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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你妻子都是被一把M…1911A1 11。43mm自动手枪击中的,但是没有在现场发生。”
埃文怔怔的看着那个盒子,不明白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还有人知道密码么?”
埃文摇了摇头。
“更奇怪的是,你和你妻子是被两把不同的M…1911A1 11。43mm自动手枪击中的,地上发现的弹头属于两款不同的M…1911A1 11。43mm手枪,其中一款的弹头经枪支专家的鉴定应当是自行进行改装过的。”
改装过的?埃文猛抬起头,盯着凯里的脸,觉得那就像一张盯着腐肉的恶狗,令人作呕,“我想给我的律师打电话。”
“你确定?”
他不是白痴也不是弱智,不用每件事都问他确不确定!“是的”他正想再说下去,手机响了起来,那是特定的铃声。
第四章
我觉得自己的记忆好象出现了问题
有时出现在我的印象里那个墨西哥小城是温暖而平静的,人与人之间相互的关怀、相互的帮助。
但有时它在我的脑海中却又是凶残与暴燥的,恶劣而专横的警察、因封闭而自我仇视的小区,人与人之间相互的猜忌、相互伤害、相互怨恨,种族的歧视,异教的排斥
是我混乱了还是现实本身就是一团混乱?
埃文说了声抱歉就冲了出去,留下莫里斯一脸深思的盯着他的背影。
埃文有些抖着手触到接听按钮,心脏咚咚的狂响着,“喂?”
“回答是还是不是。”又是那种经过处理的声音,“钱准备了么?”
“准备了。”
“红灯区知道么?”
“知道。”其实那就是纽约最负胜名的四十二街,白日的繁华,到了夜间就会出现最有名的红灯区,在第八大道那里,就算他没去过也知道。
“今天晚上十一点。”
“可是”
“如果不是一个人,我们将消失,永远!明白么?!听着,不要玩什么小聪明,任何一点警察的味道我们都能察觉。明白?还有别再告诉你那该死的朋友,别以为我们不知道,我们要你完完全全一个人,明白么?我们在你身边可是安排了好多眼线呢!”
“明白,但是”眼线?身边?
嘟的一声,电话断了。
埃文的手无力地垂落下去,最后那嘟声一直在他耳里延长延长
被人监视的感觉令他有一股呕吐的冲动。
一辆多功能的SUV跑车飞驰过街角,像从天而降一样,一阵刺耳的剎车声,汽车尚未停稳,驾驶座一侧的车门就开了。
是本。他注意到埃文木呆的表情,加快了脚步,“埃文?”
“你说对了,他们开始怀疑我了。”埃文当下整理好心思,他决定遵从,不再告诉本任何事了,当然这也是为了本的安全,既然有人监视着他,必然也会注意到本,他不想本因为自己受到任何伤害。
他朝屋子方向努了努嘴,眼下,凯里正站在门口监视着他们。
本阴冷下一张俊脸,“他们和你谈过了?”
“一点点。”
本无奈的看向埃文,“我提过的建议,你好象就当没听见一样,是么?”
“拜托,不要再责备我了,我没考虑那么多!”有人谋杀了他的妻子,绑走了他的孩子,现在还要来怀疑他是凶手,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切?!荒唐极了!
本默默地注视着埃文,“好吧,我会对付这一切的。”他最后开口说道。
透过本,埃文看到凯里向他们走来,“停下!你们侵犯我当事人的权利已经够多的了!别再想骚扰他!”
“我们有权利询问受害人。”凯里显然被本的粗声粗气吓住了,不过也是,从本森极绅士的外表看,谁也想不到他会大吼出声。
“别说这一套给我听,谁的律师无能你再去询问谁!你要是再不离开,我就将你告上法庭!
我记得你的顶头上司是查尔斯吧,不想被他请去喝茶就离我的当事人远一点,小子!”本一边做着赶人的手势,一边颔首示意埃文可以去休息了。
“好吧,凯里警长,我想你该问的也问得差不多了,就让我们可怜的受害者休息一下吧。”在埃文步入屋内的时候,莫里斯慢条斯里地走了出来,颇有深意地瞅了埃文一眼。
埃文急忙将视线调开,总觉得一和他相望,自己所有的秘密就全会暴露出来。
莫里斯不介意的轻挑了挑眉。
埃文脱身朝屋内走去。
莫里斯静静的坐在他那辆早该换了的宝马车里,盯着埃文住的屋子。
已经快十点了,没人会注意到他,他将自己和车子都藏在了埃文家对面茂密的常青灌木丛里。有些起风了,灌木丛随着风声沙沙作响。
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了下来,他死死的盯着埃文卧室的窗子。
他的窗子开着。
微弱的光芒从里面射到前面的院子里。不一会,灯熄了,他好象上床休息了。
不过莫里斯知道这不过是个假像。他想起了白天那个奇怪的电话,他还记得一听到那铃声,埃文就像触电了一样的弹跳了起来。
凭着直觉,他便知道此事蹊跷,他的直觉一向敏锐而直准,足以媲美野兽,曾经多次令他死里逃生,也令他得以侦破许多神秘的案件。
他抬眼看了一下车里的时钟,正好是十点,这时,埃文家的门悄悄打开了,一个身影极轻手轻脚的向车库走去。
正当他想将车子开出灌木丛之际,两盏车头灯照亮了漆黑的大路,莫里斯迅速的将车子又倒了回去。
一辆时髦的纯黑色宝马车从车库开了出来,在车灯的照射下,莫里斯看见了埃文那张纯净的脸上夹着的一丝激动。
“看来我又猜对了一次。”
老旧的宝马跟着时髦的家伙向纽约四十二街开去。
宝马此时正沿着环城高速向纽约四十二街行驶,埃文沉浸在紧张而激动的情绪当中,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后的跟踪。
这张大道对于埃文来说太过熟悉了,他在这条大道上来来回回了十几年之久。至从他考上哈佛医学院开始。
他从医学院拿到了医学博士学位,但是却没有留校或是进入一家大医院而是转道去了非洲,参加了一个叫作“难民援助营”的世界性组织。
他们为那些穷困地区患有严重病症的孩子进行免费治疗。
为此当地不少人将他看成一名圣人,埃文不屑于这种看法,他会选择远离这个大都市,其实不过是在逃避,他对于人与人之间复杂的情感与交往天生不在行,他只想静静的去做点事,不想受人打扰,如果这就是现代,人们对圣人的理解,那他就无话可说了。
途中经过了纽约市的公墓,埃文忽然想起了南希,一种痛苦的记忆折磨着他。
那是事发前几天的一个晚上,他进屋后发现南希又在哭,这不是第一次了,他有些头痛,当她第一次哭的时候,埃文觉得很是怜惜,可是当这成为一种习惯之后,埃文就开始觉得厌烦了。
不过所幸,任何人都是这世界上最好的演员。即使已经深恶痛绝,埃文仍耐着性子伸手去安慰她,然后听着那千篇一律的话
为什么你不能和父亲和解呢?为什么你总是不呆在家里呢?为什么你要参加那个莫名其妙的组织呢?
南希总是过于忧郁,这是最初吸引埃文的地方不过等到真正生活在一起后,他才发现很多事物最好只是远观为妙。
但是这次有些不对劲:南希在问了一堆每日N问后,突然冒出了一句,“你不爱我!”
他看着她目瞪口呆,南希用着一种可以说是同情的目光看着他,“每个人都说你伟大,说你仁爱,可是他们谁都不知道的是,你其实是这个世界上最大的自私鬼,是个最利己主义的大坏蛋!
你谁都不爱,你平平淡淡,只是为了保护你自己,不是你淡然而是你胆小!
你害怕受伤!
你不爱我!
你不爱这个家!
你不爱你的好友本!
你甚至不爱你的父母!你谁都不爱!”埃文被她一连串的指责给弄晕了。
当他半天回过神来,嗫嚅着想反辩几句时,南希却转身走出了卧室。
现在当时的情景又在他脑海里呈现出来,埃文轻叹了口气,也许她是对的。
透过车上的天窗扫了眼一颗星也没有的夜空,他在心里向南希发誓,“也许我不爱任何人,不过我发誓,我一定会将我们的儿子找回来的,我发誓!”
车子越来越接近四十二街第八大道了,只要一入夜,整个美国的各大城市包括纽约都会亮起串串红灯,一闪一闪转得人眼花缭乱。
在纽约,最具影响的便是眼前这条四十二街第八大道,虽然各届当局都强烈质疑它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