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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贵为国母,怎么能成天往别的男人家里跑?!你给我老老实实呆在宫里!你如果喜欢教人,就好好教教我们烈儿,他也快三岁了!”
“我们儿子长得浓眉大眼,虎头虎脑的,一看就是彪悍的主,不用教~~~”石一诺坐在炕上吃着苹果,一点也不怕刘聪发飚,自豪的摸了摸烈烈的头。
“总而言之你不许再去!这是圣旨!!”刘聪快要暴走了。
“父皇,你别骂母后了”烈儿还太小,看到刘聪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害怕得直往石一诺怀里钻。
“别怕,你爹那是吃醋了。他太害羞,不好意思跟为娘说,所以才这样吼的。”石一诺了解的瞟了一眼刘聪,微笑的搂着儿子。
“父皇很害羞吗?”e
烈儿闻言,立刻转过虎头,很机灵的打量着刘聪。石一诺突然想到什么很好笑的事情,捂着嘴巴娇笑道:
“要是他不害羞,你现在至少大四岁!”
“王爷,王爷,你想什么呢?这么好笑?”萧月痕看到刘曜一个人笑着天花乱坠的,也跟着很开心的笑起来。
“没事没事,呵呵总而言之,皇后以后是不会来了~~~你放心吧。”刘曜被萧月痕唤回了神,拉过他亲了一下。
“咦?这是什么?”
萧月痕忽然看见刘曜右耳上不知什么时候带上了一个蓝宝石耳环,菱形的耳坠中间被钻开了一个鸡心窟窿。萧月痕好奇的伸出左手,想去摸摸,这才发现自己手指上正带着一个白金戒指,指环上镶着的鸡心状蓝宝石和刘曜耳朵上的耳坠刚好吻合。
“这是我的心在你手里”
刘曜深情地牵过萧月痕的手,低头郑重的亲吻了一下萧月痕带戒指的手指,然后笑得很阳光的抬起头来,对萧月痕深情地说道:
“我想就这样陪着你老去,你愿意吗?”
“嗯!”萧月痕笑得很幸福,趴在刘曜安全的臂弯里重重的点了点头,聆听着竹林随风摇摆的歌唱,红着脸搂过刘曜的颈项,小声在他耳边告白道:
“我喜欢王爷,不想被王爷卖掉。”
“哈?”刘曜闻言大笑出声,摇着头刮了一下萧月痕清秀的鼻梁,“唉这个大嫂呀!呵呵,真不知道说她什么好!”
正在萧月痕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小顺从院子外走进来,对刘曜一揖,恭敬地说道:
“王爷,午膳准备好了。”
刘曜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拍着萧月痕的背,伸出右手放到萧月痕面前,戏虐的笑道:
“良人,请吧~~~”
“咯咯~~~诺,王爷~~~”萧月痕伸出自己的左手放到刘曜的右手中,从躺椅上站了起来,抬头对着刘曜笑得很妍丽。
刘曜紧紧握着萧月痕的手,指指相扣,一路有说有笑的向堂屋正厅走去。
从此以后,太阳王子和月亮公主就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每次看见这句话的时候,我就想起小时候看的《安徒生童话》。不过月月和刘曜的确是如胶似漆的过了一段无忧无虑的日子。
刘曜很宠萧月痕,锦衣玉食的伺候着他;萧月痕的身体也日复一日的见好,脸色更是被刘曜养得白里透红,国色天香的美貌达到了极致。
另一方面,二人的感情也日渐升温,月月渐渐喜欢上了这个深情又有责任感的男人,对他百依百顺,千肠回转;刘曜从来没有这么幸福过,宁愿抛弃整个世界,也只想和他长相厮守。
春风似剪刀的二月底,一天黄昏,长安西城门出现了两个不及弱冠的少年。白衣胜雪的那位依旧一脸的玩世不恭,桀骜不驯。他身边那位穿天蓝色晋服的可爱少年,眉眼间凝着淡淡的忧愁,行色匆匆的向卫索琳老宅走去。
“枫~~~你等等我嘛~~~房子又不会跑,我们先去吃饭吧,我好饿~~~我们都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王羲之越说越小声,最后干脆蹲在地上不走了。卫枫理都不理他,继续往前走,以为他又会像往常一样,过了一会儿就会追来。谁知这次王羲之有点别扭,他嘟着嘴巴蹲在路中间,很委屈的诅咒道:
“哼!鸳鸯戏水,都他妈淹死;比翼双飞,都他妈摔死!我现在只想吃饱了撑死!”
卫枫闻言,青筋直暴!脸色黑得锅底差不多,很想揍人的握紧了拳头,转身向王羲之走去
不知道为了什么事,下午的时候,刘曜又进了一次宫。吃晚饭时,刘曜对萧月痕说:
“明天我要去平阳,十天以后才能回来。月月,你一个人在家没问题吧?”
萧月痕正在帮刘曜盛筒骨汤,闻言微微一愣,随即微笑的答道:
“王爷,我能出什么问题?在家有吃有喝的。倒是你在路上要注意安全啊”说完,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刘曜,将盛汤的碗小心地放到了刘曜面前。
“嗯,放心吧。我办完皇上交待的事,马上回来。”刘曜抓过萧月痕的手,不舍的深深看了一眼,很幸福的感觉。
卫枫和王羲之到酒楼吃饱了之后,卫枫马不停蹄的回到了卫府。卫枫用以前的办法,从西门下人进出的侧门进入院子时,时间已经是华灯初上了。王羲之拿着一把火把尾随卫枫进入了满院落叶,萧条败落的卫府大宅时,脸上的表情一改往日的纯真,皱着眉头自顾自沉思着什么。
卫枫压住自己莫名狂跳的心,咽了一口口水,推开了挂满蜘蛛网的房门。王羲之立刻走上前,用火把照亮了这间萧月痕原来的卧室。
卧室里的陈设物品都和卫枫离开的那天没有区别。卫枫走进屋内,摸了摸书桌上厚厚的灰尘,又走到壁柜那儿,拉开了萧月痕放衣服的箱子。
“?!”卫枫看到箱子里不多的摆放着萧月痕仅有的几件衣服,也和屋内其他东西一样,貌似很久没有人动过了。卫枫不解,难到萧月痕还没有走?他还在长安?可为什么这里好像很久都没有人住了?
卫枫满脑子问题,思念已经让他的头像撕裂般疼痛,如今好不容易回到了这里,却仍然见不到朝思暮想的情人。卫枫心里一阵紧缩,一种没来由的恐惧正包围着他。
“枫,你先别担心,我看你先休息一下,去花园坐会儿吧。”王羲之一反常态的严肃,扶着卫枫的肩膀,拉着他的上臂,将他带到了花园凉亭里,坐在了石凳上。
“你确定他没走吗?”王羲之把火把插到了花圃泥土里,走过来坐在卫枫身边,冷静的分析道,“屋内好像很久都没有人住了。他不住这,还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吗?”
“没有,我们以前都是住这儿的。他是孤儿,没地方去。他的东西都还在,只有两三件衣服不在,可也不像出远门的样子又没有钱”卫枫扶着额头,自己也在思考,忽然想到什么,大惊失色的站起来,大声吼道:
“坏了!赵王不会是发现了什么吧?!!”
“赵王?哪个赵王?”王羲之不明白。
“匈奴汉国赵王刘曜!我走之前,萧月痕是他家太医!!”卫枫说完就想往外冲。
“哎,你去哪呢?”王羲之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卫枫,‘啪’地一下甩开折扇,悠闲的摇着,“萧月痕?哦~~原来你心上人叫这个名字。呵呵,在路上问了你几百遍你都不说。”
“现在是谈这个的时候吗?哎呀,快放开我,我要去找赵王要人!”卫枫没头没脑的又想走,却被王羲之轻而易举的死死扣住,硬是走不出这小小的凉亭。
“就你?去找大单于最宠爱的弟弟要人?你还没进府门,别人就把你一脚给踹出来了!”王羲之一盆冷水从头淋到脚,把卫枫的火气彻底浇灭了,这才冷静的指示道:
“你先搞搞清楚,人是不是在他那里嘛~~~年轻人~~~做事情不要太冲动~~~”
“”卫枫满脸黑线
于是卫枫和王羲之拜访了隔壁家的包太尉。太尉是一个前朝的史官,由于官职不涉及政治,所以得以继续留任,不被卷入‘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历史宿命,这不得不说是历史开的一个极大的玩笑。
太尉跟卫枫的养父卫索琳同朝为官大半生,自然也认识卫枫。他很客气的接待了这两位小客人,请他们到花厅品茗。卫枫刚刚客套了几句便忍不住了,心急火燎的站起来,抱手对太尉一揖,赶忙问道:
“包大人,请恕我直言,我是回来找人的。您知道原来和我一起住在隔壁的萧大夫去哪儿了吗?”
包太尉闻言一震,摸着胡子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这才对上卫枫担心急切的眼神,抱歉的说道:
“他死了”
八七章 高墙
“死死了?”
卫枫虽然有做过最坏的推测,可他每回想到此,便立刻抛开了这个他最不愿意接受的事实。如今从别人嘴里听到噩耗,对卫枫来讲,不能不说是一个致命的打击。他霎时一个趔趄,几欲站不稳的向后倒去。王羲之见状,赶紧从位置上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