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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就说!谁怕谁!”曾缺鱼推开杵在那里说不出话的大脚对着鬼谷桐说。“这兔子就是从后面射的!一边跑一边射!”
“哦你要是能说出了原因我就信服。”易弥朗也开了口,“我倒要看看后面怎么能射到脖子正面。”
“那就拿人做实验好了!”曾缺鱼说。
鬼谷桐玩味地点点头,招来自己的手下,“好啊倘若他是那兔子向前跑,你要怎么射到前面。”
“那你让他跑啊!”曾缺鱼道。
鬼谷桐不清楚情况,示意那个手下向前跑,然后看着曾缺鱼,田晴也不知道这个漏洞要怎么弥补了。
见那人跑了一段时间了,曾缺鱼突然叫道,“啊————————”
前面跑的人本来就在疑惑要跑到什么时候,又听这么一叫,自然是赶紧转头,他头一转,某鱼叫了起来,“看了吗!转头了吧!我们皇子就是这个时候射的!”
“这”易弥朗不甘心地说,“那又如何,这总得解释一下吧。”
某鱼叉着手得意地说,“这招叫放长线掉大鱼!我们皇子先追着兔子,可是就是不射,这兔子就奇怪啊,怎么还不射呢?皇子再大叫一声,兔子自然是好奇啊,一回头我们皇子就射箭了!”
某鱼见众人如梦初醒的样子继续说,“这样比较能保证毛皮的完整。万一在后面射到了背上多不好!我们皇子一向追求完美,如果不是你们咄咄相逼,我们皇子独门射箭法是不会说出来的。”
云笼雾罩
虽然围猎这一关是顺利的通过了,可是曾缺鱼却没有轻松地倒在床上就睡觉,而是悄悄摸去了田晴的房间门口,实在是疑问太多了。即便是她那个有超快速过滤信息的脑袋也卡住了,他是尹源的孩子,这不是诈尸么?好吧就算他是莲花童子转世好了,他干吗要去杀花葬泪?除非他是近视老花加散光,白内障外加青光眼,那她就相信他是把花葬泪看成一个大狗熊了!
进去的话要说什么?万一他发现自己知道了这么多会不会杀人灭口?!他连花葬泪都要杀那自己岂不是要先奸后杀?太太太惨了!还是先杀后奸好了打不过他也恶心死他。不过她有让人“奸”的本钱么,这是一个问题。
某鱼还在酝酿中,门却打了开来,田晴微倚在门上说,“进来吧,我知道你会来的。”
“那我”某鱼结巴了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样倒是省去了尴尬的开场白,算他聪明好了。
三更半夜进一个男人的房间,而且是孤男寡女,干柴烈火,可是现在却完全不是这样的情况起码某鱼紧张的要出汗,一点也不“干”。先从哪个说起?
田晴给她倒了一杯热茶,他倒是想好了,如果鱼真的知道了那就说出来,他潜伏在三王爷身边几十年帮他做事,虽然始终没有打探出他有篡位的企图,没有致命的把柄也无法扳倒三王爷,不过他也只是想查出来当年三王爷是如何栽赃自己父亲的阴谋。眼下皇子也找了出来,大脚也会一步步走近皇位,自己眼下倒是要保住皇子,只要大脚能顺利即位,那想查出当年的事情并不困难。而且就是告诉鱼的话也没有什么关系,与其让她用她的脑子乱想不如说个明白,“你那天跟着我都知道了?”
某鱼还在想这个孤男寡女的问题,被他这么直接一问竟然说不出话来,这个不是应该先来点过度词的么“咳!”某鱼清了一下嗓子,“那个今天月亮很好。”
“鱼啊今天是三十。”田晴看着她微笑着说。
“嘿嘿”某鱼抽搐着嘴角尴尬地笑着,“星光不错”
田晴知道她是觉得有些尴尬,笑了一下,“你那天都知道了什么?”
某鱼看这情况是非说不可了,想了一下说,“大概是说你是尹将军的孩子可是”
“可是那个孩子应该在换皇子的时候就死了对吗?”田晴接过话说,“这个问题我也很奇怪,可是我从小就挂着尹家祖传的玉佩,我师傅说了,我是尹家的孩子,但是其中的原因我也不知道。”
“那那”某鱼纠结了一下,好吧诈尸成功了!“那你为什么要去三王爷那里呢?”
田晴看着她,脸上早就没有了原来的微笑,眼神深邃地吓人,“为了报仇!谁都知道我父亲不会是叛徒,他已经战死沙场了。如果不是三王爷咄咄相逼,再加上暗地里的赶尽杀绝,我们尹家又怎么会流离失所,我怎么会成为孤儿?!”
曾缺鱼觉得气氛让她紧张一紧张就想上茅房。可是田晴说得如此激奋,某鱼只好憋着,这一刻,她后悔了,她自责了,她不应该这样折磨易弥朗的。这都是报应啊!
“我从七岁那年就进了三王爷府上,就是想找出他当年陷害我父亲的证据。”田晴完全没有注意到曾缺鱼涨红的脸是因为想上茅房,想着鱼真是义气,听了自己的事情和自己一样激动愤慨!
“那你为什么要杀花葬泪?”某鱼想赶紧结束这个谈话,问完所有的问题她就闪人。就算三王爷和聂太师关系不太好,也不至于要杀人家的手下吧,况且他又不是真的为三王爷卖命。
“他?”田晴的鼻子哼了一声,“我父亲当年被三王爷陷害是叛徒也不是三王爷伪造了什么证据,就是他的父亲!是我父亲的心腹少将,可是他却在第二战前被落星国的奸细收买,带着他的儿子想去落星国过荣华富贵的生活。可是呢叛徒怎么会有好下场,连落星国十岁的皇子易弥朗都知道,能背叛自己国家的人以后也一样会轻易背叛他们,最后落得父亲被杀,儿子被丢弃荒野的下场。可是这个孩子却没死,如今还生生地活着!”
曾缺鱼换了姿势坐好问,“那就是花葬泪?”这个世界会不会太小啦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难怪田晴想杀他了,如果是她估计也是要杀的,即使花葬泪是无辜的。
田晴苦笑了一下,“是的,我怎么会一直没发现呢?他和落星国的兰玄月和散云认识,他姓花,他的年纪也是符合的。可是也许就是在自己身边的人所以更加让人想不到。”
“等等”曾缺鱼忍不住打断他的话,“啥?散云是落星国的人?”对哦那天她和一群女人围攻易弥朗的时候就是他叫出是皇子的,他是落星国的,散云又是他师兄,果然穿一条裤子长的一国人啊!
田晴道,“我虽然不清楚花葬泪是怎么认识他们的,但是他们确实是落星国的人,我听三王爷说起过,落星国的御刀门专门是为皇帝办事的,兰玄月就是那里的。可是散云我却一直不知道他的底细,只知道他中过毒,而且也没有和落星国来往过。”
“那是因为他已经背离师门多年了。”突然门外传来一声,田晴和曾缺鱼都吃了一惊,皇子的宫殿都是层层守卫,除了他们几个自己人是没有人能随便走动,正疑惑的时候那人似乎已经走进了外间,里间门也打了开来,花葬泪走了进来。
好好好仇人聚头,某鱼琢磨着再叫来大脚就更无敌了干脆来个当年事情的情景回顾好了,而且电视剧里多半演这样的回忆情节都是让年轻演员又演自己又演爹妈,一来省钱二来观众一看就是知道谁是谁爹,谁是谁妈。
田晴见他进来脸色略微一沉,不知道该说什么。花葬泪笑了一下,“其实我看见你射歪的箭就知道你要杀我了,不过我没有想到是这样的原因。”从为聂太师办事的时候遇上过田晴,只知道他是喜欢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来伪装自己,自认为是认识他的真面目了,没想到自己还是没有猜到。
“好好”曾缺鱼打着圆场说,“既然都来了就说个清楚吧。你刚说什么?散云背离师门?”
花葬泪没开口,只是看着田晴,田晴稍微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你坐下说吧。”
花葬泪坐了下来,突然不觉好笑,自己原来和田晴也算是敌对的,后来却又成了一路的人,可是终究还是成了仇人,“散云和兰玄月都是御刀门,散云排行老二,他以前的名字不记得了,我父亲到了落星国的时候”他说着停了下来,看着田晴的反应还算平静才继续说,“我在那里认识了兰玄月,然后在我被丢弃的时候,遇上了正要来忻月国的散云,兰玄月,以及他们的大师兄。现在想来那时候他们来就是为了接应之前先来忻月国的奸细。我隐约听说大师兄是进了皇宫,散云安置了我们去了三王爷府上,可是却中了毒回来,在路上被李夫人所救。散云虽然活了下来,可是为了保全性命,只能吃了李夫人的药,让身体停止生长,散云一向没有斗争的心