简直无语了,脸色难看的道:“算了,咱们来锻炼吧。”
“看在这二千两银子的份上,咳,我便将生平绝学九阴白骨爪传授予你,此爪一经使出,观者如山色沮丧,天地为之久低昂”
“真的假的?”胖子脸上布满疑惑之色,这位方兄总能给他带来新鲜的事物,不断的制造惊喜,他说的话可信度一般很高。
“假的,这你也信?”方铮翻了翻白眼,哥们要真会九阴白骨爪,至于被几个混混揍得鼻青脸肿吗?所以说人的地位高低,与智商没多大关系。
锻炼的方法有很多种,最常见的当然是跑步,可惜不适用于胖子这种体型,他连走路都不灵便,跑起来的话恐怕会出人命。于是方铮决定教他第七套广播体操,这是目前而言风险最小的运动了,而且方铮还将其中比较剧烈的部分删掉,比如“跳跃运动”。
胖子练得兴致勃勃,他认为方铮的方法很新奇,能在不太累的前提下达到锻炼的目的,很符合胖子这种懒人的价值观。
做了四五遍后,胖子终于有些累了,乱没形象的一屁股坐在草地上直喘气,方铮望着胖子那一身随着剧烈的呼吸而跌荡起伏的肥肉摇了摇头,任重而道远啊。
胖子歇了一会儿缓过劲,拉了拉方铮,悄声道:“方兄,今儿有什么安排?”
安排?除了读书还能有什么安排?方铮疑惑的望着他,这小子正冲方铮神秘的笑,表情说不出的猥琐,看得方铮心头一阵恶寒。
方铮反问道:“你有安排?”这小子笑得这么YD,一定憋着啥坏主意。
胖子淫笑道:“听说秦淮河的月色不错,不如我们晚上去秦淮河赏月吧。”闻弦歌而知雅意,不过胖子这话太流于形式了,哪儿的月亮不都一样,干嘛非得去秦淮河赏月,你直接说去逛窑子不就得了。
方铮故作正经的道:“不好吧,少爷我是正人君子,秦淮河那种地方”
胖子忙道:“只是饮酒作诗而已,文人雅士谁不风流,秦淮***正是好去处呀。”
方铮很早就想见识一下秦淮河的风光了,今日跟胖子同去,正是好机会。
当下便跟胖子商定,两人拎着书袋上学去了。今天破例没让小五跟着,晚上还得去秦淮河赏月呢,小五若在,这月就赏得不怎么哈皮了。
临走方铮嘱咐胖子:“多带侍卫!”
上次的混混事件后,方铮已经怕极了那种敌众我寡的场面,今儿无论如何都得让大队人马跟着,打起架来才能从容逃命。
进了书院,正好遇见了陈夫子,方铮心虚的给陈夫子施礼,心中却忐忑不已:昨日无故旷课一天,还有前天长平公主将教书的老夫子气得口吐白沫,陈夫子会不会罚我?旷课的事儿我认了,气老夫子这事可跟我没关系,想报仇找公主去,冤有头,债有主
不知陈夫子得了中年健忘症还是怎么,见方铮施礼,只是含笑点头,压根就没提这两天发生的事。方铮偷偷一笑,一溜烟儿窜到课室去了。
读书确实是件挺累人的事,当然,上课趴在桌上睡觉更累人,一觉睡醒,天色已晚,一天的读书时光又被生生蹉跎了。方铮只觉得浑身腰骨酸疼,转头一看,胖子正龇牙咧嘴的揉着腰呢。方铮暗暗鄙夷,这家伙也不是什么好学生。
幸运的是,那位不招他待见的长平公主今日没来书院找他麻烦,这让方铮暗暗松了口气,他的生活追求其实挺简单,吃饭,睡觉,躲公主。――多么单纯的小伙子呀。
学生的活力总是体现在放学以后。这个以方大少爷和胖子为典型。走出书院大门,胖子像是突然被打了鸡血似的活蹦乱跳,臃肿的体型竟然显出“身轻如燕”的意味,可见他的心情是多么的雀跃奔放,小眼睛放射出慑人的光芒,就像下午四五点钟动物园里即将要喂食的狼。
方铮知道,夜生活,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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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秦淮风月
秦淮河离书院不远,出了聚宝门便到了,这里只是秦淮河的支流,与其说是秦淮河,还不如说它是金陵城的护城河,它的主流在三山门一带,由南往北蜿蜒注入长江。
此时天色已昏暗,江南湿气大,一到夜晚,秦淮河上薄雾笼罩,朦胧中透出几点渔灯,更显眼的是岸边高悬着的画舫红灯笼,将这夜色中的薄雾也衬映得暧昧起来,如同女人身着轻纱般撩人心弦。
官柳动春条,秦淮生暮潮。楼台见新月,***上双桥这条秦淮河,不知演绎了多少才子佳人聚散离合的凄美故事。
方铮二人选了一艘规模较大画舫,站在门口迎客的龟公见他们登上船,扯着嗓子高喊一声:“有客到――”
胖子看来是此道老手,龟公话音刚落,胖子甩手就扔给他一锭银子,乐得龟公眉眼不见,哈着腰一路将二人引进正厅。胖子后面还跟着三四个青衣大汉,见二人入了厅,他们分别站在不远处眼神警惕的环顾四周,――不用问,这是胖子的随身侍卫。
只见大厅摆放着十几张桌子,四周装饰得金碧辉煌,粉色帐幔和红色珠帘将大厅与后面的雅间隔开,厅正中有个女子坐在绣凳上,纤纤十指拨弄着琵琶,口中咿呀唱着江南小调,吴侬软语,煞是好听。――不知道她会不会唱十八摸?
方铮和胖子选了处靠窗的位子坐下,龟公咧嘴笑道:“两位爷是先在这儿听听小曲呢,还是包个雅间找几个姑娘伺候两位喝酒?”
胖子一挥手,不耐烦的道:“我们先在这坐会儿,给我们弄几个菜,再烫壶竹叶青,快点,爷还没吃饭呢。”男人在窑子里的派头总是颐指气使,没钱的装有钱,有钱的装更有钱,龟公也是见惯了,哈着腰就下去安排。
胖子色色的一笑,道:“方兄,此处可还满意?”
方铮学他的样子色色笑道:“不错,不错,满意得很,呵呵。”两世为人,方大少爷这还是第一次逛窑子,心情有点紧张。
时值入夜,大厅寥落,只有三两桌客人,要开船只怕得等一段时间。
酒菜很快就上来了,方铮和胖子刚对酌了两杯,一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中年女子便走到二人跟前,未语先笑,“咯咯,祝两位爷步步高升,财源滚滚,奴家姓王,熟客都叫我王妈妈,这厢有礼了。”说着她向二人福了一福,还给胖子丢了个媚眼。
这就是传说中的老鸨吧,方铮见她大概三四十岁的年纪,犹是徐娘半老,妖娆妩媚。
胖子显然被这个媚眼扔得很是受用,抖擞着一身肥肉笑道:“原来是王妈妈,客气,客气了。”
“大男人坐一起喝闷酒多没意思呀,要不要叫几个姑娘来伺候两位?”寒暄过后,王妈妈开始引诱这两位纯洁的俊秀少年。――毫无疑问,“俊秀少年”是指方大少爷,“少年”是指胖子。
胖子调笑道:“王妈妈这等人间绝色在眼前,哪还用得着叫姑娘,要不王妈妈你就委屈一下,陪我们喝个花酒吧。”说着还色眯眯的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