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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缺鱼立刻白眼翻过去,可以鄙视她的口味,但是绝对不可以鄙视红烧卤猪头的美味,“你说什么!”
那边一桌站起一个穿绿色裙装的少女,眉梢傲气地挑起,戏谑口气对着某鱼说,“我说你竟然要吃这个,还是啃,真好笑。”
“我吃这个有什么好笑!”某鱼早就憋一肚子火了,可惜不敢冲着田晴,俗话说好,吃柿子不找软的捏,你还想吃生得不成!
“当然好笑!”那女子笑道,打量了某鱼一眼,“不过看的样子也就是没什么教养,也不奇怪。”
“什么!”曾缺鱼鼻子都要气歪了,冲过去指着那女子就说,“我没教养?哼!你穿得想个绿毛鸡就有教养啦!”
“绿毛鸡”一听脸涨得通红,“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绿毛鸡!”曾缺鱼道,“你干吗脸红啊,便秘啊,那就下楼去茅房啊,别站在饭桌前一副要拉屎的脸。”骂人骂到最后的结果就是口不择言
那女子眼睛都要喷火了,“你你你我”她身边的一个丫鬟模样的人赶紧帮腔说,“你不想活啦,敢惹我们家小姐!”
某鱼一般不经常骂人,因为一骂容易脑子热,不管三七二十一,“娘的!姑奶奶我不但要活,我他娘的还要惹怎么样啊!”
花葬泪咽了下口水问田晴,“她的粗口是从那里学的”
田晴悠闲地夹着菜,“谁知道无师自通”
那小姐愤愤地起身对着某鱼说,“你够狠,你给我等着,我易依灵可不是好惹的!”
“一一O?哈哈”曾缺鱼笑的直不起腰,“110?哈哈,你小姑奶奶我江湖绰号119!哈哈”
气得涨红了脸的小姐和丫鬟匆匆跑出了门,留下终于撒出了心里憋的气的某鱼撑着桌子笑
花葬泪忍不住问,“鱼啊易依灵有什么好笑的,还有啊119是什么?”
“你连这都不知道?”曾缺鱼难以相信地说,不过转想他确实不知道,收起脸上的笑,“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不好笑。”说着板着脸啃猪头。
花葬泪的脸就囧掉了
小正太在御刀门
发泄完了以后曾缺鱼觉得胃口大开啊,也不管别人的目光,那啥?吃自己的猪头,让别人看去吧!
饱思淫欲饿思暖,吃完的猪头的结果就是某鱼望着优雅的田晴思起了她三集上床的淫欲,不过这个事情需要好好的计划一下,从破门而入,到强行压倒,扒皮脱衣,善后服务,都是需要一步步计划的,而且么曾缺鱼算过,一般来说电视剧一集综合下来也是要三到四天的,也就是她只要十二天前把生米煮成熟饭就万事OK了。
不过也是要有点动静的,比如大家各自回房休息的时候,曾缺鱼敲响了田晴的房门一般来说,晚上时常出现这样可以让田晴放松警惕,冷不丁就破门进去了。
田晴正躺在床上想着什么,应道,“进来。”起身坐在床边上问进来的某鱼,“有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曾缺鱼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廉价的妓女,站在红灯区招揽客人呸呸有人什么比喻自己的吗!她只是主动了点而已。为了表现出自己的端庄绝对不是廉价的鸡某鱼深沉地说,“和你谈谈。”不过话一说完就傻了,按道理说古代女子应该不会独自跑来男人的房间吧。
虽然曾缺鱼愣住了,不过田晴似乎已经习惯她的行为觉得一点也不奇怪,“哦谈什么?”
话已经出口也收不回来了,某鱼硬着头皮说,“谈谈我们的将来”
田晴脸上的表情一僵,动了下嘴角说,“你说什么?”
“啊”曾缺鱼自己也吓了一下,太直接了,要含蓄,“就就就是我们的打算啦,到、到到了这里总要有点计划的”怎么会?就是看着田晴竟然也会觉得心跳的飞快,从小看着各种爱情片长大,自诩对感情了解深厚的曾缺鱼也会突然觉得紧张外加说话结巴。
田晴想了一下拍拍自己的床边说,“你也坐过来吧”
“那、那怎么行?”曾缺鱼道,如果坐得那么近,没等她找机会把田晴压倒估计自己都要由于心跳过快而休克了,她拖过桌子前面的一张凳子坐了下来,“我就坐这里好了”
田晴突然脸色一沉,眼睛里都冒出幽蓝的光,拖长了声音说,“你不愿意啊那就坐那里吧”
“不要!”曾缺鱼如同屁股着火一样从凳子上跳了起来,赶紧坐到床边上,“我还是坐这里好了”
田晴满意的一笑,和刚才完全就是两个人,“我说的吧,坐在床上软软的多舒服啊”
忻月国皇宫,好在临行前的交代,鱼爹鱼娘悠闲地在皇宫里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某鱼爹道,“小晴那孩子也不知道能不能管得了小鱼。”
“放心吧。”某鱼娘吃着点心说,“小鱼就像一个弹簧,你弱她就强,你强她就弱,你看从小到大,你被她一吓越是没用她就越嚣张,为什么她比较怕我?那就是因为我的气势比她强,所以啊,遇上一个强势的人她就被吃得死死的了!”
“那你还叫她使什么强硬手段!”某鱼爹维护女儿同老婆吵,“那不是摆明完蛋吗?”
“完蛋那是一定的”某鱼娘悠闲地说,“但是你不觉得很好玩吗?”
“那个”曾缺鱼考虑到自己今后的日子,犹豫着说,“你最近这样好吓人啊原来不是挺好的吗?”
田晴反问道,“那我原来是什么样的?”
“原来啊”某鱼抓抓头说,“原来你看上去很胆小很没用,可是实际上很”
“很什么”田晴问道。
某鱼紧张地说,“很阴险”
“那现在呢?”
“看上去很阴险,实际也很阴险”某鱼坦白地说。
田晴笑道,“那不就完了,本质也没有变不是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他说的也对啊,“不过,怎么说呢,原来你偷偷摸摸的阴险我看不见就算了,现在你这么直白,我有点受不了呢”
“那就慢慢习惯好了。”田晴双手扶着床边仰着头说,“反正以后日子长着,早晚要适应”说着凑近曾缺鱼说,“而且我对你还算有点兴趣,你好象也有点意思,那就更需要适应了!”
曾缺鱼出了门,重重地关上门,适应个P!她见了田晴的样子就要哆嗦了,根本就被吃的死死的,连个“不”都不敢说
“老天啊”曾缺鱼望着月光,她好怀念自己作威作福的时候啊俗话说的好,失去才懂得珍惜啊,抹泪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不如二两牛肉加壶酒!
也许田晴说的对,之前的事情也许对她来说没什么特别大的影响,她还是继续混着日子,但是对于田晴也好,大脚也好都已经回不去了。田晴也许是不想像以前一样,那样也许就会去想以前的生活,不如全部忘记。
次日一早,田晴推开房间门就瞧见站在门口的曾缺鱼,“你又怎么了?”
“我想了一个晚上”某鱼道,“越想越觉得那个110是猕猴桃的妹妹?”
“哦?”田晴挑了眉梢说,“你怎么知道的?”
“此乃我多年的经验也”曾缺鱼拍着胸脯说,“两个人都姓易。”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这么明显的证据啊。
“就凭这个?”田晴笑了起来。
“难道还不够?”曾缺鱼有点生气,看不起自己啊。她昨天一晚上失眠乱想,想认识的人太伤感,不如想讨厌的人,结果就得出这么一个结论。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她有加了一句,“当初你不是说花少将叛国,都没有想到花葬泪头上,现在证明姓花的都是一家。”
田晴没说话,突然脸的一变,曾缺鱼扭头一看就看见后面站着的花葬泪,气氛立刻就一片死寂,倒是花葬泪淡淡一笑,“去吃早点吧”
“是是是吃早点。”某鱼赶紧接过话说,“吃包子吃包子”
坐在桌前吃着包子,气氛也还是僵持着,花葬泪开口说,“我一会去见兰玄月,我昨天已经送了信,今天去见他,也许能问到点消息。”
“他不是那个啥刀门的吗,会告诉我们吗?”曾缺鱼对落星国的人直接表示怀疑。
“碰碰运气吧。”花葬泪说,“我听说散云也回来了,不知道能不能遇上。”
田晴眉头微皱了一下,“他也回来了?他不怕”
花葬泪只是看着田晴,眼睛流露出他也很想知道的神情,田晴开了口,“那也好,我一会就在外面四下走走,看看能不能有什么风声。”说着把脸转向曾缺鱼看去,某鱼赶紧咽下嘴角的包子,“恩呜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