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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儿的猛瞧。
“你,你是谁?”萧诺缩了缩身子,颤巍巍地看着面前丑陋异常的人,心想:这人的脸真有杀伤力。
“真是个可怜人。”
老伯话音刚落,萧诺悲愤了,您一个大老爷们,能不能别用这种太监似的鸡叫声说话,很恐怖唉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问我也没用!”萧诺翻了个白眼,一巴掌拍掉了老伯捏着她下巴的手。
老头也不在意,轻轻拍了拍萧诺因为近期营养不良而消瘦下去的脸庞,冷冷地说道:“还是老老实实说吧,电云可是庄主的爱马,不管看见,知道什么尽管说出来,兴许还有救。”
闻言,萧诺蹙眉,实在不能理解这些人的思维模式,明明都告诉他们了,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还一个劲儿的逼问自己?
“我说了我不知道了!本姑娘陪秃和尚刷着马,呆瓜突然朝着那死马嚷嚷,等它吠完了,马也倒了!”那匹臭马自己倒下去的,又不是自己拿镰子割的,管她什么事儿啊?这子桑世家真是不分青红皂白,就知道欺负女人。
老头难看的菊花脸倏然蹙紧,昏暗的烛光下,看的萧诺眼角抽了抽,这也太富有惊悚效果了吧。
“那只狗也是你带去的吧!”森冷的声音溢入萧诺耳中,别扭地转过头,努力抑制着呕吐的(欲)望。
“是又怎么样?”低着头,接着烛光,萧诺看清了手边那根冰凉的东西,忽,还好,原来只是跟竹竿。蜷缩起身子,萧诺抬头瞟了一眼,遂而继续说道:“那只狗是子桑函煜的,要有问题,也是他的问题!”
“大胆!少主名讳其实你这小丫头可以直呼的!”话落,老伯重重地给了萧诺的脑袋一巴掌,拍的萧诺两眼犯晕,险些直接昏过去
老头蹲下身,直视萧诺的眸子:“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南宫小姐自己有个度才好,莫要因为一时口误,平白送了性命。”
瘪了瘪嘴,萧诺歪过头,打算不再理会这讨人厌的老头。
忽而,光又渐渐暗了下去,潮湿的房间里不时传出某种动物的“吱吱”声,一声声,叫的萧诺起满了鸡皮疙瘩。
老鼠啊!尖叫声憋在嗓子眼,卡的萧诺低声咳嗽了半天,探头探脑地望去,未见烛火,心放松了许多。她就怕自己又一个不小心招来了那群霉人,然后再抽自己几鞭子,她就能光荣地去见孟婆了。
当然,能见到孟婆绝对是最好的结果,怕就怕一个不小心扑进了方才那蛤蟆似的老头身上
···············
当子桑函煜再见到南宫萧诺的时候,她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本就是伤上加伤,再加上这几日胃口不好,晨间也未曾进食,没被饿死已经算好的了。
“喂,醒醒!”子桑函煜厌恶地看了一眼地上脏兮兮的南宫萧诺,见她毫无反应,遂而示意身后的清染把人弄醒,自己则是去了外堂。
菊花老头至始至终紧跟在子桑函煜身后,直到函煜抬起茶杯,明确表示出看见老头的脸影响食欲,老头这才讪讪地离开。
函煜迈着轻缓的步伐走到软塌边,垂头看着紧咬着唇,还未清醒过来的萧诺,伸出右手捏住她的下颌,左右瞧了瞧:“醒了?”
眨了眨眼睛,入目便是那张可恶的脸!
可是,难得地,萧诺没有作出任何激进的反应,反而缓慢地坐了起来,唇角扬起一抹浅笑。
见状,子桑函煜蹙眉,伸手探了探她的脑袋,难道是烧糊涂了?
对此萧诺并未避开,反倒是抬头平和地看着他,低声呢喃:“你想知道什么?”
转身,子桑函煜在椅子上坐下,不慌不忙地替自己斟了杯茶,轻抿一口,才缓慢开口:“你知道什么?”
“我知道那马的死因。”萧诺理了理身上凌乱的衣裳,瞧着那柔绿色的布料上染着的污浊,不满地蹙紧了眉头。伸手抓了抓头发,干枯的好似稻草!
“哦?”放下手中的茶杯,子桑函煜好整以暇地等着她接下来的话。他可不相信她会简简单单地说出来,不过,他有的是方法让这倔强的女子开口。
可是,出乎他意料的,萧诺竟然自己乖乖地吐出了答案。
“是蛊虫,我对蛊多少有些了解。”萧诺抹了抹自己的小脸,漂亮纯粹的大眼睛眨了眨,继续说道:“是血飞蛊。”
然,闻言,子桑函煜却猛然抬起了头,眉宇间染着淡淡的疑惑。对蛊,他并没有多少了解,那什么血飞蛊他压根就没听说过,但据他所知,南宫家这位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应该是个武功只有半吊子,空长了张漂亮脸蛋,没什么特长的废物。
“那马顽劣,竟然一口吃了那蛊虫。呵,也算是你子桑世家运气好吧,如今之毒死了匹马,否则”后面的话,萧诺未曾明说,但函煜也明白她的意思。
不过,这是巧合?
“子桑少主有时间在这怀疑萧诺所言之语的真假,倒不如想想子桑世家究竟得罪了什么人。”顿了顿,萧诺补充道:“血飞蛊极其难得,若非苦大仇深,怕也没几人舍得用。”
闻言,子桑函煜噤声,倒是开始认真考虑起来。
房间中瞬间沉寂了下来,萧诺扶着软塌缓缓站起身,颤着步子踉踉跄跄地走到桌子边,为自己倒了杯茶。
茶水下肚,饥饿的感觉略略减轻了些许。也不知道还要等多久才能吃上一顿饱饭,萧诺揉着肚子,跌跌撞撞地扑倒椅子里坐下。
“怎么突然这么乖了?”子桑函煜那双迷离的桃花眼闪过淡淡的讥讽,唇角扬起温和的笑容,指尖轻轻敲击着椅子扶手。
“没有谁想一直屈辱的活着吧?既然逃不出去,那便算了。”萧诺坐正了身体,目光直视子桑函煜,许久,她抿了抿唇,淡漠地开口:“子桑少主,做个交易吧,你看,本姑娘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我自认对蛊毒知晓一二,您也没必要白养活我这么个人。”
她算是想明白了,与其一直受到各种非人的待遇,倒不如另寻出路!她知道,子桑函煜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她离开的,就算是运气好逃出去了,凭借着子桑世家在江湖上的势力,怕是也很快就会被抓回来。
一时低头,并不代表她就此屈服,迟早有一天,她要将这一家子加诸在她身上的伤害与屈辱全部还回去!
“哦?”子桑函煜懒洋洋地哼了一声,深邃的眸子依旧平静无波,让人弄不清他的真实想法:“本公子如何信你?”
“信与不信,是少主的事与萧诺无关。”话落,南宫萧诺轻闭双眸,手轻轻揉捏着隐隐作痛的额头,可是,视线却还是越来越模糊
瞧着方才还和自己谈条件的人突然软到在了椅子里,子桑函煜轻叹一声,低喃一声:“呵,莫忘了你现在的身份是本公子的女宠。”
且待芳华 正文 第020章 有机会不敢跑
在南宫萧诺被子桑函煜带离刑堂的第三天,警报解除了,他们那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庄主,子桑腾天,总算离开了。
当然,据说,子桑腾天临走那天,挥着鞭子抽了子桑函煜狠狠几鞭子,如果不是子桑函珞听闻消息及时赶到,子桑函煜最少得在床上养上几个月。
伤口看起来虽然狰狞,但都是皮肉伤,并未伤及根骨,对此,子桑函煜也是明晓,否则以他的性子怎么也不会老老实实任由着子桑腾天抽打,他家那老头虽然冷漠了点儿,但好歹还顾忌着血肉之情。
不过,这些日子却是苦了南宫萧诺
此刻,萧诺正端着个盆守在门口,盆里放着块柔软的白帕,只等里面的人醒来传唤
萧诺挑眉看了一眼慢悠悠走过来的清染,不由地翻了个白眼,心里腹诽:这人倒是清闲,瞧着她一个弱女子端着盆也不知道帮忙接一把。
手很酸,犹豫着是否要把盆放在地上。就在她打算将想法实施时,清染却突然探过头来,不满地蹙了蹙眉头,手指尖小心地探入水里,随即屈起食指,重重地敲在了萧诺的头顶上:“喂!你这是什么?刚化的雪水?这么凉,少主要怎么用?”
闻言,子桑函煜低头看了眼水盆,热气已经不冒了,显然是凉了。可是,自己费了老大的力,抬着盆等了好久,就这么走掉?啊,不对,是回去换盆水?那之前的力气不是白费了?
瞧出萧诺磨磨叽叽不乐意去,清染屈起手“咚咚咚”又敲了她几个脑瓜。
当下,萧诺脸就垮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